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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见了面色微凝,答非所问地道:“我给大小姐送东西,你很高兴?”
小穗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触动了何夫人,忙道:“奴婢是想着大小姐和夫人毕竟是母女,她虽然跟着郡主在西安生活,可心里肯定也惦记着夫人,夫人给大小姐送东西去,大小姐知道夫人也惦记着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连个丫鬟都能看清楚的事,她这些年来却一直如同盲人。
孩子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她怎么会不心疼呢?
何夫人眼睛微红,对小穗道:“你很好。”转身从首饰妆奁里拿出一对金耳环道,“难得你这样用心,这个给你拿去戴着玩吧!”
小穗大吃一惊,随后又面露喜色地接过了金耳环,恭声道着谢。
何夫人身心疲惫,上了床就很快睡着了。
姜宪却倍受煎熬。
李谦倒是答应她不再孟浪,两人温柔缱绻地温存了一次,李谦亲自把姜宪抱着放在了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
姜宪看了哭笑不得,道:“你就这么喜欢玫瑰花?”
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她沐浴时并不拘泥于什么样的花,而且各花有各花的秉性,各花有各花的好处,情客给她准备淋浴汤的时候,会根据她的心情洒上不同的花瓣。可自从李谦第一次见到她沐浴时浴桶里洒的玫瑰花瓣之后,她的花浴就全都变成了玫瑰花,这样的变化来自于谁,她不动脑筋也能想得出来,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密密地洒上一层,像要用玫瑰花把她给包裹起来似的。
李谦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眸底有淡淡的星光,像顽强的火种,坚强而又执着不愿意熄灭。
“这样好看!”他声音低沉地回答,这让姜宪不由就想起刚刚两人亲热的时候他一边悸动地在她身体里律动,一边用这样的声音嘶哑地喊着她“心肝”,她的心立刻骚动不己。偏偏李谦还拿着帕子一副要给她清洗身子的样子。
姜宪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歇了吧,我马上就来。”
李谦想了想,放下了帕子,手却伸到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玫瑰花瓣之下,细细抚玩了半天她胸前的丰盈,看着那挺翘白嫩如蜜桃的乳儿在半隐的水面下随着他的手变化成各种的模样,听着姜宪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而惊慌,他这才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姜宪的嘴角,离开了净房。
姜宪半晌才匀过气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惹人眼眸的痕迹,这才喊了百结进来服侍她洗漱。
可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回到床上,就又被李谦捞进了怀里。
“保宁,给我抱抱!”李谦把头埋在了姜宪的脖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眷恋的样子,让她心中一软,也就顺着心意不仅没有去阻止,还纵容而又溺爱地把他也抱在了怀里。
可狼崽子就是狼崽子,安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李谦又开始蠢蠢欲动。
姜宪实在受不了了,提醒他:“明天一大早我们可是要去祠堂给老祖宗们上香的。”
“我知道,我知道。”李谦喃喃地道,手却像粘在了姜宪身上似的,片刻也不愿意拿出来。最后居然开始从她的额头到鼻尖,到脸颊,到脖子的亲吻她……不管她怎样,实实在在地吻遍了她的全身,还在那里美其名曰地道着“保宁,我不干什么,就让我亲一亲”……姜宪被亲得腰都软了,只能全身无力的"jiao chuan",拒绝的话说出来也像是挽留……直到李谦反复地在她大腿根的嫩肉上嗫出一个个的红印子时,姜宪的眼睛已经妩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她忍不住娇声地喊着李谦的名字,在李谦顺着她的意思亲吻她的时候把李谦压在了身下……
李谦自然是心满意足,好一顿饱食。
姜宪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止又止不住,不阻止他吧,自己软成了一滩水,躺在那里指甲尖都不想动一下。
而且,她已经接二连三地洗了三次澡了,还有一次是在水里,弄得到处都是。
这样下去不知道她的皮肤会不会因为时常泡水而变得越来越差啊?
姜宪心里烦得不得了。
不知道是烦李谦不听她的话还是烦自己怎么就没能忍住。
她恶向胆边生,一脚踹在了李谦身上,嘟着嘴道:“你睡外面的大炕上去。”
李谦如一只餍足的老虎,知道姜宪有些恼羞成怒,哪里还敢惹她?哪里敢就这样丢手走开。被踹之后他不仅没有乖乖地起床,还顺势抓着姜宪的脚踝沿着细白笔直的腿亲了上去。
姜宪又感觉到了一阵腰软。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姜宪又急又气。
她要是再随着他,早上就别想去祠堂上香了。别人若是猜出他们是小别胜新婚,她也就没办法做人了。
可李谦却像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亲了亲她就不再闹腾,反而转身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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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改时
姜宪愕然地望着李谦的背影,难过又委屈。
她事事顺着他,不过是今天做得狠了些,她不愿意,他就能真的丢下她就走,以后难道再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自己只能隐忍退让不成?
那她喜欢的、爱慕的那个李谦哪里去了?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去做太后,和李谦眉来眼去,免得坏了他在她心目中两世的情意。
可她这念头刚刚闪过,就见李谦亲自端了盆热水进来,衣袖还挽到了手肘,露出健壮的手臂。
“你……”姜宪知道自己误会了李谦,有些赧然。
李谦当然不知道姜宪刚才在想些什么,他以为姜宪这是害羞了。
他把铜盆放在了旁边的小杌子上,拧了盆里的帕子帮姜宪敷在了腰上:“我从前在军中,听说扭了腰的话这样敷一敷会很好多。我帮你敷一敷,你看是不是好一点。若是不行,等会天亮了,我就去给你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姜宪的腰白皙纤细,摸在手上没有一丝的赘肉,如杨柳般细腻坚韧,让李谦爱不释手,他也因此爱上了从后面疼爱姜宪。之前一直就掐着她的腰没有放,又因为变着花样地折腾着她,她只能娇吟着扭着腰在那里受着,直到她哭得不能自已,他这才换了个姿势。可也没有把手从那腰上放开……她的腰肯定有些不舒服。
大夫若是问起她为何腰酸背痛的,她怎么说?
“不要!”姜宪下意识地就嚷了出来。
李谦何尝不知道姜宪脸皮薄,可惜之前走得急,想到京城里什么都有,就没有带常大夫。若是常大夫在这里,他怎么会去外面请大夫。
他是拿定了主意若是姜宪觉得不舒服,就算是姜宪反对,也要给她找个大夫瞧瞧的。但又不愿意惹了姜宪不快,就敷衍她道:“我们先敷一敷。”
姜宪觉得那热热的帕子敷在自己的腰上很舒服,也就没有反对。
等到水微微有些凉了,李谦这才放手,问姜宪:“好点了没有。”
“嗯!”姜宪早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李谦的手却被热水烫得通红。
看着她这迷迷瞪瞪的模样,李谦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他爱怜地摸了摸姜宪的头,觉得心里还是很不满足,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这才脱衣上了床,抱着姜宪沉沉睡去。
结果第二天,两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与之前约好的卯时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时间。
这样失礼的事姜宪两世为人也没有做过。
她气得狠狠蹬了李谦一脚,直呼情客进来服侍她更衣,又责怪情客:“你怎么不早点喊了我们起来。”
李谦心里也有点慌张。
如果是他一个,他什么也不怕,可还有姜宪,他不想听到有人说姜宪的不是。
他的表情就有点阴沉,没有等情客回答已安慰姜宪:“没事,这件事有我呢!我会跟爹解释的。”
姜宪睁大了眼睛瞪了李谦一眼。
他不解释难道还让她去解释不成?
李谦只好做小伏低地上前讨好地摸了摸姜宪的头发,低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就算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却没有办法改变她迟到的结果。
这让姜宪心里闷闷的,表情也有些不悦。
情客忙道:“郡主,大人,您们没担心。一大早老爷就亲自过来了,听说郡主和您还没有起床,老爷就笑眯眯地走了。还交待我们不许把郡主和大人吵醒了,拜祖宗随时都可以拜,又不是回老家的祠堂。让郡主和大人睡醒了直接过去就是了。”
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汾阳,这边供的不过是画像。
李谦和姜宪面面相觑。李谦还好,脸皮够厚,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姜宪不会觉得丢脸了,不禁松了口气。姜宪的面孔则是到梳妆打扮好了出门的时候都绯红绯红的。
睡懒觉被自己的公公发现了还给自己打掩护……她脸再大也会觉得羞赧。
可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们多想。
去了祠堂,姜宪发现李麟和高妙容都到了。
李麟还是老样子,高妙容却已大不相同。
她穿了件今年春天南边最流行的青绿渐变色月华裙,扣得严严实实的对襟缀着赤金累丝滚绣球的扣子,乌黑的青丝梳成了高高的牡丹髻,只插了对赤金填碧色翡翠的簪子,面敷薄粉,黛眉轻扫,眉眼温柔含笑亭亭玉立地站在李麟的身后,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和李麟寒暄的李谦,如同野鸡变凤凰,不过短短的时日已褪去了从前刻在骨子里的拘谨和小心翼翼,变得大方得体,温和端庄起来。
姜宪打量了高妙容两眼。
高妙容朝着姜宪微微地笑,和气又不失热情,客气又恭敬地笑道:“郡主这一路辛苦了。之前我还一直担心你在路上受不了,现在看你的气色挺好的。倒是我白白的担心了一场。”
姜宪可没心情去理会她,点了点头,简短地说了一句“多谢”,就拉着李谦给李长青请安去了。
李长青看见两人很高兴,李谦和姜宪给他行礼的时候,他的目光一会儿落在李谦身上,一会儿落在姜宪身上,好像他们藏了朵花,他一定要找出来似的。
李谦和姜宪很是不解,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长青的笑容就更盛了,他道:“爹有事临时地出去了一趟,就重新选了个祭拜的时辰,定在了酉时,我知道你们过几天就要启程了,时间紧,没有耽搁你们的事吧!”
李谦面不改色地道着:“没事!今天一整天就是安排祭拜,和家里人闲聊,没有其他的事。”
姜宪到底没有李谦的脸皮这么厚。
她哭笑不得地在心里腹诽。
把祭拜的时辰定在了下午的酉时,难道李长青是准备自己和李谦一直睡到酉时才醒吗?
可她也知道,这是李长青的好意。
不过,李长青的好意总是伴随着惊讶……
姜宪索性垂着眼眸站在李谦的身边,由李长青招呼大家去旁边的花厅用午膳,并道:“用了午膳,大家就随意到处走走,等到祭拜了祖先,我们今天晚上开夜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