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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今日一大早,解忧公主竟然出现在院子里,我悄悄地躲在后面,听了一会儿,她和大公子有说有笑的,似乎是来找小姐的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解忧公主怎么和大公子走得这般近?大公子怎么也不提防一下解忧公主,反倒还带着她一起来找小姐?”
听到常喜的这番话,季瑶心口却是不由得一惊如今当真是多事之秋,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袭来,让她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她如今正为了沈家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刚才祝商出事已经让季瑶很是担心了,此刻解忧竟然还要再来插一脚,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这些事情了。
想要面面俱到,竟然是这般的难,季瑶补了东墙,又要去补西墙,哪怕是手段最高明的祝商只怕也会顾不过来吧。
季瑶忽然觉得太累了,她不知道从前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如何能在这多方的势力之中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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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终于出手
沈家出事之后,沈昭守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到处找关系,试图在这个时候找到朝廷中的那些人,请他们为沈家说话,只不过沈老将军如今重病在即,而沈家又是这般的岌岌可危,谁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保住沈家呢?沈昭守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
在所有人眼里,沈家虽然在朝廷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沈家到底是没有发展的余地,这一败便是一落千丈,便是那些平日里赶着上门来巴结自己的那些小官们,如今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沈昭守这些年作为商人几乎从来没有碰过政,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父亲解决的,如今父亲倒下了,大哥又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做才能保住沈家,他天真的以为拿着钱去收买官员便能做到让官员为沈家说话,只可惜人家连钱都不愿意收。
朝廷之中的贿赂也是讲究门道的。他这般急急忙忙的跑过去贿赂,谁又敢收他的钱呢?哪怕是那个人再缺钱,也不会想到在这个关口收了沈家的钱帮沈家做事的。
因为所有人都明白如今沈家要倒了,沈家在朝廷之中的势力势必要被东宫和定王瓜分,为了瓜分这股势力,东宫和定王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倘若有人在这个时候要为沈家说话,那岂不是同时得罪了东宫和定王,只怕是个人都做不出这样的傻事来。
尤其是沈家如今得罪了定王,死咬着康王府不放,定王定然是要想尽办法去整治沈家,这个时候跳出来帮助沈家的人,将来必定也会成为定王要除去的不二人选。
可是沈昭守还没有找到这其中的门道,他如今难过的便是所有人都是势利眼,哪怕是从前同他父亲来往甚密且的那些官员们,如今也都是躲得远远的,他实在是难过气愤,却又不知道做些什么。
如今整个沈家便指望着他一个人去翻盘了,可是如今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这让沈文守感到很气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没有了父亲和大哥,他甚至连沈家人都不配做!
所以当他听说季瑶要找自己谈一谈的时候,沈昭守虽然不知道季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因为上一回季瑶是那般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丝毫不给他留有任何可能的机会。
可是如今季瑶却在这个紧要关口来找他,沈昭守觉得季瑶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要踩沈家加一脚,所以他隐隐地觉得事情或许会有转机,当下便迫不及待地赴约了。
季瑶今日选的地方,是当初季瑶和沈庆之沈文守第一回相见的地方,这是在那个地方沈家和常家做下了君子之约。
也是从那里开始,沈家和常家从此便绑在了一条船上,再也分割不开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文守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沈昭守今日来到此地,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因为今日碰壁太多,所以沈昭守在脑中忽然间想起了季瑶从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欠下那么多的负债,只不过是因为他经营不善,没有做到一个商人该做的本分,所以才导致经商失败,拖累了家人。可是此刻仔细回想,他觉得季瑶说的对,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是有人要害沈家才会做出这样的陷阱来,只不过没有人想到常家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偷偷帮助沈家。
虽然父亲和大哥很是感激季瑶当时跳出来帮助沈家渡过这个难关,可是沈昭守却始终都是不以为然的,因为他觉得季瑶帮助沈家也不过是因为沈家对她有利用价值罢了。
和沈文守不同的是,沈昭守在听到金陵城中的那些传言之时,对于季瑶并没有多么好的印象。尤其是当季瑶在沈家出事的时候并没有出手相助,他便对季瑶怀恨在心,不止一次的,在入睡之前诅咒季瑶不得好死。
所以当他看到季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并没有来得及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憎恨鄙夷一览无遗。
季瑶从门外走进内室之时,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的神情,不过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觉得沈昭守对自己怀恨在心也是十分正常的。
倘若不是自己,沈文守也不会死,沈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于情于理她都是要负上一半责任的。
“你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不等季瑶坐下来,沈昭守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诚然,他对季瑶确实有抱怨,甚至有些怨恨,可是他到底是期待季瑶能够在这个时候出手帮助沈家的,因为沈家现在除了季瑶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愿意主动接触沈家的人了,甚至可以说季瑶便是沈家最后唯一的希望了。
这一回,季瑶却没有辜负沈昭守的期望,她慢慢坐了下来沉稳地开口道:“我知道沈家如今已经陷入了死地,沈老将军又被软禁在家中,沈家如今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施展不开来了,我没有想到沈老将军会做出这样的举措,倘若我早些知道,我便会想办法阻止他,绝对不会让沈家落入如今的地步。”
听到季瑶说出这样的话来,沈昭守目光亮了一亮,他紧紧地盯着季瑶,迫不及待地插嘴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帮助我们吗?”
“是,我要帮助沈家渡过难关,虽然我和沈文守并没有夫妻之实,可到底也是有过媒妁之言的,凭着这一层关系,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家自己跳入泥潭之中,我是一定要将沈家拉出来的。不管你对我接下来的做法相不相信,认不认可,我都会用我自己的办法去救出沈家。”
季瑶一字一顿,十分认真地说出这番话来,沈昭守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多想,他以为季瑶是要出面指证刘珣,所以当下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担忧道:“我担心行不和大理寺的人如今也已经是东宫或者定王的人了,也许他们会想方设法阻止你出面指证刘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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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清醒一下
季瑶闻言,见沈昭守还沉浸在自己出面指证刘珣的想法里,当下有些可笑地摇了摇头,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对着沈昭守怒不可遏道:“为什么你如今还不肯清醒过来呢?我从一开始就同你们说了,刘珣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不管你们再怎么咬着刘珣,你们也是没有办法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的,沈文守并不会因为刘珣死了而瞑目,你们一定要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这样才算是为刘珣报仇了!”
沈昭守一听到季瑶为刘珣说话,便也着急了起来,急急开口道:“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要为刘珣说话?我现在甚至怀疑你,在这个时候究竟想要怎么帮助沈家,还是说你另有其它目的?”
季瑶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沈昭守的脑子就是一个榆木脑袋,怎么连事情都想不明白?季瑶实在是无力解释,可是当下不解释沈昭守就越往那个死胡同里面钻拉也拉不住!
“我最后再同你说一遍!杀人凶手不是刘珣,这件事情我可以确定,因为我已经查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会用自己的办法去保住沈家,如果你真的想为沈家好,就不要在这个时候做搅屎棍了!就像你说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如果我真的对沈家另有所谋,我躲在暗处悄悄地收着好处就是了,如果我真的想要为刘珣辩解,我根本就不用跳出来,因为你们沈家很快就会完蛋了,而刑部和大理寺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定刘珣的罪,我这么做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好好想想吧,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帮助沈家,说到底不过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罢了!”
季瑶实在是有些气不过,当下愤愤起身就要走,沈昭守却在这个时候忽然起身拦住了季瑶,他似乎在这个时候有些清醒过来,当下忙开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我只是觉得……觉得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我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相信你,你说怎么做我便怎么做,如今我们整个沈家都全靠你了。”
哪怕沈昭守再不能理解季瑶的计划,就算是为了沈家,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季瑶翻脸。既然季瑶这般坚决的要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么他便和她一起,直到找到杀人凶手,为他大哥报仇。
“你愿意听我说就好了,我今日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如今整个朝廷都盯着沈家,所有人都想在沈家那获得一点好处,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任何人跳出来救沈家了,你除了相信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季瑶说这话的时候紧紧的盯着沈昭守的目光,透过自己坚定的目光,给沈昭守施加压力。
“还有我劝你们沈家如今赶紧收好尾吧,不要再到处张扬了。你以为你父亲做出这些事情来皇帝是因为看在他过去的功劳之上才赦免了他吗?并不是,只不过是因为皇帝觉得沈家这么快就没落了,对党争会有极大的影响。党争一旦失去平衡,那么这个朝廷便会乱掉,所有人都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谁也看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所以如今只要你们沈家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皇帝必然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情反倒会力保沈家,避免沈家因为党争的缘由而一败涂地。”
我知道了,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只不过如今我们需要做些什么的。你说你找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真正的杀人凶手究竟是谁?
没说几句话,沈昭守又将话题扯到了杀人凶手之上。季瑶闻言看了他一眼,心里略微有些纠结。
这件事情的的确确和解忧有关,可是更重要的却是解忧身后的容贵妃势力,为了不打草惊蛇,季瑶这些日子始终小心翼翼的,几乎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容贵妃背后的势力。她也知道沈昭守为人鲁莽冲动,若是得知真正的杀人凶手之后,便会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杀人,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他都不会因此而放弃复仇的。
可是倘若不告诉沈昭守这件事情真正的真相,那么沈昭守便会日日夜夜沉浸在这几个谜团之中,百思不得其解,更是会不间断的怀疑自己真正的用意。
季瑶当下三思过后还是决定闭口不提对上沈文守投过来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