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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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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

    敬永陷入了沉思:“那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他,怎的一介民女就敢拒绝于他?”

    若筠刚想分析给他听,忽觉不对劲,大声道:“我今日前来是为父亲鸣冤的,不是来跟你聊天的!”说着欲转身击鼓。

    敬永打断她:“你别击了,人家县令爷喝喜酒去了!”说时迟,那时快,若筠击鼓的声音已传了进去。

    只听里面传来一个懒散的老年男子的声音:“谁呀?打扰老子的好梦!”

    半晌,一个老头开门出来,打量了一下门口人,没好气地道:“你们来干嘛?不知道县令大人喝喜酒去了吗?”他说着,伸了个懒腰。

    “江南大旱,百姓流离失所,作为一介县令胆敢如此胆大包天,还有心思喝喜酒?!还是堂侄纳妾之事!”敬永忍不住怒吼。

    “好大胆子!”是那个开门的老头儿,“竟敢在县令门外破口大骂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告诉你们,等大人一回来,有你们好受的!”

    “你们大人果真是如此厉害的主儿?”敬永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大人一回来,我们是如何的好受?!”说罢,便携随从扬长而去。

    若筠不愿就此离去,她对着老头儿道:“老人家,我父亲被关在这县衙门多日了,可否让我一见……”

    “见什么见!”老头儿打断她,“好你个丫头片子,自个儿父亲犯事居然还敢上衙门兴师问罪,这会儿,趁着县令大人还未回来不快滚!”说着他毫不客气地重重关上了大门。

    吃了闭门羹的若筠万般委屈,她发疯似的敲打着大门,边敲边喊:“快开门!我要见我父亲!你们明目张胆地乱抓好人!”但无人理睬,尚未走远的敬永听得响声,重新折了回来。

    敬永有些不忍,耐心道:“姑娘,你若信我,可随我一起去往亭长府,也就是县令大人的堂侄家。或许我能救出你父亲。”

    若筠一惊,生怕遭遇心怀叵测之人,遂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是谁呀?怎么帮我?”

    “姑娘,你放心,我并非别有用心之人。”

    若筠沉思一番后,为慎重起见,她没有选择跟敬永一同前行,而是决定先回府陪伴母亲,明日再作打算。她那视如己出的养母,在丈夫被抓后整日以泪洗面,已致近日来精神恍惚,若筠对此极为忧心,故而今日她把养母托付给侍女照料,然后独自一人前往县衙门,没想到还是吃了闭门羹。回来的路上,她努力地思索着:方才这年轻男子究竟有何许人也?见他打扮平常,貌似不过一富贵人家的公子,但从气质和谈吐来看,又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而且,听他对于县令大人的不作为的不满来看,此人真的非同一般。突然她眼前一亮,莫非就是前些日子,她与父亲说过的京师派来巡视旱情的皇亲国戚?!有可能!想想当下,在整个东安县,还有谁胆敢如此大胆,敢议论乔亭长,甚至是县令大人的不是?没错,就是他!不过,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大臣?不像,太年轻;皇帝,更不可能,也太过年轻;皇子,皇子?倒是有这个可能。那她父亲离出来之日也不远了,只是,方才她拒绝了他,拒绝跟他一起去亭长府。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唏嘘。

    话说敬永自与若筠邂逅之后,边赶路边思索:“这女子究竟是何方而来,怎的为人处世与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同,一看便知是饱读诗书之人,可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还真的无从知晓。他又想到了方才姑娘所言,有一奇女子公然拒绝了乔亭长儿子的求亲,想来这奇女子就是她也万尤未可知啊!方才他提到县令大人的堂侄时,这姑娘可是一脸的不自在,外加脸红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方才竟忘了问姑娘姓甚名谁,只道是西城而来,父亲被抓,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他突然有种莫名之感,下意识里竟觉得此女便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生命中最重要之人,可他,竟在这一面之缘之后,或许,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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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初立功

    (全本小说网,。)

    敬永告别若筠后,便携随从来到乔府。此刻,乔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由于是纳妾,中间醒目的大喜字被做成了绯红色。看到这个大喜字,敬永有些恼怒,但不动声色地欲进去,但被看门的给拦了下来:“这位爷,今日可是来喝喜酒的?”

    敬永冷笑一声,道:“难道只有喝喜酒的才能进去吗?今日不才倒要会会,那个不可一世的县令大人和三番五次替儿子纳妾的乔亭长!”

    看门人脸色微变,道:“这位爷,小心你的措词!”说着朝里作了个揖,继续道,“今日是我们少爷纳妾的大喜之日,此乃整个东城的幸事,怎的这位爷如此有眼无珠,敢公然诋毁于县令大人和乔亭长!”

    “你是说我有眼无珠?”敬永有些恼怒,指着看门人的脑门道,“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如今我江南大旱已久,你一介县令和亭长不仅袖手旁观,拿着朝廷下拨的银两兴风作浪,居然还明目张胆地在此行纳妾之举!”

    敬永怒不可遏地嚷嚷着,引得在里面接受阿谀奉承的县令和亭长二人有些不悦。县令率先开腔道:“你去看看,外面何人!胆敢坏我侄儿的好事!”

    乔亭长只好出门,见到以敬永为首的几人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不悦地道:“你等可是何人?胆敢在我乔府门前叫嚣?要是惊动了县令大人,有你们好受的!”

    “喔唷!”敬永冷笑一声,道,“果然不同凡响,一介奴才胆敢如此嚣张。你说此乃乔府,是你的府上?”

    乔亭长自豪地道:“你是外地来的还不知道吧?想我乔家好歹也是东城一带响当当的名门望族,岂是你一介蛮夷人所能比拟?!”

    敬永一惊,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强压住怒气,道:“好个名门望族!凭你是名门望族,便可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吗?!”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乔亭长忍不住用手指戳戳敬永,“我怎么欺压百姓了?名门纳妾乃是最寻常不过之事,怎的就草菅人命了?!”

    “你拿着朝廷下拨给百姓的银两中饱私囊,置百姓性命于不顾,如此还不算十恶不赦?!”敬永步步紧逼。

    乔亭长很不服气,正欲开口,县令走了出来,埋怨道:“我说弟弟呀!这么个地痞流氓你都搞不定,还当什么亭长啊!”

    敬永随声望去,见那人趾高气扬,心里便也猜出了其身份,仔细观察着此人的气场和派头,看得县令有些发毛。

    县令与他表弟一样,压根就没想到皇帝会亲派皇子前来巡视,故而见到敬永极为狂妄。县令鄙夷地道:“看什么看!一看便知是没见过世面的穷人子弟!还敢大言不惭地在此叫嚣,来人哪!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给我抓起来!听候处决!”

    敬永身边的侍卫见状立即护住敬永,又有侍卫欲拔刀相向,被敬永无声地拦下了,道:“原来县令大人对于不爽之人不多口舌,而是以武力解决!怎的如今江南大旱许久,县令大人不仅不闻不问,拿着朝廷下拨的用于赈灾的银两肆意挥霍,难道这是身为百姓父母官的职责吗!”

    “好你个臭小子,竟敢以下犯上,还愣着干嘛?把他拿下呀!”县令气急败坏地道,但敬永身边的侍卫岂是好惹的,紧紧护着敬永,不让其手下靠近半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以下犯上!”敬永右手一挥,身边侍从会意。取出行前皇帝御赐的令牌,恭敬呈上。

    敬永接过,县令嗤之以鼻:”如此卑贱之物,敢配拿出来在这里显摆!”

    敬永手举令牌,高声道:“圣上有令,派遣我等南下平复江南旱灾,若有奸佞之徒胆敢造次,休怪我先斩后奏!”

    敬永的举动,让县令吓了一跳,分明看到了令牌上皇帝御印,不禁不寒而栗。而乔亭长,还是不相信敬永是朝廷派来的,失笑道:“好你个冒牌货!胆敢在此冒充圣上指令!”忽然他看到了县令的表情,不解地道,“哥哥呀,你不会被这小子的虚张声势给吓坏了吧?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没等亭长把话说完,敬永就从怀中掏出一块象征皇子的玉佩,上面刻着敬永的名字,他举起玉佩威风凛凛地道:“吾乃当今圣上之八皇子,岂容你一介小小亭长诬蔑?!”说着他转向侍从,“来人哪!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给我抓起来!务必押往京师,奏请父皇亲自审问!如此,也算证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

    “是!”众侍卫异口同声地道,说时迟那时快,侍卫早已以迅雷不及及掩耳之势将亭长五花八绑,按倒在地。

    一旁的县令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哀求道:“奴才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

    “恕罪?”敬永俯视着浑身哆嗦的县令,不屑地道,“你不是不可一世、不多口舌、以武力解决争端的吗?怎的就此焉了?!”

    “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八皇子恕罪。”县令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开脱。

    “恕罪?”敬永鄙夷地道,“你何罪之有?!”

    “这……”县令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

    敬永眼见如此,蹲下道:“你说不出来是吗?让我来告诉你。你身为本县县令,此地遭受如此严重旱灾,不想着为百姓解决困难,广开粮仓,居然还有兴致在此钦酒作乐,置百姓性命安危于不顾,何以忝居县令之位?!”他站了起来,继续道,“如今我江南大旱已持续一月有余,你身为一县之令竟袖手旁观,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再者,朝廷早已下拨了大量银两,用于赈灾,这用于赈灾的银两,如今可在何处?你作为县令,不会不知道吧?如若你不能给个明白交待,怕是父皇也保不了你了!”敬永说着,县令的脸越来越惨白,一脸错愕地跪在那儿,一言不发,敬永不依不饶,忽然大声道,“你说,你该当何罪?!”

    县令自知逃不过,忽然灵机一动,道:“回八皇子,今日小的本欲开仓挤贫,可亭长说今日乃他儿子纳妾之日,故而……”

    “亭长儿子纳妾,你就可以关闭衙门置百姓于不顾吗?!亏你说得出口!再者,不说之前,大旱以后,你何曾开过衙门?!每日里寻欢作乐,别以为天高皇帝远,便可胡作非为。姓乔的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不是你纵容的吗?!”

    敬永说完,转身对乔亭长道:“还有你,强抢民女,胆大妄为,如此十恶不赦,着实不必移交给父皇处置。本皇子今日便可处决了你!”

    “请八皇子饶命!县令大人说了,在东城,只要有县令在,不碍事。”他早已跪于地上,拉着县令道:“表哥,你救救我呀!你说过会保我无虞的!”

    县令此刻哪肯承认,道:“谁说要保你的,是你不知悔改,还连累了我……”

    “好了,都给我住口!”敬永大声喝道,忽然他想到了方才巧遇的女子说的话,便试探性地问道,“本皇子听闻,乔亭长受了的委屈,去往人家家里欲替儿子提亲而被拒,可有此事?”

    敬永此问激起了乔亭长的愤慨,但他不敢在敬永面前发作,只是道:“小的是想,给小的儿子纳个妾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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