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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一名青衫男子抱着个幼童瞬移到他面前,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对昙萝温柔笑道:“圣尊还没见过岚儿吧,他现在都会叫娘了。”
“。。。。。。”夙染再次咬牙,所以他早就说过,拥有一儿半女能稳固家庭地位,他也想要子嗣!
眼看着席位被抢,夙染骚年眸色暗沉,紧挨着辰方烬的位置坐下,白泽和璇玑他们也陆续入座。
璇玑这个位置恰好就在昙萝的对面,虽说不是最近,但胜在视野开阔畅通无阻,娘子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昙萝依旧是一副高贵圣洁的姿态,向来无悲无喜的眉眼此刻笑意浅浅,看着月无痕怀中的孩童时更是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而她身旁,辰方烬带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估摸着是因为自己前科太多,担心再次惹到圣尊。
见此情景,璇玑连声叹气摇头,他们都当这女人还是万年前的辰歌,无情无欲悲天悯人,殊不知,她是人前高冷,至于这人后嘛,完全就是升级版昙萝!
所以他家娘子是变成了女神和妖精的综合体,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对待感情不再排斥,想通这一点后,他突然又觉得幸福的曙光其实就在眼前。
晚宴上,昙萝看着粉雕玉琢般的孩童,一口一个美人娘亲的叫唤自己,连带着看月无痕也顺眼许多。
月无痕笑得春光灿烂,将岚儿的童年趣事娓娓道来。
“圣尊想抱抱岚儿吗?”见时机已成熟,他将儿子放到昙萝怀中。
昙萝身体僵硬着,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面上露出一丝局促:“无痕,是像这样抱吗?”
“我来教你。”他轻声笑着,握住对方的双手调整姿势,自己则顺其自然地坐了下来,同昙萝共用一张席位,“身体首先要放松,对,就是这样。”
月无痕轻轻拥住她,再接再厉争取福利:“岚儿一直对他娘亲思念的紧,不如我们留在神殿多住些时日,你看如何?”
“嗯。”昙萝含笑点头,瞅着怀中甚是乖巧的孩童,“眼睛像我,鼻子像你,长大后必定是位美男子。”
“有这般貌美的娘亲,岚儿自然不会逊色,小娘子,今夜不如我去你那里。。。。。。”月无痕话题一转,终于回归正题。
“啪”的一声,夙染手中的玉筷被折成两半,他就知道,这奸夫特地带个娃娃上来卖萌,准没好事!
虽说他们这帮男人不屑于跟个奶娃子争宠,但并不代表玲珑他也不会。
看到月无痕已经成功上位,就差今夜留宿侍寝了,就在主上点头应允的关键时刻,玲珑少年不负众望,端着一壶酒酿走上前来,成功转移了昙萝的注意力。
“这个可是醉翁新酿好的美酒?”昙萝眸光闪烁,自从她离开晟天派后就再也没机会品尝醉翁的手艺。
眼见某女的爪子伸向酒壶,魔尊颜泊忽然大惊失色,当初在昆仑山竹屋的惨痛经历刻骨铭心。同样是酒后失身,而他才是真正失身的那位,还是惨招凌虐的那种!
颜泊不淡定了,立刻走过去抢走昙萝手中的酒壶:“这酒你喝不得。”
“为何?”昙萝诧异,她自称千杯不醉,这世间哪有她不能喝的酒。
“不为何。”颜泊想起她醉酒的那个夜晚,岂是丧心病狂所能形容,为了避免自己的小雏菊再招侵害,他索性将昙萝桌前的酒水全部收走。
昙萝不明所以,视线掠过桌面,见白泽面前恰好斟上一杯,她不动声色地缓步过去,坐在白泽身旁。
白泽正好伸手去取桌上的白玉酒杯,冷不防碰到一只悄悄探过来的手,只见昙萝扭头望来,冲着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顿时让白泽受宠若惊,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全然忘了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握住酒杯置于唇边。
这可是他刚喝过的杯子,此刻被含在粉嫩樱红的唇瓣下。
“白泽,你与本尊相识最早,羁绊最深,这一杯酒本尊敬你。”昙萝说罢,名正言顺地一饮而尽。
白泽自取回决煞的肉身归位以来,还是头一回享此殊荣。
昙萝起身绕过已经呆怔掉的男子,视线再次落在夙染面前的酒杯上。
没待她手指探过去,便被夙染毫不客气地一把拍掉。
“这酒不愧是醉翁的呕心之作,确实让人回味无穷,娘子想喝?”夙染骚年挑挑眉,笑得一脸嘚瑟,“想喝就来求我啊!”
昙萝淡然清丽的面庞上,一双盈盈水眸纤尘不染、无欲无求,此刻这双眸子正定定的看着夙染,朱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求你——”
“。。。。。。”
她说了,她说了,她真得说了,还是用这种冷傲孤高的姿态来开口求他,一种强烈的反差萌瞬间袭来,唔,娘子,我愿意!
昙萝从已经呆傻掉的少年手中夺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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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为夫无处可去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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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直至深夜时众人才相继离去,偌大的神殿内只剩下几位神君面面相觑,而抱团的好处在此刻得到最大的体现。
“无痕,既然爱妻这里的房间不多,你跟本皇共住一屋。”东皇风华建议说道。
“也好,不如就住这间。”月无痕径直走向离昙萝最近的厢房。
“离魅,你同本帝一起。”昊珺随即挑了一间厢房。
辰方烬望向白泽,其意味不言而喻,两男默契十足组队成功。
琉璃和玲珑因为有自己的房间,对眼下的竞争不以为然,最后只剩下璇玑、颜泊、北冥修和夙染四人守着两间厢房。
璇玑凝向颜泊,弯唇笑道:“魔尊殿下若是不介意,今夜不妨就住这里。”
北冥修则瞅瞅夙染,难道他也要和这只凶兽共处一室?
夙染横了他一眼,他怎么会和这个残暴不仁、嗜杀成性的鬼畜冥王抱团睡觉,怎么可能!
“别看了,我对你没兴趣,要睡自己睡去。”夙染说罢,故作潇洒的拂袖离去。
月朗星稀,待众男全部入寝,墙角下一道人影鬼鬼祟祟。
来者以树丛作掩护,躬身遁入昙萝的寝宫,月光清幽,那人望向屋内昏黄的烛光邪魅一笑。
果然还是自己英明神武,若是像其他奸夫那样争夺区区一间厢房,哪来的机会亲近娘子。
唔,娘子,为夫无家可归求收留。
夙染骚年迈开大腿,推开门扇偷偷溜了进去。
屋内,昙萝只着一件薄透轻软的红色纱衣正准备入睡,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她沉声喝道:“谁在那里!”
随着她话音落下,几束流光飞刃应声而至,门口摆放的花瓶瞬间化为齑粉消失得无影无踪。
夙染一颗滚烫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若不是他反应的快,是否也落得同这花瓶一样的下场。
“娘子,你就这般对待为夫?”夙染一脸受伤的出声。
发现来人是夙染后,她面色缓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若是伤到你怎办。”
发现昙萝眉眼担忧地对他上下打量,知道娘子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意识到这点,夙染开始发挥他的演技。
“娘子,为夫自知论身份、论地位、论修为,没有一点可以比得上那些奸夫,所以你现在是嫌弃为夫呢?”
昙萝见他浑身洋溢着一种名曰“挫败”的表情,十分诧异:“本尊从未有过这个念头,你是何出此言?”
“那我问你,是你守护的天下重要,还是为夫重要?”
她不假思索:“自然是同样重要。”
“那如果在天下与夫君之间作出一个选择,娘子会选哪个?”
“当然是选你们。”上次辰方烬在她面前陨落的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这方天地毁掉了还可以重新创造,而他们对她来说却是唯一。
“当真?”夙染见她毫不犹豫地作出选择,顿时喜上眉梢,“既然娘子如此在乎为夫,如今自己的夫君无处可去,你可会盛情收留?”
望着对方期盼的眼神,昙萝长叹一气:“夙夙,我这里还有几间闲置的空房,你怎可能会无处可去?”
听到这声亲切熟悉的呼唤,夙染再加把火候,俊秀的面庞堆起满腔怨念:“娘子有所不知,那帮奸夫为了霸占房间甚至不惜狼狈为奸,可怜我无依无靠的,只能半夜里风餐露宿。”
昙萝瞅向他衣袂上飘落的一片枯叶,随口问道:“莫非刚才你一直都睡在树上?”
夙染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捻起那片枯叶,满目悲凉:“不过是在这寒冬腊月天里,天为被、地为席,谁叫为夫生来没有爹娘。”
看着少年一副饱受凄苦的可怜模样,想到他在这些男人当中其实年岁最小,昙萝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夙夙,今夜你就在这里留宿。”她软声相哄。
夙染喜形于色,立马翻身上床,脱去外袍后露出一件齐臀小短衫,随着他曲起大腿,轻薄透肉的纱绢下堪堪遮住他的小伙伴。
昙萝刚一转身,就看见这辣眼的一幕。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个啥。”夙染骚年暧昧笑道,掀开榻上的锦被钻了进去,“夜间寒冷,为夫伺候娘子入睡。。。。。。”
翌日天明,当北冥修醒来时却发现屋内并没有旁人进来的迹象。
他寻思着夙染整夜消失不见,既然不在厢房,难道去了那女人的房中?
北冥修惊然醒悟,难怪在晚宴上时就觉得这饕餮神色不对,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火速赶往昙萝的寝宫。
如今天色已经大亮,那女人的房间却依然紧闭,北冥修不假思索直接穿墙入室,迈进屋内。
香薰缭绕中,他看见榻上的两人交颈而卧,这姿态和他从前抱着昙萝入睡时如出一辙,可细节上又有所不同,与其说是抱着,那少年结实紧绷的身子又在时缓时慢的律动。
看着昙萝的眉头紧紧蹙起痛苦哼吟,北冥修狠狠瞪向夙染,这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疼爱对方,可现在呢,他居然在欺负夫人!
昙萝恰一睁眸,就看见冥王突然出现在屋内,匆忙中她拉过锦被掩住娇躯。
“夙夙,你先下来。”
夙染随即也意识到屋内有奸夫闯入,他不急不慢地撑坐起来,并不急于退身出去。
看见闯入者居然是冥王这个不懂情趣的家伙,夙染眸光暗沉,唇角勾起一抹狂野不羁的笑。
“这男人若是不学点功夫,到时候怎么伺候娘子,你说是吧,冥王。”
北冥修面对夙染的挑衅只是冷然一笑,玫瑰色红眸微微眯起:“你们这是在做甚?”
“繁衍后代。”夙染简单明了的作出解释。
北冥修顿觉奇怪:“繁衍后代不是只要嘴唇接触就可以了?”
夙染好笑看他,话却是对着昙萝说的:“娘子你忒不厚道,居然这样教他。”
“难道不是?”北冥修诧异出声。
“是与不是,难道冥王还看不出来。”
夙染当即换了个姿势,俯身在昙萝耳边低声细语。
少女白玉般的脸庞染上一片可疑的红晕,娇嗔道:“本尊决不应允!”
“你会喜欢的,娘子从前不都是喜欢被为夫和天尊一起共同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