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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体力,想到这儿,她心口一滞,眼底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惜来。
它是相公打下来的,别人不维护,她作为他的娘子是一定要替他维护的,即便是娘家人,也不能让他吃暗亏。
再说,二姐又没出力没出钱的,怎能平白让自个娘家人把她的相公当不掏钱的劳工使唤。
可她自来性子绵软,从来不敢和二姐大声说话,是以,现在瞧着二姐那张笑盈盈的脸,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握了松开,松开又握,如此反复很久,都没想出怎么拒绝的话来,呼吸都有点急促,急的眼眶又红了。
“二姐,姐夫,这家里是我相公说了算,葚儿说话分量轻,帮不了你……”
她终于细声细气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两只小手死死攥住膝盖上的衣服布料,一颗心脏砰砰直跳,这是她第一次当面拒绝二姐的要求,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思量了半天,这样回答,才会堵上二姐的口,还能替相公回绝了这莫须有的差事。
但是说完后,她居然松了一口气,便是连心里都跟着活泛起来,整个人就像焕发光彩一般耀眼夺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也是亮晶晶地直直盯着桑桃儿,瞧着桑桃儿因为没想到她会拒绝,而不可置信和盛怒的脸色,也毫无惧色。
原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替他回绝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是这样让人心生愉悦。
这样想着,她嘴角不自觉浮上笑靥,脸颊两旁露出两个小梨涡来,有些羞赧地低下头抿唇轻轻笑起来。
可笑了没多大会儿,她那一张小脸又忽然垮下去,一双莹然欲泣的大眼睛也是失了神采。
昨晚上和他闹成那样,甚至,两个人连话都没说上一句,自己在这努力维护,又是在做什么?反正他也不会高兴……
静了半晌,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嗓音,惊的屋里的人都朝门口看过去。
“葚儿……”
只这一句沉沉嗓音,葚儿便听出是楼钊熠的声音。
她忽然有些紧张,听到他的声音后脸蛋都是红扑扑的,先前那些旁的心思这会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余下满腔的愉悦欣喜,他才出去不多时日,可她就仿似多日不见一般,心底深处是如此渴望。
也更加局促,没想到楼钊熠今天回来的早,那她和二姐的谈话,他是不是就全听见了?
想到这里,她抬起小脸,见男人正推开门走进来,她起身迎上前去,抿了抿唇,压下心头的悸动,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楼钊熠早回来了,他走的老远,就听见屋里有谈话声,听出是桑桃儿的声音,眸中神色沉了沉,遂加快脚步回家。
从进门开始,他便是看都没看桑桃儿夫妇,高大挺拔的身姿立在屋里,像一颗苍松,只一双乌黑的眼眸直直望着葚儿。
听了她的问话,他眼里浮上少见的疼惜,抬起手揉了揉她的秀发,语调说不出来的柔和,笑道:“当然是思及家中娇妻孤身一人,特来相陪。”
这话说的没羞没躁,听得葚儿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就连那小耳垂都是粉红粉红的颜色,赶忙低下头用手轻轻捶打了下他的胸膛,“不害臊……”她嘴巴里嘤咛一声,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便是羞得躲到楼钊熠后面去了。
桑桃儿见这两人旁若无人地亲热,和自家那口子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楼钊熠眼神中浮起宠溺,伸手点了点葚儿的小鼻尖儿,这才转头朝桑桃儿夫妇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两手却是护着自个那面皮薄的小娘子在身后,不让她出来见人。
他恢复了面无表情,淡淡跟桑桃儿说了句:“二姐自是不必担心,钊熠有技能傍身,自是要多帮衬你们的,毕竟……你们也是葚儿的亲人。”
桑桃儿从那次之后,便是对楼钊熠莫名其妙地反应,跟他说话都是柔了语调,放缓了语气,就连一向逢人就嘲讽的神色,瞧见楼钊熠,也是忽然软了下来,变得小心翼翼。
看了他身后的葚儿一眼,她尴尬地笑了笑,语气有些不正常:“我妹妹嫁给你可算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别人羡慕不来。那……就有劳妹夫多多费心,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就要拉着自个那口子准备出门,葚儿听见后,赶忙探出身来挽留,让他们吃了饭再走,而桑桃儿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似的拉着自个相公步履匆匆地走了。
他们一走,葚儿便垮下了小脸来,低头绞着十根青葱手指,走到一边坐下,也不看楼钊熠。
她真的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昨晚到底说错了什么,竟惹得他木着一张脸不管她。她每每想到这里,心里便是浮起丝丝缕缕的闷痛,想海藻一样,缠绕着整颗心都泛起疼来。
小手不自觉抓紧了膝盖上的衣料,她面皮薄,一张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却是噘着,想起他昨晚的那个可怖笑容,眼底便有泪花涌现,一个没忍住,还是颤着声音,小心翼翼说道:“相……相公,昨晚我哪里做错了,你若是不高兴,我会改的。”
楼钊熠一直在等她说话,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
当即眼眸中的神色便沉了下去,嘴角紧抿,走了过去将人抱起来放自己腿上控制住,起初葚儿有些抵触,他也不管,两条结实的臂膀一伸,就把人轻松固定在了自个怀里。
只听他淡淡的声音似在责怪,道:“葚儿,记住,今后没人有权利让你做任何事,改任何东西,懂吗?”
她见他脸色有些黑,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惹他生气了,遂跟着点点头,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小小声问道:“那……你还凶我吗?”
他定定望着她半响,素来古井无波的瞳孔起了很大变化,忽然一把将她抱紧,脑袋抵在她颈窝那里,柔和笑道:“不凶了,往后都不凶了,我只会好好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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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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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一句话,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总算笑逐颜开,亮晶晶地眼睛瞅着楼钊熠,抿着唇儿瞧了他半响,忽然伸出小手拂上他的脸颊……
她似是担心他会生气,动作便是轻柔小心,五根青葱手指匀称洁白,像是呵护一件重要物品一样,试探着如溪水轻漫般将他的眉眼摸了一遍,眼眸里带着点点星光,有雾气涌动,衬得那一张小脸更是赛过桃李般想让人按倒啃上一口。
她深深望着他,语调触动,“相公,其实,你不必答应我二姐的……”
…………她性子自来如此,只有她颐指气使别人的份儿,哪里容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这句话却是被她压在脑海没说出来,她心里有些烦闷压抑,因着自个娘家人做事情不讲分寸而感到无力,想要辩解也是无从着手,更加不想让楼钊熠知晓,让他觉得她也是这种人……
哪知,她还没说完一句话,就被楼钊熠捂住了嘴巴,他将自个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亲昵地抵着。
“我都知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不必多想,若是觉得对不住我,倒不如……”
他说一半不说了,双眸定定瞧着葚儿那张白皙又稚气的小脸,眼眸深处逐渐涌现暗流,似有火苗在窜动,就像燎原一样,不多一刻,就烧的他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倒不如什么?”
葚儿不明所以,就见他神色晦暗地盯着自己,眼神炙热火烫,她就像猎物一样,感觉躺在一张砧板上,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有些冰凉的小手立刻附上去摸着额头,担忧道:“相公,你怎么了……”
那声音软软糯糯,听在人耳里充满致命吸引力,小手也是冰冰凉凉的敷在他脸上,像是一股清流般迅速窜进他体内,却搅得那股火气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起来。
他眼神越来越暗沉,再忍不住,一把捉住她一双小手,紧紧贴在自个心口位置死死按住。
她被楼钊熠这举动吓得惊呼一声,瞪大双眼真切感受到他心脏正在剧烈跳动,像是一块烙铁般烫的她整个人都跟着抖了起来,霎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许是在心底深处,她就不排斥他吧,对上楼钊熠那双深黑的眸子,她忽然放松下来,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邪地瞅着楼钊熠,细声细气唤了他一声:“相公……”
这简直快要了楼钊熠的命,再也无法忍耐,不顾她的感受,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就进了里屋。
“葚儿乖,别害怕……”楼钊熠到底还是照顾她感受的,生怕她会受不住自己而喊疼,遂出声宽慰小人儿,声线嘶哑,带着一股莫名诱惑力。
进了里屋,便将人仍在炕上,也不管屋外大门关没关,就欺身压了上来……
葚儿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半途中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一连睡到晚上,她睁开眼睛,看到屋里黄豆大小的煤油灯静静燃烧着,照亮了一小方炕边的地方,其余地地儿倒是一片漆黑。
头脑恢复清醒后,下午的事情便是悉数涌进脑海,楼钊熠那如虎如狼地行为举止,直到现在想起来,她脸上都是火烧一般发烫,两只小手紧紧拉着被角儿,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小脑袋来,嘴角噙着笑意,感觉心里发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她不禁有些感慨,如今的自己是这么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样。
自己终于真的成为了他的娘子,自己终于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
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两人间对于世间所学所知的见识不相符的自卑,在这一刻化作流水随风而去,只余下了满腔的欢愉和喜悦。
她躺了一会,才顿觉这屋里感觉不到楼钊熠的气息,心下一惊,伸出手去摸旁边的位置,果然那里温度冰冷,根本不像是睡过人的样子。
“相,相公……你在哪儿?”
见没人回应,她一下子惊慌起来,心头划过不安,猛地就要坐起来,可才一起身,就觉得双腿因为坐起来时动作剧烈,而牵扯着开始疼痛,她猛地皱起眉头嘶了一口气制住动作,羞红了脸,借着黄豆大的灯光掀开被子看过去。
甫一瞧见自个身上,她便一下瞪大了双眼,脸蛋儿更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儿。
只见她身上,能看到的地方,全都是些青紫痕迹,痕迹深浅不一。
“哎呀,相公这个大坏蛋!”她小小声嘤咛一句,紧紧攥着被角儿,十根手指将被角儿搓来搓去,乌溜溜的大眼里尽是窘迫之色,身上这样多的痕迹,该多羞人啊,她往后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念及此,她便是不再出声,只将自个重新包回被子里,这回,却是连头都整个蒙住了。
不大一会,屋门打开,楼钊熠从门外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边走边转头去瞧躺在炕上的人儿醒了没有,眸中溢满宠溺。
待瞧见小人儿呼吸一起一伏,甚是平稳,便知晓她是醒了的,他眸子中神色更是柔了柔,将托盘放于桌上,便朝葚儿走过去。
刚一近身,便听到葚儿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跟他磕磕巴巴地撒娇:“你走开些,我,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快走开些……”
岂料,楼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