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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怕枚枚乱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糟了。
荆山正把打回来的猎物丢在院子里,打了一桶水站在院子里洗掉一身的血腥味,冷不丁听到一阵凄厉的哭声,他怔楞的抬起头,便看到才高高兴兴和自己分别了小姑娘正哭的满脸通红的朝自己跑来,一头扎在自己的怀里。直到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触感,荆山才回过神来,急急地问:“怎么哭了刚才还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枚枚打了一个哭嗝,一双眼睛红红的,仿佛兔子那般看着荆山,抽噎着说:“荆山哥哥,沈峰欺负我!”说完又无比伤心的埋在荆山怀里哭了起来。荆山顿时脸色就绷紧了,二话不说把枚枚搂在怀里轻轻地哄着:“枚枚不哭了,荆山哥哥为你报仇,谁也不许欺负我的枚枚。”枚枚没想到那般沉默寡言的荆山哥哥,哄起人来竟然这么温柔,她果然不哭了,却一个劲儿的打着哭嗝,只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荆山。
荆山看着小姑娘哭的鼻尖红红的,眼睛好像也有些肿了,顿时心里就升起一股怒气,这般惹人爱的小姑娘,那个不知好歹的的家伙竟然敢欺负她!沈峰追到枚枚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枚枚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抽噎的场景。他看着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却并不认识。那日荆山去沈峰家里找枚枚的时候,他只是远远地瞧了几眼,看的并不真切,所以压根没有认出荆山来。荆山才没有这个自觉,就算他认出来又怎么样,他可不怕他!
荆山拉开枚枚朝沈峰走去,枚枚可不依,死死地抱着荆山的腰不放手,没有办法,荆山只好搂着枚枚朝沈峰走去。沈峰看着荆山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让他隐隐的有些敬畏。不过他并没有退缩,反而坦然的看着荆山,还没等荆山开口,他便对荆山怀里的枚枚说:“枚枚乖,快过来,是沈峰大哥错了,你过来,我站在这里给你打好不好?”
枚枚从荆山怀里探出脑袋,指着沈峰说:“荆山哥哥,就是他欺负我,你帮我欺负回去!”小姑娘说的非常有底气,丝毫没看到沈峰眼底的狼狈。
荆山安抚的拍了拍枚枚的脑袋,枚枚便又乖乖的把脑袋缩了回去。抬眼看着沈峰的时候一张脸阴沉沉的,问:“你怎么欺负枚枚了?”沈峰苦笑不已,低头看了一眼满身的狼狈,又看了一眼荆山,开口说:“我……”
“他把死鱼往我身上扔,荆山哥哥,你看我的脸上和手上都是一股腥味。”枚枚没等沈峰说完,便抢着开口,还一边把脸和手在荆山的怀里磨蹭,荆山无奈至极,小姑娘爱干净他是知道的,这般明目张胆的用自己的衣服擦脸擦手,他也只是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沈峰听了枚枚的话也是很无奈,可是理亏的是他,他也只有认栽的份了,荆山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说:“你这般大的人,竟然欺负一个小姑娘,听说还是一个读书人,饱读圣贤书,书上便是这般教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吗?”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原本也只是小打小闹的而已,沈峰也没有想到这个被枚枚喊着一口一声荆山哥哥的人,竟真的这般为她撑腰,这样的小事也一点不留情的责骂他,他虽然有些不服,却也没有反驳,站在原地没说话。枚枚那个小霸王的性子,要是不让她出够气,指定以后都不会理他的。
荆山看着对面的人没有还嘴,也不多说,拉着枚枚就要往屋里走,可是枚枚却并不怎么乐意,她都被这般欺负了,荆山哥哥却没有打他替她出气,要不然也该往他身上扔一条死鱼啊!她很不甘心的瞪了荆山两眼,荆山却没有解释,拉着枚枚的手,枚枚瞥见院子里堆了一堆猎物,应该是荆山刚才猎杀的,还在流血,她忽然挣开荆山的手,跑过去拎起一只死鸡便往沈峰身上扔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欺负我!”扔完她就往荆山怀里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再出声。
沈峰:……
荆山:……
连刚刚进门的沈云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那个一向大方成熟的姑娘,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拼命地眨了眨眼睛,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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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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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枚却没有丝毫自觉,无比乖巧的窝在荆山怀里,仿佛刚才那件事并不是她做的。荆山低头看去,小姑娘正在把自己手上沾的血迹往他身上擦,察觉到荆山的目光,她也只是讨好的咧嘴一笑,无比乖巧。荆山揉了揉额角,拍了拍小姑娘的头发,拉着她进了屋。只丢下沈峰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好在沈云很快的回神了,一脸歉意地对沈峰说:“枚枚这孩子有些顽皮,公子可不要往心里去,你在院子里等会儿,我去那个布巾过来你擦一擦。”
沈峰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感激的朝沈云作了一个揖,便静静站在院子里等着,可是眼睛还是不时地朝屋里看去,他始终感觉这个男人看起来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却带给他一种危机感,沈峰压下心底的躁动,看了一眼本来就已经够狼狈现在又被枚枚溅了一身血的自己,苦笑着叹息。
不多时,沈云便提来一桶水,手上还拉着一个毛巾,她看着院子里稍显窘迫的沈峰,温和的笑着把水桶和毛巾递给他,还是很歉意地说:“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枚枚这孩子调皮惯了,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我带她在这里跟你道歉了。”
“不不不,您实在是太言重了,我喜欢枚枚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她呢,原先就是我惹她不高兴了,她这样做出一口气也好,不然还不知道会多久不理我呢!”沈峰言辞切切,对眼前这个妇人顿生好感,毫不掩饰的跟她说明了自己对枚枚的爱慕之情。
沈云原本还在猜测沈峰的身份,他这样一说她感觉更好奇了,这人明显喜欢枚枚,而且还可以跟枚枚单独在一起,肯定是经过大人同意的,想到这里,沈云不禁目光一冷,还是不动声色的问:“请问你是?”沈峰朝她作了一个揖,十分有礼的说:“我是枚枚堂姐夫家的弟弟,名唤沈峰,不知夫人是?”沈云淡淡的说:“我是荆山的继母。”
说这句话的态度不免有些冷淡,沈云已经知道这个人是干嘛的了,既然是枚枚堂姐夫的弟弟,这层关系本来就不亲,还眼巴巴的跑过来玩,明显是对枚枚有所企图,而且还是经过双方家长同意的,不然他没那么大胆子。沈云感觉荆山的这个情敌很强大,就算在这么狼狈的情形下,他依旧可以保持从容淡定,而且谈吐不俗,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说句心里话,要不是因为荆山,她对沈峰也是很有好感的,可是现在她心里只剩浓浓的危机感。
沈云在打量沈峰的同时,沈峰也在打量她,从沈云的话语中他已经猜到了荆山应该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怎么没枚跟他们很熟的样子,也没听安秀儿说过他们家有这个亲戚啊,还是个猎户。村里的习俗他当然知晓,不过对着他们沈峰依然持着友好的态度,反正和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多认识一些人对他来说也没坏处。
沈峰从容不迫的用毛巾擦掉身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接着又把小腿上的泥土给清理掉,这才放下裤管把鞋子穿好。收拾好之后抬头,察觉到沈云一直在看着他,沈峰微微的一哂,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晚辈失礼了。”
沈云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无妨,不如你跟着我在这院子里坐坐,眼看就要到午饭的时间了,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吃顿饭吧。”这次沈云的语气很温和,听不出一丝情绪,她知道荆山有多喜欢枚枚,当然要尽量替小两口争取时间喽,这个情敌她就舍身替他们拖着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沈峰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不必了,等枚枚清理好我们就下山了,哪里敢劳烦前辈。”
沈云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枚枚跟我们可熟得很,她肯定乐意留下来吃饭的,我还是看着你是枚枚亲戚的份上才好言挽留,既然某人不情愿的话就下山吧,枚枚等会儿吃了饭我让荆山送回家。”
这番话说的很不客气,饶是沈峰涵养好也不禁有些恼怒,但终归没有顶撞,他虽然不情愿留下来吃饭,可是更不愿意枚枚跟其他男人相处,这番一对比他还是决定留下来。于是只好放低姿态说:“是晚辈无礼了,峰自然是要和枚枚一块回去的,既然前辈好言挽留,那峰就却之不恭了,劳烦前辈了。”
沈云淡淡的点了点头,搬了一个凳子过来示意沈峰坐下,沈峰坐的离厨房不远,沈云在厨房做饭,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然沈峰很想去找枚枚,可是很明显这样贸然离开很无礼,也只有耐着性子坐在那里。沈云自然听出了沈峰的心不在焉,可是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拖住他,所以她根本不在意。
枚枚被荆山拉到屋后面的时候嘴巴撅得老高,瓮声瓮气的问:“荆山哥哥刚才怎么不狠狠地教训他给我报仇呢?”荆山听出了小丫头话里的不满,继续从容不迫地打水,低声说:“还要怎样狠,像你那般就是狠啦?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我那样子教训他已经算狠了。”
枚枚有些狐疑,不信任的问:“是吗?”
“是呀,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我好心好意的替她报仇,她却把一手的鱼腥味还有血迹都往我身上擦。”荆山心情颇好,也想调侃枚枚几句。果不其然,枚枚心虚的低下了头,就在荆山准备替她擦手擦脸的时候,小丫头突然扑过来就要脱他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我帮你洗就好了,我可会洗衣服了,荆山哥哥~”
后面一个尾音拉得很重,听的荆山浑身一抖,赶紧拉住小丫头的手,笑着说:“我说着玩的,快来把你的脏手脏脸擦一擦,我去采些花瓣过来,就在这附近有一处林子,里面的花开的极好。”
枚枚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洗衣服,笑眯眯的说:“那荆山哥哥多采点,我拿一点回家。”荆山笑着应下,大步朝某个方向走去,没过一会儿便抱着一大捧花回来了,枚枚眼睛都亮了,赶紧拿了几朵把花瓣扯下来泡在水里,这才美滋滋的开始洗脸,心里无比满足,偷偷的感慨:还是荆山哥哥最好了。
荆山在旁边捧着花笑着,之间枚枚洗了几遍,还不放心的把手闻了闻,又跑过来凑到他鼻子边让他也闻闻,直到听到他说:“好了,很香。”这才停了下来,接了一大盆水,把他手里的花瓣都扯下来跑在水里,笑得像只小狐狸对他说:“好了,现在我全身都是香香的了,荆山哥哥满身异味,真难闻,快把衣服脱下来,我替你洗洗,这样的话我们身上的味道就是一样的了!”
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震惊到了,荆山顺从的去换了衣服,拿着脏衣服丢到盆里,枚枚果真像模像样的蹲在盆子边搓了起来。荆山赶紧递给她一块小木桩让她坐下,枚枚笑呵呵的坐下,还不忘自夸:“荆山哥哥你看我贤惠吧,你以后要是娶了我可是天大的福气。”
荆山哑然失笑,也附和着说:“是啊是啊,娶了你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