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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变的大概是她从始至终都是笑着的。
她像一个无忧无虑女孩子，浑身透着青春无限的光芒。
上学的孩子，赶时间的白领，买菜的老奶奶，每一个人都显得那么忙碌，匆匆前行或擦肩而过。唯独她悠闲慵懒，闲庭散步一般游走在喧嚣中。
程衍心底有点怪异，直到学校，都没和她说上两句话。
“鹿萌同学，老教学楼你可千万别再去了，下次就没昨天晚上那么好的运气。”进学校之前程衍又说了一遍这句话，随后快速的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没有和明殊一起进入学校。
老教学楼……
那里有什么？
原主的记忆中，她在老教学楼看到了鬼，真的是鬼吗？
明殊思索着往教室的方向走，还没到教室，教导主任突然出现，沉着脸叫住她。
“为什么没有扫操场。”教导主任非常生气，“鹿萌别以为你成绩好，就可以在学校为所欲为。”
“我……”
“我告诉你，你犯了事就得受罚，学校有学校的规矩，身为学生就得遵守。我们现在这么苛求你们，也是为你们好，以后出生社会，都是血的教训，谁还会像现在这么管你们给你们讲道理？”
“我……”
“今天放学我亲自监督，你再敢不扫，看我怎么收拾你。”
教导主任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完，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明殊：“……”你特么倒是听朕说一句啊。
“主任，谁又惹你生气了。”
“这些学生越来越难管，一个不注意就给你整出一堆事。”
“可不是吗，但他们还是孩子，正是调皮的时候，你也别和他们一般计较……”
明殊往那边看过去，一个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和教导主任说话，烫着波浪卷，看上去很年轻。
这个声音……
和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一样。
“萌萌！”叶淼淼不知从哪儿冲出来抱住明殊胳膊，“看什么呢？”
明殊扒拉开她的手，朝着教导主任那边努了努下巴，“那个女人是谁？”
叶淼淼顺着看过去，道：“好像是初中部的英语老师，怎么了？”
“没事，问问。”
*
注：
‘何处是归程’出自唐·李白《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衍衍暮行款’出自宋·王令《暮行》
为盟主【沈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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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33章 学渣同盟（10）
金雨琪没来上课，但也没闹出什么大新闻，大家该干嘛干嘛，讨论最多的还是关于贴吧上明殊那些照片的事。
虽然被删除了，可大家内心的好奇挡不住，甚至有的男生有机会就跑到明殊这边问东问西。
“学霸，你真的在外面做援丨交？”
“说什么呢你！”叶淼淼一把掀开凑在明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生，厉声道：“我告诉你们，在让我听见你们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
叶淼淼是班上出名的母老虎，一些男生都不敢惹她。
“切，都被人曝光了，还不许说了？有本事她别做啊，装什么装，不要脸。”前面的一个女生冷哼一声。
“你再说一遍！”
“六水。”明殊拦住准备冲过去的叶淼淼。
“萌萌，我帮你教训他们。”叶淼淼满脸的不服气，这些人就知道乱嚼舌根，他们家萌萌根本不是那种人。
“教训我们？叶淼淼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说错了吗？”
“就是，她要是不做那种事，我们会这么说她？就是她自己不要脸！贱人！”
以前鹿萌在班级是学霸，长像清纯可爱，不少人追，自然惹人嫉妒。如今出这样的事，这些女生抓到把柄，怎么不拼命攻击。
嫉妒使人发狂。
叶淼淼怒火被点燃，拽着桌子上的书扔过去，“谁不要脸，骂谁贱人！”
“草！”
叶淼淼扔书的行为激怒这边的女生，不由分说的拽着书砸回去。
一场混战在教室中展开。
明殊：“……”搞什么，让朕说句话不行吗？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给自己加戏。
“啪——”
一本书从侧面飞过来，正好将明殊放在桌子边缘的一袋见坚果扫到地上，坚果全部撒了出来，滚得满地都是，接着就被人无情的踩碎。
明殊：“……”
明殊属于那种动她可以，但是动她零食绝对不可以的奇葩。
…
十分钟后。
动手的女生躺了一地，明殊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反正你动她零食就得把你给弄趴下。
叶淼淼以及没参与的吃瓜群众，皆是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她家萌萌的战斗值什么时候这么牛了？
明殊站在椅子上，睨着地上的人，“给六水道歉。”
“她先动手，凭什么要我们道歉。”其中一个女生恶狠狠的瞪着明殊，这个鹿萌现在怎么这么厉害，好痛啊。
明殊微笑着扬了扬拳头，那个女生脸色顿时煞白。她咬咬下唇，泪花在眼中打转，“对……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其他女生在明殊的拳头威胁下，即便是不情不愿，还是道歉。
叶淼淼一阵感动，就知道的她家萌萌是爱她的。
“那么第二个问题。”明殊拳头舒展开，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视线扫过几个女生，“刚才谁把我坚果打到地上去的？”
地上的女生们：“……”什么？
坚果？
刚才那个场面那么混乱，谁还关心什么坚果。
女生们想回答不知道，可瞅着明殊那笑吟吟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有点发怵，到嘴边的不知道硬是没说出来。
就在她们迟疑的间隙，门外骚动起来，接着就是一声怒吼。
“鹿萌，你在干什么！！”教导主任的怒喝声打破这满室的诡异，“你给我下来。”
之前的事还没找她算账，现在竟然敢在教室里殴打同学，翻天了。
明殊被叫去办公室，被好一顿批，那些被打的学生纷纷要求记明殊大过，明殊无所谓的看着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觉得明殊是个学霸，能为学校争光，本来还想帮她说两句，可她这态度，让教导主任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记了明殊一个过。
扫操场的时间提升为半个月。
女生们暗自得意，让她打人，活该。
然而她们很快就知道，这事根本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一放学，她们就被明殊给堵了。
“鹿萌，你敢动我们一下，我们立刻告诉主任，你就等着被开除吧！”其中一个女生大着胆子道。
明殊单手撑着门框，帅气的甩了下刘海，嘴角上扬，“别紧张啊，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众女生：“……”你这架势可一点不像是要讲道理的样子。
…
坚果店。
明殊抱着坚果出门，后面跟着几个面面相觑神情古怪的女生。她转身看着那几个女生，女生们同时后退一步，警惕道：“你还想怎样？”
后者微微一笑，“下次可别浪费食物了。”
女生们看着明殊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头，其中一个女生才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你们觉不觉得鹿萌像中邪了似的？”
“可不是，之前就觉得怪怪的，鹿萌以前可不会那么笑，我看着她笑就觉得没拧！�
“嗯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鹿萌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
她竟然干出让她们赔坚果这种事，而之前打她们也是因为把她的坚果给弄地上了，这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吗？特么不是中邪是什么？
“我有点害怕。”
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抱着胳膊来回搓，显然都有点害怕。
…
鹿萌和人在教室打架，再次登上校园头条，不少人猜测鹿萌是不是中邪，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和她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来呢？
也有人说明殊是疯了，可能就是因为之前贴吧的事。
然而这个理论很快就被推翻，她看上去可不像疯了，逻辑清晰，正常得很，就是偶尔笑得有点恕�
那几个被明殊教训过的女生，看到明殊再也不敢挑衅，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完全不敢接近。
而明殊扫操场的事，着实让教导主任头疼，完全逮不到人，放学她就不见了。
教导主任没办法，只能放学就守在教室门口。
“主任，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朕怎么可能去扫什么操场，太降低朕的档次。
教导主任严肃脸，“鹿萌，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哎！
现在笑都是犯法的。
“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走？今天你扫不完，我也不走。”现在的孩子，真实越来越叛逆，之前好好的一个学霸，怎么就变成这样，必须好好的给教回来。
可不能给长歪了。
明殊眸子滴溜溜的转两圈，“校长好。”
教导主任纹丝不动。
明殊：“……”主任啊，我们何必互相伤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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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说无数遍！！！
7
第34章 学渣同盟（11）
扫操场这种事，明殊哪儿能干啊，磨蹭半天都没扫出三米。
哎，好饿啊！
“鹿萌同学，扫地呢？”程衍带着两个同学从教导主任那边过来，冲明殊挑挑眉，“你这么扫，得扫到什么时候去了？”
程衍身边的两个小弟对视一眼，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女生，老大最近好像对学霸很上心。
难道是看上学霸了？
老大，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啊！！
明殊很想一扫帚把这个烦人精扫天上去。
“主任，他打扰我扫地。”明殊冲那边玩手机的教导主任吼一嗓子。
主任抬头，看到程衍带着两个小弟，耀武扬威的站在明殊面前，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一边吼一边往这边走，“程衍，你干什么！”
程衍：“……”你咋一言不合就告状呢？
明殊撑着扫帚笑吟吟的看他，让你打扰朕怀念零食。
“主任，我帮鹿萌同学扫吧。”在教导主任走近之前，程衍出声。
这下不但是把教导主任给镇住了，连他的两个小弟都给震住了的。
老大今天出门吃药了吗？
他老人家那尊贵的手什么时候拿过扫帚这样的俗物？
“程衍，你搞什么？”教导主任狐疑，“你这个月才来学校几次，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学校迟早开除你。”
“我这不是来了吗？”程衍道：“主任，你看天快黑了，鹿萌同学一个女孩子，一会儿回去多危险，我帮她扫怎么样？”
教导主任抬头看看天，在看看明殊还没扫出三米的地，又瞅瞅突然自荐枕席的程衍，沉吟片刻，“快点扫。”
程衍冲明殊眨眼，随后指挥身后的两个小弟，“你们两个，扫。”
两个小弟：“……”就说老大怎么这么会扫地。
明殊拖着扫帚往操场边缘走，程衍亦步亦趋的跟着，“鹿萌同学，你都不感谢我吗？”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