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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梅瞧见王松家里热闹极了,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和王松定亲的表妹来了,孙梅心里一紧,巴巴的等在墙角想看看那位表妹究竟长得何种模样,可是表妹没看到,反倒是看到王松乐颠颠的去买了几两肉回来。孙梅的脸色顿时扭曲了,她每天巴巴的跟在他后面,他就百般嫌弃,这会儿表妹来了,居然还去割肉欢迎,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捏了捏袖子里的药粉,孙梅头也不回的去了村子里的王大娘家。
王大娘家的酒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好,酒好喝而且因为是自家酿的,所以收费也合理,她去转了转,瞧见那一大缸酒,也实在没猜准今天王松会不会来打酒,机会可只有一次,正在犹豫,便听见王松那爽朗的笑声在门外响起,孙梅心里一顿,高兴极了。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大娘拿着一个酒葫芦很快便打了一满壶酒,正要拿出去给王松,孙梅便走了过来,装作好奇地问:“大娘,能不能给我看看啊,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您家的酒呢,给我也瞧瞧,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王大娘最得意的便是这酿酒的手艺了,听见孙梅这样质疑她,便把手里的葫芦递了过去,孙梅抱着葫芦瞧了好久,还略微到了一点在手心尝了尝,称赞道:“果然是好久,王大娘的手艺真真是没话说。”
把王大娘夸得天花乱坠,最后趁着她没注意的时候,捏起一把药粉就洒了进去。王大娘浑然不觉,接过孙梅递过来的葫芦,把口塞好,便拿出去给王松带回去了。
于是王松家的饭桌上顺理成章的出现了这壶酒,团团倒是没什么意见,林氏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壶酒皱了皱眉,王森身体不好之后家里就很少再喝酒了,没想到团团一来这孩子竟然这般高兴,想到这里,林氏抬头看了一眼团团,发现这丫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那个一眨不眨盯着人家小姑娘看的傻儿子,心里也乐呵。
连一向没有上桌的的王森今天也上桌了,自从他得病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桌吃过饭了,今天看到团团也是很高兴,还主动要喝酒,王松一个没注意,他就自己倒了大半壶酒到碗里喝了起来,喝完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咳嗽,林氏的青筋突突的跳,指着王松说:“这哪里是给你买的酒,都进了你爹的肚子,死鬼,明知道身体不好还要喝酒,快扶你爹去你房里休息,今晚团团跟我睡。”王松点头,扶着王森去了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林氏已经把酒收了起来,严肃的说:“以后饭桌上不要有酒,你爹身体不好,沾不得酒。”
王松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倒是团团这会儿正盯着王松看,倒是觉得这样的表哥很是新鲜。几个人便又继续开始吃饭,吃完饭,王松想起今天的水田要放水,他家的水田他今天早上刚刚蓄了水,晚上要去放了,于是麻利的出去了。林氏和团团则是早早地收拾好上床睡觉了。
孙梅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瞧见王松的房间熄了灯之后才偷偷摸摸的从窗户里翻了进去。酒里面的药下的有些重,王森倒不是醉的,纯粹是喝酒喝得身体不舒服,咳完之后便感觉浑身不对劲,一股热气直直的从身体里窜出来,因为病了好今年,他和林氏之间很久没有过过夫妻生活了,病怏怏的哪里还有力气。
今晚却不知怎的,心里火烧火燎的,那处也早已高高支起,他格外的想林氏,直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好去去心里的那股邪火,浑身燥热不已,王松偏偏又虚弱的站不起身来,整个人在床上磨蹭口申口今起来,实在受不了了,便自己动手开始解决了。
孙梅翻进窗户的时候往床的方向看了看,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听见一声声沉重的喘息,这才抹黑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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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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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黑灯瞎火的,孙梅也没有看清床上躺的不是王松,她的耳边都是黑暗里那一声声的喘息,仿佛砸在了她的心上,靠近了才看到王森的动作,孙梅看了,激动不已,她现在见识的男人可不止一个两个,这方面的东西她一看便知。
于是她伸出手,覆在了王森的手上。王森整个人都陷在一股热潮里面,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冷不丁被一双凉凉的手摸上来,他不禁想渴望更多,干脆捏着孙梅的手。
孙梅心里激动,含混不清的叫着:“阿松。”在王森听来,就是在叫“阿森”,林氏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叫他的,不自觉的,王森便把身下的人当成了林氏。
王森因为长时间生病,导致身体亏空的厉害,他和林氏已经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孙梅这药下的猛,耗尽了王森全部的体力。王松很晚的时候从田里回来,抹黑洗漱之后回到房间,听见里面的喘息感觉不对劲,他心里微微的颤抖,点燃了油灯,看到的便是王森压在一个光裸的女体上的场景,王松惊呆了。
脸涨得通红,过了半晌他的意识才回笼,捏着灯匆匆的跑出房间,敲响了林氏的门。林氏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敲门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啊?”门外传来王松颤抖的声音:“娘,我是王松,你快出来,出大事了。”
听见王松这句话林氏完全清醒了,马上坐起身披着衣服,临走之际看了一眼熟睡的团团,发现她还睡的很安稳,这才起身去开门。王松焦急的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说,拉着林氏便去了自己的房间,林氏也一脸惊讶的跟了上去。
房间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来过,当林氏接过王松手里的灯进了房间之后,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林氏是经历过事情的,这声音她当然熟悉了,待看清床上的那一幕之后,她整个人都气得颤抖不已。过了好久,才踉跄着上前一把拉开压在上面的王森。
孙梅双颊通红,林氏可是什么都管不得了,一巴掌打的孙梅当场脸颊就肿了,这下子她才清醒,睁大了眼睛看着满脸怒气的林氏,颤抖着扯开被子把自己裹住,笑着说:“伯母,就算你打我也改变不了我和王松发生了关系的事实,以后我可是你儿媳妇。”
林氏这下要是还不明白孙梅的算计那她就真的是个傻子了,她气得脸色苍白,也不管孙梅现在是不是光溜溜的,扯着她的身子朝王森光裸的身子上看去,手上的力气捏的孙梅皱起眉头,林氏的心里说不清的复杂,她现在一把年纪,自然不怕王森会休妻,可是看见自己的丈夫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怎么可能不难过,但她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庆幸,幸好不是王松,不然这事真的不好收场!
她双手扯着披头散发的孙梅,把她的头往王森那边扭去,气急的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我的松哥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搭不了松哥儿便来勾搭我的相公,果真是至极。”
孙梅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光裸的身体,陀红的脸,捂着脸哭了出来:“怎么可能,刚刚和我在一起的明明是阿松,怎么可能是这个老男人,阿松呢,阿松呢?”林氏看到这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她上前便扯开孙梅裹着身子的被子,嘶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谁知道睡过多少个男人,裹着这身被子有什么用,骚妇,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
林氏显然是气急了,完全没想过这样闹大了吃亏的还是自己,王松站在门口,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可是他不敢进去,一个是自己的爹,一个是总缠着他的寡妇,现在他是知道了,孙梅要算计的是他自己,要是今晚在床上和孙梅发生关系的是他的话,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就冷汗直冒。
眼看着林氏越闹越大,王松忍不住朝林氏喊:“娘,别闹大了,不然我们家这名声还要不要?”
林氏刚才是被气急了,听见王松的话回过神来,愤愤的看了一眼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人,也懒得替王森收拾了,任他一个人意识模糊的躺在那里。正在思索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团团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表哥,怎么了,我怎么听见这边这么吵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氏一听这声音,心里就慌了,她朝外喊道:“松哥儿!”带着一种破空的尖锐,刺得人耳膜发疼。
团团皱着眉头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到王松一步步朝她走来,她有点心慌,站在那里没动,王松温柔的说:“团团乖,快去睡觉,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爹又发病了,我娘正在给他喂药,这一时半会儿恐怕没完,你快去睡觉。”团团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她也说不出来,望着王松黝黑憨厚的脸发了一会儿呆,便听话的回了房间。
王松亲眼看着团团回了房间,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提起白天王森没喝完的酒朝自己房间走去,从里面把门反锁了,这才走到林氏身旁,林氏略带嘶哑的声音问:“怎么样,团团回房了吧?”王松默然点头,望着孙梅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孙梅抱着身子瑟缩了一下,全然顾不上自己还裸着,扑到王松跟前拉着他的衣角含泪哀求:“阿松,我喜欢的是你啊,我爱你才会这样的,你不要嫌弃我,你不能嫌弃我。”
林氏哪里见得了孙梅这般不要脸的模样,上前去便拉开孙梅一把甩在地上,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扇了她几个耳光,愤恨的骂着:“不要脸的小娼妇,竟敢算计我儿子,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也不知道勾搭了村里多少汉子,不要脸!”
孙梅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情事后的痕迹,林氏越看越气,下手便越发没有轻重,眼神冷的几乎要把孙梅凌迟一般,孙梅瑟缩不已,一脸哀求的望着王松。
王松提着酒葫芦上前,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边上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王森发出一声声,他赶紧朝那边走去,这才发现王森居然还没穿上衣服,他脸颊通红,嘴里还在呓语,王松快速的给他穿好衣服,摸到他滚烫的额头,对着边上还在打孙梅的林氏说:“娘,爹好像发烧了,烧的厉害,你先停一下。”
林氏手一顿,恨恨的说:“管他作甚,让他病死算了,生病了还这般不安分!”说归说,还是停了手上的动作,朝那边走去。
就这么一会儿,王松便看见王森的嘴里吐出了白沫,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他心里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放下酒葫芦对林氏说:“爹恐怕不好了,我得赶紧去请大夫,娘你先照顾一下。”
林氏赶紧拉住他,说:“哪里能叫大夫过来,这别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行不行,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你的一辈子就毁了。”
王松站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明显病的不轻的王森,心下不忍,痛苦的问:“那要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爹病死吗?”林氏的眼睛也没离开王森,看见他那副模样,心里慌的不行,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却还固执的拉着王松不让他出门。
王森本就病了好久,这下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