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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绝对在楚寒绫意料之中,好戏散场,她看都不看何月霆琛一眼,冷然离去。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不论皇上还是太后那边,很快就会派人来传她,她也有的烦了。
出了房门没多久,萧骏笙从一侧过来,“三小姐。”
“怎么,不藏了?”楚寒绫瞄他一眼,“方才你也看了半天好戏,是不是很有意思?还有,太子妃是你找来的,是吗?”知道她这个女人醋劲大,所以故意把她找来搅局,是要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是不是?
萧骏笙眉一扬,不置可否。方才自然是他让单烁去东宫传话,说是太子要染指别的女人,苏茗岚知道这一消息,哪里还坐得住。
话说回来,他倒并不意外楚寒绫会知道自己藏在暗处,淡然道,“我是不放心你,太子跟太子妃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
“我的事,你最好也别感兴趣,”楚寒绫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否则——”
“先别急着发狠,”萧骏笙抬手打断她的手,“三小姐……寒绫,太子是绝不可能休掉太子妃的,皇上与太后也必会找你问话,你要小心。”
楚寒绫忽地来了兴致,道,“萧世子对这宫中形势倒是了若指掌,不过世人传言,世子虽体弱多病,性格却是放荡不羁,根本不关心朝政之事,怎么今日一见,似乎……不太对劲,嗯?”
萧骏笙眼神微变,蓦地握紧了拳,杀气一闪即逝,恢复之前的泰然,“寒绫,你是不是对任何关心你的人,都怀有如此敌意和戒备之心?我只是不想你在他们手上吃亏,无关其他。”
“那我还要多谢萧世子一番好意了,”楚寒绫越发觉得他隐藏了什么,不过,大事未成,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我心中有数,不劳世子费心,请。”转身才走两步,忽又想起什么,回身伸手,“玉佩还我。”
“我的玉佩呢?”萧骏笙眉一扬,“寒绫,你让它落到了太子手上,对吗?”方才在窗外,他可看的一清二楚。
“……”楚寒绫一时无言,那只是个意外,而且被苏茗岚一搅和,她忘了拿回来了。“我知玉佩对你很重要,放心,我会帮你拿回来。”玉佩现在在太子手上,拿回它应该不难。
“你要去东宫?”萧骏笙眼神一变,立刻道,“不行,东宫守卫森严,你又不熟地形,我不放心,不能去。”
楚寒绫嘴角一挑,“你小瞧我?”她虽未去过东宫,不过仗着超绝的记忆力和脑中芯片的扫描存储功能,有什么地方是能难住她的。
“不是,”萧骏笙神情不容拒绝地威严,“只是不放心而已,寒绫,你不用急,就算你不走这一趟,他们也会借此大做文章。”
楚寒绫眼神一凝,“说清楚。”
“到时自见分晓。”萧骏笙却有意卖个关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寒绫,待会儿见。”
“你——”把玉佩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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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太傅权势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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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等先把玉佩拿回来再说。”萧骏笙摞下一句话,飘逸远去。
这人!楚寒绫气得脸色发白,可终究又是自己理亏,如今只能先回去,再找机会的把他的玉佩拿回来,以换回自己的玉佩。
真是,怎么这么麻烦!不过要个玉佩而已,扯出这么多事!
何月国皇宫正殿为承泽殿,汉白石台阶直直而上,琉璃瓦殿顶气势恢宏,殿内地下铺以大理石砖,明亮如镜。
殿正前方挂有一块匾额,上书“勤政爱民”字样。至于是为王者自我吹捧,还是借以警醒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且顾好身前事再说。
“皇上以为如何?”
开口者的脸色跟他的神情一样黑,四五十岁的年纪,发须略有些灰白,双目却炯炯有神,眉毛也又黑又浓,眼神很利,乍一看去像尊威风凛凛的门神。
他便是苏茗岚之父、太子太傅贺兰盛名,所以对于何月霆琛来说,他就有着双重可以管制于他的身份,一为岳父,一为师父。
他平日对何月霆琛管教甚严,不许这样,不能那样,何月霆琛是敢怒不敢言。再加上苏茗岚的从旁施压,何月霆琛都快被这父女二人给逼疯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要发疯的人是贺兰盛名,当苏茗岚把这纸休书拿给他看时,惊得他胡须都立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很佩服何月霆琛的这份魄力,他更想知道的是,是谁给了何月霆琛胆子,叫他敢这样任意胡来。
“混账,竟敢背着朕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贺兰爱卿别急,此事朕并不知晓,但也不会就此放任!”
圣泽帝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一直以来何月霆琛都被贺兰盛名和他调教得很好,可现在他居然背着自己休离太子妃,实在是混账至极。
何月霆琛与苏茗岚之间毫无情分可言,休起来也没什么舍不得。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他竟如此草率为之,真是白痴。
“皇上言重了,皇上当然不会向太子殿下一样糊涂,臣只是想请皇上为小女做主,把事情问个清楚。”
见皇帝震惊愤怒的模样,贺兰盛名略略放心。此事若是皇上授意,此刻他已经深谙后悔二字是何意!贺兰盛名皮笑肉不笑,虽弯腰低头,神情间却丝毫不见敬畏,反一脸得意。
圣泽帝暗暗咬牙,他已看多了这个老匹夫的嚣张样子,更是在心里把何月霆琛骂了千万遍。混帐小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先知会朕一声,存心拆朕的台!
“贺兰爱卿所言极是,朕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来人,传太子前来见朕!”
“是!”内侍季风答应一声,毕恭毕敬地去了。
“父皇明鉴,肯请父皇为儿媳做主,呜呜……”一旁苏茗岚哭得伤心欲绝,手帕湿了一块又一块,侍女雅容不时为她递上干净的帕子,手忙脚乱地侍侯着。
“岚岚,你先别哭。”圣泽帝无奈地看着她,不关痛痒地安慰着。
从身份上来说,苏茗岚是他儿媳,他又是一国之君,两个人尊卑有别,根本轮不到他低声下气地哄苏茗岚开心。
但这次不一样,何月霆琛做出这样的混帐事,贺兰盛名死死攥着那纸休书不放,他已经一个头三个大为消贺兰盛名的火气,他只有降低身段,好言相劝了。
贺兰盛名背着双手,站在一旁看好戏,他就不相信圣泽帝真敢跟他决裂,除非他这个皇帝不想做了。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到。”
“叫他进来!”圣泽帝松一口气,怒目圆睁地大喝一声,握紧了拳。
何月霆琛自然之道圣泽帝传召他所为何事,其实他写了休书就后悔了。苏茗岚背后势力庞大,与皇族盘根错节、关系复杂,他贸然休妻实在不妥。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后悔不得,若能借此挫一挫他们父女的锐气最好,也叫她们知道,他何月霆琛也不是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儿臣——”
啪!
迎接何月霆琛的,是圣泽帝的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脚步不稳、头脑发懵。
“混帐东西,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
圣泽帝咬着牙,贺兰盛名加诸于他的羞辱,叫他尽数还给了罪魁祸首,却不知何月霆琛的一腔愤恨要找谁发泄?
“儿臣——”
好不容易才重新集中视线,头上被白纱布包裹着伤口又隐隐疼了起来,何月霆琛一时半会也解释不得,当着贺兰盛名父女的面更是丢尽了颜面,他羞愤欲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写休书,岚岚有什么错?”圣泽帝颤着指尖,浑身都在跟着发抖。皇儿啊皇儿,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可闯大祸了!得罪谁不好,你非得罪贺兰盛名!
“父皇,儿臣、儿臣也是迫不得已,都是苏茗岚她逼迫儿臣的……”
何月霆琛吓坏了,本来指望父皇为自己撑腰的,没想到他会先来声讨自己,莫非他真的做错了吗?
“什么?”圣泽帝被气昏了的头脑陡然冷静不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是说——”
圣泽帝疑惑地看向苏茗岚,自然是想要她一个解释。既然是你要我儿写休书,干嘛在朕面前哭得这么冤枉?
“呜……启禀父皇,臣媳不是说过了,因为、因为国公府的楚寒绫,太子殿下就、就弃臣媳于不顾,呜呜……”
“国公府?楚寒绫?”圣泽帝平复了下情绪,皱眉道,“楚国公不是说过,他这个女儿早在几个月前就失踪了,什么时候进宫来了?”
刚刚贺兰盛名只说是一个女子不顾羞耻地勾引何月霆琛,所以他才不顾与太子妃的夫妻情份,强行休妻。怎么这个女子竟会是国公府的痴傻女子,是怎么回事?
“苏茗岚,你别胡说八道!”何月霆琛揉着脸,大声喝道,“此事跟寒绫毫无关系,你少乱嚼舌根!”
“父皇,你看看啊!”
【作者题外话】:年宝最近忙着陪爸妈采购年货,真是累死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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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密宗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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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岚越发逮到理由,不依不让了起来,“当着父皇和臣媳父亲的面,太子殿下就如此维护楚寒绫,伤透了臣媳的心,呜……”
何月霆琛,你不是要休了我吗,这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不敬!
“苏茗岚——”
“太子殿下,”贺兰盛名冷冷开口,“你跟楚寒绫之间,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让岚儿这样伤心?”
什么见不得光,他根本就还什么都没做!何月霆琛气的脸色发白,向上一拱手,“父皇,儿臣跟楚寒绫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并无私情,请父皇明鉴!”
圣泽帝捋了一下胡须,“这么说来,那楚寒绫就是症结所在了?来人,传楚寒绫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小小一个国公府的痴傻小儿,居然可以搅和得东宫鸡飞狗跳,这还了得!
“遵旨!”季风赶紧小跑着出去。
乖乖,都闹到承泽殿上来了,国公府这回可要担不起喽。
“父皇,此事……”
“霆琛,你的头怎么回事?”圣泽帝这会儿才看到儿子头上还包了纱布,惊异地道。
难不成这夫妻两个闹到动手的地步,何月霆琛还被打破了头,若是传了出去,还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皇室颜面何存?
“问她!”何月霆琛气哼哼的,这一下撞得他真是不轻,到在头还在痛呢。
苏茗岚抽泣着道,“还不是殿下跟那楚寒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臣媳担心,就闯了进去,结果把殿下撞到了,是臣媳的错。”
圣泽帝头疼地叹了口气,这还有个消停的时候么……
国公府。
因为不想见到大夫人他们的嘴脸,楚寒绫直接从侧门回了望月居。才一坐下,玉筱就进来禀报,“小姐,那畜牲说了实话。”
“哦?”楚寒绫无声冷笑,“这就撑不住了?”
话是如此说,但她很清楚玉筱逼问口供的手段,必是将那楚梓宣日夜折磨。他也算是能耐,竟挺了这几天才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