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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偏执地认为,所有阻碍着自己和温意的人都是讨厌的。
温意看着难得孩子气的宋云谦,轻声说道:“如果不解毒,陈元庆怕是对你都有意见了,到时候他再在朝堂折腾,那才够讨厌的。”
宋云谦在离开的时候让陈元庆思过,现在回来了,也必然要让陈元庆重新朝的,即使不是代理兵部尚书,他也是统帅着朝廷兵马的将军。
“可是我总觉得陈雨柔……”宋云谦想到自己和陈雨柔坐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总是怪怪的。
“她也是这宫不会害你的人,你担心什么。”温意谁都确定陈雨柔不会站在宋云谦的对立面,这也是她想马为她解毒的理由,现在这样纷乱的后宫,多一个战友要多一个敌人好的多。
“我怕她会害你,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陈元庆归结到了你的身,他们是兄妹,她未必不会恨你。”宋云谦很是担忧地说道,因为陈元庆为了陈雨竹与自己离心,他也不相信陈雨柔会毫不介意,毕竟他们是兄妹。
“我可能你要了解陈雨柔,她喜欢你,所以等她醒了,可能会帮着你牵制她的哥哥,你应该知道她在陈元庆心的地位,所以你要好好对她。”温意轻声嘱咐。
任何人的深情都不该被辜负,如果给不了相对应的爱意,那给她必要的尊重,给她让人艳羡的权势,这也许是最好的补偿方式。
“陈元庆对我积怨已久,估计不会听她的话。”
“你不试试那怎么知道,我总觉得陈元庆对她感情太深,深到她可以影响陈元庆的任何决策。尤其是这次,克州军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陈雨柔毒,陈元庆可能会插手更多。”温意很认真地分析给宋云谦听,而宋云谦脸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克州军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心头的伤疤,任何一个曾经参与到那件事情的人他都不想饶过。
因为他们针对的人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命。
可是很显然如温意所说,因为柔妃毒,陈元庆没有去克州,算是捡了一条命。
只是想到他也曾将主意落到温意的身,想除掉温意,他心底忍不住生出一阵又一阵的寒凉。
“这次不是他侥幸没参与进去,而是咱们应该庆幸他没去,他手掌控的兵马太多,如果他连京畿的守卫带过去,到时候别说是克州军,是飞龙门都再也没有活着的可能。”
温意自然知道宋云谦在想什么,她太了解他了,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她轻声劝着,可是始终没办法让宋云谦的脸色变好。
“妈妈你们大人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现在很讨厌那个男人,我要收拾他。”宋云谦和温意说话的时候都忽略了京默的存在,京默不知道是听没有听懂他们话语的意思,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插言道。
“京默,不许乱来,他说妈妈妈妈又不会疼,也不会少点什么,所以他想说尽管说去。”温意看着女儿一脸愤怒的小脸,柔声说道。
“京默,父皇和妈妈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好好和哥哥弟弟呆在皇伯伯府,没事别往皇宫跑。”宋云谦很少这样认真地命令京默,他的话刚说完,京默的小脸拉了下来。
“我只是想皇祖母了,皇祖母也想我们,我们才不想父皇和妈妈呢,我走了。”京默已经预料到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等待着自己的肯定是父皇不停地说教,他虽然不会疾言厉色,但是只是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话,都会让人崩溃的。
宋云谦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说完京默要离开,正要再开口,却不想的京默边走边说了一句:“絮絮叨叨的年男人真是不可爱。”
宋云谦听了京默的话,有些怔忪,他不由得转头看向温意,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京默这话语的语气,有点像……某人。
“我没有絮叨,我只是担心,我……”宋云谦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和温意说话了,开口说了,又怕她觉得自己絮叨,可是不说,他又觉得冤枉得厉害。
温意看着宋云谦着急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她伸手握住了宋云谦的手,轻声说道:“那只是京默的想法,我觉得只要是你,絮叨点我也可以忍受。”
温意这话纯粹是为了安慰宋云谦,其实她也不适应宋云谦谨慎地嘱咐一切的样子,她爱的那个宋云谦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以后我做的什么事情如果你不满意了,你不用忍受,你告诉我,我改是。”宋云谦听了温意的话,有些着急了,他一直想在温意面前做最好的情人,却没想到,她是在忍受着自己,这让宋云谦有些挫败,也有些无所适从。
“好。”温意已经明白,多说无益,他是太在乎在自己了,所以才会紧张,才会患得患失。
温意想给宋云谦一个长久的承诺,让他永远都不用担心,可是她却给不来,她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脚的伤口越来越大,她却依然感觉不到疼痛,她甚至都不知道,死亡会在哪一天到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钟,她现在能做的是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争取将腹的孩子生下来。
温意缓缓抚了自己的肚子,眼全是柔情,她不敢看宋云谦,她怕自己心底的悲伤会传染,他太了解自己了,她的一个眼神都会他都会读懂,她不希望宋云谦变得和自己一样,心底被忧伤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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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陈元庆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温意带着千山来到了柔仪宫。
宫女们没看到温意的出现,显然是诧异的,在柔妃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陈元庆每天都会来,每天都会与在柔妃的耳畔说些话,那些话语会被伺候的人听到,然后传到他们耳。
对于那只能在远处看一眼的传说的飞龙门门主,他们心底已经认定了,那是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人,所以他们压根不会相信温意会来柔仪宫,尤其是她还说,要帮柔妃解毒。
“门主,将军有令,这柔仪宫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那宫女看着温意,眼全是难以置信,嘴里说出的却是拒绝的话语。
千山听着宫女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在皇的后宫,在皇后妃居住的柔仪宫,宫女竟然开口是将军有令,陈元庆是真的将这后宫当成了自己家的后花园了。
那宫女看向千山,脸带着几分恼怒,即使知道温意门主身边的侍女是飞龙门的长老,是高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看着千山那嘲讽的笑,她,忍不住说道:“这是将军命令,门主请回吧。”
“这是皇的皇宫,这后宫执掌凤印的是温意门主,所以这后宫任何一个宫殿我们门主都有权利进去,至于什么将军,不好意思,我孤陋寡闻,没听过。”千山见宫女如此坚决,脸色也变得难看。
“可是这是柔仪宫,现在柔妃娘娘在昏迷之,将军吩咐过,在柔仪宫,出了柔妃娘娘,我们只能听将军的。”宫女有些心虚,她知道柔仪宫也是后宫的一部分,可是将军说过,如果他们将闲杂人等放进去,等着他们的是死路一条。
“柔仪宫也是皇的后宫,飞龙门的门主是后宫之主。”千山好心提醒在自己面前依然义正词严的公主。
宫女不再说话,只是很戒备地看着温意和千山,许久才嗫喏着说了一句:“谁知道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如果要害我们柔妃娘娘,我……”
温意笑着看着那个执拗的宫女,轻声对千山说道:“既然这个小丫头出口是将军的命令,那把她送回将军府吧,这后宫,还是要听皇和本门主的话的。”
温意的话语淡淡地,话语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她本来也没想为难这个小宫女,只是这宫女出口将军闭口将军,在她眼只有将军,没有温意更没有皇,她心情可是真的很不好。
所以,眼不见为净,似乎成了最好的办法。
“你没资格的,我是将军府的人,我……”
“千山,让人把她送到陈元庆面前,把她今天对我说的话学给陈元庆听听。”温意说完再也不看那宫女,径直想着柔仪宫宫内走去。
那宫女已经被千山带来的飞龙门的人控制住,她着急地看着温意的背影,高声说道:“如果柔妃娘娘有任何的不测,我们将军不会饶过你的。”
“我说了是来给柔妃解毒的,如果我真的对你们柔妃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我直接不用过来,让她这样躺在床,做个活死人不是更好?”对那宫女的执念,温意已经很是无语了,她忍不住提醒那宫女。
她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在挣扎的宫女瞬间呆愣住了,她盯着温意,许久许久,久到温意的身影已经不见,她才缓缓说了一声:“将军说过,你不是好人,不能让你接触我家小姐的,你……”
可是正如千山所说,温意是后宫之主,她根本奈何不了她。
她甚至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如说现在,她让人将自己送回将军府,自己只能被拎小鸡一样的拎着离开柔仪宫……
宫女没想到的是,自己被带进将军府后,陈元庆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大加褒赏,在听完飞龙门门人的叙述之后,陈元庆只狠厉地说了一声:“没有眼色的东西,真是该死。”
宫女震惊地看着陈元庆,不敢相信,自己忠心护主,将军竟然要杀了自己。
他们在将军府多年,当然明白陈元庆这一句该死说出来,她只能有一死了。
“将军,我是为了保护小姐,我……”宫女一脸绝望,她着急地喊着,她都有些不明白陈元庆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
“温意好不容易愿意给妹妹诊治,你还将她拦到门外,你难道还不该死?”
宫女被陈元庆的样子吓得瑟缩不已,她不敢看陈元庆,只是心底弥漫的全是绝望。
只是她心底又全是不甘,为什么,她不过是对那个自私狭隘的女人多了防范之心,为的是护住自己的主子,怎么该死了……
只是陈元庆显然已经不愿意给她辩解的机会了,他不耐烦地对着身边的人挥挥手,急匆匆地起身向着皇宫走去。
他现在心底充斥的全是喜悦,温意竟然愿意给妹妹诊治了,只要妹妹的毒解了……
陈元庆想着又可以每天都和陈雨柔说说曾经的事情,想想陈雨柔可以安静地守在自己身边,他心底被满足占满。
陈元庆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竟然这样的相信温意,相信温意不会对妹妹下手,相信温意会医治好自己的妹妹。
陈元庆更没想到的是在知道温意去柔仪宫为妹妹解毒之后,他脑海全是京默那小小的软糯身影,从昨天和京默分开,他脑海不断出现京默那带着失望和恼怒的背影……
她确实如自己所说,将她的妈妈请到了柔仪宫为妹妹诊治,可是自己竟然……
陈元庆纵然没有和孩子相处的经验,他也明白了自己无意识说出的那句话蠢到了极点,在一个孩子的面前诋毁她的母亲,不过她维护温意的样子也是让人心颤。
愧疚,在他急匆匆的进宫的时候闯进了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陈元庆更没想到是,他竟然在无意想着要怎样讨好京默,让京默不要记恨自己的话语,他是真的喜欢那个像极了雨竹小时候的小孩子,他不愿意想京默看到自己时候一脸的疏离淡漠。
陈元庆甚至忘了,自己最应该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