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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哥哥,要怎么办才好呀?”枚枚再怎么沉着冷静,她也只是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她知道这件事被揭露出来意味着什么,后果太严重,她承担不起。荆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等到枚枚发现荆山的不对劲的时候,荆山忽然问:“枚枚,我们堂堂正正在一起不好吗?”
枚枚忽的一怔,待看到荆山难看的脸色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在荆山的注释下,她忽然笑了,很开心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原来,在他心目中,她一直瞒着他们的关系只是因为嫌弃他穷,所以不敢让身边人知道,枚枚想起安府里那些人虎视眈眈的模样,心里无限委屈,她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想她的。
不想再说什么,枚枚不发一言的离开了,荆山在她转身的刹那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忽然一惊,待他伸手去抓她的时候,枚枚已经大步走了好远。荆山怔怔的望着枚枚的背影,枚枚忽然转头哭着笑着说:“荆山哥哥,我会如你所愿的。”
荆山喊了一声:“枚枚。”枚枚并没有理他,径直的离开了。
荆山很想问那个人到底要怎么处理,可是看到枚枚的反应之后,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想着枚枚离开时的那句话,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枚枚回了自己的院子,梳洗好之后,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般走了出去,丫鬟们看着枚枚,感觉小姐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可是这些不是她们能管的,枚枚忽然问:“我娘在哪里?”
一名丫鬟说:“启禀小小姐,小姐在夫人的院子。”枚枚点头,大步往安夫人的院子而去。
安秀儿正和安夫人在屋子里坐着磕家常,枚枚看着两人开心的笑脸,心里有些犹豫,可也只是片刻。安夫人眼睛尖,看到枚枚来了赶紧对她招手说:“枚枚来了,快来我身边坐,正和你娘说到你呢。”枚枚笑了笑,并没有按安夫人说的那样做,她走到两人跟前,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安夫人赶紧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往枚枚身边走去:“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做什么要跪下,快起来,快起来。”枚枚低着头说:“外婆,您先坐着,我有话说。”
安秀儿眼底也有震惊,不过她比安夫人要冷静,听见枚枚这话,她心里有了底,枚枚一向不是个没有分寸的孩子,这个时候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安秀儿冷静的对安夫人说:“娘,你先坐下,看她究竟是怎么说?”
安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没有再说什么坐在了座位上,枚枚迅速的抬头看了一眼安秀儿,安秀儿的眼睛就没有过枚枚,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有片刻的交汇,枚枚很快就低下了头。
她的手紧紧捏着裙子,挥退了屋里所有的丫鬟,她平静的说:“外婆,娘,枚枚,枚枚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们,今天想跟你们坦白。”安秀儿和安夫人对看一眼,又一起看着枚枚,枚枚顿了顿说:“我,我喜欢上一个人,不是沈峰大哥,是一个山林猎户,我很爱很爱他,这辈子非他不嫁。”说完,她垂着头静默不语。
安夫人脸上大变,她忽然站起来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高声说:“胡闹!枚枚,你这孩子,你懂什么情情爱爱的,莫不是那个山野痞夫撩拨了你,别怕,外婆就把那个人抓起来,敢撩拨我的孙女,活腻歪了!”
“外婆,不关他的事,我们俩是两情相悦的。”枚枚反驳道,她看着安夫人坚定地说:“枚枚不小了,我有自己的想法,外婆,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们成全。”
一直沉默的安秀儿这时候忽然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平静的问:“枚枚,你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枚枚犹豫了一下说:“在认识沈峰之前。”
“难怪你一直对沈峰感觉不怎么好,我以为是你们不熟,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有了异心,枚枚啊枚枚,你果然是不简单。”安秀儿围着枚枚转了一圈,她顿了顿说:“可是你现在已经和沈峰订了亲,那些小心思最好给我放下,沈峰那个孩子我看过,是个好孩子,跟我们家也勉强配,你最好是忘了那个山野痞夫。”
枚枚倔强的摇摇头说:“不,我不喜欢沈峰大哥,我就要嫁给他。”
安秀儿的态度很是强硬,这让枚枚有些措手不及,她以为只要自己的态度足够坚决,那她们的反对就会弱一些,但是没想到引来的反对恰恰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安秀儿死死地盯着枚枚的眼睛,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坚决的说:“不行,你必须履行和沈峰的婚事,这是祖宗定下来的,咱们安家不能反悔。”
枚枚倔强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安夫人也苦口婆心的说:“枚枚,你是咱们安府的小姐,那等乡野匹夫哪里配得上你,你可要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不然传出去说我们安府的小姐嫁个猎户,岂不是丢人!”
安秀儿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她问:“枚枚,你口中的猎户是不是荆山?”枚枚咬着唇点点头,安秀儿这下子是真的火了:“好一个荆山,枉我觉得他可怜还时常上山看他,接济他,他竟然还撩拨了我的女儿!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绝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坚决不会同意,枚枚,你给我回院子你好好反省!”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三章 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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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枚被罚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安府,但是没有人知道枚枚为什么受罚,众人的说法众说纷纭,可是不管怎么说,枚枚都始终龟缩自己的院子里,对于外界的一切丝毫不理会。安秀儿早晚来一次枚枚的院子,看她有没有想通。
这天傍晚,安秀儿又来了枚枚的院子,枚枚正在窗前发着呆,安秀儿忽然问:“枚枚,想通没,娘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从小虽然是在乡下长大,可是我们家从小就没有短缺你的一切东西,你要是嫁个给荆山,肯定是要什么没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荆山家的情况,他是一个猎户,所有的家当都是靠打猎换来的,你想想打猎能攒几个钱。”
枚枚低头不语,安秀儿说了好大一串话,枚枚都没有丝毫反应,最后安秀儿实在生气了,她留下一句;“你好好和沈峰相处,沈峰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辜负人家。”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枚枚看着安秀儿离开的方向怔怔的苦笑,她真的开始迷惘,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对不对。荆山哥哥,真的会是她的一辈子吗?
荆山一大早起床,先去院子里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关在院子里的王二不见了,地上只剩下捆他的绳索,荆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到处看了看,才确定王二是真的偷偷离开了。他想都没想赶紧去了安府,这件事一定要让枚枚知道,那天听了沈云的话,荆山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不知道王二离开了,对于枚枚究竟有什么影响。
“安风,你能不能替我安排一下,我要见见枚枚。”荆山急急忙忙的拉着安风,一脸焦急的说。安风白了他一眼,重重的把茶杯在桌上摔了一下,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两天枚枚被关禁闭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安府,我也进不去,枚枚这几天都不出院子,我没办法。”
荆山怔楞的问:“什么?枚枚被关禁闭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安风看着荆山,没好气的说:“我也想知道呢,还想问问你看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结果你倒好,竟然连枚枚被关禁闭的消息都不知道!”
荆山低头不语,心如乱麻,那时候听沈云跟他说的那些,荆山总感觉不太真实,他生活的家庭很简单,从来不知道女人之间的战争这样可怕,那枚枚现在又是一个怎样的处境呢?荆山忽然很想去看看枚枚,她究竟处在于一个什么样境地?
安风看见荆山急成这样,他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至于急成这样吗?枚枚被关禁闭,我感觉可能会是家常便饭,依照那个小丫头的性子,不被关禁闭才怪呢,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等会儿过去看看,问问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荆山点头,两人正在说话中,外面突然传来丫鬟的禀报声:“大少爷,枚枚小姐被关进祠堂了,老爷说要打枚枚小姐,三天不许吃饭。”
“什么?”安风忽的站起来,正要往外走去,看到荆山还站在那里,他说:“荆山大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枚枚。”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朝枚枚的院子走去。荆山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直觉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可是他又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呢,枚枚究竟要怎么办,他又要怎么帮枚枚呢?
荆山不知道,他茫然的站在安风的院子里,不知道究竟该去还是该留?
安风刚走到祠堂门口,就听见二夫人趾高气昂的声音:“我就说嘛,乡下来的丫头,哪里有什么规矩而言,你看看,这不是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明明有婚约在身,却还要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不成礼数,这可是丢了我们安府的脸,枚枚可是府里的嫡小姐,她不是总说自己的身份尊贵吗?你看看这做的叫什么事啊!”
枚枚把腰挺得直直的,低着头跪在安府的祖宗牌位面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对于二夫人的一番冷嘲热讽置若罔闻。
安夫人脸色极其不好的站在那里,本来是想替枚枚说句话的,可是这局势对于他们来说极其不易,她想说什么,可是想了很久,她还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安风轻轻地走进去,安老爷眼神不善的看着枚枚,气急败坏的说:“你可真是给我们安府长脸,嫡小姐又怎么样,口口声声以你的身份为荣,可是你看看你做的事,你可真能耐,那个野男人是谁?”
枚枚低头不语。
安秀儿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拉着安老爷的手说:“爹,你误会枚枚了,那个男人和枚枚不是那样的关系,他和枚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兄妹,那孩子是个孤儿,我和李哥觉得他可怜,就时常上山去看他,连带着枚枚和他的关系也很好,我看着枚枚还小,所以没怎么防着他,两人情同兄妹,爹,你不能这么说枚枚。”
安夫人也赶紧趁机说:“对呀,老头子,你不能听着那些小人的谗言馋语就这样误会枚枚,枚枚是个多好的孩子,她怎么会那么不懂分寸呢,我看就是某些人看不惯枚枚,所以故意造谣,老爷,你也不是没有城府的人,怎么就这样轻信他人的话!枚枚可是你的嫡亲外孙女,这血亲关系怎么可能抹的掉。”她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二夫人。
二夫人俩色大变,抱着安老爷的胳膊,娇滴滴的说:“老爷,你看看,夫人明里暗里的针对我呢,我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安府,外面都传疯了,我也是听不下去了才派人调查的,这不就发现了这样一桩丑事,我都不是为了安府好吗?”
“是吗?外面哪里传疯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就偏偏你听到了,我看不是外面传疯了,是你心里传疯了吧!”安夫人不屑的说。
二夫人冷哼一声,围着枚枚走了一圈,呵呵的冷笑几声,看了一眼安夫人,又看了看安秀儿一眼,突然问:“你们以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