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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才落,
离子煜的情绪忽地有些变化,他起身:“我不是你的兄长。”
念清歌和离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离漾的声音佯装严肃:“胡闹,不是兄长是什么。”
他在引诱着子煜,刺激着子煜,他无比期待着离子煜接下来的回话儿。
半晌。
离子煜吭哧瘪肚的弱弱的回了一句:“没。。。。。。没什么。”
付思乐那灼灼期待的眸光随即变的黯淡了,回到座位上以后张峰将戏做的很足,一个劲儿的给思乐献殷勤,给她夹了一道夜合虾放到了她的瓷碗儿里。
筷子才落下,离子煜的声音忽而响起:“她不喜欢吃那个。”
众人怔愣一下。
离子煜看张峰毫无反应干脆起身大摇大摆的来到付思乐跟前儿将她碗里的夜合虾全部丢了出去,重新拿了一个新的银筷子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肴放到了她的瓷碗儿里,特别骄傲的说:“你不懂不要乱夹,这些才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张峰讪讪的坐了下来,离漾打岔:“子煜,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你就不要参合了,赶快回去。”
离子煜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座位上,满脸黑线的盯着自己的酒杯,忽地抓起酒杯连饮了两杯。
皇后有些看不下去了才想说些什么离漾便冷冷的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皇后只好噤声不语,但是她极为心疼儿子,既然不敢开罪皇上就只能拿念清歌来出气了。
那双化的精致的凤眸充满着怨恨的望着妖娆的念清歌,她捏紧了酒壶,心中暗暗思忖:念清歌,你可不要怪本宫。
含笑间。
皇后一袭淡黄色的凤尾服缓缓的走下来,她的手里还端着一壶美酒,端庄柔和的笑意让人十分舒服:“婉妃妹妹,今儿个是皇上封郡主的好日子,前些日子本宫一直在深宫都没能好好和妹妹喝一杯,今儿个本宫敬妹妹一杯,可好?”
念清歌美眸凝着殷勤的皇后,她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是故意在离漾面前装贤惠的,她捧起空酒杯,皇后缓缓朝她酒杯里斟满了酒水,她柔声的笑:“这是本宫酿制的桃花酒,方才皇上喝后觉得十分可口还不醉人,妹妹也尝一尝。”
桃花酒里采用了些许的夹竹桃,酒又十分干烈,若是有身孕的人喝了以后恐有流产的迹象。
皇后提及离漾只是为了消除念清歌的戒心。
众人都喝了这壶酒都没事,况且太医也说了她并没有身孕,若是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也不关她的事。
况且,那个太医早已派人前去处理封口了。
甘甜的桃花酒染着醉人的香气,念清歌睫毛轻眨,唇瓣儿上扬:“皇后娘娘当真是贤惠呢。”
皇后腼腆一笑:“本宫陪妹妹共饮。”
话落。
念清歌捧起桃花酒一饮而尽,但皇后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念清歌,她紧忙的又替她斟了一杯酒:“妹妹,俗话说好事要过三,我们才饮了一杯,数字未免不大吉利。”
离漾看她略有些为难,声音沉凝:“若是不想喝便不喝。”
皇后微叹:“既然皇上替妹妹说话了不喝也罢了。”
众人看在眼底,若是不喝会显的念清歌十分矫情,她只好闭着眼睛将剩下的两杯桃花酒吞下。
喝的太猛让她直咳嗽,皇后关切的急忙从果盘里捏起了两片山楂果递给她:“妹妹快吃些山楂果压压,酸的东西还能解酒。”
山楂,桃花,酒。
让人小月的‘凶器’。
皇后的心计颇深的让人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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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她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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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酒醇香可口却依然让念清歌昏昏沉沉的,她纤细的指腹戳着侧额,闻着那酸溜溜的山楂果的味道十分想吃,小手伸过去:“多谢皇后。”
“吃吧。”皇后端庄一笑,眼睛一瞬不瞬的凝着念清歌。
她樱桃的唇瓣儿轻启,指尖捏着山楂果才想放入口中。
忽而。
殿外。
一道熟悉,焦灼,醇厚的声音响彻在空中。
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离辰逸。
他一袭深紫色的裘狐大氅,发髻上的紫色发冠将他的面容衬托的愈发妖冶,他的深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念清歌,再次重复了一遍:“清歌,你不能吃。”
念清歌口中的动作顿了顿,捏着山楂果疑惑不解的望着快步朝他走来的离辰逸。
诶?
他的身后恍若还跟着一个人。
离漾警觉的起身,颀长的身子伫立在龙椅前,迈着龙靴快步朝念清歌走去,他声音清濯:“三弟,有何要事?”
他薄怒的神色上染着风霜和寒凉,将太医狠狠的往地上一踹,他修长的手指指向了皇后:“皇后,他。。。。。。你可认识!”
皇后的凤眸惊了一惊,变化中染着恐惧的情愫:“他。。。。。。他不就是宫中的太医,大家都认识,离亲王为何这般质问本宫。”
离辰逸深潭的眸子落在太医身上,暴戾的瞪着他:“你来说!”
那个太医也是个胆小的未等几句话便让离辰逸吓着了,他跪在地上,一直朝皇上和念清歌磕头,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婉妃,你吃不得啊,你吃不得啊,你有了身孕是不能吃山楂果的啊。”
话落。
众人惊愕万分,就连念清歌也吓着了,指尖的山楂果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凝着太医,说话也变的结巴:“你。。。。。。你说什么?我。。。。。。我有了身孕?你不是说我没有身孕么。”
太医一时语塞,惭愧的垂下了头。
离漾怒火中烧的冲上去一把揪住太医的衣领,深邃的龙眸染着危险:“给朕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热泪盈眶,他也知道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皇上,婉妃。。。。。。婉妃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了,老臣。。。。。。老臣不忠啊,老臣对不起皇上,不该听从皇后娘娘的指使啊。”
念清歌的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了,方才她喝了三杯桃花酒。
小手下意识的抚住了小腹,难道。。。。。。难道自己的孩子又要不保了么。
离漾的脑袋‘轰’的一声冲了血,他那双犀利的眸子染上了血色,转身朝皇后冲过去,一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他声音阴冷,怒火冲天:“毒妇!朕不打女子,但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已然配不上皇后的头衔了!”
皇后的脑袋嗡嗡直响,一时半会儿还未反应过来,她跪在地上:“皇上,皇上,臣妾。。。。。。臣妾不是那样的人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
念清歌的小腹忽而席卷来一阵寒凉的疼痛,她痛苦的瘫软在崔嬷嬷的怀里,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嘴里呜咽的喃喃自语:“疼。。。。。。”
惊吓的大汗淋漓的离漾赶忙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太医,太医,宣太医。”
玄鸣殿。
皇后跪在了殿门口等着消息。
太医静静的把着脉,离漾忐忑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离辰逸叩住他的肩膀:“皇兄能否静一些。”
离漾皱起了眉头。
遇到这种事情,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紧张,害怕的情绪。
倏然。
太医缓缓起身,双手抱拳:“回皇上。。。。。。”
离漾急吼吼的打断:“免去了哪些繁文礼节,快说婉妃怎样了。”
“婉妃娘娘的确是有些小产的迹象,但是幸好孩子平安的保住了,微臣会给婉妃娘娘开一副安胎丸,这段日子不要让婉妃娘娘下塌来回走动了,要好生歇息,待胎象安稳后再说。”
一句话让离漾那颗吊在喉咙口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大大赏了那个太医。
他焦灼激动的坐在念清歌身边,握着她的小手:“婉儿,孩子没事,孩子没事。”
念清歌只觉得上天太过照顾自己了,自己有了身孕却被瞒了两月有余,而且还喝了三杯桃花酒,若是不小心吃了那山楂果。。。。。。
现在,只要想想她就觉得后怕。
念清歌泪眼婆娑的凝着离漾,小手被离漾攥在手心里,他的大掌轻柔的,小心翼翼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皇上。。。。。。”
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曾经一度她认为自己无法再有子嗣了。
离辰逸灼灼的凝着念清歌那热泪的水眸,灼灼的凝着她幸福激动的表情,灼灼的凝着他们紧叩在一起的双手。
心,如被人拧成了一团,怎么抻都抻不平。
涩涩的眸子有些胀痛,许是烛光的原因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殿外。
皇后哭声的高一阵低一阵的,离漾的浓眉紧蹙:“让她滚进来!”
片刻。
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皇后双腿跪着爬了进来:“皇上,皇上明察啊,臣妾跟着皇上多年,臣妾是什么样的人皇上还不知道么,臣妾不是那样的人啊。”
话落。
未等离漾说些什么。
离辰逸忽地愤怒的上前将怀里的铜镜扔在地上,声音愤冷:“皇后不是那样的人,还有谁会是那样的人,皇后可认识这个铜镜?”
皇后的视线落在地上,忽而花容失色,眼底淬满了恐惧。
念清歌自然是认得那个铜镜的,但。。。。。。这个铜镜跟皇后有什么关系,她有些惊讶的凝着离辰逸。
离漾更是疑惑万分,他起身,深眸盯着那泛旧的铜镜:“三弟,这个铜镜怎的了?”
“皇后,你不认识这个铜镜,那你自然认识这个铜镜的主人烟妃吧。”离辰逸一字一句蕴着满满的仇恨。
皇后的凤眸闪烁:“烟。。。。。。烟妃不是死了么,你说她做甚。”
“烟妃正是你害死的!所以你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蛇蝎皇后!”离辰逸字字珠玑。
此话一出让离漾惊愕万分:“烟妃不是在冷宫自尽而死的?
“不是!”离辰逸忽地抬高了声音,愤恨的瞪着离漾,他的仇恨,他的恨意太过明显,躺在香塌上的念清歌攥紧了被捻的一角,生怕两个人会起什么冲突。
“离亲王,你休得胡搅蛮缠,烟妃死了你想找个替罪羊也不要找到本宫头上来。”皇后忽地抬起头咄咄逼人的反驳着离辰逸,反正烟妃死无对证,所有的证人全都死了,他根本拿自己无可奈何。
离辰逸看她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唇角泛着冷笑的弧度,那双深潭的眸子聚满了危险和怒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皇后,声音潇冷:“好,好,好,今儿个本王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落。
离辰逸匆匆来到殿外,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带着一个头戴斗笠,身穿斗篷的人进来。
众人好奇的望着这个神秘的人。
离辰逸朝她恭谨的说:“我们。。。。。。到了。”
那人将头上的斗笠摘掉,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惊愕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竟然是死了许久的张嬷嬷。
离漾更是惊讶:“张嬷嬷?”
皇后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张嬷嬷:“你。。。。。。你是人是鬼。”
张嬷嬷的声音粗噶,半边脸早已毁容,是烧灼后皱巴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