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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儿一家刚进桂树村不久,路过的村民见刘氏一身绫罗绸缎,牛车上的人人人身上的衣服都新得刺眼,还有那满满一牛车的东西,心中羡慕不已。
早就有人传刘氏嫁的人家富贵了,在连溪村村头盖了一座大宅子,那宅子没有一千几百两怎么都盖不出来,很多人都是不信的,毕竟秋收时,刘氏回娘家时那样子还是面黄肌瘦的,身上的衣裳就没有一片地方是没有补丁的,而且洗得发白,一看就知道穿了很多年了。
现在看来是真的了,看看现在的刘氏,面色红润,身上的衣裳,头上的珠钗,手上的镯子,无一不彰显着她富贵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很多人都友好地向他们一家打招呼,有些人听说他们家请人盖房子时,工钱给得多,伙食又好,还开玩笑说下次再请短工,记得叫上自己。
看着刘氏往村子里走,一个老人感叹了一句,“所以这人啊,不能看死了,莫欺少年穷,你看看现在人家也熬出头了!”
她和谭氏的娘亲熟悉,知道刘氏家在县里买了一家铺子,和刘敏鸿合伙开家具铺,年后便开张了。
“我说方老太,你又知道人家这是熬出头了,说不定是打肿脸蛋充胖子呢!”一个也是回家来探亲的妇人酸溜溜地开口。
“人家是真的盖了大房子,前段时间谭氏一家才去喝了喜酒,还有啊,他家还在县里买了一间铺子,就是敏鸿之前做工那家,现在准备和敏鸿合伙开家具铺子呢!”
“真的假的,怎么没听说过,县里的铺子,少说也得几百两吧!”
“你知道谭方氏吧,她亲口说的。”谭方氏是谭氏的娘亲,为人热心善良,是一个能干利落的妇人,就是嘴巴把不住门,什么话都藏不住。但她也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她说出去的话都是可信的。村里人都知道她的性格。、
“哎呦,这可是真的,谭方氏现在可高兴了吧,当时那么多人想娶谭氏,她硬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连房子都没有一间的刘敏鸿,还要倒贴房子给女婿一家住,原来人家是真的有眼光啊!”
“难怪我看谭方氏现在每天眉开眼笑的,原来是这样。”村里的人一阵羡慕。
人群中,一个老妇人听了这话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阴森恐怖,刘林氏,那个被她欺负了大半辈子的人,生的孩子居然这么好命,想想自己的儿女,大儿子好赌,输了银子便回家问她拿,小儿子嗜酒,喝醉了就爱打媳妇,自己的小儿媳妇都跟着别人跑了。女儿嫁的相公,家里虽有点薄产,却好色,总是逛窑子。将女儿气个半死。自己虽然是平妻,但刘林氏可是一直在自己手底下讨口饭吃的。
这样一个被自己欺负了半辈子的人,现在居然开始过上好日子,她怎么受得了!
刘氏自从嫁出去后,就没有探望过自己这个二娘和她的大哥,三哥,那怎么行!她得一次问她拿回这些年的年礼!
刘马氏拍了拍自己脏旧的衣裳,往那间破屋子去。
“刘李氏,敏玲那臭丫头,你们给我出来!”刘马氏隔着木门往院子里面大喊。
刘李氏和刘氏已经多年没听到这样的呼喊了,两人猛然间听到这声音,藏在心底里多年的恐惧都冒了出来,脸色都变了一变。
晓儿察觉到两人的异样,心里诧异是什么人让自己的娘和姥娘如此恐惧。
“娘,外面的是谁啊?”
“疯狗,乱吠的!”
谭氏性子可泼辣多了,她可不怕刘马氏,说完立马吼了回去:“那个疯狗在我家门前乱吠,再不走别怪我一盆洗脚水泼过去啦!”
“刘李氏,你就这么管教儿媳妇的,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二婆婆,该有的孝道都没有,看看像什么样?赶紧来开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呸,什么我的二婆婆,菩萨保佑,咱们早就断亲了,那断亲文书我天天晚上睡前都要看一遍呢,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婆婆,你这疯狗别到处乱认儿媳,你的儿媳可是跟别人跑远了!还有你不用客气,放马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敢做什么!”
刘马氏还真不敢做什么,谭氏的几个哥哥都不是好欺负的。
“刘氏,你这么多年都没给我这个娘送年礼,正好,今年一起将过去的年礼补上吧?”
“我说,外面那位大婶,你没病吧,有病赶紧到医馆开药吃啊,这屋子里可没你的孩子,你是想年礼想疯了吗?你那个嫁了个有钱人做相公的女儿没给你送年礼吗?这都乞讨到我家来了。”
晓儿表示很想为谭氏点赞,舅娘威武!她从来都不知道谭氏战斗力是如此强的!
刘李氏也回过神来了,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刘老爷子已经不在了,他们也已经断了亲,被赶出来了,还怕她什么!
“不用管她,让她自己骂吧,骂完了她自己就走了。”
刘马氏在外面骂了半天都没再有人理会她,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准备走。等刘氏回家时,到时候半路拦下刘氏一家。
村里的人见刘马氏准备走了便笑道:“刘马氏,你也好意思来问人家刘氏拿年礼?你现在是看人家开始富贵了,心里不平衡了吧?也不想想自己当初让人家一文钱都没有的净生出户,现在想拿年礼,我要是你的话就不敢出现了!”
“我家的事,关你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说完这话刘马氏便走了。
“我呸,就一个破落户,拽什么拽啊!”
晓儿一家吃过饭后便回家,没曾想半路遇到一群拦路的人,个个拿着棍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第一百零一章 打
沈承耀将牛车停了下来,双手张开,试图保护好妻儿,这只是人遇到危险时,本能地张开手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本能反应,其实这么多人面前,这动作不会有什么作用。
“这么多位兄台,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沈承耀?我们是胜利赌坊的人,是来取赌债的。”站在中间的那个人,一手拿着个钱袋子晃啊晃的,一手拿着一张纸吹了一下。
“在下的名字是沈承耀没错,不过我没有欠你们的赌债,你们找错人了。”是赌坊的人,不是劫匪沈承耀便放心了。
“她是不是刘氏?”那人拿着钱袋的手伸了出来指着刘氏问道。
“是,不过我们家没有人去赌,怎么可能欠赌债。”赌坊的人追债虽然也会出手打人,不过却是不会伤及无辜的。
“这债是刘敏杰欠下的,五百两,他说刘氏是他妹子,让我来问你们拿的。识趣的你们就赶紧把银子拿出来,不然我们这些棒子可是没眼的!”
“我们早几年前就断亲了。”刘氏听了忙解释。
“都不是一个娘生的!算什么妹子!你们快去找正主吧,不然你们可别后悔!”晓儿冷冷地开口。
那刘马氏是自己占不到便宜,就将赌债嫁祸过来,可惜也得这些人有本事让他们拿出银子来才行!
“后悔,没拿到银子我们才后悔,不拿出来是吧,那老太婆可是说了,要是你们不拿的话,那就打好了,打到你们怕了,你们就拿了!老黑上!给我打!”
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汗上来,先往他们牛车上的东西一通乱打。
韵儿吓得大喊一声,刘氏立马将她搂在怀里,大家赶紧跳下牛车。
“别打,你们让我的妻儿先离开,我再将银票给你们!”沈承耀忙阻止他,然后又回头对刘氏她们说:“快走!”
“走?不行,得将银票留下!兄弟们快打,打到他拿出来为止!”拿着钱袋的那人命令道。
那些人开始围上来,甚至开始往沈承耀身上打。
“你们要是敢动我妻儿一条头发,一文钱你都别想拿到!”还打!沈承耀也怒了,一抬脚踢开靠近他的那人!
晓儿趁着一个人没注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棒子然后一扬手直接一棒子下去将那人敲晕了,接着又拿着棒子一副不怕死一样,勇往直前!见一个,打一棒锤,那些人都哀嚎地抱脚的抱脚,捂头的的捂头!
景睿,方文日和景灏则将刘氏和韵儿围在身后,紧张地一边后退,一边俯视耽耽的看着那些人。
“小心。”晓儿夺了两根棒子,便扔给景睿和文日初。
“灏儿,帮我捡石头,要大块一点!”晓儿一棒子扔出去直砸中一人的头!
听了这话,刘氏,韵儿,景灏都忙往地上捡石头,古代的路嘛,没有什么好的,就是草多和石头多,路两边就是石头和枯草!晓儿用石头砸离她较远的人的头,一砸一个准!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刀光一闪,直接砍掉了一只拿着棒子往晓儿身上砸的手!
“啊!”
“住手!”
黑色的身影一闪,剑便架在拿着钱袋子在那悠哉悠哉地晃的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立马吓得双腿抖得如触电,举起双手,钱袋子掉在地上,“大侠饶命!”
“住手!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住手,快住手,没听到这大侠说的话吗?”
那些人都停下来了。有些人看着晓儿都微微有些恐惧,这小姑娘比她爹还能打,而且她打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了!
黑衣人用剑插起那只手臂,举到断手的那人面前,话却是看着领头人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下次记得别找错人!有些人不是你们能惹的!拿回去接上吧!”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那甩钱袋子的人忙点头哈腰的应下。
那人颤抖地伸出剩下的一只手,身体的痛都被恐惧所遗忘了,他想将手臂拿回来,黑衣人直接用内力一震那手又掉在地上。
“别砍我的手!”吓得他下意识的想用另一只手抱着剩下的那只手,才发现那只手没有了!
“滚吧!”一行人忙作鸟散,地上晕倒的同伴也不管了。
“多谢大侠出手相救。”沈承耀对黑衣人拱手长揖。
“举手之劳。”话落,黑衣人又纵身一跳,回到路边的山上,消失了。
晓儿若有所思的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这人为什么帮自己一家,而且这人是今天早上就开始暗暗跟着自己一家的。什么来头?目的是什么?难道空间的事情被发现了?
沈承耀回过身来,拉着晓儿上下左右看了看,“晓儿有没有伤着了?你们呢,有没有受伤的?”
晓儿摇了摇头,“我没事,爹你的肩膀痛不痛。”
“我们都没事。”刘氏摇了摇头。
“我没事。”其人人也忙表示自己没事。
沈承耀的肩膀被人打了一下,现在也痛得厉害,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咱们回家吧。”
晓儿拿了一颗药丸给沈承耀,沈承耀吃过后,转眼就不痛了,他才真的觉得晓儿师傅的药的神奇!
赌坊的人回到赌坊,禀告了赌坊的头目这件事,赌坊头目敲了敲桌面,“派人去查查那家人什么来头!”
领头的人心中除了恐惧就是愤怒,他娘的,被那臭老虔婆骗了,这下踢到铁板了!这帐怎么也得算到刘敏杰身上!
派出去的人回来后,将沈承耀一家的家世都说了出来,然后又说:“前段时间他们一家被抓到牢里,早上被抓,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