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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变得可怕起来。
因为开场的第一站可以很大程度上决定双方的士气,所以第一站赵盐寒可以说是大手笔,足足花了五万人去对抗苏犰安的两万人。
但就是这两万人打赢了赵盐寒的五万人。
为什么会赢?
因为赵盐寒的人,都已经很累了,就在开战前,他们还在做最后的训练……他们训练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赵盐寒心中只有训练的过程,而没有注意到他们最后喊出来的口号是否响亮,是否……还有什么军心。
而另一边,金丝国这边。
在开战前的那一觉,睡去了来途的疲惫,睡来了对他们太子殿下的尊敬,所以他们团结,他们向上。
所以一开始打,五万人那一方就已经在劣势了。
夜晚刚刚来临的时候开始了这一场战争,而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撒到这一片草原的时候,这场战争终于是结束了。
金丝国一方差不多还剩一万多士兵,而赵盐寒的那五万人现在也仅剩一万。
然后,就都不约而同的退了回去。
不打了不打了,有什么好大的呢?
胜局已定啊。
这个时候,大国的风范就展现出来了。
金丝国派来增援的大将军李鑫带领着无伤的士兵在那里收拾战场的残局。
而另一边,赵盐寒早已经不见了。
唯留下的这一片血海和尸海。
收拾了两天两夜后,李鑫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抱拳:“殿下,收拾好了,我方的侍卫……已经将他们整理清楚带回来了,明日……就送他们回去。”
“嗯。”
“至于……赵盐寒的,我将他们埋在这里了。”
“嗯,做的好。你去休息吧。”
带李鑫走后,帘幕后的姚药躲不住了:“为什么啊?”
萧秋意:“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只留他们在这里?”
“难道要把他们送回去么?”
“我……”
“姚药,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东西。”太子爷道。
姚药沉默。
所以,那些士兵们都要不管不顾了么?他们背离家乡来这里打仗,又惨死沙场……所以,真的可以不管了么?
“我让你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可你还是去了是么?”苏犰安捏着她的两个肩膀。
他仍旧是那样的温和,仍旧没有发火,但是……他手上的力道在慢慢变大。
房间里头的人识趣的都退了出去。
“回答我,去了,是不是?”手上的力道在缓缓加大。
姚药终于疼的点了点头。
是的她出去了,去找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看了这一场战争。
第一次,她真正的从心底里知道了什么叫做强权,什么叫做强国。
从前她带着她的族人打仗的时候,也只是几千对个最多两三万的。
如果一万对人家三万,她已经觉得很浩浩荡荡,已经觉得那样的战场已经很雄伟了。
可是刚刚她看到的,是整整七万人马的对抗。
或许这才是战争……
她也忽然觉得,有可能……亡族就是必然的。
如果那些国早用了五万的人马去剿杀他们,他们或许早就已经输了。
萧秋意说,当时之所以她的族会亡,只是因为有一个很聪明的人在一个国的面前指挥他们。
其实现在想想,哪里有什么指挥。
只是让他们人多一些罢了。
他们那几百年能活下来,不被灭族,只是因为族人人数看上去很少,所以根本不会有哪一个国家愿意花五万或者比这还多的人马去攻打他们。
他们都在想,区区一个小族,凭什么可以耗费他们那么多的人马?
五万么?哈哈哈哈哈哈,可真好笑。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用五万人马去对抗芍药族,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但把这个笑话当真的时候,就真的取得了胜利。
芍药族亡了。
到看到这场战争的前一刻,姚药还是认为,芍药族亡只是因为敌方愿意花太多的人去对抗他们。
那些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他们才会输掉。
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场战争的时候她才知道,她才清楚……如果有人愿意花大手笔的话,芍药族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
所以这才是战争是么?
“既然你看到了……”太子爷松开了她的肩膀,将她顺势揽住,“就与你说吧。”
太子爷:“既然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东西,所以你没有必要去理会这些。”
姚药:“可……”
“可是那些人怎么办?对么?”
“嗯……”
“这些人是从四个国聚合而来,只是为了这一场战争的。因为怕有些人不敢上战场,他们甚至提前都不知道是和金丝国打仗……可正因为这样,我们不可能把他们送回他们的家里。”
“为什么?”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姚药神色一变,良久,终于是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纠结的东西有些好笑,既然是战争……又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从前芍药族人可以做到把敌人的尸体送回去。
可是这其实只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而已。
他们的士兵是他们自己的,在不在乎,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如果他们不在乎了,那么他们的在乎……也没什么意义。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东西。
此后,苏犰安和赵盐寒开始了一个明一个暗,一个猜一个阴的战争。
金丝国到底是实力雄厚的百年大国,在这样的战场上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好吧,遇上了赵盐寒这个难缠的就有点儿觉得麻烦,但对于抵抗之余在还手三分却是毫不费力的。
金丝国也就是苏犰安一方十万士兵,而赵盐寒除了从各国搜刮来的十七万士兵再加上自己的老本儿有十九万个,也就是说,赵盐寒一方的兵量是金丝国一方的足足两倍。
而且,赵盐寒还对这些士兵前前后后做了不下十次的集训,就在开战前还认认真真的把他们叫到一起让他们嚯嚯哈嘿了两天两夜。
但好歹金丝国是金丝国,苏犰安是苏犰安,他们的士兵从来没有像赵盐寒那一方做了那么多几乎丧心病狂训练,只是平日里每天好好锻炼,好好休息,没事太子爷还加入他们一起喝喝酒,一起比试啥的。
但好像,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在,所以真的打起仗来的时候,也还是会很自在。
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粮仓烧也烧了,zhàdàn放也放了,毒药投也投了,关系离间也离间了,睡觉偷袭也偷袭了,赵盐寒踢人也踢人了,太子爷喝茶也喝茶了,终于,还是两方一个剩八万,一个剩十一万。
也就是说,金丝国用两万人马打掉了赵盐寒的八万人马。
如此大的悬殊,萧秋意笑的合不拢嘴:“两个月八万确实是大事,可是于我们,两个月两万却是正正好的。”
有时候逼得太紧,反而得不偿失。
赵盐寒的士兵从一开始就是疲惫的,嚯嚯哈嘿了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从山谷奔过来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多久就已经上了战场了。
而另一边苏犰安的士兵们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又都是好吃好喝的,太子爷又加入他们很好的鼓舞了他们士气。
所以,第一场,赵盐寒就毫无意外以三万输给了苏犰安的两万。
而且他的士兵伤亡惨重,苏犰安的士兵中绝大部分还是好好的。
而且,那五万剩下来的那一些回去后也都是被赵盐寒痛扁一顿,有些扁的残废了,有些直接一命呜呼。
偶尔有那么一个坚韧的人跳出来说一句:“让你输的不是他们,是你自己!你这个死小孩!”
然后那个坚韧的人就会死的很惨。
反正两个月来,赵盐寒以各种各样的姿态一直都在输,他偶尔赢了也都是要很大比例的人数才可以赢,但他又是因为着名的均是领导风格闻名列国的,所以以多胜少的事情他不会多做,因为丢人。
但他的人,就是这样一直一直少部分少部分的上来……送死。
哦对,有那么一次差点儿赢了,也许还会赢的很漂亮,结果被一个生猛的女人给炸了。
赵盐寒看着不肉疼,太子爷看着肉疼啊。
“该是时候收了。”太子爷望着远处赵盐寒一方几乎仿佛萎靡了不少的旗帜说道。
苏犰安耗了赵盐寒整整两个月,顺利的把他的人从十九万拖成了十一万。
而且这十一万人几乎都已经身心疲惫,不愿意再打仗了。
萧秋意担心的战争殃及百姓的事情,终于还是没有发生。
赵盐寒的念头刚刚出生,他老哥就把它掐死在了摇篮里。
“哎哎哎,苏犰安,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你也可以……腹黑。”
说什么随缘,说什么不用算计好一切……
可是到头来不是把他那个弟弟的每一步都算的清清楚楚么?
每一次要打起来了,看上去都很危险的时候,太子爷要么就是在静静的喝着茶,要么就是在优哉游哉的摇着从萧秋意手上抢过来的扇子。
每一次都是把他弟弟吃的死死的。
就算那几次由于人数悬殊太大输掉了,输掉之前太子爷也做了最准确的判断,保证了最少的人员伤亡。
当萧秋意捂着笑疼的肚子说“你那个傻弟弟啊,这个时候指不定又在气的掐人!”的时候,他有注意到太子爷的嘴角翘了那么一下。
翘了那么一下!
那就说明他自己也幸灾乐祸,并且很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且他在气死人不偿命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很多次苏犰安用的战场上的路数都是曾经赵盐寒闻名天下的路数。
啧啧啧,让自己的弟弟尝一下被自己打败的滋味……
所以说这样的苏犰安真的是一个温润如玉,脾气好的跟小草一样的人么?肯定不是,萧秋意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腹黑,也可以偷笑。
他仔细想了想,造成苏犰安这样的唯一可能,就是他现在的敌人,赵盐寒也就是他的弟弟苏犰生。
以他的心智,那些朝廷上和他作对的,那些江湖上和他作对的,那些要杀他的刺客,那些言语挑衅的人,都不足以被称之为苏犰安的对手。
因为都太弱了,因为从来不可以危及到他。
那些人,都只是自己把他当做了对手。
但是苏犰安心里暗暗地把他们当shǎbi。
因为处理他们太容易了,但是他不愿意,因为觉得麻烦……除了刺客,杀到眼前了能放着他们么?
那些个大臣,那些个江湖,那些个言语挑衅还有各种各样和他作对的人,他其实都能掌握的清清楚楚,他们的把柄,能把他们立刻掀翻的把柄他都有,可是就是懒得去做。
因为觉得麻烦。
除非是真的杀到眼前了,然后太子爷才会优哉游哉的告诉他:“你已经死了。”
然后就真的死了。
反正苏犰安,还从来没有过敌人。
直到有了赵盐寒这个人的出现。
而且他现在的这些个腹黑,这些个嘴角微微上扬,萧秋意都可以认为,这其实是他正在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