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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又没有亲耳听她说变心,真相也许不是这样呢!”洛梓遇极力挽回。
“这辈子也许难再相见,而真相就是她嫁于他人。”何成柏苦笑饮醉。
“这样说来,我还比你幸运一点,我至少嫁的是喜欢的人,但他喜欢之人却不一定是我。”洛梓遇同样愁眉苦脸,心思低落。
洛梓遇和何成柏对饮两杯,洛梓遇不习惯酒味,便是点到为止,何成柏却喝得一塌糊涂。
夕阳西下,行人匆匆。
“我从宫商阁消失,夫君君会不会找我,会不会担心我呢?”洛梓遇不由得忧心起来。
何成柏掏着银两,却连带着银子落下一方保管妥当的女子绢帕,洛梓遇上前拾起绢帕和银两,不经意瞥见绢帕上绣着双柏木之景,更惊讶地发现柏木之旁的绣字,望舒。
“望舒,双木为林,林望舒!”洛梓遇刹那回忆起之前看见过林望舒给连天厚喂药时擦拭用的帕子,极为相似。
洛梓遇不禁诧异,何成柏保留的女子绢帕,必然是心上人的,如此看来,他所说的弃绝山盟海誓嫁于他人的女子便是帕上所绣林望舒,或者可以说莲都城内不止一个林望舒,但他所言位高权重的男子,却十足应了连天厚的身份。
“是林姐姐!”
洛梓遇赶紧放下绢帕和银两逃走,本以为莲都城大,竟不知世界这么小。洛梓遇仍有一丝放不下喝醉的何成柏,她偷偷摸摸地走回酒肆,正看见何成柏晃晃悠悠地走过两岸桥往对面去。
洛梓遇谨慎小心一路相随,一直跟着何成柏进了一个破落院子,他喝得酩酊大醉,洛梓遇还担心他进的是不是他自己的家。
洛梓遇四下张望,蓦地发现一位大婶走过,她便迎了上去。
“大婶,你认识这个院子里住着的何大哥吗?”洛梓遇一指那院子。
“成柏啊,认识啊,一直为国守关,前几天才回来呢,据说就待几天,又要随军西行了,这会儿应该在家吧!”
大婶的热心相告安了洛梓遇的心,既然是他家便好,自己也不便多留。
“谢谢大婶!”
洛梓遇离开了,她自己的愁心事还未释然,又得知了林望舒的大秘密,何成柏会是婚外情,还是单纯的初恋?
“洛梓遇你胡思乱想什……”
洛梓遇一脸的表情愣住,这不是胡思乱想,当日她还试探林望舒来着,她给的答案是“不喜欢”,难道林望舒与何成柏之间,真的是姻缘蹉跎而非变心情断?
洛梓遇的心绪又多了一分,王府之中两个侧妃,照她看来都不得连天厚欢欣。
“反而是老板娘和徵羽,比较讨夫君君喜爱……”
洛梓遇不禁心想,难不成连天厚一本正经,漠然高冷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刻沾花惹草的真性?
“不是吧!”洛梓遇一脸哀怨。
洛梓遇自知不告而走已无法挽救,她便安着心,不紧不慢地往王府回去。
洛梓遇大摇大摆地走到王府门前,门守的反应却与她想象得不同。
“王妃回来了!”
洛梓遇才知自己又一次“失踪”,毕竟自己宛若智障,一定是叫人无时无刻不担忧的。
阿福得了连天厚的命令留守王府,洛梓遇从他口中得知,连天厚出去找自己了,这一刻,她又不知该做何感想?
洛梓遇自顾自地回到东院,却是心乱如麻,连天厚好像又是关心自己的,可徵羽呢,眉娇娥呢?洛梓遇只知自己喜欢连天厚,细想却实在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喜欢一个人,果然应该是自私的吧。
洛梓遇回到房间,梦槐匆匆忙忙到她身边,却闻到一股浓浓你的酒味。
“王妃您喝酒了?”梦槐稍有嫌弃一般。
“诶!”洛梓遇嗅嗅自己,还真是沾了酒味。
洛梓遇赶紧让梦槐给自己打水清洗换身衣裳,以免连天厚回来兴师问罪被逮到喝过酒,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洛梓遇一边咕噜咕噜漱口,一边脱衣穿着,梦槐却猛地推门跑了进来,急色道:“王妃,王爷来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零八章 做你名副其实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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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厚脚步急促,从他在宫商阁离开徵羽房间回到琴室没看见洛梓遇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失了冷静乱了套。洛梓遇的每一次不见踪影,都是他对自己守护不周的自责,一次又一次。
梦槐抵住房门,连天厚却是轻易破门而入,如有急怒状。而洛梓遇,顾不得衣衫不整,钻进被窝就闭眼装睡。
“王爷,王妃休息了!”梦槐一个踉跄急道。
连天厚的急心未落,他能够看见洛梓遇拢着被子蜷在床上,却只安了一半的心。
“你先下去。”连天厚命令道。
“奴婢遵命!”
梦槐瞥了一眼床上的洛梓遇,不敢违背连天厚的意思,便退出了房门外。
洛梓遇却是因为连天厚一句话吓得“惊醒”,自己都睡着了他还想怎么着,把自己叫醒臭骂一顿,教训到第二天天亮吗?还是他不想这趟白来,非得和自己有点什么动静,趁人之危吗?
“男人心海底针!”洛梓遇默叹,殊不知一切只是她自己的想象罢了。
洛梓遇既然已经选择装睡便继续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连天厚脚步无声,他来到床边,亲眼看见了洛梓遇的安稳睡相,她回来了,就算无数次离开,最后总是会回家。
洛梓遇一脸平静地表演睡着,心却是噗通噗通直跳,她仿佛感知到连天厚的目光还一直盯着自己,她不敢轻易摆脱演戏。
“是不是非得本王把你绑在身上,你才能安生一些,叫本王不再担心呢?”连天厚突然开口说道。
“担心,他说担心!”洛梓遇心中一惊,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绑在身上,重口味啊!”
洛梓遇还是不敢动弹,想着或许连天厚还会有其他肺腑之言也说不一定。
连天厚并不爱言语,更不喜欢自言自语,他在洛梓遇身边坐下,这才发现,她遮掩在被子底下穿到一半的衣裳,甚至,连天厚还注意到床边只撇了一只鞋。
连天厚此刻的心情且是平静的,他忆起自己尚未推门进入的某一刹那,仿佛听到“咚”的一声,他当时根本心急如焚来不及顾虑,此刻想来,倒是一个疑点。
“难道,她是在装睡?”
连天厚并不否认自己的猜疑,这种淘气的事,洛梓遇也不一定做不出来。连天厚不禁嘴角隐露一丝笑意,洛梓遇的伪装在他看来并不恶意,而是情趣。
连天厚迟迟不语,洛梓遇更是心慌意乱了,他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自己难道就如此一装到底,直到睡着吗?
连天厚有了计策,他动手去扯洛梓遇捏紧的被子,她却下意识拽得更紧,一股莫名的力道,连天厚便更加确定,洛梓遇必然是在装睡。
洛梓遇更加不安,她貌似意识到了自己的暴露,却还没有觉悟赶紧醒来,而连天厚的手已轻轻落在她肩头,洛梓遇显然道行不够,只是连天厚的一个手掌心,她浑身便不禁一颤。
连天厚开始了得寸进尺的进击,他将洛梓遇的身体扶正躺着,贴身便靠近过去。
洛梓遇强忍着不睁开眼睛,连天厚却已贴上了她的脸颊,这一刹那,所有的演技化作乌有,她即刻原形毕露。
“哎夫君君!”洛梓遇的尖锐声音在连天厚耳边一响。
“你不是睡着了吗?”洛梓遇轻声在洛梓遇一旁耳语,温吐气息惹得洛梓遇遍身一颤。
“夫君君我,我……”洛梓遇结巴得无从解释,连天厚或许早已经看穿她的装睡。
连天厚稍稍撑起身体,与洛梓遇面对面,眼对眼,这一下,她便更加心慌失措,心慌意乱了。
“夫君君……”洛梓遇蓦地想起自己或许还有酒气,便赶忙捂住嘴,承认错误道,“夫君君,我错了,我不该装睡,但是骗不过夫君君!”
洛梓遇就露出两只盈盈闪亮的眼睛,连天厚不禁凝望,问:“为什么遮着自己?”
“嗯,我,我怕夫君君……”洛梓遇竟忘了这茬,停停顿顿说到这里,连天厚便开了口,“怕本王?”
“我偷跑出去玩,怕夫君君生气,夫君君生气的话,会咬我啊,打我的……”
洛梓遇可怜兮兮地闪开目光,她当真拿连天厚无能为力,如此近距离,她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你只知本王会生气,又是否了解本王的真正心意?”连天厚略显一丝苦涩,他对洛梓遇的感情,他自己又看清了几分?
“夫君君的心意?夫君君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洛梓遇装傻充愣顺势而问。
“你不需要懂,本王虽然气,但本王不打你,不咬你。”
连天厚握住洛梓遇一边手腕,她毫无反抗意识,连另一边手掌也自觉落了下来。
“为什么,我明明在意他对别的女人亲昵,但还是无法拒绝他呢?为什么,我好想,好想……”
连天厚吻落洛梓遇的唇,她闭目感受连天厚的相亲,缓缓放松下来,进一步的吻,连天厚却蓦地顿住了。
“嗯?”
洛梓遇猛地清醒过来,她仿佛突然意识到大事,自己喝了酒,没有刷牙!洛梓遇扶着连天厚的臂膀坐起身来,挪移靠到床角,一副做错事的小孩逃避挨打的模样。
“你喝酒了?”连天厚疑问。
“我……”
洛梓遇自知一时贪恋男色,一个不留神自己跳入了深坑,喝酒一事想必是瞒不住了,还得坦白从宽,但不能把林望舒和何成柏的事都抖出来。
“我从宫商阁跑出去玩,遇到一个大哥,他请我喝酒……”
“陌生男子请你喝酒你便喝了!”连天厚急色又起。
“那个大哥不是坏人的,他还给我讲故事!”洛梓遇着急解释,又不忘任性表演,“酒太难喝了,我就只喝了一点点!”
“以后,不许饮酒!”连天厚严肃下达命令,却见洛梓遇痴然呆愣,他便心软了,“记得,不要随便与陌生人搭话,更不能什么人都一块喝酒,当然最重要的,以后绝不可再任性乱跑,否则……”
“否则?”洛梓遇不禁惶恐。
“否则本王,绝不轻饶。”
连天厚伸手一扯洛梓遇不听话的耳朵,简直吓坏了淘气俏皮的她,耳根子红得一塌糊涂,却绝不是被连天厚硬扯红的。
“知道了夫君君。”洛梓遇在连天厚面前最屡试不爽的就是乖乖低头认错。
连天厚每每被洛梓遇的乖巧顺服所迷惑,又被她偶尔的顽皮和淘气所吸引,他从不曾爱恋美色,但洛梓遇在他眼中也并非女色。
连天厚只是忍不住去靠近,此刻同样,他轻抚洛梓遇的脸颊,继续未完待续的一吻。
洛梓遇毫不抗拒连天厚的吻,唇舌之间交缠着酒香,迷离情思。
连天厚小心翼翼揽住洛梓遇的腰身倾倒,一吻绵延不绝,连天厚的心思已然沦陷在洛梓遇身上,他不愿强迫,不求操之过急,但心底那份渴望却在一丝一缕地积蓄,今日又是被勾起了。
连天厚并未因深陷其中而急于求成,他暂停一刻,洛梓遇当真是他命中的特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