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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皮,他俯下身子,想将她唇瓣上的干皮撕裂开。只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一个冲动,突然就轻吻住她的唇瓣,浅尝着她唇间的美好,整个人恍若置身在漫天飞过的花雨中,飘飘欲飞。
睡梦中的方楚楚被他吻的呼吸有些难受,皱着眉嘤咛了几声,可是她微张的唇却让祁郧有机可乘,他的舌头快速的滑进她的唇内,小心翼翼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浅尝的吻并没有让他熄灭心中的悸动,相反,使他越发的欲罢不能。他渐渐的有些不满足这样的轻吻了,而是加重了力度,灼热的呼吸声扑在方楚楚的脸上,方楚楚眉头更加难受的皱起。就在祁郧想将这个吻更加深入的时候,方楚楚却是断断续续的呢喃道,“夜、凌、旭……”
祁郧身子陡然一僵,兴致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从她的唇内退出,他那只金色的眼睛闪烁着妖冶的光芒,手上的拳头紧紧的攥起,总有一天,他要将夜凌旭从她的世界里完全抹除掉。这个世界太过的冷漠,对于弱者,只有两条路,要么苟延残喘卑微的活着;要么就奋起反抗。
他再也不要做狗屁的“神医”了。他要做个让世人仰慕、让世人惧怕的人。那些假仁假义的东西,糊弄了他的前半生。下半辈子,他心中只有一个“魔”字。他要让那些抛弃过他,厌恶他,藐视他的人后悔。他祁郧并不是生来就是一个弱者。夜凌旭能有的高度,他一样也会有。
祁郧眸中闪过深深的幽怨,起身,抓了一根带刺的藤萝,便往上攀爬。那些野生的藤萝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锋利的长刺,祁郧每向上攀爬一步,那扎人的藤刺就血淋淋的扎进他的肉里。祁郧皱着眉,仍旧小心翼翼的往上爬着,当他好不容易的从洞口爬出来时,手上已经被藤刺扎出了许多伤口,一双原本干净、修长的手顿时就血淋淋的一大片。到了洞口,他才发现那断崖之下是湍急的峡谷,而他们的运气还算好,一掉下来便被掉进一个土坑里。
峡谷底树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走在期间,湿润清爽的空气使人根本感觉不到夏日的炎热。祁郧走到一处雄伟磅礴的瀑布下,掬了一把水,低头便喝了起来。手上的伤口碰到水后,一阵疼痛感袭来,入口的水也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溪水清澈见底,水中游鱼无数,祁郧望着水面上的倒影,水面上的那人眼窝深陷,披头散发,脸上还粘着一些污渍,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俊俏恣意的形象。他轻叹了口气,伸手摘了一片荷叶,小心的掬了把水往回走。他一路上都在搜寻着想要找些野果回去给方楚楚充饥。
可是还没走几步,前方不远处的茂密灌木丛里却突然“沙沙”的作响起来,灌木丛摇晃的极为厉害,祁郧脸色微微变了变。以前他上山采药的时候,也听过那些猎人说过猛兽出没的地方灌木丛常会摇晃的厉害。他心里有了担忧,便迅速的环顾四周,见四周都是一些灌木丛,并无躲避的地方。灌木丛摇晃的更加厉害了,祁郧往后退了退,一双眸瞳警惕的盯着那不断抖动的灌木丛。
突然,从灌木丛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叫声,祁郧心一颤,这个声音是……老虎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眼前陡然蹿出一只浑身是白色的老虎。那老虎“吼”的一声,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闪烁着森然的莹光。祁郧猛咽了口津沫,脚下的步子都虚浮不已。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对付一只老虎,谈何容易。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希翼着能从袖子里摸出一些防身的药粉来。可惜啊,他身上的药在他跳到悬崖前都已经扔掉了。
现在的他,如果想要活命,只能徒手解决那只老虎了。祁郧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老天待他还真不薄,他都已经落魄成这副模样了,还不忘在派只老虎来要他的命。那白色的老虎轻蔑的瞄了瞄祁郧,龇着牙向他走来。祁郧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望着那只老虎。突然,那白虎“吼”的一声陡然跳起来向他扑了过来。祁郧心一惊,身子立马往怕边一闪,堪堪的躲过老虎的进攻。可白虎低沉的吼叫声又传了过来,它锋利的爪子在地上抓了抓,长啸一声后,又向祁郧的身上扑过去,祁郧并不会武功,所以面对白虎的袭击,他下意识的动作便是躲避那白虎的攻击。
可能他的躲避,激起了白虎的戏耍之心,那白虎再次张开血盆大口,猛地跃起,向他扑来。他躲了几次,脊背处被树干*了几次,身上原本已经就褴褛的衣服被树枝挂住后,更加的破落。如果他一直这样躲避下去,那他的结果就只能是被老虎吃掉。想到还在洞里的方楚楚,如果他真的死在虎口之下,那她……
不!祁郧心里愤怒的挣扎起来。他就是死,也要死在洞口那里。生不同衾死同穴。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同祁郧恶斗的那只白虎已经饿了多日,嗅到人的气息才追上来的,哪里知道这人还有些不好对付。
眼看着到了嘴边的肉吃不着,它拼劲力气扑向祁郧。而祁郧也想活着离开这里。一人一虎最后斗的两败俱伤。祁郧到最后浑身都是血的的跌落在那只奄奄一息的白虎身边,湿漉漉的汗水淋透了他全身,眼前模糊一片。
他又饿又渴,能站起来都已经不错了,实在是没有力气走回那个山洞里。眼看着太阳偏西,到了晚上,这丛林里只会有更多的野兽出没。到时候他只会陷入更悲惨的境地。他伸手碰了碰身边的老虎,却发现那只老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艰难的爬起来,拿出伸手唯一的一把匕首,突然就朝那只白虎的身上刺去,白虎身上马上就露出一道伤口来,汩汩向外冒的鲜血混合着白虎身上的毛发,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祁郧屏住呼吸,直接凑到那道伤口上,喝下白虎身上的鲜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唇内,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让他的眉头蹙的紧紧的。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下去,他的肚子得填些东西才能活下去。大概半个时辰后,祁郧觉得自己身上又恢复了些许体内,他便喘着气拖着那只死掉的老虎往洞口处而去。先是找了一些藤条编织成绳索,他靠着那条绳索回到洞里。
洞里,方楚楚已经发起高烧,不断的在说着胡话。祁郧又诊了诊她的脉,不得已间,只能又沿着洞口去寻草药了。等好不容易的找到几株草药后,天色已经黯淡了下去,天边的夕阳也已经落山了。
祁郧连忙又将那只老虎推到洞口里,找来一些干柴就生起火来。将那几株草药嚼碎后,他就给敷在方楚楚的额头。担心方楚楚出事,祁郧一直不敢合眼,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她身上的烧退了些。他心里十分欢喜,又给她喂了一些水。等到天亮的时候,他那双疲惫的眼睛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渐渐的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而在他刚刚睡过去不久后,躺在草堆上的方楚楚却在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清莹的眸子首先的注意到的是洞内升起的那堆火,接着才看到了身边的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污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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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他来救她了!
她眨眨眼睛,看着那人的目光深了许多,最后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那人。祁郧感觉到有人在戳着他,他立马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后,他心里一喜,那只金色的眼睛妖冶异常。“楚楚……”他激动的抱住她,“你身上还痛不痛?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他一颗心虽然全部的扑在她的身上。但却忽略了方楚楚此刻眼里的笑意。被他这么抱住,方楚楚细密的睫毛眨了眨,眉角一下子就笑着弯了起来。
“楚楚……”祁郧声音嘶哑,“我虽然是大夫,但在这种环境下,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楚楚……对不起,我不应该拖累你的,但如果身边没有你,我真的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方楚楚眉角依旧笑弯弯,撇了撇嘴角,却在下一刻唤出了一句让祁郧犹如五雷轰顶的称呼来。她清莹的眸瞳闪烁着柔柔的涟漪,甜甜一笑,“爹爹,我饿了……”
祁郧身子陡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方楚楚,哆嗦着惨白的嘴唇道,“楚楚,你刚才唤我什么?”方楚楚甜濡的笑着,又柔声唤了句,“爹爹,我饿了……”祁郧身子一颤,肩膀一下子就耸拉下去,一双眸瞳死死的盯着方楚楚看,“楚楚……你,你……叫我爹爹?”方楚楚仰着头,对祁郧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来,小声的上前,轻轻的挽住祁郧的手臂,带着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爹爹,我饿了……”
祁郧的身子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瞳孔猛的收缩,神情一下子就萎靡不住起来。他伸手为方楚楚诊脉。方楚楚依旧甜甜的笑着,乖巧的让祁郧为她诊脉。脸上的神情像极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祁郧面露疑惑,又伸手检查了方楚楚的后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方楚楚就这样……“楚楚……”他艰难的唤道。
方楚楚眨了眨眼睛,双眼亮晶晶的看向祁郧,“爹爹,你叫我?”祁郧实在是听不惯这个称呼,但目前的形势逼得他要立马弄清楚情况。“楚楚,你为什么要唤我爹爹啊?”他晦涩的问道。方楚楚长长的羽睫眨了眨,清莹的眸子里迅速的闪过一丝幽光,她撇了撇嘴,裂嘴灿烂一笑,“因为你就是我爹爹啊。”既然是我爹爹,我不叫你爹爹,那要叫你什么?祁郧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他的脸刚才和猛虎一起决斗的时候受了些伤,但也不至于一下子成了方楚楚的“爹”了。他沮丧的叹了口气,心里犹如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又涩着嗓子用哄骗的语气道,“那楚楚告诉爹爹,你今年几岁了?”方楚楚粲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软糯道,“八岁了!”
祁郧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嘴角露出露出苦涩难挡的笑容。好个老天,竟然这般的折磨他。方楚楚撇着嘴角安静的盯着祁郧,在听到自己肚子的发出的“咕咕”声后,她委屈而小声道,“爹爹,楚楚饿了。”声音沙甜,动人。祁郧疲惫的抬头看着她,方楚楚委屈的撇了撇嘴角,长睫毛耸拉下来,脸上还罩着橘黄色的光影。“楚楚,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我是祁郧啊!”祁郧痛苦的说道,心里实在是不明白方楚楚的脉搏什么都好好的,可脑袋怎么就成那样了。而且他哪里像她爹爹了,她哪怕是叫他一声“哥哥”,也比“爹爹”这个称呼来的好。
心中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他又是苦恼的叹了口气,起身,对她淡淡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方楚楚清莹的眸瞳映照着跳跃的篝火,再他起身离开时,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洞里休养了俩天,方楚楚背上的伤才结了痂,祁郧也同意让她走出洞口,不过这密林里时常有凶横的野兽出没,他也只敢让她沿着洞口的附近活动。
“爹爹……”方楚楚望着篝火架上烤着的鱼,又是轻声的唤了祁郧,意思是问他这鱼能不能吃了。祁郧眉头深锁着的望着方楚楚,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但他还是不能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