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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呆目!
天,这是什么场面?
表白么?
呀!好戏!
众人心情一震,登时都来了精神,心中期盼着云芙再说些什么深情的话便最好了。
然那女子很快的说完了之前“喜欢靖王”的一句话后,便飞快的将手中锦盒猛地扔给了陵越,而后极快的回答了她自己的位上。
众人瞧她眸露女儿家羞态,不禁乐了:
“哟,自古女子鲜少有当着男子之面说此等话的,云二小姐,霸气呀,勇气可嘉。”
“哈哈……两情相悦,天作之合呀。”
起哄的人有之,这心中气愤的人自也少不了
譬如,此时的陵锦煌整张脸都绿了。他就觉得好像是自己的妻子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似的,面上极致无光。
这云芙,知不知道她做了自己十三年的未婚妻?
她知不知道自己也坐在这堂中?
如今,她却当着他的面,说她喜欢着另外一个男子,让他颜面何存?
他咬咬牙,厉目瞪着那捧着锦盒笑得一脸灿烂的陵越,当真恨不得蹦上前去,狠狠给他几拳头。
只是……皇上还在这儿,太后也在这儿,他脾气再大也不敢动手。
“父皇,儿臣肚子痛,先辞一步。”陵锦煌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走至殿中,瞪了云芙一眼,又看向皇上道。
皇上点着头,同意了。心中哪会猜不到陵锦煌的那些心思,他怕是被陵越的表情给刺激了呢。
“皇上,臣女也请先退下,臣女……”云清霜刚欲编上某个借口,皇上便直接道:“你也先退下去吧。”
“是。”
某些受了刺激的人倒是走光了。
云芙心想自己也是受了刺激的人呀,今儿个竟然做了这等丢人的事,能不受刺激么?
只她却无法离开,很快的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一个劲的喝起了酒来。
幸好她内心强大,虽脸红到了极致,却也能做到直接忽视众人调侃的眼神。
“夜老将军,你这孙女儿,当真奔放呀。”德荣王爷爽朗的笑了起来。
婉妃同太后以及皇上也是一笑,皆觉愉悦。
而此时,那陵轻羽则直接嚷道:“四哥,你倒是拆开看看,四嫂子给你送了什么定情礼呀?”
云芙:……
毒罗:……
某女登时放下手中酒壶,忙摆手,道:“不要。靖王,这礼……你回去拆。”
陵越刚欲揭开锦盒的手一顿,心中其实疑惑得很。不是说给他做衣服么?
这么一个小小的锦盒,她确定装得下衣服?
他惊讶、不解、也好奇,可对于她的话,他倒是言听计从,笑道:“如此,本王就不拆了。”
毒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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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宴散
毒罗:……
云芙心下松了一口气,听见陵越的话后也便放下了心来。
宴上,接着无疑又是一些歌舞表演,或是歌姬精心准备的表演,或是贵族小姐们被钦点献艺。
不过,先前有了云芙的那场表演,众人却是怎么也都看不进了,渐渐地,便觉这宴会有些索然无味。
因此,今儿个陵越的寿宴算是散得较为早的。
散宴之后,云芙也没再靖王府多待,甚至不待同陵越告辞便欲匆匆离去。
她才出靖王府,却被一个人盯上了。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盯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外祖父夜老将军,“死丫头,你给老爷子我说清楚,你会的那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当初你不是什么都学不会,还气走了不少的教书先生吗?”
夜老头子拄着拐杖,用他已废弃大半的小小功力撑着快速朝云芙追赶了过去。
“糟老头子,你一脸的凶神恶煞,让我怎么告诉你?”云芙顿下足,回眸看着夜老将军,心疼之下倒是乖乖的站着等待起了他。
“小丫头片子到了今天还不跟老头子我说实话,找打。”夜老将军手中的拐杖立即敲在了云芙的左腿上。只看着他下手重,实则那拐杖敲在膝时并未让云芙感觉到过多的不适。
她板着脸,道:“夜老头你再打我,小心靖王跟你没玩。”
夜老将军吹胡子瞪眼,“死丫头片子,还敢搬出靖王威胁老头子了。”他说着,那拐杖又轻敲了敲云芙的双膝。
一些路过的大臣瞧着,调侃道:“夜老将军,你这外孙女儿可是明珠呀,打坏了有你伤心的。”
而路过的云定文则沉了沉脸,一脸不悦的直接绕过了夜老将军看向云芙,说道:“芙姐儿,还不快跟爹爹回去。”
相府同夜将军府不合,这是朝中上下都知道的事。
据说,自从十年前起,夜家的人便没有踏进云相府半步过。
而云定文与夜老将军虽也算亲戚,关系却比陌生人还糟。
此时云定文见云芙同夜老将军关系亲切,心底自会不好受。
“好。”云芙心中不悦同云定文一起离开,却又不知怎么同自家外祖父解释某些事,便只得跟在云定文身后,上了相爷府的马车。
走前,她还朝着夜老将军扮了个鬼脸,道:“糟老头子,改明儿我再去看你。”
夜老将军气得踱了踱拐杖,虽郁闷,但心底更多的是喜意。
总归,他实则有的是一位有能力的孙女儿。有了这一点认知,他想不开心都难。
宴散了,宾客离了。
靖王府中,皇上与太后先离了一步,而婉妃称其欲与陵越商议一些与婚事相关的事,便暂时留在了靖王府。
靖王府中,陵越的寝房内,此刻间婉妃已沉下了脸,素来温和静婉的水眸此时却散出了一抹难有的凌厉。
她冷眼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陵越,眼底浮起的是满满的斥责,“母妃需要一个解释。”
只见陵越脸色的温笑亦已不见,眸似星子闪烁着光彩,道:“母妃想要儿臣解释什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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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抢定情礼
“母妃想要儿臣解释什么?”
“你明知故问。”婉妃加重了语气。
陵越不语,走了几步寻了一长椅斜靠了上去。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慵懒而淡漠。
“你说,那慈和大师的卜言是怎么回事?紫君尊者之言不会有假,慈和大师已经闭关半年,章印却被盗。你且解释一下,慈和大师的章印去了哪里?若是别人,会觉得是有人偷盗了慈和大师的章印用卜言来欺骗于你。可……知子莫若母,这世上有几人能欺骗得了你?那么,慈和大师会有那等卜言,唯一的原因便是你自己做假。”婉妃厉声问:“你敢说,慈和大师的卜言不是你自己做的假?”
陵越挑眉,没有反驳,只是道:“母妃既然都猜到了,何须来问儿臣。”
他完全不在意的表情,却引得婉妃目愈寒,又悲又无奈的道:“这么说,慈和大师的章印真的是你偷的?慈和大师是什么人?岂是一般人就能近身偷窃的?你这等做法,迟早得让人生疑。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那身份,绝不能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否则……”
“母妃放心,儿臣心里有分寸。”陵越打断婉妃的话,似不愿再听下去。
婉妃长叹口气,“知子莫若母,你当初使出这招,无疑是为了将云芙栓在你身边。可……这险,冒得大了,若你引人怀疑,便就得不偿失了。”
“母妃不是一直担心儿臣的婚事么?至于引人怀疑否,那都是以后的事。母妃何必想得太多?”陵越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云芙送给他的锦盒,在婉妃面前挥了挥,说道:“母妃难道不觉得,她值得儿臣去冒任何险?”
婉妃伸手便抢过了陵越手中的锦盒,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得瑟。”
她鄙夷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心底仍是有些担忧。“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你且记住,莫暴露了自己体内的力量。还有……慈和大师章印被盗一事,想办法推掉嫌疑。”
当然,婉妃除却害怕自家儿子暴露了体内实力外,也对他那算计之举不太满意。
总归是对人家女儿家用了一点手段,阿芙若知道,还不得恼他?
“母妃且安心等着喝喜酒便是,其他隐患,儿臣会处理好。慈和大师的事,不会有人怀疑到儿臣身上。”陵越从长椅上站起身,伸手便欲从婉妃手中抢过那锦盒。
婉妃手中锦盒登时被她高举起来,她道:“我儿子的第一份定情礼,我先看看。”
婉妃心底又气又恼,可又因自家儿子婚事已定的事有几分欢愉。
不过事已至此,又听着陵越安抚的话,便也暂时将某些烦心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不久后自己抱着孙儿的温馨画面……
“母妃你要看,去看你自己的。”陵越脸一沉,袖子轻轻一拂,身子微微斜仰,便将婉妃手中的锦盒抢了过来。
他垂下头,看着那锦盒,眉间荡着笑意,“不过,母妃若是想看,儿臣倒是可以给你看上两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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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拿到大裤衩
虽被提及了一些烦心事,可此时陵越仍觉心情极佳,尤其是手中捧着这“定情礼”时,他更觉心花怒放了。
虽说不太懂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怎就装得下一件衣服,不过,这不影响他极好的心情。
婉妃瞧他神色,又翻了翻眼皮,心想着这小子当真“得瑟”过头了。
她却也耐不住好奇心,将脑子凑至了陵越跟前。
陵越手抚上盒盖,心想着云芙那女人做的衣服该是极精致舒服的吧,明儿个他便可穿着去外边炫耀下。
最好穿着在陵锦煌同那南韩太子君离忧前边走上一圈。
陵越弯着唇,幻想之际只听得盒子“咚地”一响,开了。
入眼,便是一行金色的大字——“我一定会回来的!”
陵越只觉脑子冒出了圈圈,什么回来不回来的,这女人……
“这是什么?”婉妃见着那锦盒中叠得整整齐齐的很小的柔软“布料”,问:“莫不是手帕?阿芙的女工还不错,绣得挺工整的,真有心了。”
婉妃赞叹点点头,伸手便欲拿过那“手帕”。
陵越却抢先一步,将其从盒中拿了出来。
只不过……
咦,这真的是手帕么?”
手中的东西一展开,陵越同婉妃的脸便都僵直了!
只见陵越手中铺展开的“东西”,是大红的色彩,从其“造型”上看,一眼便知那是一条短短的裤子。
那裤子上,绣有一形象可爱的灰色“小东西”,好似,那“小东西”的头,是一条狼,和人一样会站着的奇怪“狼”。就是这可爱的小东西头顶上顶着“我一定会回来的”七个清晰的字。
“越儿,母妃怎瞧着这……这是一条亵裤呢?”婉妃不可置信的声音颤悠悠的响起。
“嗯嗯。”陵越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回了两个字。
“这……是男子穿的亵裤吗?”婉妃捂住胸口,眨着眼睛,有些不信眼前这一幕。
毕竟,一个未出阁女子送给男子一条亵裤,这绝对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母妃,你可以选择相信你的眼睛。”陵越的语气,淡如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