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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前世的事,慕嫣然对秦柔儿,并无一丝同情之心,是故,她看着秦素儿正色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既然这是秦柔儿的选择,那后果,自是由她自己承担。
目光看着殿门门,秦柔儿已跟在木槿身后袅娜着进了正华宫的宫门,秦素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说道:“自初三那日我带她进宫住了三日,这几个月,每个月她都要借着看我的机会进宫来,如今,便连太子都看清她的心思了,上次还跟我说,柔儿如今也大了,要懂得避嫌了,以后尽量少宣她进宫。哼,这样的话,我如何去说?我是她姐姐,她又一心认定殿下是喜欢她的,若我去说,她定要以为是我存了挡着她的心思,倒不如让她自己去触这个霉头。”
“霉头?姐姐的意思是……”
慕嫣然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些日子,殿下一直跟着在查户部的亏损,心里正烦躁着呢,若柔儿在这个当口去招惹他,你说,会是何结局?”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秦素儿低声说完,换上一副和气的笑容转过头看着刚进殿门的秦柔儿说道:“柔儿来了……这会儿日头正大,不是说了让你晚些再进宫来的嘛,书迷们还喜欢看:。”
羞赧的看着秦素儿笑着,秦柔儿俯身给她和慕嫣然见了礼,方走到秦素儿身前柔声答道:“姐姐不是最喜欢吃三心阁的糕点嘛,柔儿一早就打发了管家去候着了,这是刚出炉的,新鲜着呢,柔儿想着尽快送来给姐姐吃,便来的早了些。”
说罢,秦柔儿脸上带着一丝怯怯的表情看着秦素儿说道:“若是姐姐不喜,柔儿下次来晚些便是了,绝不会打扰姐姐和太子殿下用午膳。”
下次?不会有下次。
心内冷哼了一声,秦素儿笑的愈发温婉,挥了挥手示意秦柔儿坐下,秦素儿一边吩咐了木槿去传膳,一边转过头来随口说道:“不妨碍,我只是怕热着你罢了,殿下并不回来用午膳,也谈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再说了,咱们自家姐妹,说这些不是客气了?”
听到太子并不回正华宫用午膳,秦柔儿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平静。
一顿午膳,三人各有心思,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午膳用罢,慕嫣然告辞了秦素儿,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秦柔儿,秦素儿和睦的笑道:“好些日子没见柔儿了,柔儿留下来在宫里住一晚吧,明儿一早派人送你回去……”
话毕,秦柔儿羞涩的低垂着头轻声应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欢喜。
晚膳时分,太子一脸疲惫的从宫外回到了正华宫,见秦素儿迎出来,他掩下眉目间的倦态,牵着她的手温柔的问道:“白日里都做什么了?”
“嫣儿来了,我们说了会儿话,下午和柔儿绣花抚琴,打发时间罢了。”
秦素儿淡笑着答道。
说话的功夫,二人已牵着手进了正殿,一抬头,秦柔儿在面前盈盈下拜:“柔儿见过殿下,殿下千岁……”
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太子抬了抬手声音平淡的说道:“起来吧……”
起身退到一侧站定,看着太子挽着秦素儿的手朝内殿走去,秦柔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甘,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用罢晚膳,太子和秦素儿去正华宫外散了一会儿步,秦柔儿便和木槿芙蓉等人远远的跟在他二人身后,直到再回到正华宫,秦素儿便去沐浴净身了,太子则去了书房。
看着殿内各自忙碌着为秦素儿就寝做准备,秦柔儿不动声色的端着一盘糕点出了正华宫正殿,孰不知,她的举动,早有人在背后注意着了。
一炷香的功夫,秦素儿沐浴完出来,粉脸绯红,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娇媚,寝殿内的床边,坐着一脸怒气的太子。
“殿下,怎么了?”
走到太子身后,轻柔的为他捏着双肩,秦素儿轻声问道。
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太子动作有些粗鲁的将穿着单薄寝衣的秦素儿从身后牵过来压在床上,在她耳边粗喘着问道:“素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感受着他灼热的手掌在身上游移,秦素儿的脸上,愈发红润起来,环住太子的脖颈,她娇喘着答道:“殿下说过,不管什么事,殿下都会为素儿出头的,啊……”
话未说完,被吞咽在了太子的口中。
宫门落匙前,一顶宫轿,从正华宫抬出,直到了秦府门口才落轿,花容带泪的秦柔儿,一脸羞愤的掩面奔入秦府。
第一百七十七章 端午
五月里,宫里接连传出喜讯,先是庐王妃被诊出已有一个月的身孕,紧接着,太子妃也被诊出有了身孕,一时间,帝后众人都极为高兴,皇宫里,处处透着一股喜气洋洋的轻松,书迷们还喜欢看:。
原本定了九月间庐王就要前往藩地的,可庐王妃有了身孕,且是头胎,贤妃多次恳求,永成帝便准了,等庐王妃生产完毕再行前往藩地。
明徽园里,慕嫣然坐在一边喜滋滋的掰着指头算道:“大姐姐和二嫂九月里生产,太子妃和庐王妃都是明年正月待产,到时候,我又要做姨妈,又要做姑母,娘,到时候我岂不是要准备好多礼物?”
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柳氏嗔怒的说道:“子嗣可是头等大事,只要人丁兴旺,准备多少礼物都是应该的。”
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慕嫣然想到端午那日城外护城河那边有龙舟比赛,顿时走到柳氏身边抱着她的胳膊痴缠道:“娘,初五那日,我想跟着三哥出府去玩一日,可以吗?”
庙会那日的事,柳氏并不知晓,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的点了点头,一边却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都是大姑娘了,还成天只惦记着出去玩,等到时候嫁了人,看你怎么办,其他书友正常看:。”
说道嫁人,慕嫣然的心里,顿时想起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背后信誓旦旦的话语声:“慕嫣然,我喜欢你……等我回来,两年后,我一定平安的回来,用我的战功,迎娶你。”
脸色羞赧,慕嫣然疾声说了句“女儿不嫁人。就守在父亲和娘身边孝敬你们”,说罢,便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了一脸好笑的摇着头的柳氏。
端午那日,陈小蝶照例停课,许了她们轮休一日。一早贺婉茹便求了皇后娘娘说自己要出宫玩一日,看着女儿因病消瘦下来的尖尖下巴。再加上听陈小蝶回禀说长公主的礼仪学的极好,皇后心一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午时不到,一身便装的贺婉茹坐着马车到了慕府,进了潇湘阁,慕嫣然将做好的装了艾蒿的香囊给贺婉茹挂在了腰间。
贺婉茹喝茶的功夫,慕嫣然进内屋去换衣服了。不一会儿,看到一身小厮服饰的慕嫣然从内殿出来,贺婉茹连连大叫,直说自己穿错了衣服,痴缠着慕嫣然要把她也扮作小厮,一炷香的功夫,一脸无奈的慕容睿带着两个面生的小厮出了慕府大门。
端午节,插艾蒿,吃粽子,大街上。随处可见摆着小摊卖刚采来的艾蒿和刚煮好的粽子,几个铜钱,一个香喷喷的粽子,让人看着止不住的流起了口水。
看着贺婉茹被车外街道上那些热情洋溢的卖粽子的吆喝声吸引。频频掀起车帘去张望,慕容睿下马去买了两个,递到了车内给她们。
只是味道极普通不过的一个糯米红枣粽罢了,却让锦衣玉食惯了的贺婉茹吃的心满意足,慕嫣然愈发觉得好笑,便连自己的那一个,也让给了她,其他书友正常看:。
护城河旁,早已有穿着红黄蓝白黑五色彩福的龙舟队员在鼓舞呐喊了,四周更是围满了都城里的百姓们,一眼望去,人山人海,一时间,三人都被感染了一般,也各自选了看好的队伍去买了彩头。
贺婉茹已好久没出宫了,再加上前些日子又生病,如今痊愈了,又穿着便于活动的小厮服饰,一下马车便像取了笼头的小马驹一般,格外欢腾的朝人群中挤去了,让慕嫣然和慕容睿不得不紧紧的跟着。
“我们来打个赌吧,我猜红队赢,你呢?”
人群中,自是不好按原来的称呼,一时间贺婉茹也不知道该怎么唤慕嫣然,便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问道。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些人,慕嫣然随口说道:“我压蓝队。”
“我压白队。”
耳边,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慕嫣然和贺婉茹齐齐转头去看,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唇红齿白,身姿挺拔,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衫,也遮不住他芝兰玉树般耀眼的风华,不过一对极具特色的琉璃色眼眸,却显示了他并非都城中人。
陌生人面前,贺婉茹一向是个牙尖嘴利的刁蛮女孩儿,当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本……我跟你说话了吗?真没礼貌……”
说罢,径自转过头去看已船头整齐的排成一条线的五个队伍,贺婉茹气鼓鼓的嘟着嘴不说话。
闻到贺婉茹身上清幽的女儿香,那男子微微一怔,随即淡笑着摇了摇头。
开赛的锣鼓声响起,五条颜色各异的龙舟如开弓的箭一般滑行了出去,龙舟上二十名水手挥臂奋力拼搏,不一会儿,五条龙舟之间,便开始慢慢的显出了差距,书迷们还喜欢看:。
红队以微弱的优势领先其它四队,而白队,只落后一丁点,一时间,贺婉茹忘记了身边那人的无礼,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水上的龙舟。
一盏茶的功夫,五条龙舟之间的差距已越来越大,而红队和白队,却是紧紧相逼,慕嫣然知晓自己胜出无望,索性不再紧张,转而盯着贺婉茹变幻莫测的表情,心中暗自发笑。
周围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身前甚至有跳跃的孩童,让慕嫣然看不到河中的情景,可只看贺婉茹怏怏不乐的神情,慕嫣然顿时猜到,红队输了。
一脸得意的浅笑,贺婉茹身边那男子抱着胳膊斜了贺婉茹一眼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见贺婉茹一脸埋怨的看着他,那男子不疾不徐的问道:“怎么,不服气?”
贺婉茹仍旧不说话。
“那要不再比一局?若是这一局你赢了,便一切做罢,若是我赢了,你要给我点彩头才可以。”
目光炯炯的看着贺婉茹,那男子朗声说道。
咬着嘴唇细想了片刻,又伸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准备的另一组龙舟队,贺婉茹犹豫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就按你说的。”
说罢,贺婉茹狡黠的说道:“我先选。”
眉毛一挑,那男子眼中闪出一抹玩味的趣意,点了点头应下了。
另一边,贺婉茹从慕嫣然身旁闪过,走到一旁拉着慕容睿的袖子低声问道:“慕三少爷,你觉得,哪队会赢?”
想当然的求助于身边唯一熟识的男性,贺婉茹示威一般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低声的跟慕容睿商讨起来,一旁,慕嫣然出着主意的问道:“婉儿,你为什么不让他先选?”
眼睛一亮,贺婉茹停止了讨论,走回原来的位置看着那男子说道:“看你也不像是都城中人,既是远方来客,自然要用待客之道对你,你先选吧,其他书友正常看:。”
似是猜到了贺婉茹打的小算盘,那男子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