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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花掌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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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磨着高冷让他去给他买心心念念的糕点去了。。。。。。这帝王要是知道他‘威逼利诱’的让自己的侍卫去给他买糕点,不知会作何感想。。。。。。想到这里他就冷汗直冒。

    他正想随便打个马虎,谁知道这说曹操曹操就到,远处高冷已经冷着脸,提着一打糕点前来。在见到端木夏的时候才稍微的收敛了点神色,将糕点放在桌上,脸上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高冷:“陛下。”

    端木夏挑挑眉看着桌上的糕点,又看看站在一旁的高冷,还有作怪的花青衣,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他也不说破,对着高冷说:“你也坐下来吧。”

    刚说完高冷就冷冷的看了一眼花青衣,恭敬的道:“属下不敢。”

    端木夏也不强求他,便由着他去。高冷待了一会便在端木夏的耳边说了几句便离去了,现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其实在花青衣猫在宅子里的几日,他一直都在思考着该不该将那张纸给端木夏,思前想后,左右徘徊。今日见到端木夏便衣前来,他便作了个数,左右看了下四下无人,才慢慢的从袖子里踹出来,放在桌上,小心说:“皇上,草民此次进京是有一物想交于皇上。”

    端木夏也不拐弯,直接拿起桌上的信封,拆开看。信封打开时,他有些震惊,身上寒气散开,捏着残纸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此物从哪来的?”

    花青衣一看他的神情便知道这纸张有用,但是他又不敢全盘托出,怕说全了会连累苏芷烟,想了想又觉得贵为圣上的人哪有这么好糊弄,只好揣着小心肝只说这是他人所托之物。

    端木夏盯着他看了许久,看得他直冒冷汗,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他,人头不保。

    他揣着心,心惊胆战的,

    良久后他突然说:“此事切莫跟人提起。还有,你即日启程回去,我多派两个人在你身边。”说完后冷峻的脸像被拉了阀门一样,油然卸下,有些疲惫说道:“我别无他求。”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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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夏从徐府回来之后立马又将恒亲王诏来,等了一会恒亲王便匆匆的前来,进了清玄殿见端木夏一脸薄冰的模样,眉间隐约有散不去的戾气,心里拿捏了一会。

    早听闻端木夏身边曾经有个伴读,两人的关系可谓是情同手足,他这个亲弟弟的觉得有些酸味,后来在他登基的时候那个伴读遍销声匿迹,一离便是几年。就在前两日刚从他口里听说那人回来了,这几日心情都很不错,喜形于色,连坐在乌烟瘴气的朝廷中都不打扰他的喜色。没想到这才过了几日便成了几日着模样。一身寒气的站在那里,负在身后的一手指腹被捏的泛白 。

    恒亲王心里默默的想了会,正色道:“不知皇兄可有什么烦心的事?”

    端木夏收敛住自己的锐气,沉重道:“你那里可有寻到什么动静没有?”

    还记得数月前端木夏曾去寻太后说到恒亲王无故‘失踪’,一去就是几个月,直到花青衣正巧进宫的时候才回来。到底是‘失踪’还是别的什么,实则是恒亲王悄无声息的潜入民间,化作平民在京城周边的几个省州对丞相党的几个官员进行秘密调查。之前关于先帝的事不是空穴来风,他记起儿时在清玄殿听到丞相与先帝的交谈,便差了他出去。数月过去,仅凭着传闻以及几句断言终究一无所获。

    在此期间,一张张诰命的贴榜如一阵风一样流落于民间,捕风捉影也不是来得没道理,恒亲王随后一直都在查询此事,也是空手回归,那神秘人或者那一群神秘的人都只留着只言片语,人间蒸发。

    倒是丞相连连称冤枉,望端木夏给个清白,之后便一直称病,窝在家中。

    恒亲王如实说:“臣弟暗访数月,一无所获,是在惭愧。这几日也有关注过丞相的举动,只有各位大臣前往探病,他一直都未出过府邸。”

    话刚说完,端木夏就递给他一封信件,他利索的打开,看了下略微震惊。

    他看的正是花青衣千里迢迢送来的一张残纸,纸上是有条有理的一串数字——账簿。

    在武德年,端木夏年方16岁,登基上位,举国沉浸在先帝驾崩的悲痛之中。朝中大臣对刚登基上位的毛头小孩心存腹诽,还未冠礼的端木夏显有些力不从心,原一直鞠躬尽瘁的太傅,大理寺卿先后毙命,更是压不住朝中暗心。武德年八月初,北方传来蛮子作乱,举兵进攻,杀了个措手不及。魏颖封为大帅,带兵前去压制。这仗一打便是一年,一年之中北疆兵力不足,于是便下了一批军火支援。军火下去过去没多时又下了几批,几番下来国库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一年后治退北蛮,魏颖带功回朝,端木夏在询问战事时,隐约得知这下发的军火有问题,曾让大理寺有心留意,最终都没查出个什么,此事就成了他心中的疙瘩。此事过去三年,所谓瞎猫碰上死耗了,一番周折的潜查无果却在这个时候冒出了芽头。

    战事所需的军火由御史列个清单,再送到太尉中去,太尉再拨军火下押到边疆前线,待战事结束,兵器就由太尉回收,问题就出在这里,抗战北蛮时的所留下的军火一批批的下落不明,太尉曾参这几批军火都悉数尽毁,搁置一处。报上来的账目都有条有理,无处插针,端木夏才作罢。

    巧的是,这一张看似残破的账单上明显的标着武德初年,十月十六落款。

    恒亲王看后将手中紧捏的残纸放回案桌上,端木夏正色道:“此事朕只能只能交与你了。”朝中俯首称臣的人,有几个能信任?

    恒亲王领命后便退出去,端木夏坐在龙椅上,眼神飘忽不定,谁都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

    疲惫的感觉在轻叹一声后铺天盖地的倾下,他想闭着眼安神片刻时,眼睛一闭夜已深,而这时高冷冲进了殿中迅速道:“皇上,徐府有变。”

    端木夏神色惊慌的倒徐府的时候,府中哀嚎连连,他顾不上虚礼,径直的去了花青衣的房中。途中听高冷说花青衣在准备行李启程回石花镇的时候突然遭刺客偷袭,他来晚了一步,到了的时候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他站在窗前看着血色苍白的人紧闭着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他紧紧的捏着手指,衣裳已经被冷汗湿透,他哆嗦着双唇低吼道:“太医呢?太医几时到?”

    正问到这里,太医便战战兢兢的前来,迎门看到如床上病人一般血色惨白的端木夏,踉跄了几步差点没翻个狗吃屎。哆哆嗦嗦的提着箱子正要行礼时被端木夏喝住:“把人给我救回来!要救不回来就砍了你!”

    太医打了个激灵,立刻收拾颤抖的心情上前查看。

    床上的人早已经昏迷不醒,气息微弱,不细细的凑前看就如已经死去了一样。胸口处热血翻滚而出,染了裳,先前的血已经干成疤紧紧的粘在皮肤上。太医用剪子将衣裳剪破的时,胸口的血跟倾泻而下的洪水一样从两指宽狭长的窟窿中滚出,触目惊心。

    在刺伤的时候做了简单的止血却一点也不管用,心血盖旧血,一片狼狈。太医什么伤没见过,唯独见了这个倒吸了一口凉气。

    端木夏尽管是一副冷冷的模样,身旁站着的高冷完全的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只面临大敌毫无胜算时候的恐惧。他视线紧紧的盯着床上面如死灰的人,太医头上已经出了层层冷汗,他不顾擦拭,克制着慌张处理了下伤口,将止血的药抹在伤口前,随后又倒腾了一堆的伤药敷在伤口处,包上层层的纱布,紧紧只是抱扎伤口就用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事成之后写了一张药单交付给药童,让他连夜赶回太医院将药配齐煎熬,刻不容缓。

    在这期间端木夏一步都未曾挪动,像长了根一样,死死的盯着。

    太医终于悬下心来摸了一把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皇上,徐少爷就被重剑所伤,正中胸口,还好剑入偏差了些方报了命。只是。。。。。。。”

    端木夏咬着牙忙问道:“只是什么?”

    太医这下抖得跟糠筛似的,哆嗦的接道:“伤势太重,气息尤弱,是否能够熬过这一关要看命数了。。。。。。。”

    端木夏一听趔趄几步,险些没稳住倒在地上,被高冷一把抓住才稳住了身形。他稳住心绪许久才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留在这里。”

    太医前脚刚走高冷后脚要跟上,走到房门口时端木夏叫住了他,“去彻查此事,一定给我查出来了。”

    高冷:“是。”

    待所有人都走了后端木夏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凝视着生死未卜的人,眼里鲜红的血丝布满,他紧咬着双唇,颤颤巍巍的抬手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轻轻抚摸。

    我该如何是好,我的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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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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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府,石狮,厚重的大门。

    站在城府外的花青衣望着眼前沉浸在夜色的府邸,抬头看到匾额上的李府两个大字,蹙着眉头想起自己原本是在壳子原先主人住的徐府。唔,李府是哪里?

    迟疑了一会,见府邸门前没有人把手,于是试探性的上前轻轻的推了下门,吱呀一声,门轻易的被推开,门扇朝两边弹开。

    “有人吗?嗯?没人,那打扰了。”

    沉默的城府在他进去的瞬间灯火阑珊,通红的灯笼随着风摆动,明明晃晃。来来往往的家丁并未发现这个不速之客,低着头步履匆匆,忙里忙外。他站在那里看着,想要上前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扭头看了看,只见一个看起来四十出头的男人神色冰冷,脚底抹油一般冲着厅堂冲过去,过去的时候他正想要侧过身让步却发现男人先一步,直接穿过他的身体。。。。。。走了。

    我去?什么情况?我现在难道在做梦?还是。。。。。。他顿时汗如雨下,不敢想自己现在只是一具魂魄。

    只见穿过他身体的男人进了厅堂,叫来了家丁,说道:“你去把夫人叫来。”家丁应着要去叫的时候又被他叫住了,他补充道:“还有少爷们。”

    片刻之后,游廊中显现了三末身影,正是夫人跟少爷们。夫人两手牵着两个看起来大约五六岁的孩子,在进门前她笑着对两个少爷说:“父亲刚回来就叫着见,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了?嗯?”

    右边的孩子看起来似乎年纪大一点,撇着嘴指着左边的孩子说说:“我可没干什么坏事,是弟弟!他不小心打破了父亲书房中的花瓶!我说吧,爹爹肯定是知道了!哼!现在连着我都要一起挨骂了!”

    弟弟一听就急着了,被他的话给吓着了,哭着说:“娘,我,我是不小心的。呜呜呜,哥哥坏!哥哥说了保证不供出我来的!”

    夫人见这两个孩子互相指责,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摸了摸还在哭得弟弟柔声说道:“之儿,做错了事可不能责怪别人,要知错,知道吗?好了,别哭了,一会我跟你们爹爹说说。还有你,行儿,你是哥哥,别总是欺负弟弟。”

    之儿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哥哥,尽是委屈。行儿听了夫人的话,只好对着弟弟做了个鬼脸。

    花青衣站在厅堂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三人,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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