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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滚!”夏锦歆对无辜的仆俾发怒。
洛梓遇转头望去,是夏锦歆找上来了,她本不介意流言蜚语四散,好歹自己与连天厚是明面上的夫妻,害羞却并不羞耻,但她差点忘了,夏锦歆已经归来。
“洛子玉!”夏锦歆上来就是指着洛梓遇的鼻子怒不可遏,“你昨夜……”
夏锦歆未能毫无顾虑地质问洛梓遇,她狠狠甩手,整个人如同燃起了火焰。而洛梓遇不同,她表现得淡定自然。
“表妹早啊!”洛梓遇不过分热情地招呼。
“洛子玉你别跟我装温柔可人,就算表哥一时被你的外表迷惑,也不会跟你长久的,表哥她不会喜欢你的!”
夏锦歆毫无底气只有愤怒,她愤恨洛梓遇,她凭什么拥有了连天厚,连天厚明明,对所有女子不屑一顾的,如何为为一个傻子动了凡心?
“表妹,你说什么啊,夫君君喜欢我的。”洛梓遇委屈说道。
“你别痴心妄想了,一个傻子,你只是一个傻子!”夏锦歆步步紧逼,指头戳在洛梓遇肩头,狠目相对,恶言相向。
“够了,真的够了!”
洛梓遇被逼退后两步,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怒气,她再不犹豫直接上手,一把将夏锦歆推推倒在地。
“夏锦歆我告诉你,我以后不会再任由你欺负了,夫君君是我的!”洛梓遇怒言宣誓主权。
“你,你……”夏锦歆坐倒地上,“露出马脚了吧,在表哥面前就装小白兔,装模作样,我就应该多买两条毒蛇,直接咬死你个恶女人!”
夏锦歆一怒之下便将自己的作为坦诚了,洛梓遇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确实,夏锦歆所言不错,她确实在连天厚面前扮演另一个人,装模作样也不错,伪装成小白兔也对,但是,洛梓遇绝不冒认“恶女人”这个名头。
洛梓遇的目光越发狠厉,她当真想扑上去和夏锦歆打发一架,让她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然而,洛梓遇最终收敛了所有的愤怒,她转身就跑,梦槐赶起直追。
洛梓遇一跑起来便不愿停下来,今日之前,洛梓遇从不怀疑演戏的正误,这是剧本的世界,她可以随意发挥,假装自己喜欢连天厚,亲近连天厚,让他对自己动心动情,本是她的计划没错。
“夏锦歆说得没错,但是我错了吗?”洛梓遇边跑边想,“不,我没错,这里原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这些人物,爱恨情仇,喜怒哀乐,都是假的,会有日终结的,而我,是个演员,我必须演戏好每一场欢喜悲伤,走完洛子玉的路,才能做回我自己……”
洛梓遇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她不该怀疑自己对连天厚和其他人的表演是可恨之事,他是洛子玉,但她更是洛梓遇。
洛梓遇想通了一切,却依旧不明白自己的心,孤独演戏和真情实感,并非分界清晰的两界。
她继续横冲直撞,跑过石道,冲过花坛,越过小桥流水,将所有的思绪都随风冲散,放空所有,一切的犹疑和顾虑。
梦槐追不上洛梓遇,生怕她如此跑下去会出事,便赶紧跑到正院通知连天厚。
风吹了多久,洛梓遇便跑了多久,一刻也不曾停下过,只是从冲动无前地直奔,渐渐缓下跑动的步子,再无力狂奔。
一条直道,洛梓遇径直向前,却有一人拦截在前,洛梓遇看见了连天厚,脚步便更加缓慢下来。
“洛梓遇,你没错,现在就冲上去抱住他,像平时一样说你喜欢他,你的表演会天衣无缝,绝对没问题的!”
洛梓遇的脚步缓至最慢,蓦地加快速度朝连天厚冲上去,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沉着得很淡漠,就是这般的他,一直以来激发着洛梓遇的求胜欲。
洛梓遇毫不犹豫地投入连天厚怀中,她期待自己的演技爆发,她以为就如平日一般无二,但感觉全然不同。
抱着的还是连天厚,可为何如此僵硬,不是洛梓遇不投入,而是无法投入,她定格了戏和现实的区分,极力想在连天厚面前去表演夏锦歆口中那个虚伪的小白兔,可是她做不到。
洛梓遇满身湿汗,深深喘息,他十指紧紧揪着连天厚的后背,说不出话的原因不是因为喘气,不是因为不知台词,而是,她忘了何谓演戏。
许久许久,洛梓遇的手臂从连天厚背后滑落,她累了,跑累了,也演累了,趴在连天厚温暖的胸口睡了。
“王爷?”梦槐过来。
连天厚却搂扶着洛梓遇,无声示意梦槐安静。
连天厚将洛梓遇稳稳抱起,她身体滚烫,衣裳尽湿,梦槐并没有来得及解释洛梓遇为何如此,连天厚也不管,他只看洛梓遇此刻安眠自己怀中,不忍打扰。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一章 寻找失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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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梓遇筋疲力尽,入睡近一个时辰,醒时的眼光模糊,这不是他熟悉的房间,所躺卧的也非她习惯的床榻。
“啊!”洛梓遇肢体酸疼得厉害,艰难动弹。
“你醒了。”
洛梓遇听闻这个声音,是连天厚,再看清此处,是他的房间,洛梓遇握到了床沿,她睡在连天厚床上。
洛梓遇吓了个清醒,但竟有一刻脑子短路的感觉。
“吵架,跑,夫君君!”
洛梓遇将这些串联成线,才记起了一切,但记忆停格在她抱住连天厚无言的那一幕。
“我怎么了,怎么不记得?”
洛梓遇蓦地紧张起来,她拼尽全力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此时只穿了一身干净內衫
洛梓遇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她应该是淋漓大汗之后一身粘糊糊的,但怎么一丝丝汗味没有?
倒吸一口冷气,洛梓遇一眼盯上站在床旁的连天厚,不知为何会如哑巴一般久久无法言语。
“你满跑得身大汗,本王怕床被弄脏,便吩咐梦槐为你擦身换了衣裳。”连天厚主动解释道。
洛梓遇目光仍旧专注连天厚,听了他的解释,她并不是暗幸自己的玲珑玉体未被他侵犯,而是更抛却此事深深陷入连天厚的眼眸,为何,他望着自己的眼睛,变得温柔了。
洛梓遇不语,撇过头去又躺下,她明明不是哑巴,为何面对连天厚开不了口了。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洛梓遇闭目反思一刻。
连天厚好似受了洛梓遇的冷落,气氛略怪,他滞留,洛梓遇又试探性地转头向外,连天厚仍在,一如既往的俊朗的面庞,但偏偏那眼中多了不知什么,牵引洛梓遇向他。
“你到底怎么了?”连天厚感受到洛梓遇自方才开始的异常。
“我……”
洛梓遇注视连天厚,胸口的跳动又一次复生,不是初次那般惊艳的怦然心动,是实实在在的跃动,噗通噗通……
“夫君君……啊!”洛梓遇终于开了口,她蓦地坐起身来,身体痛楚难耐。
“本王真的不懂你,但不管怎样,你最好照顾好你自己,无论你以前在相府如何,如今在本王府中,你是王妃,所有人的眼睛在看,他们所能看到的是笑话还是成就,全都取决于你。”
连天厚语重心长地说道一番,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他不是相信洛子玉是个傻子吗,自己还莫名其妙地浪费时间跟她讲大道理,真是不知所谓。
连天厚离开,房间寂然,洛梓遇仍感知胸腔中的躁动,连天厚的那些话,不感动也不贴心,但却是他接纳洛梓遇的第一步。
“夫君君,不希望我给他丢脸吗?不对啊,不论我怎么丢人现眼,他从来不在意的……”洛梓遇心中纠葛。
洛梓遇并非生病,也不喜欢卧床,她自己穿好整齐摆放在枕边的衣裳,下床,却一时觉得,从心开始,手脚都不对劲了,连一个眨眼都不习惯。
梦槐送来午膳,洛梓遇想像往时一般对梦槐笑,却好像整个脸部肌肉都不受控制,所有的感觉,异常得异常。
原来,不只是对连天厚,出问题的,是自我本身。
洛梓遇的表情淡漠一般,梦槐放下膳食,向洛梓遇走来,关切问道:“王妃,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洛梓遇勉强言语,却不是她,也不是洛子玉。
洛梓遇显然异于平时,梦槐却有点乱脚,连天厚方才告知她自己要去一趟兵部,洛梓遇不对劲,她该怎么办?
“梦槐,你先出去吧。”洛梓遇不知是严肃还是冷淡。
“王妃!”梦槐放心不下。
洛梓遇却直接上手将梦槐推了出去,她察觉了自己的问题,十万火急,十分严峻。
洛梓遇闩门不顾梦槐的呼唤,她对着桌上那碗清汤,水面映出她的脸,毫无情绪的双眼,毫无表情的脸。
“洛梓遇你到底怎么回事,戏中没有自我,你怎么连本我都忘掉了,你是洛子玉,她是个傻子,像平时一样,笑啊,笑啊!”
洛梓遇集聚一身愤力的双手颤动了汤水微漾,可她依旧没有表情。
因为夏锦歆几句愤怒的话,自己竟会被打破初衷,如此不堪一击。
洛梓遇心乱了,如此下去,她还能很好地伪装自己吗?不,连表演都做不到了,暴露是必然结果。
“你为什么不是傻子?”
“我一直都不是傻子!”
没人会信,如此不可思议的穿越故事。
洛梓遇的心神近乎崩溃的边缘,她最热衷且得意的演戏,竟会遭遇如此瓶颈。洛梓遇不能容许自己至此弃绝自己,她仅剩的一丝理智,探索到一个挽救自己的机会。
梦槐还在房外敲门,洛梓遇蓦地打开门,躲开目光语气僵硬地说道:“我要睡觉了,别打扰!”
梦槐收回了捶得发红的手,默默担忧洛梓遇此时的模样,这不是平常的她,也非正常的她。
洛梓遇将门闭上,即刻从旁边的窗户溜了出去,洛梓遇意志坚定,她不相信自己会突然之间再不会演戏,她会找回感觉,原本融入骨髓却一时发挥不出来的演技。
洛梓遇一股脑儿冲劲来到了当日初晴联络外界的密洞,她未将此处告诉连天厚,给自己留了一个出处。
洛梓遇驾轻就熟地由此离开王府,直往而去之地,是南归阁。
洛梓遇此刻心情焦躁复杂,她直接习惯性地来到后院门,不假思索推门进入,而这门,就好似专门为她而不闭锁。
“梓遇!”正在为赤风梳理鬃毛的黄十一惊喜不已。
“十一,顾老板呢,我来找他演戏了!”洛梓遇直奔主题。
内戏台厅上,洛梓遇和顾老板相对而坐,洛梓遇手上拿着戏本浏览,根本无需挑剔,她什么都演。
“洛姑娘,你能答应演这个戏,我真的感激不尽。”顾南归欣然笑道。
“不,是我的荣幸能接到顾老板这个戏,今日就开始排练吧!”
洛梓遇热血沸腾得好不正常,她只是单纯的急,难以理喻,黄十一都不禁怀疑这个洛梓遇的真假。
“男主角是谁,裕辉吗?马上排练,第一场开始!”洛梓遇的异常激情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顾南归尚且以为是洛梓遇专注于戏本,便让准备妥当的裕辉与她排练对戏。
“洛梓遇,上了戏台,你就是演员,你是宁儿,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