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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律师。
为保障自己雇主最大的利益存在!
江律师不断催眠自己,才打住自己将他这位小雇主送进去的冲动。
他回头看一眼警局的徽章。
罪过罪过。
他打听到蔡远鹏手里的那种药物,似乎大有来头。
舒航牵扯在其中,想出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江律师有些担心:“舒然小姐,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舒航如果没杀那个蔡远鹏,那会是谁杀的?”
他觉得这个很奇怪。
舒航要杀医生勉强合情合理。
“我哪儿知道。”明殊捧着牛奶,小口的吸着:“说不定是他以前的仇人呢,这是警察的事,跟我们没关系,就别瞎操心了,又不会给你发零食。”
“……”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江律师是不信的,不过明殊不太在意,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他只能闭嘴,决定暗中调查一下。
江律师将明殊送回别墅。
“舒然小姐,最近你还是小心些,不要单独外出。”
江律师忍不住叮嘱明殊一番。
明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挥挥手,进了别墅。
“重新找人……”
明殊推门进去,宣歌的声音嘎然而止。
“找什么人?”
易桥从宣歌身边挪开:“您不是不满意房间的颜色吗?我重新给您找了人。”
“今天您去哪里了?”易桥迅速转移话题:“您今天没去学校?”
“我把舒航送进去了。”明殊语气随意得好像今天天气不错。
易桥刚想点头,又猛地顿住。
刚才舒然小姐说什么?
把舒航送进去了?
送哪儿去了?
明殊往楼上走,走到一半,她顿住,趴在扶手上往下面看:“家教先生,今天不补课吗?”
宣歌微微抬头,对上明殊含笑的眸子。
有那么一瞬间,宣歌觉得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有些过速。
这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易桥刚回过神,立即出声:“小姐您……”
明殊懒得解释,直接打断他:“易叔叔,今天晚餐送上来吧,我不下来吃了。”
反正很快就会消息,不用她说也能知道。
明殊蹭蹭的消失在楼梯上。
易桥皱眉,看向宣歌:“她把舒航送去哪里了?”
宣歌已经恢复往常的漫不经心:“不知道。”
宣歌往楼上走,易桥轻声道:“烦你了。”
“公平交易,我帮你保护她,您帮我说几句话,各取所需。”
易桥眸色暗沉:“你知道是谁要杀舒然小姐吗?”
“规矩一直没变过,您应该清楚,我们不知道买家是谁。”
宣歌上楼,他走得悄无声息,犹如幽灵。
…
房间里,明殊翘着腿玩手机。
宣歌回房间拿了补习用的东西,进来就看到她这么豪迈的一面。
还真是……
宣歌放下书,拖开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道:“今天周五。”
“我知道啊。”
“你没去学校。”
“嗯,不用强调,我知道我没去。”
“你真不记得了?”
明殊放下手机:“家教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古里古怪的。
宣歌垂下眼,翻开书:“没什么,开始上课吧。”
宣歌讲了例题,然后让明殊做。
明殊每次都做得飞快,好像赶时间似的,可是都是错的居多。
“这个前几天我跟你讲过,你怎么又做错了?”
明殊凑到他跟前看一眼:“下次我争取不做错。”
宣歌:“……”
你每次都这样说!
宣歌又从头讲一遍。
明殊挨着他,她的气息太近,宣歌说一句话要顿好几秒。
“懂了吗?”
“嗯。”明殊点头,下巴撞到他胳膊。
宣歌猛地将手收回去:“你……再做一遍。”
他起身走到窗边。
现在看到她,宣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更别说她的不经意间的触碰。
这种感觉……
窗外的凉风,吹散了身体那点异样。
他深呼吸,回去继续补课。
明殊改完最后一道题,将笔一扔,伸个懒腰:“好饿呀。”
明殊看看时间,发现时间还早。
也就往常刚放学的时间……
宣歌沉默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
衣摆微微一重,他回头看去。
少女拽着他衣摆,正仰头看着他,眸光浅浅的漾着柔色,他心跳忍不住又失去规律。
“有事?”
“我看看你的伤。”
“已经好了。”
“我看看。”明殊不太放心。
宣歌:“……”
宣歌将衬衣拽出来,微微撩开一些,只露出伤口的位置。
明殊一只手放在他腰间,一只手拆开贴在伤口的敷贴。
伤口已经愈合,长出粉嫩的肉。
“不用换药了。”明殊指尖从伤口边缘拂过。
她手指温热,碰到皮肤,带起一阵他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他向来散漫的眸光,此时微微有些暗沉。
身体的异样,让他常年来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出现细微的不同。
“看过就……”
宣歌后面的话,像是被堵在嗓子眼里。
腰间细腻温热的触碰,仿佛在那瞬间,夺走他的呼吸。
“……放开我。”
他将那句话补充完,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
某个写情书的:呜呜呜呜……我等了一晚上,都没人来。
7
第1374章 杀手至上(18)
少女坐在椅子上,她唇瓣落在男人腰间的伤口上,轻轻的吻了好几下。
明殊手指上移,勾住男人脖子。
男人犹如木偶一般,随着她的力量弯下腰。
呼吸交融的瞬间,宣歌猛地惊醒,瞳孔里她放大的脸。
她在做什么?
宣歌似乎忘记呼吸,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她,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怦——
怦怦——
怦怦怦——
就算是他第一次完成任务,都没有如此剧烈的心跳声。
他应该推开她。
对!
推开她!
宣歌手放在明殊肩膀上,可他没法用力,全身的力量,此时好像都被封印住了。
宣歌不知何时变了位置,后背抵着桌子。
明殊唇瓣从他唇瓣移开,落在他唇角,下巴,一路下移到脖子。
有些尖锐的虎牙,轻轻咬住他喉结。
宣歌头皮发麻:“舒然……”
明殊解开他衬衣扣子,吻到他锁骨的位置。
宣歌有些狼狈的用手撑住后面的桌子,微微后仰,他喘口气,心中下定决心,推开她。
立即马上。
可是他没有。
直到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被解开,他都没有推开她。
明殊的最后的吻落在他腰间的伤口上。
也许是因为刚长出来的肉,格外敏感,她的吻炽热得像是带了火。
明殊最后搂着他的腰,脸贴着他胸口:“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那么冷静,看来也并不是嘛。”
宣歌过快的心跳,平复下来:“……你什么意思?”
明殊仰头:“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别的情绪。”
宣歌侧目,旁边的镜子里,他衣衫半开,被少女搂着,胸膛上有隐隐红痕。
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被封印的力气,此时仿佛回归体内,他推开明殊,扣好衣服。
“那舒然小姐满意了吗?”
明殊靠着椅背:“还算满意。”
宣歌垂下眉眼,清冽的声音略显嘶哑低沉:“那是我的荣幸。”
他转身离开。
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他应该第一时间推开她的。
“老师。”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宣歌握着房门的手微微用力:“还有事?”
“恋爱这堂课,老师想教吗?”
宣歌有些僵硬的回头。
心跳怦怦怦的,似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她……
少女缓慢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他抵在门上:“老师?”
宣歌下意识的往后贴,将自己和门的缝隙挤得丝毫不剩:“我……没教过。”
明殊轻笑:“我也没学过。”
理智告诉他这不对,他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是当明殊再次吻他的时候,他依然没能推开她。
他做不到推开她。
宣歌垂着的手,微微抬起,迟疑许久,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叩叩——
“小姐,给您送晚餐。”
明殊动作一顿,唇瓣贴着他,没有挪开,直接出声。
“放外面吧,我一会儿自己拿。”
佣人应了一声。
外面不时有声音响起,明殊配合着那时不时响起的声音,吻着他。
隔着一扇门,虽然看不见,可宣歌还是觉得不自在。
直到外面的磕磕碰碰的声音消失,佣人们离开后,宣歌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
杀人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明殊松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老师还挺好骗的,你们杀手都这么好骗吗?”
宣歌皱眉,没太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骗你的。”明殊推开一步,开始作死:“不过是想看看你好不好骗。”
宣歌看她一眼,很淡很轻。
然后……
拉开门出去了。
明殊:“……”
没炸毛?
我去!
宣歌将外面的东西推进来。
他退到走廊上,一字一句的道:“我当真了,我会好好教你,舒然小姐。”
好好教你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如果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来往,我会用我的办法解决。”
明殊:“……”
这和刚才的人设有点不符啊!!
最后那句是威胁吗?
小妖精竟然敢威胁朕!
明殊看着宣歌离开,最后觉得先吃饱再说。
明殊晚上翻书包里零食,发现那封被她遗忘的情书,这才反应过来,小妖精之前强调今天星期五的事。
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信收进来的。
估计是装零食的时候,混进来的……
…
周末。
明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晕乎乎的下楼,吃完早餐,又蹭蹭的上楼,准备继续睡。
宣歌在楼梯上将她堵住。
“干……什么?”
宣歌和之前似乎没什么区别,手指尖夹着一个黑色信封,漫不经心的递过来。
明殊:“……”
这什么?
挑战书?
死亡通知单?
朕不就气你一下,至于么?
宣歌见明殊不接,直接拿过她的手,塞给她,然后越过她下了楼。
明殊:“???”
黑色信封很有质感,明殊回头看楼梯,狐疑的拆开信。
信纸也是黑色。
白色的字迹。
字体犹如电脑印刷的手写体,每个字都好看到让人想收藏。
明殊仔细读了两遍信。
确定这是一封情书……嗯?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