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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点点头:“没事,奴婢在这儿等一会儿。”
德公公退下。
她细细的环视了一圈华贵的玄鸣殿。
光滑的地面是上好的白玉铺成的,檀木木雕的龙柱上雕刻着攀岩而上的金龙,一眼望去,如同身在仙境里一般,因离漾在沐浴而漂浮在空中的氤氲之气笼罩着有些梦幻的宫殿,那摇曳的烛光闪着微弱的光芒,细小的微风吹过,那蜡烛忽然间灭了。
含香打了一个哆嗦,但也没敢尖叫,毕竟是在皇上的寝宫。
“皇上,皇上。。。。。。”含香轻轻的唤着,见没人回应,她的视线落在了檀木桌上香炉上,心里揣了个鬼心思,现在恰好是个好时机,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香炉前,将袖袍里的另一个带有催。情效果的熏香塞进了香炉内,而后缓缓点燃,很快的,玄鸣殿燃起了袅袅的烟雾,散发着勾。人的熏香。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含香长时间的触感和嗅感也抵抗不住那催。情熏香的效果,开始燥热起来,面容滚烫,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觉得前方朝自己缓缓走来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她的心底暗自惊喜:皇上,是皇上。
内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只有被皇上临。幸了才能在后宫有出头之日,才能摆脱皇后的魔爪。
她摇摇晃晃的朝那个男子走去,双手抓住他健硕的肌肤,嘴里喃喃,声音魅惑:“皇上,我热。。。。。。帮帮我。。。。。。要我,要我。。。。。。”
如此露。骨直白的话听在任何人的耳朵里都是盛情的邀请,站在含香面前的男子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褪掉自己的xie裤,扯掉含香的衣裳,将硬。挺的火龙毫不犹疑的刺穿了她的身子。
夜,荡漾。
翌日清晨。
含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干净的屋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含香痴痴的坐着美梦。
皇上终于临。幸她了。
她终于可以昂起头走路了,终于可以不必奴婢奴婢的称呼自己了。
这一天,来之不易。
她现在只等着皇上册封她了,一想到这里就难掩饰兴奋喜悦的心情,匆匆的收拾好以后就跑了出去,她打算去御花园采一些花瓣儿涂在手指上。
御花园热闹异常。
静竹公主在琉璃殿憋了好多天,今天念清歌终于答应带她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透透风,静竹一袭红色的长裙,明媚的脸上总是挂着欢快的笑意,她左手捏着一个牡丹花,右手捏着一个芍药花,一边后退一边跟念清歌说话:“婉昭仪,上次我听沛柔说你宫中有一个很好的婢女被发配到了辛者库,我们去看看她吧。”
静竹公主一心跟念清歌说话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莽撞的冲过来,当年清歌发现的时候,静竹公主已经被冲过来的含香撞到了地上:“公主小心。”
“哎呦,是谁撞了本公主?”静竹那脾气就是一火爆的小辣椒,从地上爬起来以后拍拍裙子上的灰尘,看向身后的含香:“你谁啊,走路没长眼睛啊。”
含香扫了一眼眼前的人,看静竹那么不讲理,心中的落差感一下子出来了,想着自己以后就不是婢女了,所以也就趾高气昂起来:“你是谁啊,你那么走路被我撞到也是活该。”
静竹公主哪受过这股子气啊,才想将自己的鞭子拿出来教训教训含香便被念清歌上前拦下了,她握住静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你是皇后娘娘跟前儿的含香吧。”念清歌望了她一眼,而后想起来了什么:“你现在应该在离妃娘娘那里吧。”
这席话激起了含香更深的自卑感,她好像是一个*似的随便哪个妃子看上她了就随便调到哪个殿里。
“你谁啊。”含香佯装不认识念清歌。
念清歌眉头一簇,只觉得今日的含香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样,未等她先开口,沛柔上前一步:“她是琉璃殿的婉昭仪,见了小主还不行礼。”
那个含香冷哼一声:“你就是那个从未被皇上临。幸的昭仪啊。”
“。。。。。。”
她话一出。
众人惊愕。
念清歌的脸更是变的铁青,这件事除了皇上和自己,还有沛柔和之桃知道,并无任何人知道,这个含香怎会知道那日皇上未临。幸她。
静竹更是错愕万分,来到宫中许久了,这个美若天仙的婉昭仪竟然从未被皇上临。幸过。
“休得胡言!”念清歌眉头拧紧,小手攥着裙摆:“难道不知道宫女是不得随便议论,造谣主子的事情的?”
含香昂起脖子:“你才不算小主,没被皇上临。幸过就是不算小主,你顶多和我一样。”说到这儿,含香顿了顿,道:“不,你跟我不一样,好歹我。。。。。。”
“好歹你什么?”念清歌总觉得含香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的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心中一紧,难道她被皇上。。。。。。
含香缩缩脖子:“跟你没关系,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行礼的。”
空气凝固,念清歌觉得十分薄面,旁边全是宫女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她只觉得全身滚烫,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忽地。
花丛后传来一道醇厚严肃的声音:“谁准你不跟婉昭仪行礼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三章 别逼本王把你变成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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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厚的嗓音里蕴着一抹温怒,众人的视线落在声音的来源处,那抹明黄色的挺拔身影恍若天边飞来的金龙,步步铿锵,眉宇间散发着帝王的强势凛然之气,因他的到来,御花园的花儿们都变的色泽全无,鸟儿叫声戛然而止,一瞬间安静异常。
念清歌怔愣一下,似是万万没想到能在这个时辰,这个地方遇到离漾,脑子一空白,一拂身子,而后反应过来的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离漾沉声道,随即将视线落在已经呆愣在原地的含香身上,他阴沉着脸,冷言道:“你方才说朕没有临。幸婉昭仪,所以你不必对她行礼?”
含香有些打怵,但一想到昨晚离漾的激。情。似。火就在心底给自己划开了一圈圈的勇气,她望着离漾严肃的俊颜,心,有些激动,朝前面迈了一步,指了指自己,故意提醒他:“皇上,皇上你忘记我了吗?我是含香,我是含香啊。”
她急切的语气终于把离漾的视线锁在了自己身上,她兴奋不已的眼巴巴的望着他,期待着他会承认自己,离漾那疑惑陌生的眼神让她愈发的不安。
半晌。
离漾招呼着在后面候着的一个侍卫,那个侍卫有些扭捏的站到前面,离漾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略有深意的问:“你还记得她吗?”
那侍卫略显羞涩的看了含香一眼,立刻低下头:“回皇上,卑职还记得。”
“恩。”离漾满意的点点头,看向面容疑惑的含香,泰然自若道:“他说了,他还记得你。”
含香猛摇着头,似是没听懂离漾话里的意思,她扑过去,焦灼的问:“皇上,皇上你在说什么?奴婢不认得他啊,他是谁,他是谁啊?”
离漾的龙靴朝后退了一步,避开含香的双手,居高临下的凝着跪在地上的含香,他慢条斯理,颇有耐心的说:“昨晚,你在朕的玄鸣殿与朕的贴身侍卫欢好,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一席话爆出。
在场的人惊愕不已,念清歌猛然抬起头望向离漾,离漾在空气中淡淡的和她交接了一个眼神。
含香更是错愕不已,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不顾形象的哭嚎着去抓离漾的龙靴:“皇上,这不可能,昨晚明明是你临。幸了奴婢,是你临。幸了奴婢,你还说要册封我的,皇上,你怎么不承认了呢,皇上啊。。。。。。”
那哀嚎声声嘶力竭的,听的念清歌抿唇不语,静竹更是瞪大了眼睛,在场的宫女们纷纷唏嘘。
想上皇上的龙chuang,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离漾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含香,她一个踉跄滚在了地上,离漾眉宇间凝着一抹浓烈的厌恶,声音阴冷令人发颤:“你那点把戏还想蒙蔽朕,昨晚朕一直在玄朝殿批阅奏折,你用催。情熏香试图勾。引朕,好大的胆子!”
“不会的,不会的。”含香的脸都哭花了:“不可能,昨晚是皇上,一定是皇上,我要被册封了,我要被册封了。”
对于这种异想天开的宫女在离漾心底是最可恶的,他声音醇厚,话说给那侍卫听:“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含香,朕就把她赏给你了。”
那侍卫一听,欢喜不已,立刻跪下谢恩:“多谢皇上。”
含香抵触的情绪愈来愈大,看着侍卫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含香推搡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昨晚是皇上临。幸的我,你给我滚开啊。”
那个侍卫看着不识抬举的含香,转头对皇上说:“回皇上,她看不起卑职,不承认昨晚勾。引的卑职,既然这样,卑职也没有义务收留她了。”
离漾一挑浓眉,淡淡道:“这样,那随你处置吧,不过,你要看好她,现在是春日,正是动物们发。情的好时期。”
那个侍卫一听,立即心神领会,双手抱拳,道:“多谢皇上提点,卑职记得马厩里的公马们已经到了发。情的时期,卑职会将含香姑娘送到一个好的去处的。”
念清歌倒退了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他们分明是早就算计好的。
含香一听一下子傻了眼,连忙捉住那侍卫的大腿:“不要,不要把我送到马厩去,我跟你,我跟你便是了,你把我带走,把我带走啊,我求求你了。”
那侍卫冷哼一声:“方才我要你时,你不跟我走,现在又后悔,当我是什么人,晚了,我会替你找一匹英俊的公马的。”
说罢。
那侍卫连拖带拽的将含香拖出了御花园,含香那凄惨的尖叫声久久回荡在空中。。。。。。
这——便是算计离漾的下场!
“德公公。”离漾声音低沉,脸上阴霾浓重,似是被含香影响了一天的好心情。
“奴才在。”德公公哈着腰候着。
离漾的视线落在方才含香挣扎剐蹭到的芍药花上,云淡风轻的说:“弄脏的地方给朕处理了,朕下次再来御花园的时候不希望影响到朕的好心情。”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是。”德公公道,而后又朝那些宫人们使了个眼色,宫人们将那芍药花全部捣毁了。
静竹呆呆的望着这一幕,方才摘取的芍药花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她捏住念清歌的手臂,声线完全不如方才那般开朗:“婉。。。。。。婉昭仪,这皇上怎么那么恐怖啊。”
“今天这事你就当没看见吧。”念清歌保持着沉稳的性子,小手拍着静竹的后背,安抚道:“他是一国之君,一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静竹吞了吞口水,心想着以后可不能在离漾面前瞎得瑟了,她望着被打扫干净的芍药残叶,弱弱地问:“婉昭仪,那个宫女还能活吗?”
念清歌望着涌上来的乌云,淡淡道:“能,但就是生不如死。”
*
翊坤宫。
“什么?”皇后拍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