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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和郡主火急火燎,道:“女皇陛下,薛湘挽她……”
赵亦钰看着云和郡主的这种表情,心里便全然明白了,“果然如我所料,薛湘挽已经跑了。”
云和郡主叹了一口气,她如果能早些发现薛湘挽的异常,那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她突然怨恨起自己来,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一直没有管理云阁,所以才导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作乱。
“女皇陛下,如今薛湘挽的这条线也断了,我们该如何,才能找到欧阳晏楚?”
赵亦钰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的就是欧阳晏楚一定会出手的,可是欧阳晏楚的阴险可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她不能保证在欧阳晏楚出手的时候,她就能立即看破。
云和郡主见赵亦钰已经很累了,反正再这样耗下去,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来。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告辞离去了。
细柳扶着赵亦钰到了床榻上,想让赵亦钰休息一会儿。
赵亦钰刚刚躺好,眼尖的细柳却发现她的胳膊上缠绕了一根银线。
“这个是什么?”细柳忙将那根银线扯了下来。
赵亦钰不由蹙了蹙眉头,伸手扯了扯,这根银线似乎是特制的,虽然很细,但是承重能力很好。
她将银线收进了首饰盒里,微微合上了眸子。
这一觉赵亦钰睡得还算踏实,没有做任何噩梦,只是到了夜半时分,她就被门外一阵阵脚步声给惊醒了。
守在一旁的细柳也满是震惊,忙去查看,只见以章大学士为首,来了十几个左右的大臣,正朝这边围了上来。
赵亦钰听得动静,也坐了起来,不由奇怪。秦游措不是下令让章大学士回去养老吗?这章大学士怎么会又出现在了这里?
细柳解释道:“是太后将章大学士请回来的,说朝中不能没有他。”
赵亦钰叹了一口气,来就来吧,不知又是来找什么事的。她跳下了软塌,整理了仪容,便往南书房门口走去,迎上了他们。
“如今夜已经深了,章大学士,你带着这十几位大臣过来,是来做什么的?”
章大学士面上没有一丝好脸色,满脸的皱纹在月光下看着越发明显了。
他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赵亦钰不由蹙了蹙眉,章大学士指的似乎不是登基一事,而是另有所指。
她道:“什么意思?章大学士可否说清楚些?”
章大学士怒目而视,提高了音量,“臣等已经同意了您登基,可是您为何还是要赶尽杀绝?连太后都不放过?”
赵亦钰微微一怔,听他这意思,太后似乎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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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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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怎么了?”她蹙眉,问道。
章大学士冷笑一声,道:“太后娘娘薨逝了,不是被你暗杀的吗?”
赵亦钰怔了怔,与细柳对看了两眼。
太后突然薨逝?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欧阳晏楚给她准备的大礼吗?
赵亦钰只觉得心情沉重,道:“你确定?”
章大学士冷冷道:“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一切不都是你下的手吗?”
赵亦钰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章大学士一直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来。如今西秦局势如此紧张,偏偏还有一些搅屎棍要出来闹腾,令她觉得心烦气躁。
她道:“刚才散了朝会后,我就一直在南书房批改公文,累了也直接在此歇息下了,这里所有人都能作证。”
细柳点了点头,小李子等人也点了点头。
章大学士仍是不以为意,道:“他们还不都是你的人?”
今天这个章大学士看起来纯粹是来找事的,好啊,既然是来找事的,那她也犯不着给他好脸色看。
“他们都是我的人又如何?我在这里待着就是在这里待着,哪儿都没有去,你一口咬定太后遇难与我有关,那就拿出证据来,别忘了我如今可是西秦的女皇,大可以叛你以下犯上,侮辱圣听之罪!”
她这话可把跟着章大学士的那几个大臣给吓着了,他们只不过是被章大学士抓壮丁给弄来的,根本就不想和赵亦钰作对,如今见赵亦钰气势汹汹,一个二个只想撒腿就跑。
“这……”章大学士也被赵亦钰吓着了,一时语塞。
“走,去看看。”赵亦钰抬脚,准备往慈然宫去。
却听见章大学士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女皇陛下,请你最好不要耍什么阴招。”
赵亦钰冷哼一声,回眸看他。她的眸光在月光下格外冰凉,散发着淡腻的润泽,让人瞧着便心生惧意。
“我能使什么阴招?”她冷冷扬了红唇,定定瞧着章大学士,“反倒是你,让我很是怀疑,你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前提下,对我无端指责,究竟居心何在!”
章大学士被她这么一怒斥,不觉颤了颤。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没谱,不过是仗着刚才脑子充血,所以跑过来质问赵亦钰,如今被赵亦钰将话语全部顶了回去,他就开始害怕了起来。
不过即使害怕,也不能显现出来,不然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道:“女皇陛下说笑了,此事怎么可能与老臣有关系。”
“我看你对我一味指责,并且一副愤慨的样子,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内情呢,原来不过是闲的没事,如同那些言官一般胡咧咧,怪不得游措要废除言官。”
赵亦钰连珠炮似的指责让章大学士抬不起头来,章大学士现在有些后悔,只觉得自己是自找没趣。
“对了,我忘记了,章大学士你原来是言官集团的头儿,你上次与游措争吵,坚决不让废除言官,现在我想想,觉得很是怀疑,不知道章大学士是否有结党营私之嫌?”
既然章大学士给她泼脏水,那她就反泼回去,看谁泼得过谁,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女皇陛下,臣没有……”
赵亦钰冷哼一声,不听他说完,便往慈然宫去了。
只见慈然宫已经密密麻麻围了一堆的人,朝中不少大臣连夜进宫,毕竟太后莫名其妙身亡,可不是一件小事。
众人见到她来了,忙恭敬行礼,“参见女皇。”
赵亦钰摆了摆手,表示不必了,看向了一旁太医院的院判,道:“母后呢?”
“太后已经入殓了,刚才臣等查看过了,确认太后是被花瓶砸伤了头部,意外而亡。”
赵亦钰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花瓶碎片,不由蹙了蹙眉。太后偏偏在这个时候被花瓶砸伤头部?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她知道有人是故意要整她,将一切怀疑都引到她的身上,妄图挑动她刚刚站稳的步伐,引起西秦的**。
只听章大学士问道:“会不会是有人恶意控制了花瓶的坠落?”
所有人都听得明白,章大学士口中的这个“有人”究竟是谁。
赵亦钰毫不避讳,直直看向了章大学士去,那双杏眸中凝聚着极冷的光线,“我如果能控制花瓶的坠落,第一个就砸碎你的脑袋!”
她这话让在场所有人不由浑身一寒,可不敢再多说什么,刚才想要发言的大臣也闭了嘴,他们可不想被赵亦钰砸碎脑袋。
“章大学士,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她幽幽环视一周,冷声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都对我不满,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们闭嘴,不管用哪种方式!”
大臣们又颤了颤,让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把这个人变为死人,他们心里刻都清楚明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赵亦钰见他们都不再多话了,这才仔细地检查起了花瓶的碎片。花瓶碎片上沾染着血迹,必然是砸到太后头上而留下来的。
她看了看这个放置花瓶的高大柜子,不觉抿了抿唇。
这种柜子由于体积太大,是移动不了的,不可能因为碰触了柜子,使得柜子产生摇晃而将花瓶落下来。
那么花瓶为什么会砸在太后的头上?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但她能肯定的是,太后不是意外身亡,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而目的就是要将太后之死嫁祸在她的身上,扰乱西秦内政,让西秦群龙无首。
赵亦钰环视一周,只见慈然宫伺候着的太监与宫女一个二个都悲痛欲绝,平日里太后待他们还算宽厚,就算不宽厚,如今太后死了,他们也要象征性地哭上一哭。
“小江子。”赵亦钰道。
“是。”小江子赶忙抹了一把眼泪,回答她的问话。
她道:“太后怎么会被这花瓶给砸了呢?”
“启禀女皇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小江子道,“太后屏退了奴才等服侍之人,好像是要找一些什么东西,所以就来这个柜子翻找,结果不知怎地,花瓶就掉落了,奴才等人听到动静,赶忙过来瞧看,发现太后娘娘已经身亡了。”
赵亦钰微微蹙了眉,心中隐隐滑过不详的预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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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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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亦钰拿起砸碎了的花瓶碎片,仔细地看着,她知道一定能从这碎片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女皇陛下,怎么样了?”秦天熙问道。
太后突然薨逝这可是大事,皇族大多已经入宫,不少命妇也赶了过来,如今围成了一团,都等着赵亦钰发话。
赵亦钰不语,只是盯着花瓶的碎片看着,不觉蹙了蹙眉,瞳孔微微一颤,红唇微微扬了起来。
她拿着碎片,让秦天熙看,“你看这里,有一个小孔。”
秦天熙微微一怔,忙过来瞧看,只见这碎片上果然有一处小孔,但是实在是太小了,若是不趴在碎片上面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亦钰现在也搞不清楚,但是她心里深知,这里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小孔。
她问道:“太后娘娘去世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院判虽不解赵亦钰为什么问这个,但也知道是必然有其内涵,便道:“回禀女皇,太后娘娘去世的时候,是蹲着的,貌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蹲着的?赵亦钰便也蹲了下来,看着柜子的第三个架子,太后比她矮了不少,大概蹲下来只能够到第二个架子。
她微微蹙了眉目,看着架子上的蔷薇花瓷碟,不由抿了抿唇,一个接着一个查看。
她不说话,这屋子里便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宫中的大小女眷们多有好奇之心,不由踮着脚尖张望,想要看看她究竟能看出些什么来。
赵亦钰不由勾了勾红唇,拿着其中的一个瓷碟,对秦天熙道:“这上面果然也有一个小孔。”
秦天熙仔细细看,确实不错,他知道这两个小孔的出现并非偶然,但是这能代表什么呢?
只听赵亦钰道:“用看不见的银线,可以将这两个东西穿起来,造成联动。”
她这么一说,秦天熙便彻底听懂了。
只听他道:“你的意思是,太后娘娘因为在伸手拿了这个蔷薇瓷碟,而蔷薇瓷碟与花瓶是绑在一起的,她将瓷碟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动了花瓶,所以花瓶正好砸了下来?”
“没错。”赵亦钰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个花瓶就放在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