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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都走进了死胡同。
又过了一天顾长青正对着一堆文件发着呆,突然王局推门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甩到顾长青桌子上一沓文件,与此同时也飞过来一顶帽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顾长青的帽子上。
“我我我!”王局急得直打磕绊“让你这几天去一趟你也不去!你刘姨催那么急,我没办法跟她说了,结果她不相信,非说我造谣你,你说我造谣你干嘛啊!你值得我去造谣吗!我都跟你跟说了这几天去一趟,这几天去一趟,你就这么忙啊!”
看着王局的右耳通红一片,肿的跟弥勒佛一般,顾长青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又不敢大笑,连忙把自己的笑意压了下去,为王局捡起了帽子,递给了他:“我今天就去,待会儿就去。”
王局怒气冲天的接过帽子,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道:“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想了一下道“小张,小张记得带过去,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顾长青无奈道:“那恐怕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到这个,王局一下子长大了嘴巴,久久回不过神,讶异道:“怎么,分手了?”
顾长青扶额无语,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摇摇头。
看到顾长青摇头,王局放下心来:“没分手就行,记得带上小张一起去就行了。”
顾长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悻悻的拿起王局扔在桌子上的一份资料道:“这是什么?”
王局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了回来:“你上次让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可是以我局长的身份给下令查出来的,你要知道,跟案子没关系的资料私自调档可是违反纪律的!”
“多谢了,王局。”顾长青扬起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可是王局显然没这么轻松:“我说你神秘兮兮让我帮你找这两个人的资料,难道你怀疑。。。。。。”
“对了,王局,上次我给你俩买的按摩椅怎么样?”顾长青突然问道。
“啊?”王局连忙转弯,“哦,好用好用,我的颈椎好多了,但是下次不要再买这种东西了,太贵了,你才一个月多少钱啊。”
“没事,我没父母,是您一直在照顾我,像对待亲儿子一样,我挣来的钱不给父母花给谁花。”
一句话说的王局老泪纵横,说不出一句话,他跟刘凤枚结婚三十多年,只生过一个孩子,却因为他的职业在不满七岁的时候就被仇家寻上门给害死了,从那之后两人伤了心,就一直没有再要过孩子。
一直到十三年前,雨中的的小顾长青扶起了因为雨水滑倒的刘凤枚,刘凤枚就把顾长青带回了家,得知他没有父母之后便收养了他,顾长青也借着警察子女的身份上了初中,成绩出乎意料的好。
但王氏夫妇二人却发现这个孩子不似同龄同龄孩子,有些沉稳的过分,不爱说话,大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导致根本没有一个朋友。
后来顾长青随着年龄的增加这种情况也好了很多,到了警校之后竟然也有了一个外系的朋友,而且大有老友重逢的感觉,虽然王局觉得这个学法医的小男生很不靠谱,但顾长青喜欢,他也没有多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外之短篇(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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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直到有次顾长青带这个同学回家吃饭,他们才知道,这个叫做张医的小子竟然是跟顾长青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但这个小子没有被师傅带入佛门,而是一直当俗家弟子收养着。
张医自小爱美,头发是动也不能动,自然没想顾长青一样剃了小光头。
不过按说一般的孩子还俗之后都会想着留出头发,可顾长青不,头发茬一长出来就要立马剃掉,要不然就浑身难受,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总顶着光脑袋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各式各样的帽子有一堆,上了警校之后王局也只能无奈舔着老脸托后门,说顾长青脑袋上有病,长不出头发,特意带着帽子。
具体有什么病,王局从来不正面回答,总是神秘兮兮的笑,笑得校长,主任慎得连忙答应。
顾长青警校毕业被分配到了c局刑侦科,后来因为出色的表现逐渐成为了c局刑侦队一代最年轻的的队长,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也就是从他毕业工作以后,顾长青立即就搬离了王局家,自己租了套小房子住,刘姨为此生了很大的气,表示以后再也不要见顾长青了,可没过几天,老两口还是拿出钱在日月河给顾长青买了一个条件颇为气派的单元楼。
顾长青住了进去,但也三天两头回去看两位老人,带着各种礼物,一闲下来也时常陪着已经退休的刘姨出去旅游,这一度让王局大为恼火。
这一段时间来顾长青在这件案子中深陷不得抽身,已经十来天没有回家看过刘姨,她怎么能不着急。
而且顾长青年龄也越来越大,刘姨操心他的婚事,一直在不停的张罗相亲,可是顾长青根本没有兴趣,也是他不太想回去的原因。
看着王局肿的老高的耳朵,顾长青知道这次不回去是不行了,回家再解释吧。
王局看着顾长青,眼里有说不出的疼爱。
许久,王局突然回过神道:“过两天又该到咱们局就要跟c大联合文艺会演了,你们队这几天忙的不行,也没个出节目的,正好趁这个机会也放松一下,你看看办吧,要是有节目最好,没有也没事儿。”
“c大今年还会来吗?”顾长青问的不是没有原因,因为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学校内部的混乱程度恐怕难以想象。
“会来啊,那个他们刘副校长也跟我说了,接二连三的命案都在他们学校,毕竟也是咱们市唯一一所大学,导致不光学校形象,连带咱们市的形象都有所下降,所以这次也是一个弥补的好机会,他们不光要来,还要出一些高质量的节目。”王局道。
“好吧,我下午就去问一下队里有没有人想表演节目的。”顾长青道。
王局走后,顾长青也立即去了法医室。
张医还在两具尸体上不停地拨弄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顾长青已经进来。
“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顾长青冷不丁的问道。
“哎呀!!!!”张医突然吓了一大跳,一把扔开了手中的解剖刀,一下子插在了大娜的嘴巴里。
“你干什么!”顾长青蹙眉,连忙走到大娜嘴边想要拔出手术刀,可一眼就看见了大娜唇瓣上的一个接一个的密密麻麻的血洞,突然想起,大娜的嘴唇似乎是被缝合在一起的。
“对了,你怎么没告诉我她的嘴唇是缝合在一起的。”顾长青问道。
张医赌气似的扔掉手中的手套,双手抱怀坐到了一边:“报告里不是写了吗?你没看啊?”
顾长青挠挠头:“凶手为什么要缝合大娜的嘴巴呢?为什么跟处理林甲尸体的方法不一样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南南你最近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进来也不敲门,我都没机会给你穿外套。”张医白着顾长青,却不由自主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说说。”顾长青指着大娜的嘴唇问道。
张医看了一眼道:“这没什么特别的,以出血量来看,是凶手在死者活着的时候进行的缝合,依我看跟凶手提前割掉了林甲的舌头是一样的道理和目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甚至应该没学过缝衣服。”
顾长青点点头,可还是有些疑虑:“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凶手明明是同一种手法,为什么偏偏在嘴部的处理不一样了呢?”
“这啊,我,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办案的才对!”张医道:“也许,也许反正凶手都那么变态了,也许想换种新花样呢。”
“也许吧,”顾长青呢喃,可突然他又自言自语道“对了,我想起那天二苗说大娜当天晚上突然决定回来要跟后森说些什么。”
“那跟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记得当初林甲也是约后森出去要问后森点什么。”
“这。。。。。。”张医道“你不是说。。。。。。。怎么又。。。。。。”
“不,我只是想知道他们都想说什么,为什么都要找后森?”顾长青道“如果割掉舌头,缝上嘴唇,不光是为了不让他们发出声音呢,也许只是一种示威,为了让他们闭嘴。”
张医看看两具尸体,觉得有点冷。
顾长青接着道:“我们有必要调查一下后森,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两个死者死前都要找她说些什么,她不过才刚到这个学校一个月,为何人人都想要跟他说什么。”
“长得漂亮呗,还有什么原因。”张医道“对了,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都说长的漂亮的女人必有相似,你不觉得后森跟代小可哪里长的有些像吗?”
顾长青一凛,脑海中两对神色不一却又极为相似的眼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顾长青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你去哪?”张医大喊。
“对了,中午的时候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回王局家吃饭,你就先去商场买跟上次那个按摩椅同样牌子的足浴盆,然后开车在局门口等我,快去快回。”顾长青道。
张医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你要带我见家长了?”
“快去!”顾长青突然道。
张医不敢再说话,吐吐舌头,连忙跑去换衣服。
顾长青一路快步走向鉴证科的档案室,刘胜男不在,他直接问过值班的人找到了当天对后森的询问笔录。
全部都是刘胜男亲自做的笔录,刘胜男的字迹深邃有力,有的地方甚至划破了纸张。
时间:九月八号
地点:接待室
对象:98案第一目击证人后森
身份:c大在校学生
目击者由于恐惧形成了恐惧后遗症之一的不自觉不规律性颤抖,顾长青对其进行了一系列开导。
据后森描述,今日早晨她在案发现场不仅看到了死者林甲的尸体,还。。。。。。
翻页。
调查警员:顾长青,刘胜男。
时间:九月八号。
顾长青不可置信的来回翻动着档案,却发现仅仅只有这两张纸,明显中间被抽取了一张,他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刘胜男的电话,熟悉的铃声却在屋外响起。
顾长青挂断电话走了出去,看见正拿着手机一脸莫名其妙神色的刘胜男,直接把档案递给了她道:“少了一张,怎么回事。”
“少了一张?”刘胜男疑惑,显然还没进入状况,拿起拿分档案看了半天,才突然道:“怎么少了一份?”
顾长青无奈的点点头:“你再找一找,是不是丢到哪里了?”
刘胜男笃定的摇摇头:“不可能,这是我亲自做的笔录,也是我第一次做,怎么可能不仔细小心,当时是我亲手装进去放到架子上的。”
刘胜男想到了什么,连忙对值班的人询问道:“这几天还有别人来抽调过这份后森的档案吗?”
那个值班翻看了一下记录:“没有。”
刘胜男有些着急,还想再问什么,顾长青拦住了她道:“别问了,整天档案室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如果有人真的想拿,调查也查不出什么。”
“怎么,你怀疑局里的人?”刘胜男问。
顾长青不置可否:“那这份档案,你还能记起什么吗?”(全本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