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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司沉说完,他的薄唇,再次朝暮楚的红唇袭了过去,而他的手,更是没闲着。
暮楚只觉羞耻难当,可以为这样就算完吗?他楼司沉又怎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楼司沉!!你不要乱来——”
暮楚憋红着脸抗议着,想要伸手去推开他,可偏偏,两只手被他桎梏得死死地,她根本动弹不得。
楼司沉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薄唇在她抗议的红唇上烙了个吻,深眸里情…潮甚浓,手指却调逗般的不断在她的身下来回探寻着,“你越是不要,我就偏要!!”
“你疯了吗?这里是男厕!!”
暮楚压低声音骂他,下腹被他挑拨着,只觉浑身难耐得厉害,身体里更像有一团烈火正肆意的焚烧着她一般。
她羞耻难当,可偏偏,身体里那团炙火却又急着想要被灭掉……
“男厕怎么了?我不挑地儿!”
楼司沉说着,蓦地一勾手,霸道的一把圈住她的细腰,将她从马桶上捞了起来。
“楼司沉,你……”
暮楚颊腮涨得通红,此时此刻的她,羞耻得只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真没料到楼司沉竟然会这般大胆,居然会在男厕里做这种事……
还在她想着如何挣脱之际,娇身却已经被楼司沉强行掰过,腰身被直直压了下去。
暮楚急了,“楼司沉,你别乱来!!”
“不想被人听到,就闭嘴!!”
楼司沉的声线,已经明显喑哑。
却倏尔……
楼司沉居然还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之下,狠狠地,从身后将她贯穿。
暮楚完全始料未及。
“楼……楼司沉……”
暮楚的手,紧扣着他的手,尖锐的手指几乎快要嵌入进他的肉里去。
她低低的呜咽一声,“……你出去!”
“我说过,你若敢放我鸽子,我会狠狠地,用力的惩罚你!!今儿这些……是你该受的!!”
暮楚眼眶微湿,眼底一片通红,她委屈的轻咬了咬红唇,“判死刑的人都有上法庭申诉的机会,到你这,我却连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都没有,就给直接判了死刑!你是暴君吗?这么专…制!!”
“就差捉…奸在床了,你还想给自己辩护什么?”
“……唔唔唔!”
暮楚被他一撞,险些再次尖叫出声来,如不是她死死地咬住了唇瓣,恐怕此刻声音早已冲破了屋顶。
她正欲开口解释来着,倏尔,楼司沉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叮铃叮铃——”
震耳欲聋。
楼司沉本不予理会,却不想铃声响了一阵又一阵,连暮楚都有些听不下去了,"jiao chuan"一声,提醒他,“你……先听电话……”
至少也能让她喘口气不是?
楼司沉抗议般的在暮楚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却还是听着她的话,把手机拿了出来。
电话是他的母亲王绮丽打来的。
楼司沉拧了拧眉,瞥了身前的暮楚一眼,却还是把电话听了。
他直接点开的扬声器,把手机随手搁置在了前面的收纳台上,便没再管它。
暮楚怎么都没料想这家伙居然会直接打开扬声器听电话。
这厮……
手机里传来王绮丽的声音,“司沉,生日快乐!”
“谢谢妈!”
楼司沉回应着电话里母亲的祝福。
声线一如既往地沉着,淡然,听不出半点情绪所在,更听不出一丝丝的情韵。
暮楚都挺服他的!
可她呢?
暮楚害怕被电话那头他母亲听到什么,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忍着,甚至连气都不敢喘一声。
“司沉,我听你程叔叔说,你又把那秦暮楚重新召回医院了,你这什么意思呢?还没放下她不成?”
王绮丽在电话里语气不佳。
而她忽来的问话,更是让暮楚心口一提。
还没放下她?
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居然也非常期待着。
她亦能感觉到,身后索要的男人,动作蓦地顿了一下。
而后,才听他漠然的回应了一句:“怎么可能!”
四个没有温度的字眼,让暮楚一颗期待的心,瞬间坠入谷底,甚至,摔成粉碎。
就听身后的男人,继续说道:“那种没心没肺的坏女人,我惦着她做什么?”
楼司沉说着,竟然还伸手,惩罚般的用力捏了她一把。
暮楚脸色又白又红,恼得伸手去拍他使坏的手。
楼司沉知道她生气了,可她越是生气,他要她就越深,大手擒住她的小手,更是不肯再松开,无论暮楚如何挣扎也无用。
电话里王绮丽一听儿子这话,态度就跟着缓和了不少,“你明白就好!可别忘了几年前她到底为了什么而离开你!虚荣,又还水性杨花!像她那样廉价的女人,你可别再沾染了!”
“虚荣,水性杨花……”
楼司沉眯紧了深眸,凑到秦暮楚的耳畔间,张唇,轻含她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妈说得可真没错!水性杨花,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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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初雪里为他庆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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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水性杨花……”
楼司沉眯紧了深眸。全本小说网;HTTPS://。.COm;凑到秦暮楚的耳畔间。张唇,轻含她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妈说得可真没错!水性杨花,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暮楚面色微白,想解释,却偏被身后的男人折腾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低低的喘着气儿。
“妈,谢谢你提醒我!我这边还有事儿。挂了!”
楼司沉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两个人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缠绵了不知有多长时间。
暮楚就像个充…气…娃娃般被他肆意摆弄着,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
这些天,暮楚一直都在算计着要如何把自己送给他,却不想。最后居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地点……
她多少是始料未及的!
当然,还真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地方。这种姿势,于她而言。都太羞耻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完事儿了……
暮楚觉得外面的顾谨言和程萱莹这会儿恐怕饭都吃完了!
楼司沉倚在她娇软的身躯之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脸深深地埋在她浸湿的发丝里,轻嗅着她的发香,汲取着属于她的那份独特的味道,“现在给你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暮楚气恼得很,脖子一仰,头一偏,“没什么好辩护的了!”
“行!”
楼司沉直起身来,拧眉深深地睐她一眼,而后,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往暮楚身上一裹,暮楚不悦的挣扎了一下,楼司沉的脸色严肃了些分,“干什么?真想敞开衣襟出去,是吧?”
暮楚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不是你,我衣服能坏吗?这衣服我穿了还没几天呢!几乎是全新的。”
楼司沉魅眸眯紧,捏了捏她的下巴,“凶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个泼妇,粗鲁得很!不就一件衣服吗?赔你就是!”
“不稀罕!”
暮楚耸耸鼻子,一脸的不屑。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身上还裹着楼司沉那件大大的西装外套。
外面的小便池前还有男人再解手,暮楚捂着涨红的脸,不敢多瞄一眼,逃逸般的离开了。
暮楚这会儿脖子上,身上全是那个混蛋种下的红色草莓,衣衫又是坏的,还裹着他的西装外套,这副狼狈模样,任何人一眼都能猜到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羞耻的事儿。
暮楚哪里还敢回餐桌上去?她干脆找了餐厅的另外一道出口就速速遁了,直接回了医院去。
暮楚在回医院的路上给顾谨言打电话,“谨言,对不起,我先回医院了,咱们下次再好好吃饭吧!”
“你回医院了?饭还没吃呢!”
暮楚瘪瘪嘴,“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
被楼司沉那家伙气都给气饱了!
“又吵架了?”
“没有!”
打架了还差不多!
“谁稀罕跟他吵架啊!”
“行了,你在医院等着吧!我给你打包回去。”
“……好。”
暮楚挂上电话就匆匆回了病房去换衣服。
好在如今天冷,她可以用高领毛衣挡一挡脖子上的吻痕,要不然,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暮楚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此时此刻,颊腮上还绯红一片,水眸底里那抹情潮也还没来得及消退,隐隐的漫在瞳仁里,波光潋滟着,颇有些动情。
暮楚羞耻的捧了把自己红彤彤的脸颊,身下那种湿湿热热的触感似乎还在,让她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不由又再次想起自己和他肌…肤相贴时的那种热烫的感觉,那种身体碰撞间掀起的亢奋火花更是让她羞耻难当,却偏又喜不自禁。
这着实一种很矛盾的体验。刺激?兴奋?羞耻?欢喜?太多太多复杂的情愫,连暮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惊吓更多,还是欢喜更多!
她拍了拍自己滚烫的颊腮,吁出长长的一口热气。
也不知道今儿这回能不能一击即中,如若中了,那可真是万幸了!
希望月经在这往后的十个月里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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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十点多。
小尾巴在暮楚哼着的摇篮曲里,安然的睡了过去。
好在,她下午状态还算不错,晚上甚至还吃了些辅食,这多少让暮楚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几分。
她替小尾巴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从她病房里退了出来,这才发现窗外竟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雪。
暮楚漂亮的水眸里漾开一抹惊喜的涟漪,双眸发亮,“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还在他生日的这一天。
皑皑白雪有如鹅毛一般,从空而降,飞落枝头,洒在路灯的光芒里,如梦似幻,给这个晦暗的夜幕里,平添了一层浪漫之色,美不胜收。
暮楚贴在玻璃窗边,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的浪漫景象,又想起了楼司沉来。
他的生日还没过完呢!
暮楚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离他的生日过去还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中午失了他的约,确实是她的过错,把他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也是她的不对,所以,这会儿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最后的两个小时里给他送上一份祝福呢?
需要吗?
可他白日里都那么对自己了呢!
不需要吗?
暮楚纠结的抠着玻璃窗,拿不定主意。
最后,暮楚到底还是说服了自己。
她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家蛋糕烹饪店。
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枚简单的新鲜巧克力蛋糕诞生了。
这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可因为时间太赶的缘故,所以蛋糕的外表并不怎么精美,但胜在味道不错,暮楚还挺为满意。
她拎着蛋糕又重新折回了医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