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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慢了许多,乌苏也能看见动作了。
一道打完收工,立夏最后一圈胯下一扭。一本漫画居然从裤子中松动而出,掉在了一旁的地上。
《五行传》(六)
掌门看见生气的喊道:“傻儿子,你干嘛的?练武的时候看闲书?你看我回去不打你。各位见笑了,小儿顽劣。”
乌苏捡起了地上的漫画,看了一眼封面。漫画并不是别的,正是《五行传》。
乌苏将书递了出去说道:“我看过令堂的武功了,真的很漂亮。但确实缺了一点东西,那股劲我看不到。我感觉像是美术,而不是武术。美术这个词我知道用的不当,但是您懂我的意思吧?”
“我儿还小,是不是这漫画的事情让你觉得我儿不尊重武术了?美术?怎么藏了漫画?你还想以后学画画啊你,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掌门大喊道。
立夏准备躲,乌苏在一旁喊道:“不是,您误会了。这位是叫立夏是吧,我们收了,但是我想问几个问题。”
“你们要我儿子了?儿子,还不快有啥答啥。”掌门说道。
“你叫立夏是吧。”乌苏说道。
立夏点了点脑袋。
“刚刚那一套功夫真的很棒,要是能打的再阳刚一点就完美了。”
“好。”立夏说道。
“这漫画是你的吧?”乌苏说道。
“嗯。”立夏点了点脑袋。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过是悄悄话。你要实话实说哦,好不好。”乌苏说道。
立夏点了点脑袋。
乌苏贴在了立夏耳边小声的说道:“这漫画是你自己要看的,并不是你爸偷偷塞在你身后让你练武的时候故意掉地上的对吧?”
“不是,书是我的。”立夏说道。
乌苏满意的点了点脑袋说道:“那么你想当金面具吗?”
“我想当山大王。”立夏喊道。
“你这孩子,金面具知道吗?”掌门喊道。
“好吧,金面具也可以。但是带着面具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吗?看不到脸。”立夏说道。
“闭嘴,我儿不懂事。我回去说到说到就是了,这事情就那么订了。晚上外面凤来楼,我请各位吃饭再谈可否?”掌门说道。
“好,那么晚上电话在联系。我们这边也要打电话回去报个平安了,并且说说主角选定的事情。”乌苏说道。
“好,恕不远送。”掌门随后手掌按在了立夏肩膀之上,小声的说道:“还不快说再见。”
立夏伸出了被按住的肩膀甩了甩嘴里不情愿的说道:“再见。”
看着人渐渐远去,掌门拽着立夏往偏殿走去。
“演金面具,什么山大王的去了之后不要提知道吗?”掌门说道。
“为什么我一定要演金面具呀。”立夏说道。
“主角就是主角,哪有去往配角上撞的。你听到没有你爹我的死对头那个用腿的老匹夫,他大儿子在里面演木假面呢。你只许比他更厉害,知道吗?”掌门说道。
“好吧。”立夏说道。
“回家换套像样的衣服来,让你妈把我正装也带上。晚上吃饭乖一点,谁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掌门说道。
夜色见晚,凤来楼最上。
一个巨大的圆桌熙熙攘攘的坐了几个人,乌苏和掌门对坐。
《五行传》(七)
立夏对面则是三位中年人,其他过半的位置都是空着的。
“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大致听懂了,但我儿今年才刚满十六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你们说的那个各地取景是怎么回事?”掌门说道。
“是这样的,七九不是六十三难吗?这六十三难小说和漫画中都需要经过湖泊、森林、沙漠、荒野、沼泽甚至各种地方,因为是从大陆最右走向最左。我们不可能平白无故拍出这些画面,所以我们想的很明白。这些地方我们全部去一遍,之后将拍摄下来的东西在一起制作交给首都。我们也曾经想过借鉴琉球国的那种室内假景拍摄,但我们蓝波地大物博壮美河山不拍进去不是可惜了吗?人家是没有资源,我们有资源就要好好利用呀。您也不能觉得这是坏事,想想拍完了不就走遍蓝波所有的名山大川了吗?”乌苏说道。
“那么多地方,那么乱。我就这一个儿子了,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掌门说道。
“这个我们不可能给您打包票,毕竟做什么事情都是有风险的。”乌苏说道。
“这需要出个主意,我儿子就没出过远门。我都不知道跟着我儿子跟着你们要去多久,去这一路苦不苦。这事情不说清楚肯定不行,万一一去不复返呢?”掌门说道。
一旁的中年人思考片刻端起了酒杯说道:“我孩子去武馆我都是接送的,有时候还会在一旁看上许久。掌门这心思我懂,要不你跟拍如何?”
“何为跟拍?”掌门说道。
“就是您要是有时间,我们这边拍戏的时候您就跟着,也能指导指导儿子武术技巧。”中年人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还想问问这钱。”掌门说着伸手搓了搓。
“这个琉球国是有一套完善制度的,演员按集拍摄。按资历和角色戏份拿钱,我们打算一集七十的价格。您看合适吗?”乌苏说道。
“要拍多少集?一天一集吗?电视台都是按天放的。这七十一天也不少了,一个月也能有两千多了。半年也就万元户了,听着也不错。”掌门说道。
“那个,不是这么算的。一集我们也不知道要拍多久,这都是不固定的。我只能说钱并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五行侠》在我们蓝波播出。甚至说远一点,在整个大陆播出。”乌苏说道。
“这大金国也能看见我们的《五行侠?》”掌门说道。
乌苏愣了愣,还是点了点脑袋。
“成,苦就苦一点吧。不经历磨难怎么能成功,我跟我儿走一趟就是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太苦太累我和我儿说走就走。”掌门说道。
“您这是真的要跟拍呀?这不是问题,但说走就走可不行。我们是要签合同的,如果违约了是要反赔钱的。”乌苏说道。
“七十一集能赔多少钱,我就最后一个问题。这玩意成了,正能上电视?”掌门说道。
《五行传》(八)
“要是成了,就真能。”乌苏说道。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明天拿上你刚刚说的什么合同,到时候我儿子就交给你们了。”掌门说道举起了酒杯。
“谢谢立掌门。”乌苏说道。
。。。。。。
隔天拳馆大殿签字画押,乌苏一式两份将卷宗交给了掌门。
三位中年人也将立夏拉到了身后,掌门收好了卷宗说道:“这什么时候开始拍?”
“一直在拍呢,我们是抽空出来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在拍金面具的小时候,那是由小演员来演的。现在差不多要演到金面具在师傅家学艺而归寻找金手套的故事了,刚好带立夏进去体验剧组生活试试服装,要是没问题下个星期我们就试戏开拍了。”乌苏说道。
“那好,一个星期之后我打电话询问你们地点。之后我也跟过去,不过这个车马费。”掌门说道。
“我出便是了。”乌苏说道。
。。。。。。
七日后蓝波首都,郊外一片空地之上。
周围搭起了房子,但仔细看房子都只有一面。
拍摄的设备锁在一辆板车之上,立在原地。
乌苏拍了拍立夏的肩膀说道:“等等,你跪下就喊谢谢师傅,徒儿就此别过。之后起身跑出去,这一幕就算完了。千万不要紧张,设备里面的胶卷很贵不能浪费。”
立夏点了点脑袋拍了拍膝盖上,之前反复练习沾上的黄土。随后走到了搭建的平台中奖,稳稳的站好。
乌苏大喊道:“第二集六十三幕,金面具成人叩谢师傅。预备,开始。”
立夏顿了顿随后双膝跪地,大喊道:“谢谢师傅,徒儿就此别过。”
随后磕了一个头,起身朝着外面跑去。
乌苏着急的喊道:“等等,急了急了。太快了,动作我们再来一次。”
第二次继续重复,不远处却听到一阵喊声:“这怎么我刚来就看见儿子跪下了,这不是拍戏吗?怎么像耍人呀。你们剧组那么多人就白站着?我儿子就给你们跪下?”
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立掌门从不远处着急忙慌的跑来。
工作人员还想阻止,立掌门几乎是一拳将其震开。
乌苏无奈也立刻跑上去挡在掌门身前说道:“这是拍戏,必须的。”
“真拍还真跪啊,我儿子只许跪他老子。跪你们何合适吗?这不是看笑话吗?”掌门说道。
“这不是剧情需要吗?”乌苏说道。
“我怎么记得这《五行侠》里还有断手臂、断脑袋、腰斩之类的东西吗?这你们不是要杀人了?”掌门说道。
“爹,你就别捣乱了。”立夏站在搭建的台子上喊道显然有些为难。
“这怎么刚来一个星期就向着你们说话了?你给我儿子喝了什么迷魂汤?”掌门说道。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蓝波叩谢礼是最大的礼数。但您也要将心比心,这都是假的是戏呀。这磕头是金面具给师傅喷嚏祖师磕的,并不是立夏给我们这些人跪的。”乌苏说道。
“我儿子是我儿子,演了金面具就能是金面具了?”掌门喊道。
《五行传》(九)
“大家都在演戏,爹你就消停一下吧。我知道这是假的,这就是一部剧。我也知道我演的是金面具,我分得清楚。”立夏说道。
“你是我儿,我看不得你下跪呀。”掌门说道。
“那您觉得如何合适?”乌苏说道。
“都让开,他拍他的。你们站着看像话吗?”掌门说道。
“这,设备需要有人操作呀。”乌苏说道。
“那就留一个看着设备的,我要站设备后面。我儿子只许跪我,以后要是有跪的戏都要这样做。哪能随便磕头?我怎么不记得古时候说书的《五行传》里有这一幕?现在首都见国君最多也就是拱手,下跪这不是仿古吗?你们这是要搞复辟吗?”掌门说道。
“原著确实没有,但这也不是复辟呀。我们是有依据的,是顺应时代变化做出的让步。我们这里有解读五学的专家,您听他说说呗?”乌苏说道。
一旁的一位老人摸着胡子说道:“我研读《五行传》有数年了,你是听戏的吧?戏说的那些都不是原版,肯定也不是一字一句都一样的。我这边说说事情,这金面具出生就是孤儿。无父无母就代表从来没有跪拜过他人,早些年君臣长辈见人就跪那是古已有之。我们蓝波为求进步早已废弃,改为拱手至于跪拜只能是父母。这是报养育之恩,您这里说的是不错。”
“这不就是了。”掌门说道。
“全本《五行传》正戏开始,打不过磕头认错是常理。但现在时代不允许跪了,我这不是为了贴合现在时代吗?这一跪也就是最后一跪。喷嚏祖师教导了金面具,这喷嚏祖师把金面具带回家中,供其吃食、衣物、住所。教其善恶、武功、学识。这不就是尽了父亲的义务吗?所以我就想让这一拜成为绝唱。后续引入我们如今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