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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后闻言,面上的怒意果然消减的许多,她冷哼一声:“如此自是最好,若不然……”
后面的话自是不言而喻。
这时,身后却断断续续传来重阳帝的话音。
烈后等人一听,忙又低下头来:“你说什么?”
“绝……绝儿……叫他……回来……”重阳帝用尽全力,才将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却不想,烈后三人闻言,皆是脸色一变。
烈后的反应更是强烈,脸色直接便阴沉下来,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眼龙榻之上的重阳帝,淡淡的说了一句:“皇上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我们改日再来看望,回宫!”
大长平公主和佛瑶见状,对视一眼,忙又跟了上去。
出了内屋,永公公见得一脸阴沉的烈后出来,心道不好,忙垂首不语。
烈后在他身前浅伫,厉声吩咐道:“传本宫口谕,从今日起,金龙宫禁止其他人进出,如有违背者,决不轻饶!”
自己为了他,这二十几年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为了他付出了所有,到头来,他却只不过心心念念着那个贱人的种!
想到此处,烈后心中恨意更是滔天,说完此话,她转身便出了内屋。
他不是想要那个贱种回来吗,那她就让他永远也传达不出这个意思,等到死,也等不到那个贱种归来!
或许,贱种会比他更早死也说不定呢?
永公公被她阴狠的语气吓了一跳,忙高声应了是,接着慌忙去传达旨意。
而烈后直接就出了金龙宫。
当走在外面看见下边垂首而立的卫紫媛时,她的眸中陡然闪过一丝戾色,侧头对着佛瑶说了一句:“到本宫宫里来。”
佛瑶微愣,应了声是,对着大长平公主打了个眼色,随即跟着烈后的脚步远去。
大长平公主见状,不由的盯着两人的背影顿了好一会儿。
她突然转头看了看卫紫媛的方向,想到什么,唇角忽的一弯,眼眸闪过一丝诡异之色。随即也快速离开原地。
…………
而佛瑶跟着烈后径直便来到了烈后的宫殿内,烈后怒气冲冲的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坐在凤座上时浑身都散发着寒意。
佛瑶行了一礼,低低的问:“娘娘有何吩咐。”
“杀了她!”烈后不知在想什么,眸中神色越发阴沉如墨,说出来的话犹如蚀人心骨的毒。
佛瑶微愣:“她?”
烈后抬眸,直视着她。眸中写着滔天的恨意。
…………
卫紫媛等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等人脸色不虞的离开,不由的有些怔愣。
随即就听见永公公出来公布了刚刚烈后在里面的口谕。
一听日后重阳帝这里拒不见客的话,卫紫媛便感觉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她垂了垂眸,扫到身旁的蒋良衣,蓦地开口:“皇上,是不是快不行了。”
蒋良衣心中一跳,看了她一眼,立时道:“公主何出此言?”
卫紫媛却是勾唇一笑,不在多说了。
先时蒋良衣只说重阳帝病了,却也没有想到。会重成这样吧?
而看如今烈后的态度,竟是将重阳帝变相的软禁了,事情发展,更是耐人寻味了。
蒋良衣看着卫紫媛的模样,心中突突的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想到她刚刚的话,又想到如今他们在外人的眼中都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以她吸了口气,还是委婉的说了一句:“公主,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话落,也不去管她是什么反应,径自垂了眼。
卫紫媛扫了她一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转眼,眸中思意深沉。
而永公公话落,众人也知是不用在这里候下去了,纷纷离开。
千亦君却带着安宁迎了上来,站在卫紫媛身前笑的和善:“惊华公主,一起走?”
卫紫媛扫了他一眼,心中对这个看似和善的淳王爷并没有什么好感。
甚至,觉得此人有些危险。
她浅淡的勾了勾唇,不动声色的拒绝道:“宫内本宫还要去向母后辞别,倒是可以。宫外,你我回府路线不同,倒是颇为遗憾了。”
千亦君闻言,一双晶润的眸子闪了闪,满是笑意:“还真是遗憾,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先行一步了。”话里话外,一点都没有被拒绝的怒意。
卫紫媛颔首,转眸,却恰好对上安宁的视线。
安宁诡异的笑了笑。随即跟着千亦君离开了。
“走吧。”她顿了一会儿,也觉无趣,转身对蒋良衣道。
却在此时,一长相俊朗的黑衣男子迎面而来,他看也未看众人,直接便往金龙宫而去。
卫紫媛不由有些好奇的跟着看了过去。
想着烈后的口谕,心道此人怕是白来一趟。
果不其然,刚刚到了门口,男子就被永公公拦住了。
“公主,我们该走了。”恰在此时,身旁传来蒋良衣适时的提醒。
卫紫媛回神。又瞧了那男子一眼,却不知对方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恰巧转过脸,将她的窥视瞧得一清二楚。
始一撞入男子的眼眸,卫紫媛不由一怔,紧接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快速的散步只四肢百骸。
她心中一惊,立时便移开了视线,脚步微乱的往金玉宫而去。
行至离着金龙宫有一段距离之后,卫紫媛心中那股惊人的寒意才觉得消散了许多。
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被对方一个眼神就给微惊到,卫紫媛不由有些恼怒。
她转了转眼眸,突然问蒋良衣道:“刚刚那个男子是谁?”
蒋良衣怔愣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垂了垂眼:“那人是四皇子,千孤凡。”
千孤凡?
卫紫媛不由在脑中细细的思量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对这个千孤凡并没有做什么了解。
想到此处,她不由有些纳闷,千孤凡此人一瞧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为何外界却对他的传言不多?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在东阳国对此人的底细并没有什么了解,是以自己也才忽略了他。
想着这些,他们已经行到金玉宫外,卫紫媛甩开脑中纷乱的想法。准备进殿对烈后辞别,却被告知烈后身体不适,拒不见客。
卫紫媛闻言一愣,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忙一会儿就身体不适了?
她不由想起烈后满脸不虞的从重阳帝的金龙宫出来的模样,心中越发肯定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这烈后倒是好,连个好点的借口都懒得找。
虽是这么想着,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卫紫媛和蒋良衣两人对着烈后的贴身宫婢蛟珠表达了自己的关切之情,这又才往宫外行去。
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佛瑶便从金玉宫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金玉宫,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异色。转身离开。
走到一处荒芜地时,却蓦地被人叫住,扭头一看,却是大长平公主的贴身宫婢,青鸢。
“佛瑶仙子。”青鸢上前,笑吟吟的行了一礼:“公主说了,与你约好了今日论棋,仙子可是忘了。”
佛瑶闻言,不由的怔了怔,她何时……?
却是快速反应过来。
布帛之下唇畔微扬,她笑道:“公主有心了。劳青鸢姐姐跑一趟,不然,佛瑶还真就忘了,此刻怕是已出了宫。”
青鸢掩唇而笑:“那倒是不打紧,左右公主知晓仙子住处,要是想叫仙子论个明白,唤了仙子便是,只若如此,怕是要劳烦仙子奔波一趟,公主贴心,索性才派了青鸢前来提醒仙子一声。”
“既如此。那便麻烦青鸢姐姐了。”佛瑶闻言,不由颔首一笑。
青鸢做礼:“仙子请罢。”
佛瑶见状,也不多礼,径直便迈步前往。
大长平公主居住在烈国皇宫的东区,是烈国皇宫最为清闲的一处。
她的宫殿名唤长平殿,装修以简约为主,虽是如此,却也处处彰显这皇家贵气。
一花一草一木,皆是人间臻品,更不论其中收藏几何,装潢所用全是大家之作。
佛瑶到的时候,大长平公主正卧坐在红花梨木制作的地衣之上亨茶。
佛瑶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缓步上前,轻轻的行了一礼:“见过公主。”
大长平公主闻言,像是才发现似得,抬眸轻笑:“来了。”指了指前面的坐垫:“随意。”又微微扬首,青鸢见状,浅浅的福了一礼,立时无声的退了下去。
房中便只余大长平公主和佛瑶两人。
佛瑶见状,在金丝线锦帛制的布团坐垫上坐下:“公主叫佛瑶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大长平公主却没有答话,她给佛瑶斟了一壶茶:“尝尝。”
佛瑶顿了顿,随即伸出莹白玉如的手将茶杯端起,先是闻了闻气味儿,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之后这才浅浅的呷了一口:“公主的煮茶的功夫又上升了,佛瑶佩服。”
大长平公主闻言,“哦”了一声,唇角弯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只是如此而已吗?”
她说着,便已站起身来,随即一步一步迈至佛瑶身旁,又慢慢在佛瑶身边坐下,双手从背后紧紧地将佛瑶圈住。
她将头埋在佛瑶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佛瑶便好似被什么颤动一般,眼皮跟着浑身抖了抖。
她有些慌乱的将大长平公主推开一点:“公主,不可……”
大长平公主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戾色:“有何不可?我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佛瑶听罢,闭上眼睛,不由的就想起了曾经她和大长平公主的过往。
那些炙热,却不可道于人前的秘密,那些是孤独,是热情,一点点将她的心蚕食。
见她闭上眼睛微颤的模样,大长平公主唇角笑意越发深厚,手中力道却慢慢探入布帛之间,在佛瑶的耳边轻轻呼了口热气,她娇笑一声,温柔之中又带着毋庸置疑的霸气道:“宝贝儿,告诉本宫,母后要你做什么了?”
“公主……”佛瑶越发的不安起来,话语带着轻颤:“娘娘……要我……杀了她……”
大长平公主动作一顿,随即语气深沉了起来:“她?杀了谁?”
佛瑶惊呼了一声。抓住小长平公主的手,附耳对她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
大长平公主闻言,不由的愣了愣,随即眼眸越发幽深起来。
她呵笑一声,不屑道:“真是不争大用的东西,如此心急火燎,不怪乎这么多年,她始终败在那个死人的手下!”
说罢此言,她轻轻的摸了一把佛瑶的脸:“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佛瑶已被她撩拨的浑身发软,意识也快跟着她走。听见她如此说,自是连连点头附和。
大长平公主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戾色,却蓦地站起来,甩开了佛瑶。
佛瑶趴在地上一愣,佛瑶过来立时扯住大长平公主的衣裙,眸中神色楚楚可怜:“公主,不要……”
大长平公主低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想要?”
佛瑶听罢,像是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去。
大长平公主见状,呵呵的笑了一声,随即返身将她压住:“既如此,本宫便满足你。”
一室春光,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