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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真的没想到连云婶会做的这样绝,她哀嚎着却发现人家根本不理她,她一个人干嚎也没有意思,探了探王松微弱的鼻息,林氏认命的把人背在背上下山了。
连云婶看到人走了,这才开门出来,朝着他们下山的方向啐了一口:“呸,什么人嘛,故意过来找茬,我可不是好欺负的,那样对我们家团团,还想我给你们好眼色,没门!”
荆山跟着沈云回了家,脸上并没有显出任何不悦,沈云看着他几次欲言又语的,还是荆山察觉到了,很干脆的问:“云姨,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我吞吞吐吐的。”沈云脚步一顿,朝着下山的方向看去,说:“想下山就下山吧!”
荆山听了沈云的这句话,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抿着唇沉默了良久,才提步往前走,对沈云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暂时,不会下山。”沈云无奈的看着荆山,苦口婆心的说:“荆山,你这孩子,这事你总要搞清楚吧,就这样你也不对我说,我也不问你,以后的误会越来越大的怎么办?”
“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无需我主动问她。”荆山头也不回的走了,根本听不进沈云的劝告,而且他也没打算听,这件事他不会主动过问的,除非枚枚跟他说。荆山看着眼前这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想到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突然有些好笑,他记得枚枚跟他说,他们俩之间永远不会有秘密,他信了,可是如今,她却有事不跟他说。
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过问,等到你愿意说的那一天吧!荆山自嘲的想到,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他在主动,主动亲她,抱她,爱她,向她表明心意,如果永远是他在追着她跑,要是哪一天他没有力气跑了,她是不是会退缩呢?荆山心里忽然有种可笑的念头,可是他就想看看,妹妹诶到底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究竟什么时候她才真的愿意和他坦诚相待。
枚枚在家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跟荆山说起这个事情,可是又不想瞒着他,要是以后两人出现更大的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可是与沈峰有婚约这件事,她还真的很伤脑筋,这样的话,她就不能再随随便便和他见面,还有亲昵了,想到这里枚枚一阵烦躁。但无论如何,生活还是在继续朝前跑着。
一眨眼就是三天后,李老头家门口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浑身是肉,蓄着胡子的老人,只见他恭敬地敲开了门,对着开门的人盈盈一拜,恭敬的说:“老奴恭迎小姐回家。”
安秀儿后面站着李老头和枚枚,李老头红着眼圈看着安秀儿,两人看着像是在为安秀儿送行,可是李老头却紧紧拉着安秀儿的手不放,安秀儿也是一脸不舍,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安伯始终恭敬地站在旁边等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枚枚倒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爹娘竟然可以这么腻歪,可是一想到安秀儿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心里顿时也难过起来。不顾李老头正在两人中间,枚枚从旁边绕过去,一把抱住安秀儿把头埋在她的腰上说:“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爹和我,要是你不回来,我们俩就不要你了。”
本来几个人分别的不舍,就这样被枚枚的一句话给破坏了,安秀儿都给气笑了,捏捏她的鼻子好笑的问:“什么叫不要我了,不要我你还要谁来给你当娘亲?”说完,她瞟了一眼李老头,狠狠地说:“而且,你爹不敢,要是真的到处给我沾花惹草,不等他不要我,我就先不要他了。”
李老头讪笑的看着安秀儿,又瞪了一眼枚枚,最后还是沉默的松开了手。枚枚也闷闷地松了手,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安秀儿坐上那辆华丽的马车,安伯对着两人告别之后就驾着马车急速离去。两人站在门口,看到一阵尘土飞扬,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踪影之后这才垂头丧气的回了屋。
“爹,你后悔让娘回去吗?”枚枚看着走在前面的李老头,忽然问。李老头身形一顿,沉默了一下这才声音低沉的说:“不后悔,你娘,她有自己的选择,我支持她,要是这次不回去她会后悔一辈子也会怨我一辈子的,你外婆,她是个很好的人,到时候你见过就知道了。”
枚枚歪着头问:“我还有机会见到外婆吗?”
李老头坚定地说:“会的,一定会的,你娘她也一定会回来的,枚枚,我们就在家里的等她回来的。”
看着李老头头也不回的进了屋,枚枚忽然追上去问:“爹,我和沈峰的亲事算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不作数?”
李老头转过头来,也是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事和岳父的父亲有关,还不能光我和你娘说了算,牵扯的人太多,而且现在曾岳父已经过世了,这件事还是两家的老人商量好的,你先不要着急,等过些日子再看看吧。”
枚枚脸上的表情从满怀希望变成无比失望,李老头忽然纳闷的问:“怎么了,莫非你对沈峰这孩子不满意?我瞧着挺好的,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而且学问也高,要不是家里不打算让他考科举,可能这时候比你堂哥还有出息。”
枚枚明显心情不太好,听了李老头的话更是提不起一点兴趣,每个见过沈峰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好像她不答应这门亲事就是她的损失一样,她承认沈峰是真的很优秀,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问她对沈峰是什么感觉,喜不喜欢他呢?她想起那天在山上荆山哥哥因为她的冷漠而对她的漠视,心里更加难受。
她不想这样,可是这门亲事重重的把她压着,以后要是两家都承认了这门亲事,那沈峰来找她就是光明正大的,而她和荆山哥哥在一起就更加困难,那时候荆山哥哥会怎么想呢?
“优秀又怎么样呢,再优秀我也不喜欢啊。”枚枚嘀咕道。
李老头听着枚枚这孩子气的话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意味深长的说:“你这孩子,这个年纪哪里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刚开始没感情也正常,你们见得少,相处的时间也短,等以后定下来了多处处,自然就有感情了。”
枚枚愈发不耐,正要辩驳,李老头继续说:“而且你比其他的那些姑娘幸运多了,人家从定亲到成亲都没有见过未婚夫一面,而你不仅见了还有时间相处,这样已经很好的,枚枚,爹娘还有岳父他们不会害你的。”
李老头这番话说的不可谓是不用心良苦,他之前就感觉枚枚好像对沈峰有偏见,那时候也没有多想,年轻的男男女女嘛,在一起玩耍总有些摩擦的,可是这会儿不一样了,要是那个人是你以后的丈夫,你还不喜欢他,那就是很严重的问题了,李老头也不想看到以后枚枚嫁过去受苦,所以尽力的劝说着。
枚枚感觉今天这话可能谈不下去了,再说下去估计李老头就该生气了,所以她识相的闭了嘴,点点头就回房了。
本来她以为李老头是最有希望策动的,可是今天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以后,枚枚顿时觉得未来很迷惘,当所有人都反对的时候,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坚持,这样的爱情,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
她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是从来都没有找到答案,荆山哥哥是她这辈子都不会放弃的爱人,可是她也不能只顾自己而不管家里人的意见,她不想寒了他们的心。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完全两全其美的办法,也很少有人可以鱼和熊掌兼得,枚枚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隐隐的有些期待,希望未来,尽量可以圆满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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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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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背着王松艰难地从山上跑下来,连云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她急急地把王松放在床上,又跑去请大夫,邻里看到是他们这一家回来了,都纷纷关着门,从窗户里伸长脖子往这边看。林氏气急,插着腰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黑心肝的,难道我们平时对你们不好吗?这会子看到我们家里落魄了,就都站着看我们笑话是吧?”
有个围观的村民实在是忍不住,站在窗户里往外看,对着骂的不亦乐乎的林氏说:“林氏,你还是好好看看你儿子吧,王松背回来的时候都昏了,你还不去请大夫。”
林氏这才回过神来,她跑出来是为了请大夫的,朝那些围观的人啐了几口唾沫,又急急地去请大夫。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带着一个药童在镇上开着药店,离村子上最近,所以林氏跑去的就是这家药店,药童一听说是村里面的王家,就满脸的不高兴,他不耐烦的对林氏说:“大婶儿,那你等着吧,我去跟师傅说一声,看他有没有时间。”林氏虽然心里火,但毕竟有求于人,所以脸上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等了一会儿,林氏看到还没有人,于是往里走了一点,正好听到有人在说话,她放轻了步子,只听到刚才那个药童的声音在说:“师傅,就是那个村里王家,那位大婶过来请师傅,说是他儿子晕倒了,急得很。”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看着医书,静静的听着,药童看了一眼,发现师傅并没有生气,继续说:“我猜呀肯定是她儿子刚从牢里放出来,被打成那样,所以才会晕倒的。”
“哦,你怎么知道?”老大夫颇有兴趣的问。
药童撇撇嘴,不屑的说:“师傅你难道没有听说吗?这件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真是丢脸死了,要是我啊,肯定噪的都不敢出门了,她竟然还大摇大摆的出来请大夫。”
老大夫眉头一皱,呵斥道:“怎么说话的!”
药童撇撇嘴,不甘的说:“就是这样的啊,他们家的丑闻真是好笑,老子睡了隔壁的寡妇,结果睡死了,紧接着儿子又去睡这个寡妇,还是同一天晚上,结果被县令带着人捉奸在床,村里好多人都看到了,真是丢脸死了。”
老大夫随手端起旁边的一杯茶,听着药童说这话眉头就没松开过,他可从来不知道这村里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人命关天,他作为医者,自然是不能嫌弃病人的。坐了一会儿,他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打断了药童,淡淡的说:“拿上药箱我们走吧。”
“师傅,你怎么听我说了这么多还要去啊,这样的人家纲常都乱了,去了也丢人。”药童站着不肯动。
老大夫拍了怕药童的头,平静的说:“身为医者,怎么可能挑剔病人,快点,人命关天。”
药童没有办法,只好闷闷不乐的拿着药箱跟着老大夫走了出来,林氏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早已怒火中烧,可是事关她儿子的性命,她也不能造次。看到老大夫走出来,林氏脸色很不好的说:“大夫总算出来了,快跟我回家看看我儿子吧!”语气很是僵硬,药童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嘀咕道:“什么人嘛,自己来请大夫,还这个态度,这脸色是给谁看?”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林氏的脸色瞬间更臭了,偏偏老大夫也没有叫药童闭上嘴,林氏被搞得下不来台,但随即她又勉强的笑着说:“是我不好,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