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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故作冷傲地悠悠踱步,心里却想着这姑娘还真是急色,先前他就洗得香喷喷的躺在床上等她,听到敲门声,匆忙间只披了条锦被出来。
昙萝冲进大院后,贼兮兮地四处张望,然后又放心不下的将大门关了严实。
白泽见此,会心一笑,又故作潇洒地将少女拦腰抱起,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下,一脚踹上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与此同时,他腰间裹住的锦被顺势滑下,顿时真是满堂生辉,春光无限。恰好某男子豪迈抬腿,正欲迈进房内时,双脚被地上金灿灿的锦被不幸绊住,一个狗啃泥,直直向前摔去!
就在昙萝疾速摔向地面的刹那,白泽眼疾手快的旋转翻身,自己背朝下方,将少女紧紧护在怀中。但显然这方向是没弄错,可惜角度尚有偏差,昙萝以玉颜朝下的姿势不幸坠地。
“臭白泽,痛死我了!”昙萝踉跄着爬起,额头上果然红肿一片。
“我不是有意的。。。。。。”白泽小声嗫嚅着,就在此时,门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
不是吧,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见白泽穿上衣物走去开门,昙萝急得上串下跳,胆战心惊之下,连忙躲到奸夫必藏之地——床底。
几道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昙萝躲在床底,见那三人越走越近,最后停驻在床边。
“不知师傅这么晚寻来,可为何事?”这是白泽傲慢的声音。
“你这里可有旁人闯入?”辰方烬不答反问。
话说他和夙染再次达成共识后,却发现那小妖精不知所踪,他送的那只玉镯也被她放在桌上。想到今日白泽初出古塔,那昙萝必定会过来寻他。
“弟子一直都待在房内,并不见他人闯入!”白泽从容回道。
“饕餮,你在这里可有嗅出她的气息?”辰方烬看向身后。
“闻不出,这小子屋里好浓的一股酸味,太呛鼻了。”夙染捂着鼻子难受说道。
酸味?白泽这才忆起到昙萝身上确实有股酸味,不过,见两人来者不善,他只是稍作停顿便又继续答道:“最近天气酷暑难耐,弟子不过是喝了碗酸梅汤消暑解乏。”
“娘子肯定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呛了,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嗯。”辰方烬眼神犀利地看向空无一人的床榻,“走吧!”
“要我说,娘子必定是藏在龚紫那。”夙染一脸肯定的握拳,他早就看那厮不爽了,倘若这次被他抓住绝不轻易放过!
待两人走远,白泽关上房门,冷然道:“出来吧!”
“那个,白娘子,你可千万别误会了,他们要找的人绝对不是我!你想想看,天尊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在意我这种小虾米呢,他再怎么疼爱徒孙也不至于半夜来敲门吧!”昙萝先声夺人的解释加掩饰。
“哼,想必他们要找的人也绝不会是你,天底下有几个瞎眼的人会喜欢你这棵死树!”白泽冷哼。
嘿嘿,不多不少,恰好有三个男人瞎眼了,不幸喜欢上本姑娘。
“白娘子,你看这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俩快快就寝吧。”昙萝右手捏诀,在身上施了清洁术除去那满身酸臭味。
白泽见那少女毫不顾忌的翻身上塌,躺在床上拍拍身侧:“白娘子,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啊!”
“这。。。。。。”白泽俊颜涨红,口是心非的说道,“本大人向来喜欢独睡,你躺在旁边,真是碍眼。”
“不睡拉倒!”昙萝索性翻身,将后背对着少年。
白泽嘴上说着不喜,却如小媳妇第一次洞房般,既期待又紧张。虽然上次在须弥塔内他们已然有了肌肤之亲,剩下的日子也时常想念回味,可如今终于盼来了佳人,还是想表现出大男子应有的冷傲与不屑。
即便他承认自己确实没法淡定,但至少不要表现的那么急色嘛。
白泽合衣躺在床上,就像以前在星耀峰的无数个夜晚般,习惯性地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宽阔的怀抱。
昙萝阖眼睡着,此刻心中也是百转千回,烬美人虽然能接受夙夙,但不代表一定也会接受白娘子,同样的,以白泽这般骄傲别扭的性子,想要他接受其他两人,那更是难上加难。
可这三人,她确实都放不下,割不断,除非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选择离开,以她这般性子,自己绝不可能抛弃他们。如今也只有浑浑噩噩的先过下去,能瞒一天是一天,要是等哪天事情败露了,大不了收拾包袱先溜出去避避风头。
“昙萝——”白泽将下巴抵在少女圆润嫩滑的肩上,紫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彩。
不过,这家伙的眼睛又是何时变成了紫色,昙萝一瞬不瞬地望他,却在白泽的眼里变成了深情相望。
他缓缓垂眸,菱唇渐渐贴近那抹樱红水润:“我想要。。。。。。”
“白泽——”就在两人干材烈火,渐入佳境时,门外顿时响起阵阵恼人的敲门声,“暮飞白,快开门!”
昙萝就像受到惊吓的小猫般迅速从床上跃起,那烦人的龚紫哥怎么这个时候寻来,莫非?
少女僵硬地转身看向衣衫不整的少年,这般惹人怜惜的诱人模样,莫非龚紫又看上她家白泽!
眼见白泽再次走出门外,昙萝也不得不再次钻到床底。你说着这好端端的花好月圆夜,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扰人清幽呢。
“白泽兄,今晚天尊怎么突然跑到我的府邸寻什么贼人啊,大晚上的,现在还在搜府,干脆今晚我和你挤一块将就着睡得了。”龚紫自来熟地坐到床上。
白泽毫不心软的一掌拍去,见龚紫嬉笑着躲开,皱眉道:“我这客房也多,仙君请自便。”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嘛,何必动怒呢,我再寻处房间便是了。”龚紫讪讪说道,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龚紫脚步一顿,“白泽兄,这种开门的小事怎能麻烦你呢,我去去就来!”
不消片刻,屋内走进三位男子,除了龚紫外,还有两道陌生的气息。
“暮子烨师兄,暮子澄师兄,你们怎么来了?”白泽惊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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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恶魔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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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派内混进了哪位魔教奸细,竟让我师尊亲自出马搜寻。”暮子烨径自坐在桌前,倒了杯水不急不慢地说道,“我提议调动众弟子帮忙捉拿,师尊却说什么不要打草惊蛇,这不,现在是在我府上搜寻,想必接下来便是子澄师兄那儿,咋俩一寻思,干脆溜到师弟这里逍遥自在,也不必看师尊的脸色。”
“可我现在要入寝休息了,师兄若是不嫌弃,可以去客房那落脚。”白泽脸色不善地说道,今晚难得能与昙萝重聚,这些家伙杵在这里委实碍眼。
“别嘛,既然大伙都来了,不如玩玩我这新带来的叶子戏如何?”龚紫从怀中掏出一叠纸牌。
暮子烨见此,眼前一亮:“这叶子戏是什么,怎么个玩法?”
龚紫故作神秘地坐在桌前,将手中的纸牌摊开:“我这里共有四十张纸牌,四种花色,大家依次拿牌,然后再依次出牌,大可吃小,先出完手中的纸牌便为获胜。”
“听上去甚是有趣,这又是你从人界寻来的玩意吧!”暮子烨跃跃欲试,唤暮子澄也坐下来玩牌。
白泽见此,眉头蹙起:“你们要玩换个房间,本大人可要睡了!”
“呦,哪有神仙晚上嚷着要睡觉的,我说白泽兄啊,你这么急着赶我们走,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龚紫挑起眉梢戏谑地说道,眯起的双眸不时瞟向床底,“莫非床底下藏了佳人?”
昙萝躺在床下,冷不防听到龚紫这番揣测,吓得一抖擞,差点泄露了气息。
“胡说,本大人清清白白,只不过是不喜被你们打扰罢了!”白泽怒目而视,这龚紫好生可恶,要是昙萝真被他们发现,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咳咳,我不过是一时戏言罢了,何必较真呢。不过白泽兄真不玩这叶子戏吗,这在凡间是个男人都爱玩,难道你不是?”龚紫故作疑虑的将白泽上下打量一番。
“我是不是男人自有人知道,不就是玩个叶子戏吗,本大人乐意奉陪!”白泽挽起衣袖,看来今晚昙萝姑娘是要受委屈喽。
“呵,痛快!”龚紫眯眼笑道。
“要玩可以,但是这里木桌太小,不如我们换到书房去如何?”白泽瞥了眼床底,那死树一直躲着没法出来。
“不用换了,我看这儿倒是挺好。风水不错,房间里财气满溢,而我所坐的方位正是龙吐珠的吉位,财星高照,看来今晚是赢定了!”暮子烨眉笑颜开地说道。
“我也觉得不错,蛟龙属阴,而我所坐的位置正是府邸中阴盛之地,气场甚合。”暮子澄轻抚下巴,显然对这里也是极为满意。
龚紫闻言,咧嘴一笑:“我虽然不如你们这般讲究,但我坐的位置正对窗口,通风又好,在这夏日倒是凉爽自得。”
白泽长叹一声,也只有认命地坐到桌前,死树,今夜就只有委屈你了。
昙萝心里拔凉拔凉地躺在床底,见那帮男人手持纸牌,玩得不亦乐乎,臭白泽,我恨你!
那四个男人就坐在桌前彻夜玩牌,昙萝昏昏沉沉中不知何时睡着,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天明。
房内静谧无声,看来那帮男人已经走了,想到辰方烬和夙染肯定找寻了她一晚,而她却缩在白泽的床底睡地板!
不如现在先溜回自己府邸探探情况,此前做事不计后果,如今想到辰方烬臭烘烘的脸色,心里顿生凄凉。
千仞峰峰顶,昙萝从敞开的窗口掠入寝屋,又换上一套干净的弟子服,重新梳好发髻后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出。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看来辰方烬和夙染他们应该是还没回来。
昙萝打开今歌府的院门,冷不及防的突然撞见辰方烬和夙染杵在门口,一副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憎恶表情。
“娘子,你昨晚跑哪去逍遥快活了,让我们一顿好找!”夙染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
“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辰方烬眸底暗潮涌动,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自己居然让喜怒不形于色的烬美人变脸,看来这次确实是闯下大祸了。
“我。。。。。。你。。。。。。你们怎么都傻站在外面不进去等我。”昙萝嗫嚅着,唯有转移话题。
“进去?”辰方烬冷哼一声,“没有你手中的玉符,你觉得我们能随意闯入吗?”
“这么说来,你们出去寻了我一个晚上,却没有回府看看?”昙萝大喜过望,这下就好胡掰了,“昨晚见你俩在房门口争论不休,我听着烦躁,索性溜出去闲逛了会,后来回来时,你俩就已经不在了。”
嗯嗯,事实就是这样,他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娘子,你是说昨晚你并没有去奸夫那儿厮混,而是出去了一小会?”夙染嘴上虽说是在询问,但他神色上简直就是深信不疑!
“没错,所以说你俩怎么也不多等会,这不,白忙活了一晚上吧!”看来终究是将它们糊弄过去了。
“那小妖精额上怎么沁出这么多薄汗,是心虚吗?”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辰方烬那双眼眸贼亮贼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