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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现在成了新的人类,生存在太空舱里。
在这个地球之上的太空站,以素食为生。
不管什么肤色都说着中文,其他国家的语言只被个别人记住和存在于百科之内。
电力全靠太阳能发电、水源靠太阳热反射蒸馏。
食物以大米为主,其他各类蔬菜水果为辅。
大家都回到了最原始的以物易物,并且养成了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们此刻成了真正的共产主义,实现了最基本的共产共和。
我也逐渐长大,那年我二十四岁妈妈四十八岁。
人口也从一百六十三有了新生的婴儿加入,在这十五年人口增长到了两百多人。
《真乌托邦意志》(八)
并且在妈妈和团队的运营要求下,大家统一教授知识。
被安排分别继承各类有用的职业,保证我们林农每个职业都能被延续。
这也使得医生、发明家、农民之类的基础职业得以传承。
二十四岁的我,在今天得知了一个消息。
我的母亲病倒了,我小时候就知道妈妈身上一直有小病缠身。
我四十八岁的母亲,因为太过劳累得了食道癌。
医生说在药品和医疗的极度缺失之下,妈妈活不过一个月。
妈妈越来越瘦,而且已经很少看她在吃东西。
这个事情被当做最高机密,但就算是这样大家每天都能看见我妈妈。
也渐渐的发现了妈妈这位总理身体的异样,大家都在担心她的身体。
而妈妈只觉得这是小事,每天都还在专心研究希望能培育出更好的大米品种。
因为妈妈放下总理这个职称只会,也只是个学农业的硕士。
医生一直让妈妈静养,但妈妈一直和我说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
当然就算是这种全力治疗下的结果,医生对我说妈妈也可能活不过一个月了。
而我也顺理成章成了下一任林农的接班人,大家都盼望着我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未来。
我没有继承妈妈农业方面的任何天赋,跟一位叫路桥的工程师学起了机械维护。
二十四岁的我是一名宇航员,工作就是在太空站修复陨石和太空垃圾对太空舱的撞击破坏和仪器故障。
妈妈赞成我的职业,从来没说过我什么。
因为她也知道太空舱随着时间只会逐渐老化,大家也不知道还能在太空站里生活多少年。
对于农业来说,妈妈还觉得我能作为宇航员才是对林农最好的选择。
妈妈似乎也有心把总理的义务交给我,但我真的不想接受。
我们有美好的未来,但又不得不担心我们可能没有明天。
这很矛盾,但却是无奈之举。
不念过去、不惧未来、活在当下。
这也是我们林农这个国家的信条。
可我不是这么想的,我生在太空舱。
我满脑子都是妈妈曾经描述的那个地球,对那个被核平之前的地球有着无限的期待。
专家说此刻地球上都是核辐射,适合人类生存的概率甚至不到百分之一。
我也曾经询问过核辐射需要多少年才能消散,或者说多久之后我们才可能再度返回地球。
专家的意思很简单,完全消散是不可能的。
我其实很讨厌专家,因为他们给人失望之后有会说一些有希望的话。
按专家的话,核辐射不可能完全消散。
但五十到七十年后说不定可以选择接触地球,这里地球上一个叫日本的国家可以作为参考。这个国家是地球上已知遭受过核弹的国家,当年二战日本遭受过两颗核弹。
站后七十年,日本被核辐射的地区已经开始有人居住。
如果按照这个参考,七十年后我们可以重返地区。
七十年,那时候我估计九十多岁了。
活着不活着先不说,更何况这还只是重返地区。
但是在地球生存的话遥遥无期,因为水和土地都被污染了。
《真乌托邦意志》(九)
那时候人站在地球上是没问题,可水里的生物地球的动物植物。哪怕之后种下的植物可能都具有辐射,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人不可能不吃不喝,但食用这些地球的东西跟吃毒药没有差别。
地球已经没救了,这是太空站各位专家心里唯一的念头。
而我们的未来也只能在太空舱内一代一代的等待着,等待奇迹的发生。
奇迹是什么呢?这不就是扯淡吗?
但妈妈也说过奇迹这个概念,就是我们对地面的唯一一台电脑只要接收到地球的消息。
只要信号里面有人类发回消息,说明的地球的哪个区域还有人类生活着。
并且他们有一片世外桃源,适合居住我们就能回到地球。
这个所谓的奇迹我觉得不可能发生,但妈妈每周都会组织对地球的赞歌。
据说就是为了祈祷这类事情的发生,祈祷出现奇迹。
虽然在大家的眼里我是最合适继承妈妈的总理,成为林农的接班人。
但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哪怕此刻都不想承认妈妈得了癌症。
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我起床却找不到妈妈。
妈妈的胶囊房间是空着的,询问周围的人才知道是医生带着妈妈去了日本站的医院。
说日本站的机器似乎更高级,或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听到抢救一次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此刻有个目击者说。说昨天晚上看见我妈妈昏倒在了地上,之后就直接被带去抢救了。
我几乎是跑着去的隔着两站的日本站,在日本站唯一的医院。
所有的灯都是熄灭的,一个人影的没有。
我花了十分钟,整个医院逛了一遍。
我一边找一边喊着妈妈,可医院里根本没人。
我跑在日本站的大街上奋力的大喊妈妈,直到一位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大喊:“乌苏是你吗?”
我转过身,正是妈妈的那位主治医师陈浩。
“浩叔,我妈呢?”我不解的说道。
陈浩对着我招着手说道:“来这里谈吧。”
我快步跑了过去对着陈浩说道:“我妈呢?浩叔你们不在医院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舱门上的牌子,上面是日文我看不懂。
但最后两个字我认识,是中文的科技二字。
“说来话长,我也不好表达。你进来看到就知道了,快来吧。”陈浩说道。
一道一道的闸门一共有三道,我和陈浩进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这里一切东西看起来都科技感十足,对得起门上那科技两字。
但对我来说越来越疑惑,最里房间内站着一排人。
这些人每一个我都认识。
从最左开始分别是:那位婚礼司仪韩东、两位工程师路桥和大海、妈妈之前的双胞胎同事李狗蛋、李铁蛋。
之后还有一位叫乔克的老外教授,在林农是语言学的奠基人。十几年间教外国人说中文方面有独到的建树,并且这位乔克教授真正的精通六国语言。而且是真的精通并不是司仪韩东这种只能嘴上说说的,是真正的懂历史和文字并且能说能写。当然此时其他五种语言即将成为绝唱,毕竟大家此刻都说中国话。
最后就是带我进来的那位陈浩医生了。
《真乌托邦意志》(十)
大家此刻都站着没有说话。
“大家都在这里干嘛?”我不解的说道。
陈浩对着众人说道:“这事情能告诉乌苏知道吗?”
大海说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吧。”
“但是乌苏不是外人啊。”路桥说道。
“我们需要唱票吗?”乔克偏向浓重的中文说道。
此刻众人居然开始举手,除了妈妈的两位双胞胎同事和大海其他人几乎都举起了手。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说道:“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路桥按下了一旁仪器上的按钮,一旁墙面开始旋转。
一大堆白色的雾气开始喷张,我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陈浩笑着说道:“这是液氮而已,没有危害的。”
一股凉意,顺着液氮飘散。
露出隐藏在墙面里的玻璃罩,而玻璃罩里面躺着的正是我妈妈。
“我妈怎么在里面?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我不解的说道,随后冲向了玻璃罩的方向。
我被李狗蛋和李铁蛋拦了下来,李铁蛋说道:“玻璃罩的液氮很冷,碰触久了手会出问题的。”
“我不好解释,你们谁来说明?”陈浩说道。
韩东上前几步说道:“这是二零九零年最新科研的产物,新一代的人体冷冻仪器。效果是将人体冷冻起来,你妈妈昨天晕倒之后我们也束手无策。考虑再三下我们选择将她冷冻起来,接下里我们面临几个选择。”
“几个严峻的选择。”路桥说道。
“我妈是不行了?你们才把她冷冻起来的。”我说道。
路桥再度操作了几下面板,玻璃罩开始缓缓关上。
“为什么关了,让我多看我妈几眼。”我着急的说道。
“没办法多看,冷冻技术现在还不完善。而且我们的液氮留存量也不多,只能坚持三个月的制冷。”路桥说道。
“什么意思?把我妈妈这样冷藏起来只能坚持三个月吗?三个月之后我妈妈还要死?那你们做这些干什么?为什么要冷冻我妈?”我大喊道。
众人都低下了脑袋,大海说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你妈是有治愈办法的。”
我冷静了下来,看着大海说道:“你说治疗?为什么不快点动手治疗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太空站上没有治疗你妈妈的仪器。不过这个仪器地球上有,二零六三年日本人造出来的。一家叫索尼的公司和当地医科大学合作的产物,一种微波切除技术。我这里有机器的照片,但是我们找遍了日本站都没有这个仪器。”大海说道拿出了手机走了过来。
我接过了大海的手机,上面是一个图片。
一个太空舱样式的机器,上面是日文说明。
图片是漫画演示,人躺上去开动机器就可以治病。
“太空站没有这个?”我说道。
“索尼那时候是个快倒闭的公司,靠着这个机器垄断了市场起死回生。当时只有日本境内有,其他国家都没有这个机器的身影。所以日本太空站没有很正常,只能说差了一点。因为这里能查到的资料是日本有计划向太空站输送这个机器,只可惜还没签署世界就核平了。”路桥说道。
《真乌托邦意志》(十一)
“日本有是吧?我知道日本,就是那个在核平之前唯一遭受过核打击的国家。日本在地球是在中国的旁边吧,到了日本我妈就有救了对吧?”我说道。
“是的,这也就是我们这些人站在这里要考虑的东西。”乔克生硬的用口语说道。
“你们要去地球?”我说道。
“去地球找寻这个仪器拯救我们的总理,也就是你的母亲。”李狗蛋说道。
“诶诶,你别擅作主张。去不去还在讨论呢,别那么快下结论。”大海说道。
“为什么不去?这事情还需要讨论什么?”我不解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