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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看看。。。。。。看看。。。。。。不就是想摸她一下么。。。。。。至于的么。。。。。。”
独孤玥配合的向他指着的地方看了过去,结果发现上面并排着几个手指印,看那隐隐发青的样子,就能感觉到当时留下它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偏生这独孤玥在安德敏面前,向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听到他哟了一声,赞道:“行啊,这才几天的功夫,青檬的手劲儿见长啊。”
安德敏抬手就要对着独孤玥的脸拍下去,结果,由于醉眼朦胧的,他还拍偏了,差点儿将自己扑到在地上。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想着打人。”
安德敏一屁股蹲坐在了凳子上,居然还能向独孤玥翻白眼,“有。。。。。。有你这样的兄弟嘛。。。。。。整天不想别的,就想着看兄弟的笑话。。。。。。嗝。。。。。。”
安德敏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独孤玥赶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在面前使劲儿的挥舞着,好不容易那将不讨人喜欢的问道驱散开来,定睛一看,安德敏已经从凳子上滑到了地上,不过,嘴里仍旧嘟嘟囔囔的,虽然听不清楚他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可以猜到,无外乎是小柠檬,你真狠心之类的。
招呼留福进来将安德敏这个酒鬼给拖到客房去,独孤玥忙不迭的就推开了暗道的门,一闪就不见了人影。
来到乐梅居的时候,独孤玥发现什筱鱼已经睡着了,手中话本也落到了地上,上前帮她捡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会真记》,便忍不住摇头苦笑,顺手合上,帮什筱鱼压在了枕头底下。
刚伸手拖住什筱鱼,本来是打算着将她放平了,好让她舒服一些的,可谁知什筱鱼睡的极浅,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嗯,你来啦。”
独孤玥笑道:“过来看看你,不然这一晚上都睡不安心。”
什筱鱼眯起眼睛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间就皱起了眉头,抽了两下鼻子问道:“怎么一股子酒味儿?”
独孤玥伸出一只胳膊闻了闻,说道:“我怎么没有闻出来啊?”
什筱鱼又抽了几下鼻子,忽然一把将独孤玥推了出去,气哼哼的说道:“你这是跑去找哪里的姑娘喝花酒去了!”
独孤玥冷不防被什筱鱼这一推,向后踉跄了两步,正好撞到梳妆台前放着的小墩子上,便索性坐了下来,托着下巴对什筱鱼说道:“我怎么可能去找姑娘。”
谁知什筱鱼哦哦两声,将胳膊抱在胸前说道:“难不成,你出去找的是小官!”
独孤玥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往生去,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什筱鱼拉到了怀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说道:“你说你这个小丫头,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动静迷迷糊糊醒过来的青檬,一睁眼就看到了独孤玥勾着什筱鱼下巴的姿态,还以为他们两个要亲呢,很自觉的就平伸双手,像是梦游一般的走出了房门。
什筱鱼见状忍不住闷闷笑了起来,独孤玥也撑不住笑了,“这么个鬼灵精的丫头,也活该那安狐狸踢到铁板。”
笑着笑着,什筱鱼又要伸手将独孤玥向外推,独孤玥索性一把抱紧了她,说道:“好了,我没有去找什么姑娘喝酒,更没有找小官,我这身上的酒味儿都是那只狐狸喝酒给熏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来亲我一口,看我嘴里有没有酒味儿。”
什筱鱼在独孤玥怀里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挠着他的下巴,嘟囔了一句不要脸。
独孤玥坏笑着,说着永久不腻的情话,“我只要你就好了,要这脸面做什么。”
他们二人静静的相互依偎了一会儿,什筱鱼问道:“那狐狸受了什么刺激了?”
独孤玥歪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身上被青檬弄得青青紫紫的,你可以去问问青檬。”
“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青檬和安狐狸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一样啊?”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你就能听出这么暧昧的意思来?”
什筱鱼伸手在独孤玥的胸前拧了一把,骂了声坏人。
独孤玥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晃了两下后说道:“父皇让你祖父上表求旨取消老大和沐晴的指婚,你知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借口?”
什筱鱼叹了口气说道:“唉,皇上也真是的,居然将这么个烫手山芋扔给我祖父,这可是和皇家的指婚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现在倒好,居然让我们将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向外推,一个不好犯了忌讳,整个相府这条船都得翻!”
“这个你放心好了,父皇是不会打翻相府这条大船的。”
“唉,要保住相府,那又要牺牲沐晴,我说,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做什么非要和沐晴这个弱女子过不去?”
独孤玥贴着什筱鱼的脸说道:“没有人和沐晴过不去,这路是她自己选的,无论是荆棘密布还是康庄大道,她都得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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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横竖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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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什筱鱼为何重发愁的时候,何重本人就更是愁到要死要死的了。
头发既然已经白到不能再白,便一抓一大把的往下掉了。
何重瞧着镜子中鬓角稀疏的自己,发出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次长叹。
“唉。。。。。。”
什筱鱼从门边探出个脑袋来说道:“祖父,皇上在这事办的也太不地道了。”
何重听到什筱鱼这话,瞪着眼睛说道:“小丫头胡说什么呢,皇上岂是你能置喙的人。”
什筱鱼不高兴的噘着嘴巴,伸手直挠门。
何重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想笑,便招手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祖父打算怎么办?”
眼看着何重又要叹气,什筱鱼赶忙摆手说道:“好了,就算是你再愁,这事情也不会消失到不曾发生,浪费那口气做什么。”
“你呀,幸好这是在咱们府里,出去的时候可不能这么说话。”
“知道知道,丢不了相府的脸的,你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何重转身去拿过来了一个盒子,递到什筱鱼面前道:“稻香村的杏仁饼,吃吃看喜不喜欢。”
什筱鱼盯了那盒杏仁饼半天,抬头看向何重,就像是看到烤鸡在天上飞那么稀奇,何重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后不自在的说道:“我给孙女儿买盒子点心,有什么好奇怪的。”
其实自从那日在花园里不欢而散之后,何重就开始反思了,后来也想着和什筱鱼亲近些,但总是拉不下那个脸来,后来这事被何福知道了,对着他便是好一番开解,于是他便准备了这盒子点心,今天趁着没有旁人终于递到了什筱鱼的面前。
什筱鱼接过那盒子看了半天,忽然抬头对着何重甜甜一笑道:“这杏仁饼我最喜欢吃了,多谢祖父。”
何重摸着下巴说道:“嗯,喜欢吃就多吃些,吃完了我再给你买。”
什筱鱼拈起一块杏仁饼咬了两口,含糊的说道:“下次不要只卖杏仁饼,他们那里的豌豆黄也是很好吃的。”
何重立马就接着说道:“好,等我买了豌豆黄,再去给你买些和它相配的雨花茶来。”
什筱鱼就像是个得到了最最梦想以求宝贝的孩子似的,将两只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何重见她开心,也跟着高兴,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说道:“别吃的那么急,来喝口茶顺一顺。”
什筱鱼一口气吃了三块杏仁饼才停了下来,拍着肚子说道:“好饱,真想出去转转。”
何重见她满心期待的看着自己,便起身说道:“正好想去花园里看看花匠刚送过来的菊花,小鱼儿要不要陪祖父一起去。”
什筱鱼飞快的点头,然后上前去挽住了何重的胳膊,“走吧,我正好去采些新鲜的花瓣做菊花茶。”
看到什筱鱼亲热的挽着自己胳膊的样子,何重忽然间就觉得这一刻真是他多年来感觉最好的时候了,便拍了拍她的手,抬脚向外走去。
就快走到花园的时候,什筱鱼忽然说道:“这感觉真的很好,是不是?”
何重点头道:“是,真的很好,幸好我没有一根筋到底。”
“祖父你是背负的太多,考虑的太多,不能说是一根筋。”
“你明白就好。”
“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祖父你就放心吧,日后,这沉重的担子,孙女儿来和你一起扛,定不会让咱们何家的荣耀没落在孙女儿这一辈上。”
何重拍着什筱鱼的手说道:“唉,要是沐晴也能想你一样识大体就好了。”
“姐姐不是不识大体,她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罢了,不管怎么说,她是指望不上了,幸好,她也不算是我们何家的正统血脉,就随她去吧。”
什筱鱼看着何重说道:“祖父,你这是打算成全她和陆旭遥了?”
“我是为了成全咱们何家,如若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丫头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什筱鱼点头表示确实是这么回事,便问道:“那祖父究竟想要怎么向皇上说?”
何重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没法子,横竖都是个死,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去了。”
原来,何重的打算就是从自己的私心入手,说是自从听到皇上有意为大皇子择妃给皇后娘娘冲喜的时候,自己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就是趁机将何沐晴嫁进皇家,好给何家一门添上几分荣耀,因此他就买通了钦天监,将何沐晴的生辰八字改的和大皇子独孤璋无比相合,现在东窗事发,幸好皇上体恤他为大辰辛苦操劳了一生,留下了几分薄面,没有将事情闹到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只是让他自请上表请旨取消指婚,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这种说辞乍一听很是有道理,但是细节之处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单是怎么个东窗事发就会再引出无数的事情来的。”
何重摆着手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那钦天监的监正和我交好数十年,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所以说他从中做了手脚,定不会惹人生疑,再加上平日里最爱贪杯,贪杯之后又总是话多无比,这无疑中说出被我收买之事被皇上知晓也就顺理成章了。”
什筱鱼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一直摇头。
何重见状便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些,“你就放心吧,凭我多年对皇上的了解,因为杜依依这件事情,他已经厌倦了定南侯府,大皇子这辈子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就算是沐晴做了对不起大皇子的事情,也都只会成为皇上打压大皇子的一个好机会,我们相府的根本,根本就动摇不到半点。”
“果然,天家无父子啊。。。。。。”
何重伸手点着什筱鱼道:“这话错了。”
“这话怎么错了?”
“天家是不是无父子,那得看是哪个皇子了。”
什筱鱼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而来捧杀这个词,想到最近风头正劲的独孤玥,她忍不住很是担心的对着何重问道:“祖父,那阿玥和皇上算不算的上是父子?”
何重却忽然问道:“小鱼儿,你想不想让睿王将来做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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