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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很细致周到。
姜宪点头,问李谦:“那我们也用点白粥好了?”
李谦自然没有异议。
印采笑着应“是”,正要传膳,冰河却进来禀道:“将军,郡主,牛九爷过来了。”
姜宪不解地望着李谦。
李谦向她解释:“是父亲的结拜兄弟牛娃,因行九,大家都称他为牛九爷。这些年来他一直帮我们守着这宅子,外面的人还以为他这是宅子的主人。对我爹很忠心,行事也颇有些章法。我们来之前爹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在信里说了今天就会到的,他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赶了过来。”
姜宪记起这个人来。
不过,她前世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这个牛九爷多半已是泯于众人。
李谦去中路的前院见牛娃,姜宪吩印采准备午膳。
不一会儿,七姑进来禀道:“郡主,将军说,牛九爷的太太带着女儿想来给您问个安!”
这是李家的通家之好!
姜宪笑着道“快请进来”。
印采去把人请了进来。
牛太太看上去不过花信年华,杏眼桃腮,长得十分标致。女儿十二、三岁的样子,姿容娇美,比母亲长得还要漂亮几分,可惜神色间有着掩也掩饰不住的骄纵之色,让人难生喜爱之心。
母女俩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
姜宪让小丫鬟端了坐给她们,客客气气地和牛太太寒暄了几句,情客已准备好了打赏之物,姜宪让情客拿给牛小姐:“一点小玩意,还请牛小姐不要嫌弃。”
“多谢郡主了!”牛太太谢道。
牛小姐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地接过了姜宪给她的见面礼,心不在焉地站在那里听着牛太太和姜宪说着话,眉宇间满是不耐烦。
是个被惯坏了的小姑娘。
姜宪不由问牛太太:“牛小姐可还有兄弟姐妹?”
“没有!”牛太太答着,表情显得有些尴尬,“我和老爷只有她一个孩子。”
难怪!
姜宪笑着,转移了话题。
李谦派了冰河过来,说要留了牛娃用午膳。
这样一来姜宪就得留牛太太母女用午膳。
姜宪吩咐情客去厨房里说一声,请了牛太太母女去花厅里喝茶。
牛太太温声细语地道谢。
牛小姐却一下子爆了,冲着牛太太嚷道:“你不是说来请个安就走吗?怎么还要留下来吃饭?我不要留在这里吃饭!我要回家!”
牛太太窘得不行,拉了女儿低声哄着:“吃过了饭我们就回去!”
“我要回去!”牛小姐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的母亲,眉宇间越的不耐烦了,“你说话不算话?我要回去?”
牛夫人沉下脸去,警告般地喊了声“牛宝珠”!
牛小姐却丝毫不惧,起身就朝外走:“我走了!”
牛夫人气得抖,上前几步就拉住了女儿的胳膊,低声道:“你要是不听话,你以后就再也不要跟着我出门了,永远给我呆在家里!”
牛小姐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姜宪看着也根本不是个事,笑着给牛太太解围:“怕是小姐有什么事,要不你带着牛小姐回去好了。我长到牛小姐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这样,不喜欢和大人出门应酬,巴不得天天躺在床上看词话就好。”
“咦!”牛小姐看了姜宪一眼,表情和缓了很多。
这个姑娘不会像白愫一样,喜欢看词话吧?
姜宪抿了嘴笑。
牛太太的脸已经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
“那我带着她先告辞了。”她生怕女儿再闹出什么事来,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心神不宁地和姜宪客套几句,就带着牛小姐先行告退了。
这样的事情姜宪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笑着摇头,问情客:“那位牛九爷没有走吗?”
情客差人去问,很快就来给她回话:“没走,和将军喝得正高兴着呢!”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女已经走了?
姜宪摇头,觉得这位牛九爷也是个人物。
她独自一个人用了午膳,去收拾好的内室歇了。
半梦半醒中,被压得透不过气来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喝了酒的李谦正半压在她的身上,酒意微薰地在亲她的面颊。
姜宪气极,一把将她推开。
李谦嘿嘿笑着,顺势瘫睡在了她的身边,不顾她的反对拉着她的手就喊了声“保宁”,道:“我真幸运!能遇到你,娶了你……”
姜宪脸上火辣辣的,低声喝斥他:“你又什么疯?快去喝醒酒汤去。”
“不去!我不去!”李谦拉着她的手不放,“你喂我,我就喝!”
“那你别喝好了!”姜宪说着,脸烧得不行,坐起来却喊了情客去端醒酒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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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相邀
李谦望着姜宪傻笑。
姜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李谦,想着他肯定是喝多了,倒也不恼,只是有点奇怪,因而温声地问他:“今天怎么喝得这么多?”
在她看来,那个牛娃和李家的关系应该和马家、钟家一样,是李长青的旧部,且忠心于李长青的那一拨。
李谦笑道:“你不知道,牛九叔为人憨直,曾得过我娘的救济,非常的尊重我娘,我娘死后,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对我像子侄一样。这些年他一直担心我爹对我不好,常常悄悄地打听我的消息……”
姜宪看他满脸潮红,目光却难得的干净纯粹,不由摸了摸他的额头。
李谦却趁机握住了她的手,把手贴到了自己的面颊上,喃喃地道:“保宁,他说,听到我成亲的消息,他很高兴,以后就是在九泉之下见了我母亲,也能安然以对了。”
他这是想自己的生母了吧!
姜宪柔声问李谦:“婆婆是个怎样的人你还记得吗?”
“不是很记得了。”李谦笑道,“我从小就顽皮,每天不是惦记让几个世叔带去骑马,就是惦记着和钟天逸他们打架,我印象里,我娘对我很严厉,有一次我不好好练字,她拿竹板打我的手,我晚膳的时候都拿不住筷子了,当时我就想,我不要做娘的儿子了,我要去给钟伯母做儿子,她从来都不打钟天逸他们,而且会做很好吃的菜包子……可到了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现有人给我的手抹药,我睡眼惺忪地喊了一声娘,她的眼泪就落在了我的脸上,在我心里,我就觉得她对我严厉是严厉,可也很心痛我。后来我长大了对钟天逸说,他说根本没有这事,是我睡迷糊了,自己以为的。
“我当时还和钟天逸打了一架。
“可我长大了以后回想起来,还真不敢确定这事有没有生。”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间并没有一丝的阴霾,好像就是在述说一件好笑的事。
可姜宪却莫名地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伤感。
生养自己的母亲都记不得容貌和模样了,这对孩子来说是多么伤心的事。
姜宪想到了自己。
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会那么的合拍吗?
姜宪不由的心痛起李谦来。
她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李谦的额头。
李谦讶然,立刻惊喜地跳了起来,吻上了姜宪的唇。
姜宪的体温总是要比他的略低一些,吻上去香香滑滑,总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夏天里吃过的冰镇凉糕,香香甜甜的,无比的美味。
他忍不住撬开了她牙齿,纠缠着她,让她的舌和他嬉戏着。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对待她。
每次都让她心慌意乱,快要透不过气来。
一点也不像那些词话小说里写的。
她多半的时候还是难受。
可这一次,她甚至没有来得及挣扎,李谦就放开了她,并且快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轻轻地咳了一声。
姜宪不解地望着他。
就听见他应了一声“进来”,百结带着个捧着茶盅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她笑着曲膝给两人行礼,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茶盅奉给李谦:“将军,醒酒汤。”
姜宪脸一红。
难怪李谦刚才突然放开了她,原来是听到了百结的禀告。
可她为什么没有听到呢?
想到这里,她这才现,李谦不管私底下怎么和她闹,怎么在她面前没脸,却从来不会当着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和她嬉戏,总是顾及着她面子。
就像前世一样。
在她的面前虽然小动作不断,却也从来不曾真正的伤及她。
因而她才会对他如此的放心,任他胡来,听之任之吧?
姜宪想到这里,抿嘴一笑,看着李谦喝完了醒酒汤,又催着他去更衣,并问起了他的行程:“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李谦有些舍不得姜宪,道:“明天用了早膳就走,可以赶在太原城城门落锁之前进城。”
这样的赶路是很辛苦的。
李谦笑道:“没事,我会带两匹马。”
姜宪想了想,私下吩咐情客去找个娴熟的绣娘,给李谦做了副填充了很多棉花的小被子,让他搭在马鞍上。李谦哭笑不得,却不好拂了姜宪的好意,虽然接受了,却一直放在军营的箱笼里,后来远征,也带在身边,却不曾用过。姜宪不知道,每给他做一床,李谦就一直收藏着,每年的六月初六都拿出来晒一晒。
这些都是后话。
当天大家赶路都有点累,睡了一觉,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才缓过劲来。
李麟喊了李谦一起用晚膳,传话的小厮还道:“麟大爷还叫了二爷、三爷,在后山的院子里搭了个烤肉架子,说是要在后山烤肉呢!”
李谦听了就问姜宪:“想不想去?”
姜宪跃跃欲试,但想到后山全是李谦的兄弟,她去可能有些不合适,就摇了摇头。
李谦笑了起来,把姜宪的迟疑看在心里,也就不容她置喙了,直接吩咐百结:“帮郡主换件衣服,她等会和我一起去后山烤肉。”
姜宪瞪大了眼睛。
李谦就笑着在她耳边道:“我去跟夫人说一起,让她也带上冬至和何家表妹。”
姜宪还有些犹豫,李谦已笑着出了内室。
旁边服侍的香儿和坠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从前李谦称呼何瞳娘都是何小姐的,如今却称她为何家表妹,可见是认了何瞳娘这个亲戚。
以后,何瞳娘有了李家撑腰,觅得金龟婿,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
但仔细想来,这也是因为姜宪认了何瞳娘的缘故。
可见服侍好郡主是有多重要了!
两人心中一凛,行动之间比从前又多了三分的轻柔。
姜宪自然不知道两个小丫鬟在想什么。
既然李谦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抛开了心中的不安,高高兴兴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出了门,由李谦领着去了后山。
这两天都急着赶路,马车里又热又闷,姜宪还没有太大的感受,但此时和李谦走在遮天蔽日的树林中,云龙山的凉爽顿时让她暑气全消,从心底都安静下来。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慢慢地欣赏起沿途的风景来。
李谦笑道:“到了晚上,天气更凉爽些。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处还有个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