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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永夜才在桌椅旁起身,正和风烈交谈着什么,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亦是惊讶,“卿儿?”
连硕亦是一愣,连忙行礼,“主子!”
相比于分别时,永夜清瘦了些许,眉眼间萦绕着一股疲惫感,余莫卿只觉得心头一梗,想起那日她见到的触目的鲜红和他手心恶毒的淤黑。心中的担忧驱使她下意识迈步而来,当即想要冲进那熟悉的怀抱,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感受久违的温暖。可是人到跟前,余莫卿有些迟疑地挺住了脚步,想到旁边还站着风烈,便强忍着想要抱住永夜的心绪,刚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想要触及却未曾到达终点,只能将万千心绪隐藏,“阿夜……你……你可好些了?你的伤……”
永夜好似已经猜出她要问什么,伸手拉住她的手,摇头轻笑,安慰道,“无碍,我说过,我还没有那般脆弱。”
握住自己的手掌还是那般温热,看着永夜潇洒的姿态已经将那日在谷底时的狼狈和挣扎统统代替,即便脸色还有些苍白,想来也是大病之后的症状,但余莫卿心中还是不放心,视线停留在日思夜慕的脸庞上,随即又看向连硕,“当真?”
“回主子,公子身子无碍。”连硕点头,给了余莫卿一个安慰的笑意。
“多亏了叔父,我暂时还死不了。”永夜云淡风轻道,好似那些受过的伤不过小事。
“叔父?”余莫卿虽对他身子恢复有所欣慰,但还是惊愕于他后半句的重点。她顺着永夜眼神的方向,不禁扭头看去,正是风烈那张冰冷如霜的脸庞,当即觉得完全不可思议。
叔父?
风烈是永夜哪门子叔父?
她并没有过多了解过永夜的身世,只知道他与第一庄,却从不知晓他和这风烈有什么关系?还是叔侄这么关系匪浅?
但见余莫卿惊讶,风烈却仍旧一副冰冷的模样,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嘴角冰凉的笑意好似是在说,关你屁事。
“这个……说来话长……”永夜知晓一言半语解释不清楚,只是转移了话题,“不过,不是让你回去吗?为何会来西街?”
“呵,还不是不自量力。”还没等余莫卿回答,风烈冷酷嘲讽的声音已经响起。
“我怎么不自量力了?”余莫卿蹙眉,还不是你说的什么自有安排?她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见到永夜。她也才想起为何风烈还要救她,“果然是你,难怪风烈会救我,又一直想着送我回国都,你又想将我差回去作甚?”
“自然是以你安全为重。回国都是不二之选。”永夜视线凝结在余莫卿的脸上,并无任何杂质。
余莫卿知晓永夜是担心自己,但想到二姐那封信种种,又摇了摇头,“可是阿夜,事态变了。”
“恐怕她回不了大昭。”风烈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余莫卿的回复。
“怎么了?”永夜原本以为计划会照旧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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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八章 战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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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疑声一出,余莫卿已经按捺不住想将二姐所写统统盘出,可是想到风烈,她又有所迟疑,她虽已知晓此人是永夜的叔父,但若论及两国之间诸多事宜,她还不确定能不能将所有事情拿出来分享。//全本小说网,HTTPS://。)//所以正当她与风烈对视之时,她将那一瞬间的冲动迅速压制下去,想看看风烈会怎么告诉永夜发生了什么,毕竟风烈亲口说的没有看过二姐写的信,可是他对突蒙打探和亲团之事倒还算上心。
好似是看出余莫卿的迟疑,风烈冰冷的神色中夹杂着一丝嘲讽,随即入座,自顾自倒了杯茶水,嘴里一边道,“世子打探到和亲团恐有退却之意,正想着怎么通风报信,你该知晓和亲一事一旦破裂,摄政王绝不会给大昭喘息的机会。”
话音刚落,已经端起茶水仰头灌下,好似是对于和亲团私自撤离的决定感到失望。
永夜虽闻及神色有所改变,但却并未太过担心,亦是坐了下来,又拉下余莫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一旁,“可是你说过,这位摄政王的意思好似并非大昭取舍?”
“的确。”风烈挑眉,神色照旧的冷然,“可是你忘了,他对战争的渴望也非同小可,他并不稀罕大昭的国土和百姓,他要的,是用国难财怎么将流安的领土打造得更加完美。”
余莫卿才坐下,自然将他俩的对话放在心上,这风烈对和亲团的了解并不亚于她这个当事人,难道在行进之中永夜还和他传过消息什么的?否则她想不出别的理由。毕竟当时冬郎领队,以冬郎的警觉,若是风烈找人暗中跟随,那么刺杀一事早该被戳穿了,她亦不用隐瞒什么,风烈对她的试探又是什么?单纯戏弄她?
不过她更好奇的还有,这位流安的摄政王竟对大昭不感兴趣?难道真像她偷听风烈和突蒙的对话时的疑惑一般,那位摄政王若只是单单对金钱的渴望和想要保住流安自身的体制,那么就说明以往一切对流安和大昭有所勾结内外交应得怀疑根本不成立了呀?可是这样的话,还有谁在这其中起作用呢?
仍旧是邢天耀的一个把戏?将众人的视线转移?还是他们至始至终寻找的方向有所偏颇?离了本心?
风烈说过他有心劝阻这位摄政王不要以战事为重,虽不说他究竟是为流安,又或是为哪一方考虑,但终究也是出于和平之心。那么突蒙的意思可就不一定了,他身为流安世子,身受这位摄政王宠爱,又是年轻气盛之时,残暴成性,以他的心思,对于大昭不说觊觎,但黄巾军一事若再以和亲退却作为结果的这种局面,想来这一巴掌流安人是不会接受的。而那位摄政王也的确是会趁着一时大发国难财。
想到这儿,她不禁冷笑。这位摄政王倒和邢天耀有的一比,都是心怀鬼胎,各有目的,虽说没有邢天耀那般泯灭人性,到底骨子里也并非善人。
而她终究该提防的,这位摄政王也少不了。
风烈的解释的确让永夜重新思考了一下,但见一旁的余莫卿亦是一副心事写在脸上,不禁问道,“卿儿,你可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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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重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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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心里藏着掖着,总归是不愿同我说的,怕是这几日憋屈得很,我才带她来见你。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见余莫卿思虑,风烈调侃起来,嘴角含着冷笑,仿佛余莫卿的举动不过是个笑话。
“是吗?”永夜倒也并不诧异,他知晓余莫卿对外人防备之深,更何况风烈还是半路杀出。
余莫卿并没有在意被风烈看透什么,一个连突蒙都糊弄得过去的人,一个时刻保持着冷漠和谨慎的人,想来城府也非凡人,能看透她自然不在话下。她稍作酝酿,想来风烈也没有隐瞒什么,她也不用再迟疑,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眉间又添一抹凝重,“二姐来信,说……”
“二姐?”永夜看了眼风烈,大抵也猜到是风烈替她拿的信,“说了什么?”
余莫卿抿唇,万千叹息在她心中掠过,“邢天耀……比圣武帝更冲动,比流安的摄政王更野蛮,也比我们想象中更加丧心病狂……大昭黄巾军一事,薛氏谋逆一事,刺杀公主一事,无一不是出自他手。同样,冬郎也非善人,二姐道他本就是流安之人,与邢天耀狼狈为奸已久,却不知蓄谋为何。但当日于赌场唆使之人是他,天牢内残杀囚徒之人是他,半路拦截和亲团追杀公主亦是他,从头到尾他帮邢天耀,虽不知是因忠心又或,但却能让邢天耀达到目的。而邢天耀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的,是天下大乱,是所有人……给他陪葬!”
此言一出,外场的两个男人眼神皆是一变。
“天下大乱?”最先开口的是永夜,他有些不相信邢天耀真的会做出这些事。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而坐在对面的风烈却是另一副深沉模样,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岁月的斑斓,有回忆在里面徜徉,嘴角泛起冷笑,“呵,看来有些人,注定是死在自己的老路上……”
余莫卿并没有明白风烈眼里的痕迹从何而来,但她有必要继续解释她在信中知晓的一切,“天下大乱不够,他要彻底栽赃二皇子和你,要你们先为这一场战争触发的起因负责,然后再以委屈之身引来祸端,要大昭和流安的百姓统统陪葬,为他当年身受惠妃百般折磨,以及圣武帝的冷漠和见死不救……复仇……”
道出信上种种,她总觉得眼前好似又出现那些已经发生过的画面,以及有可能还会发生的更严重的画面。她对邢天耀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憎恶,她从不知自己疏忽了解的一个人,整个人都在黑暗的城府中摇摆颠簸,要将身边所有人统统拉到那样的深渊中陪伴自己。她无法用当初看待月舒那般的同情来看待邢天耀,她觉得他疯狂地超出想象,她也看清了那个深深皇城之中,在那些尘封的宫门庭院中曾经将一个年幼的孩子折磨地泯灭人性。
是怪圣武帝吗?又或是怪惠妃呢?是那些冷漠之人?还是他自己的作茧自缚?
余莫卿并不愿为这样的人劳神费心,可惜正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们拉进自己的桎梏之中,让他们来为自己的痛苦买账。
“他果然是疯了……”永夜不知想起什么,却没有半分惊讶,只是眉眼间的凝重倒也余莫卿如出一辙,星眸略黯,“看来我在养病之时疏忽了……还有什么消息吗?”
“还有。”余莫卿倒是把她目前了解到的统统说了,风烈又附和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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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不好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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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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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如何看待邢天耀,她觉得他疯狂地超出想象,她也看清了那个深深皇城之中,在那些尘封的宫门庭院中曾经将一个年幼的孩子折磨地泯灭人性。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是怪圣武帝吗?又或是怪惠妃呢?是那些冷漠之人?还是他自己的作茧自缚?
余莫卿并不愿为这样的人劳神费心,可惜正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们拉进自己的桎梏之中,让他们来为自己的痛苦买账。
“他果然是疯了。”咏夜不知想起什么,却没有半分惊讶,只是眉眼间的凝重倒也余莫卿,如出一~辙,星眸略黯,“看来我在养病之时疏忽。了…。还有什么消息吗?”
“还有。”余莫卿倒是把她目前了解到的统统说了,风烈又附和了一声。
余莫卿原本以为就到底为止,目前掌握的最重要便是邢天耀意图摧毁大昭根基之事,但听风烈语气,好似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突蒙的意思,和亲团不到,他会在摄政王之前下令举犯,以示不满。而摄政王的意思,必须看到和亲团,他需要大昭的一位公主,为两国之间的权衡做出牺牲,没有任何妥协的机会。”风烈的声音沉着,好似是早已打好腹稿,“要知道我们这位世子,人虽不大,算盘倒是打得多。摄政王对他看管有加,但一离开都城,他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