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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虽然是意外,可也是拉莫子为下水的绝佳机会,你利用莫子为对霍家的愧疚,对霍瑾的信任,将他拉入这个局,是再合适不过了。”公孙彦抬眼看着弋阳道,“他一旦插手帮霍瑾救荆之意出狱,那他怎么也逃脱不掉这场战争了。”
“一旦插手,就不是他能选择的问题了,而是你选不选他的问题了。”公孙彦的笑实在渗人,那胜券在握的笑意,却让人感觉恶意满满。
满盘的棋子,再落下一两颗,便是结束了。
公孙彦犹疑了下,还是问了话:“你最近的步子很急,与我们之前商量的,要变了许多,是不是因为霍瑾。”
弋阳还在想如何应对皇帝接下来的招数,一时间被公孙彦的话给问住了。
“是,我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情,还有我们将来的事情。”
“她不聪明,可她疑心重!”公孙彦放下了一直握在手中的茶杯,“若是皇帝跟她讲了你的谋逆之心,她不会怀疑吗?”
“会,可是只要弋满有下一步的行动,我就有办法化解这个误会。”只要没有其他的突发事情,他完全有把握劝说住霍瑾。
公孙彦点头,他不在乎弋阳有什么办法,但是现在自己跟他一条船上,弋阳怎么做,对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只是他好不甘心,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得到霍瑾,就差了那么一点。
两人又是谈了一番之后的路数,不久后,公孙彦便从专门给他开的门离开了。
正巧,无言从外面回来,告诉弋阳,霍瑾已经求得莫子为帮忙,他们两个人谈了很久的话,但是无言并没有听到。
“谨姐姐从莫子为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可能是莫子为跟他说了什么……”无言道。
弋阳起了身,从书房往厅外走,无言紧随其后,莫子为虽也是中立,可他跟霍家交情不浅,恐怕这家伙是知道霍家一些事情的。
到了大厅,霍瑾正歪七倒八地坐在太师椅上,那张脸黑到了极点,想哭不哭,很是难过。
她一边嚼着下人端来的果子,一边哼哼唧唧地,一看就是受了重挫。
弋阳怕莫子为说了不该让霍瑾知道的事情,特别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一副快要上路的样子!”
“你特么才上路呢!”霍瑾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莫大人没有答应我。”
“为什么?”弋阳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很好奇,这莫子为为何没有答应她。
他刚刚还在和公孙彦筹划着,如何利用莫子为呢,心在倒好,这莫子为竟然没有卖霍家的面子答应霍瑾?这老头子难道是看出了什么?
“莫大人说,这事实在不好再翻案了,他知道之意和我是朋友,也是过目过案子了,铁案中的铁案,就算是我父亲重生,也肯定是救不了荆之意了。”霍瑾努着嘴,丢了手上的果壳,托着腮帮,愁眉苦脸到了极点,“怎么办?后天就要问斩了!”
这个莫子为竟然关心过这个案子?他大概猜到了皇帝的心思?
“要真是不行,我去试试吧。”弋阳道。
只要救出荆之意,皇帝无论是什么计划,都是没法执行的,哪怕是让人劫狱,他也要把那个荆之意从天牢里给弄出来。
“不用了,反正晚上要见皇上,我就跟他说说,让刑部给我几天时间!我想,大萧国的皇帝这点权力还是有的。”霍瑾哎了一声,听说皇帝也是为了这个案子,一直拖拖拖,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求得几天呢。
“可是时间这么紧……”要是霍瑾落在了皇帝的手里,恐怕他以后更难办,不如现在硬着头皮上了,“我去吧,还有大半天呢,我去找刑部的人谈谈。”
“莫大人说了,这事你也好,公孙大人也罢,都是没法帮我,案子已经结案,而且之意也是认了罪了!”她放下托着腮帮子的手,很气愤道,“可我不明白了,荆之意竟然是自己去自首的?”
“所以才说,这案子没有翻案的可能啊!”
不行,就算没有翻案的可能,也要制造出假证据,证明荆之意是无辜的!
“可更奇怪的是,那个受害者,竟然说不是荆之意!”霍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是一脸懵逼,懵到想一头撞墙的那种!
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一口咬定犯人不是犯人的受害人!
那姑娘眼睛坏了,看不见,那晚随着仆人从外面采物回来,没想,走着走着,那仆人就不见了,随后就被人给那啥了。
第二天,荆之意就去自首了,说是自己做的,可姑娘说并不是荆之意。
但姑娘每说一处犯人的特点,荆之意都能对上号,而且非常明显。
不过姑娘却一口咬定,荆之意不是害她的人。
“我本来是要去找那姑娘问问的,要命的是姑娘的爹竟然是工部尚书的侄女!这也太巧了吧!”霍瑾大吼道,“更让本姑娘想揍人的是,那姑娘竟然被送到乡下去了?天啊,这分明就是急着把证据给送走,好让荆之意自寻死路啊!”
看来,这事也不是没法救,工部尚书是他弋阳的人,只要把那姑娘给带回来,让霍瑾见上一面,可能还真的有所发现!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0章 真假难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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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坐在那边想破了脑袋,也是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荆之意为人正直去自首就算了,可是,那姑娘分明就说了,不是荆之意。
既然受害的姑娘都没有指证之意,那为什么之意会一口咬定这事就是自己做的呢?
弋阳答应霍瑾,吃完午饭,下午的时候可以去找工部尚书问问,多找一些人了解案情,兴许还可以帮到忙。
霍瑾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既然荆之意自己认罪的,她就算见到之意,也难有突破,不如先去听听其他人怎么说的,然后再去查证。
到了中午的时候,满桌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好,特别是有她好爱吃的白斩鸡!
那口水,直流三千尺啊!
“嗯,吃饱了好干活,我先开饭了!”她为了之意的事情跑了这么久,脑筋也动了好多,肚皮早就饿了。
她坐在门口的位子,背着阳光,却让她的脸颊上有了独特的光彩,很是迷。人。
可她这番毫无拘束的行为,在有些人看来,就显得很做作,比如站在一边指挥别人上菜的廖鱼儿。
她看着霍瑾那看吃的都两眼发光,口水直流的样子,就觉得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她的梁王。
“霍瑾,坐我这边来!”弋阳特意搬了一个凳子到了自己的旁边。
一直看着霍瑾啃鸡腿的梁王,却越看越觉得霍瑾太可爱,也是好玩,忍不住地想近一点看她。
可在鱼儿看来,这是不符合规矩的。
她轻盈地走到了弋阳的身侧,俯身慢条斯理道:“王爷,这是不合规矩的,王爷身边不能坐……”
“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定了?”未等廖鱼儿说完,他就打断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继续笑眯眯地盯着霍瑾道,“霍瑾,坐在这边!”
霍瑾啃鸡腿正香,没时间搭理弋阳,也没看到此时的廖鱼儿眼神简直是比职业杀手还要冷狠,继续没头没脑,摆摆手:“你吃你的行不行,赶紧吃,吃完了快点带我去庆大人的府上!”
庆大人就是工部尚书。
弋阳撇撇嘴,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给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就像廖鱼儿说的,他旁边除了父皇母妃,可从来没有别人坐过,这唯一给她,竟然还不要!
“放肆!”廖鱼儿真的是受够了霍瑾的无礼,从来没见谁敢这么跟王爷说话的,“王爷让你坐过来,你竟然敢……”
“廖鱼儿!”
被廖鱼儿一句话给惊到的霍瑾还没反应过来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让这个温柔的鱼儿姑娘发火,就被弋阳这低沉冷然的三个字吓得呆住了。
她所认识的弋阳从来都是高亢地说这话的,如此深谙的他,从来没有见识过。
他没有大声斥责,也没有暴躁发火,只是轻轻地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双眼毫无温度地望着前方,带着冰冷的气息说出了这句话,“你王府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廖鱼儿当然是熟悉弋阳的性格,她知道现在的梁王是真的很生气,说出这句话也就是赶她走的意思。
“王爷!”她害怕到跪了下来,不是怕死,而是怕被逐出王府,“王爷,奴婢只是想维护您的威严……”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弋阳犀利地划过她一眼,“就算你现在是燕王认的妹妹,又如何?也不过是梁王府的一个婢女而已!别真当自己是什么皇室的公主!”
弋阳渐渐提高了音量,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不喜欢廖鱼儿在这王府呆着了!
可廖鱼儿不服气,她今天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梁王的考虑,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王爷,奴婢是忠心与你的,奴婢只是太在乎您了,您又为何扯到燕王哥哥……”
“不需要你的在乎!”他站起身,这饭他是吃不下去,拂了衣袖,看着跪在地上的廖鱼儿道,“若是你再敢对霍姑娘颐指气使,本王绝对饶不了你!”
“是!”廖鱼儿撑着地的双手分明是在颤。抖,她实在没想到,这霍瑾在弋阳的心里竟然重要如此让人嫉妒愤慨的地步。
“无言,有时间找燕王来,本王要好好跟他谈谈。”弋阳临走前吩咐道。
讲真,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很快,霍瑾听明白所有事,可是没来得及消化,所以撑着下巴看着跪在地上的廖鱼儿想了许久才忽然一笑。
那是一种漠然的冷笑。
“廖姑娘,你演技不错,以后我可真的得防着你。”
看来是她看错了人,廖鱼儿并不是什么高贵的在王爷身边的女神,而是一个妄想当上梁王妃的卑贱小人!
也亏得她之前把这个女人当做好人,还一心想着等跟她熟悉了之后,做好姐妹呢。
她比天心还要差,最起码天心不会因为嫉妒而去故意恶心人!
她丢下白斩鸡,顿觉没了胃口,起了身才要走,却转身对一个丫鬟道:“帮我把那只鸡还有那是鸭都给端过来,我还没吃够,谢谢!”
她也待不下去了,这女人看着就没胃口。
“霍姑娘,王爷说要把所有饭菜都端进去,王爷说要去您房间用膳!”那边从弋阳消失的方向走过来一个婢女如是道。
本来吧,她是很拒绝的,孤男寡女呆在房间一起吃肉喝酒的,不好,可是想想这廖鱼儿恐怕会被气疯,也就答应了。
到了房间,最先来的是无言,因为突然有人来找一样,所以要等一会儿。
她就继续啃着那还没有啃完的鸡腿,想到了那个可能还跪在偏厅的廖鱼儿。
这廖鱼儿嘴。巴很凶,野心也大,而且好像并不怕弋阳把她赶出去,完全是把自己当梁王妃来使,这女人恐怕是有什么后盾吧。
听弋阳提起了燕王,那女人喊燕王哥哥,难不成她就是传说中被燕王收来的义妹?
“诶,无言,廖鱼儿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感觉弋阳也对她让三分呢?”霍瑾好奇道。
无言也撕了一条腿,一边吃一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