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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起来,想要让自己把那架古琴让给她。她虽不擅长弹琴,但那古琴是她娘亲留下来的遗物,她又怎么肯让给方雪鸢呢。
后来方雪鸢又闹到刘月香和方富贵那里。刘月香自然偏袒自己女儿,方富贵又早已被刘月香迷惑住了。于是俩人强行的把她手中的那架古琴给了方雪鸢。
哪知方雪鸢得了古琴,并不是很高兴。小小年纪的她当时就直接拿起那架古琴往地上重重的一扔,并扬言道,“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
“她,不仅闹,而且还把她房中的简儿打废了。”萧瀛仰起头看她,沉沉的夜色中只隐约的看清她脸庞轮廓。
方楚楚诧异的凝起秀眉,“那简儿现在怎么样了?”
“那次从靖王府回来,简儿便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后来快回府时,简儿便支撑不住昏厥过去了。后来请了大夫,这才发现简儿身上腿上,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开始简儿也不敢说是谁打的,后来我娘亲做主,让人把简儿的父母请来了,简儿这才没有忍住,说出口了。”
简儿是方雪鸢的贴身丫鬟,方楚楚知道简儿家里很穷,家里还有个哥哥,父母是被逼把她卖进方府的。现在她要是废了,那他们一家人岂不是就……她实在是难以想象简儿他们一家以后的日子。
“雪鸢她怎么说?”方楚楚眯了眯眼睛。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不承认了。后来是简儿的哥哥要告官,她这才承认了。听简儿说,她每次打她的时候,口里都是在喊你的名字。她是把简儿当成你的替身了。”夜风凉,萧瀛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沧然。“这些年,你应该过的不容易吧。”
方楚楚咬牙,手又紧紧的握起。刘月香一辈子都视她死去的娘亲为眼中钉,方雪鸢耳濡目染,从小也把她当做眼中钉。
有时候她真为那对母女俩感到悲哀。这世上的人那么多,事情那么多,她们母女只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难道她们以为斗过她,她们就能赢过别人吗?
别的不说。反正她是看到方雪鸢在柳芊芊面前那献媚的样子的。
就算方雪鸢把她踩得再低,那也不代表她成功了。
萧瀛脸上的神情凝重了些,“我母亲以前一直以为她很乖巧柔顺,可出了这事情后,才知道她的性格是那么的可怕。所以让她到佛堂那里闭关抄经书,对外只宣称她身体不适。”
“就只是让她抄抄经书吗?”这个惩罚未免太轻了。
萧瀛无力的勾了勾嘴角,摊手望着自己手中的掌纹,“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她毕竟是我们萧家的人。出了这种事情,我们萧家也是颜面无存了。”
“那刘月香那里知道了她的事情了吗?”方楚楚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与人的运气就是不一样。方雪鸢即便害了事情,差点出了人命,也能一句话就过去了。而像她这样的人,一直都是在被别人欺负凌辱着。她只要反抗一下,可能下刻就会有人身危险。
萧瀛摇了摇头。月色凉如水,夜空里的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躲了起来,只留下黯淡寥落的几颗星。
方楚楚沉默的低头看着地面。
一时间,俩人皆不再多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轻快的声音跃进来。“萧瀛,对不起,今晚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告诉你今晚我一定不在输棋了,我……啊,怎么还有外人……”
祁郧手里抱着一壶酒,笑着从花圃处走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方楚楚冷冷的勾了勾唇,挺了挺后背,缓缓的转过身子,嘴角僵冷,“祁公子,好久不见了。”你这个为虎作伥的侩子手。
皓白的月色印在方楚楚的脸上,待祁郧看清月色下的方楚楚,他手中捧着的酒壶倏然落地,“啪”下摔在地上,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楚楚……你怎么……在这里……”他声音飘忽,轻的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吹走。
“怎么,你可以在这里,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本来知道祁郧是夜辰朔的人,她这个时候该避的。不过,祁郧是突然钻出来的,她即使想避也避不开。索性就扯破脸皮得了。
要是祁郧敢把她今晚见萧瀛的事情捅给夜辰朔,她也把萧瀛大婚之日犯病的原因说给萧瀛听。
他就不信萧瀛在知道祁郧陷害他的事情后,还能把他当做朋友看待。
祁郧脸上欢快的神情渐渐的变的惨白,他急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听风阁的吗。要是靖王爷那里知道了你……”
方楚楚冷睨了祁郧一眼,直接霸气的打断他的话,“祁公子,你既然这么记挂你的靖王爷,那你就快点回听风阁去,把我和萧公子夜会的事情一一的禀告给你的靖王爷听。顺便在把靖王爷带过来,捉个*。某人和靖王爷不是最喜欢做那种*掳掠的事情吗,等下靖王爷来了,把我和萧公子在抓起来一起浸猪笼就是了。”
祁郧那只清澈的眼睛眯了眯,再看向方楚楚的眸光便紧了许多。话里有话道,“你知道了?”
方楚楚冷笑俩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祁公子做的那些好事,自然有人会和我说。”
祁郧目光闪了闪,竟然快速的躲开方楚楚的直视,低着头,认真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能挽回什么。要不要我捅你一刀再对你说声对不起啊。”原本她还把祁郧当做在靖王府里的朋友。可笑的是,就是他这个朋友和夜辰朔联合挖好了火坑,把她推进去了。
凭什么他祁郧说句对不起,她就要原谅他。
他的那句“对不起”又不是值千金万金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萧瀛见俩人一见面便剑拔弩张的,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们在说……”方楚楚冷冷的睨了祁郧一眼,又低头望向萧瀛,水莹的眼睛晶晶亮,“萧公子,我们在说的是一伙骗子,他们最喜欢给人家挖火坑让人跳了。而这伙骗子里有个精通医术的大夫,他……”
“楚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很抱歉。”祁郧紧抿红润的唇瓣,急着打断她的话。
他从来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本人会被打上骗子的招牌。
可是当这一时刻真正来临时,却是那么的残酷。
面前的俩人,一个是他的朋友;一个是他的知己,他那时一刹那间做出的错误决定,把这俩人推向了是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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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酒照喝,赌照打
方楚楚抿唇,俩片薄唇抿成锋利的刀片状,讥讽的笑了笑,又对萧瀛道,“萧公子,今晚我和你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对其他人说起。就连他……”她朝祁郧站着的方向努了努嘴,不屑道,“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你没有发现他的真正面目时,你会以为他是你的好朋友。可是往往这种人,会出其不意的在背后捅你一刀。”
萧瀛见她原本淡然的面容自从祁郧出现后就变得杀气腾腾,他深深看了方楚楚一眼,便咬着牙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萧公子,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和祁公子的雅致,告辞了。”她向萧瀛作了个揖礼,折身便要离开。
夜风吹来,她转身离开的身影让萧瀛深邃的眼眸一紧,缩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的伸出,可刚刚抬起,便又放下了。
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立场留住她,即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又能怎么样?
她最后,还是要走的。
方楚楚没有和祁郧打声招呼便直接从他的身边掠过,祁郧却是伸手扯住了她的袖子,她眉头一拧,仰起她的小脸,水盈的眼睛里满是讥讽,“祁公子,不知你还有什么事情?”
“楚楚……”祁郧似唤又似叹,话语低沉,幽幽地道,“那件事情,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对不起,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方楚楚冷冷一笑,心中烦恶顿生,“只要你肯到地下去陪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我就原谅你。要不然,你这辈子都不要奢望‘原谅’俩个字。还有……”她压低声音,语气里的讥讽不减,“萧瀛不良于行,如果你是真心的想要给他医治的,那我希望你能治好他身上的病。可如果你只不过是夜辰朔安插在萧瀛身边的棋子,那我只能说你连畜生都不足了。”
方楚楚说完自己该说的话,重重的甩开祁郧拉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不再做丝毫的停留,原路返回。
月下,祁郧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发怔。
萧瀛摇着轮椅,挪到他的身前,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睛,也安静的看着她的身影渐渐的被黑夜所吞噬,许久。他才哑着嗓音道,“她,走了。”
“嗯。”祁郧声如蚊吟。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要不然我看她好像对你很有敌意?”
“嗯。”祁郧伸手抚着他那只金色的眼睛,苦笑道,“那些事情,是我对不起她了。”
萧瀛缄默片刻,继而道,“放心吧,她不像是个记仇的人,以后时间长了,她可能就淡忘了。就说我吧,她先前心中还恨着我,现在她不也忘记了吗。”
祁郧嘴里泛起一阵苦涩,夜风呼呼的吹起,吹开他额前的刘海,那只金色的眼睛在夜色中变得越发诡异忧伤,哀凄道,“我的事情跟你不一样。”
从本质上来讲,萧瀛方楚楚,他们都是受害者。
不知真相时的方楚楚可能会在心里怨恨萧瀛,但现在已经知道真相的她,自然也也知道自己怨错人了。所以她可以“不计前嫌”的与萧瀛谈话。
可是他不同。
他祁郧,从一开始便是站在方楚楚的对立面的。
诚如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想要原谅——“只要你肯到地下去陪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我就原谅你。”
这辈子,可能她都不会原谅他了。
“祁郧,你先前常在靖王府里。那你可曾看见过秦王夜凌旭。他,长的如何,又是个怎样的人?”萧瀛眼神微暗的盯着方楚楚离开的方向发呆,语意不祥的问道。
祁郧收回自己的神识,微讶,看向萧瀛,俊美微拧,“你怎么突然问起秦王夜凌旭了?是不是刚才她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没有。”萧瀛略带慌张的解释着,“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做个秦王殿下那样的男人,挥斥方遒,指点江山。那该多好。”
提起夜凌旭,祁郧感情有些复杂,最后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解释道,“据我说知,秦王夜凌旭算是个很有手段很有能力的人。只不过他的生母身份地位太差,以后他很难继承大统。这天下,以后还是可能会落到容妃和靖王的手里。”
萧瀛愣了一下,脸色更白了一分,辩解道,“既然你都说秦王殿下是个很有手段,很有能力的人,这个天下以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我倒是看好……秦王夜凌旭……这人可能适合厚积薄发那种类型的。
”虽然他心里对秦王夜凌旭也颇多的怨词,但她心里是喜欢夜凌旭的,那他也支持夜凌旭。相信她的眼光。
祁郧嘴角勉强挤出一抹轻笑,脸上露出俩个浅浅的酒窝,“怎么说呢,朝堂的事情我们猜不准的。不过我还是看好靖王爷夜辰朔一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