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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霆琛只觉背心发凉,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环视一圈,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生。
楚寒绫看的仔细,却不明白萧骏笙的杀意从何而来。
其实萧骏笙也不甚清楚,只是觉得何月霆琛的话,侮辱了楚寒绫。
苏茗岚恨铁不成钢地狠瞪了何月霆琛好几眼,如果不是看中他太子之位,心高气傲的她会嫁给他为妃?
看看他这德性,简直……
目光转向萧骏笙,她忍不住想要叹息。如果世子是太子,那该多好,她就没什么遗憾了。
这么想着,她不禁痴痴地看着萧骏笙,回不过神来。
如此翩翩佳公子,才是她的良配。
何月霆琛哼了一声,狠狠闭上嘴。
正在众人僵持不下,不知如何开口时——
“太后驾到!”
【作者题外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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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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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顿住,圣泽帝快步下了玉石阶,迎了上去,“儿臣参见母后。”
“参见太后!”众人一起跪地行礼。
太后气哼哼地进来,坐到椅子上,“哀家说出的话,都不管用了是不是?”
她虽贵为太后,但并非圣泽帝的亲生母亲,而是先皇为了笼络何月国与苏部的关系,在前太后大去之后,下重礼娶了她为皇后。
故她要小了先皇近二十岁,与圣泽帝看起来也不像是母子,反而更像夫妻。
平日时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她脸上不见一丝瑕疵。高鼻深目,肤白如雪,很有异域美女的风情。
苏茗岚虽是她亲侄女,在相貌上却半点相像之处都没有,估摸着她也觉得挺没面子的。
“母后息怒,”因为苏部的强大,圣泽帝对太后一向恭敬,“是什么人惹母后生气,儿臣罚他便是,母后别气坏了身子。”
“皇儿有心了,”太后冷冷看了楚寒绫一眼,“你就是楚寒绫?”
“臣女正是。”楚寒绫低垂了眼睑,暗暗冷笑。这一家子都凑齐了,看起来也都是冲她来的,今儿还真是好戏连连,都不带谢幕的。
“你好大的胆子!”太后一拍椅子扶手,“无视哀家的召见,却与太子纠缠不清!”
楚寒绫挑了挑眉,没有接茬。
是什么情况她会不知道吗,否则何以直奔承泽殿而来。一上来就把姿态摆这么高,无非是想叫她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也是苏茗岚的姑母。
“皇祖母,事情是这样的!”何月霆琛赶紧抢着开口,却也不忘给自己撇清关系,“本来楚寒绫是要去拜见皇祖母,但是孙儿看出她有问题,所以将她叫去盘问,皇祖母恕罪。”
他写休书给苏茗岚之事,现在看来真是愚蠢到家。太后可是苏茗岚的亲姑母,若是她问起罪来,自己如何担当得起!
所以,先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楚寒绫身上,自己也好脱身不是。
至于那休书吗,等下再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也就是了。
“哦?”太后看了他一眼,“霆琛,楚寒绫有什么问题,你且仔细说说。”
何月霆琛赶紧道,“她与萧骏笙有私情,还私订了终身!”
这在作风保守的现在,是天理不容的和事情。儿女婚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私自订下众生的道理。
“他们?”太后眼里闪过杀机,神情很吓人。
她一早就怀疑,肃亲王有反意,所以派了步怀容以治病之名,留在萧骏笙身边监视他,随即向她禀报他的一切动静。
之前一直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今晨步怀容却突然进宫禀报,说是国公府的楚寒绫跟萧骏笙有秘密往来,她立刻猜想是否是国公府跟肃亲王府互相勾结,所以才要召见楚寒绫,试探一番。
谁料这一番纠缠下来,居然出了这档子事,岂非越加说明,这两家来往甚密,不得不防!
萧骏笙神情坦然,眼底有精光一闪而过,“太后明鉴!”
太后上下看他一眼,神情高傲之极,“萧骏笙,你与楚寒绫,当真订了终身?肃亲王可知道此事吗?”
“太后容禀,”楚寒绫立刻接过话来,不想给萧骏笙下套的机会,“太子误会了,臣女与萧世子并未私订终身,也绝无私情。”
若是叫萧骏笙接话,定然顺着话头就承认了,到时候越发有机会缠着自己。
“是吗?”太后不屑地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萧骏笙,你怎么说?”
萧骏笙态度相当恭敬,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咳,叫人担心他是不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咳完之后,才虚弱至极的答道,“回、回太后,臣与寒绫是、是发乎情,止乎礼,言行绝无……咳咳……绝无半点失当之处。而且臣与寒绫男未婚、女未嫁,咳咳咳……若当真在一起,也并不违天理朝纲,太后、太后说是吗?”
这话暗藏玄机,明里是退步,实则是在提醒太后一伙,朝政之事,他们父子不敢逾矩,可这儿女情事,犯不着让这帮如此大动干戈吧?
何月霆琛却是气的咬牙:好啊,萧骏笙,你果然要跟我抢寒绫,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寒绫这个气,躲开众人视线,在萧骏笙掐了他后腰一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当心把性命赔进去!
掐完了赶紧开口撇清,“太后,萧世子不过与臣女儿戏,玩笑开过了头,请太后恕罪。”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萧骏笙反握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到又是一阵咳嗽,咳了两声又被他强行止住,“寒绫,我说过我是真心的,你还不肯相信吗?”
“萧骏笙!”你别玩了,再玩就真的玩砸了!
“萧世子好快的动作,”太后忽地开口,神情冷酷而嘲讽,“楚寒绫不过刚刚回府,你就与她‘两情相悦’,卿卿我我,不嫌太过草率吗?”
看来步怀容的禀报很及时,肃亲王府果然有动作,她还是对他们太仁慈了,竟然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任意胡来,岂有此理!
“太后有所不知,”萧骏笙不惊不惧,微一低头道,“臣与寒绫虽相识不久,但臣对她一见倾心,所以——”
好吧,这话虽然有欺君之嫌,可是众人看他诚实厚道的模样,哪里有半点作假。
唯有寒绫,几乎一口气背过去,直接吐血给他看!
偏偏他还掐着众人都发现不了的角度,冲她挤眉弄眼,眼中的戏谑和算计,真叫她恨不得当场掀桌!
“一见倾心?”太后声音更冷,“你的意思,是非她不娶了?”
“臣——”
“够了!”楚寒绫低叱一声,向上一施礼,“太后皇上恕罪,萧世子所言皆是玩笑话,臣女与他并无私情,太后皇上明鉴!”
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大局部大局了,她的大局就是师傅交代的事情,若耽误了,就算是萧骏笙她也照杀不误。
太后怒目一扫萧骏笙,冷笑两声,“萧骏笙,你的‘一见倾心’,似乎给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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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机关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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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惭愧,”萧骏笙低头,掩去眼中的锐色,“臣只想得一知心人,共结连理,未有其他。”
楚寒绫为何突然激动,莫不是如此反感与自己有所牵扯。
深沉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有些潮红的脸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是,他怎会轻易放手!
楚寒绫,你这狂傲自大的性子,何时能改一改。这是谁的面前,你也敢这样无法无天的说话。
寒绫倒是不知道,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共和国的青年,哪里知道这君主立宪制的独裁!
何月霆琛重又得意了起来:萧骏笙,让你傲!寒绫对你瞧上眼,你这个跟头栽大了!
楚寒绫怒视萧骏笙,私底下胡说八道也就罢了,居然跑到这大殿上来没完没了,他是有多想让人知道,他们两个“私订”了终身啊?
一直沉默的苏泽远忽然大笑,“如此看来,肃亲王府跟国公府之间,就要有喜事了?甚好,甚好!萧世子,到时候老夫可要去讨杯喜酒喝,如何?”
太后讶然看过去:怎能让他两家结亲,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
苏泽远使个眼色给她,意即他自有主张,等下再说。
“是,洛尘和家父定当盛情款待太傅大人,多谢太傅大人赏脸。”萧骏笙恭敬地向他施了一礼,并不解释。
心里则暗暗思忖,这老狐狸一向见不得他肃亲王府,如今为何还坐视他们与国公府联姻。
寒绫几乎被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的嘴缝起来。
圣泽帝皱眉,不过也知道苏泽远肯定另有打算,就不再多说,“既如此,等朕问过二弟,再做打算,你们退下吧。”
“臣告退。”
“臣女告退。”
何月霆琛伸长了脖子往外看,一脸的舍不得。
苏泽远冷笑一声:正事儿还没解决呢,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他举起手中的休书,对太后道,“臣启太后,太子殿下要将小女休出东宫,还请太后替小女做主。”他跟太后可是亲兄妹,自然是一条心,看何月霆琛这一关要怎么过!
“什么?!”太后一愣,继而怒道,“霆琛,你这是何意?!”
敢休了岚岚,他是脑子糊涂了吧?!
虽然她也知道,这夫妻两个自打成亲以来,就没消停过。但彼此之间的利害关系,都应该很清楚,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何月霆琛嗫嚅着,恨不能缝住苏泽远的嘴!他本就是在苏茗岚激将之下写了这纸休书,如今是进退两难了。
而聪明的苏泽远一定会抓住这件事不放,借此兴风作浪一番。太后和父皇受不得气,又会拿他来发泄一通,他难过的日子可还在后头呢。
“太后,您要替岚儿做主啊!”苏茗岚暗里冷笑,面上却哭哭啼啼,好不可怜,“太子殿下无故将岚儿休离,岚儿当真是百般委屈,日后可叫岚儿还如何做人啊……”
“正是,”苏泽远一甩袖,气哼哼道,“若小女有何失德之处,殿下要将小女休出门去,也就罢了。可小女一向知书达理,何处有错?今日太子殿下若不说个分明,臣也没脸再待在朝中了!”
这话是十足的威胁之语,圣泽帝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那一双不甚英气的美貌紧紧皱在一起,一对小眼睛瞳孔收放半响,显然气得不轻。
心中权衡一下,却只能勉强忍耐,“苏爱卿稍安勿躁,母后也先不忙着生气,待朕来问清楚就是——霆琛,朕问你,这休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太子,行为举止举重若轻,做事怎的如此不知分寸、没轻没重?太子妃是你说休就休的吗,你是不是不把朕……和苏爱卿放在眼里?”
苏泽远这个老匹夫,嚣张狂妄至极。若不是忌惮他苏家背后的势力,真想将他连根拔起。
“儿臣——”何月霆琛咬牙,“儿臣是因为……”
一双小眼睛骨碌碌转个半天,愣是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开脱,急的又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父皇,这还用得着问吗?”苏茗岚抽抽搭搭地哭着,不过一会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