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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给风绝尘梳理头发。
“小煊,现在我们的人有多少了。”
听完诉说,风绝尘真是不得不蹙眉头,她本以为,当务之急,就是救回她的爹娘,没想,皇宫已经沦陷了,大权竟然落在了太子洛一非的手里。
可他,明明是答应她救她父母的,为何当了权后,风宰相夫妇的斩头日期,半丝都木有更改。
“快一千了。”
自风绝尘收编了蓝煊小瞳以来,她就让这姐弟俩暗地里训练一些较醒目的人作为打探消息。没想,才一年不到,就有一千人了。
对于蓝煊与小瞳的能力,风绝尘还真没担心过。
“不过,他们都分散在各处,有些还在异国。”
蓝煊又补了一句,主子的吩咐,她一向都是尽心尽力,既然当中发现了许多事情。
“很好,王爷在哪里?”
风绝尘准备,将自己的老底托给洛一凡,她相信,就算皇宫被控制,她的人在离王的手在,作为也是很大。
可提到洛一凡,蓝煊的脸居然沉了下来,十分不自然,“小姐……”吞吞吐吐,看似很不想说。
“一凡他怎么呢?”
风绝尘意识到不对劲。
她封闭了自己四日,头两日,洛一凡还会站在门口,虽没有像蓝煊一般,苦口婆心劝告她,可她知道,他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外头陪着她。
第三日,他没有出现了,当时,风绝尘打从心底有些气他的不够坚持耐性。
风绝尘回抓着蓝煊捏着梳子的手,还好,头发已经梳理好,不然,又白梳了。水眸一瞬不眨的望入婢女慌张不已的眼眸。
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王……王爷他……”
对上风绝尘一双瞠大的水眸,里头的不容易拒绝深深慑入了蓝煊的心扉,“他失踪了。”
轰!
话音刚落,风绝尘就放开蓝煊的手,重重的锤在梳妆台上。
父母被关进牢房,夫君的失踪,事件一串串的来,她想喘口气,却在最后,被逼得呼吸不过来。
她狠狠盯着台面上那被锤掉落的镜子。
“小姐!”
风绝尘再也不管,风一般的冲了出去,任由蓝煊在身后呼唤,她都不闻不管。
顶着大风大雪,风绝尘一个人奔跑在延安城的大街上。
身上的蓬头垢面早已摒除,虽没有黑衣劲装,但一身的简易女装已是她最快能换上的。她的第一站,自然是天牢。
那一日,因为种种的阻拦,她没有看到父母,今日,谁都拦不了她。倾力施展轻功,飞驰在满是积雪的屋顶上,嚯嚯几下,就到了天牢。
因为知道牢门必有将兵守卫,她去了以前关她的那个窗户外头,利用她之前做的一个印记,将窗户拆了,飞越进去。
连看都不看里头的牢房一眼,风一般冲前的刑具房。
这是她第三次进来,味道依然如此的难闻,可风绝尘已没了早先的调侃之心。
她熟门熟路的去了上一次,黑衣人鞭打她的那个地方靠墙处,抡剑,在上头的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凹处,劈了下去。
一道闷重的轰轰声,刑具房的其中一个角落居然开了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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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救人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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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尘想也不想,就窜了进去,门也在她进去之后,被关上了。
这个门的存在,可是上次她给洛一凡解了毒后,他告诉她的。听说,直直通往另一个牢房里头。
这样的一道门,除了他,皇帝也知情。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门,洛一凡说,只有皇帝才知道。
听说,这专门的牢房,以前可是关过洛一凡的母亲的。之后,风绝尘一直探问他,他都不说了。
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途。
知道了有另一个出口的存在,风绝尘可不像在冷宫那个洞里那般畏手畏脚,卿足劲就跑,跑到尽头为止。
歇都不歇,就在那尽头的墙上又是一敲。与方才的轰隆不一样,这会的门,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条缝,风绝尘可是不管另一头有什么,毫不犹豫直窜进去。
里头被关压的犯人,看见这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先是默一片,随后喧嚣起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每一个人几乎都喊着同样的一句话,甚至不惜引起外头看守牢房的卒兵的注意。
“吵什么吵,不想活了,是不是!”
外头立即叫嚷的喝止犯人们的声音。
风绝尘环视着四周,扑鼻而来的熏臭侵食着她的鼻子,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被关着的犯人如果再不静下来,她相信,不用多久,外头的士卒就会进来。
于是,她举了举身后的剑,怒瞪着,并作了一个噤声与抹脖子的动作,身上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许是里头被判了死刑的人,也被风绝尘吓住了。
牢房里头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尘儿!”
风绝尘才听见身后一道细如蚊子的声音,蓦的转身,许久不见的风母,疯婆子一般的装束,如热锅上的蚂蚁,哭着抓开牢房的柱子,就想出去抱抱自己的女儿。
“娘。”
风绝尘心中一骇,脸上却是不表现出来,忍住即将掉落的泪,去抓住娘亲的手,“爹。”往后一看,她的宰相爹爹,满身伤痕,正蜷缩在牢房角落,奄奄一息。
“尘儿,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风母摸到了风绝尘的手,喜极而泣,眼泪掉得更凶,可又想到什么,挥手将其一推,赶她走人。
眼睛不住的往牢外看去,生怕哪一个狱卒心血来潮,想进来看看,发现了风绝尘。
“娘,爹爹他怎么了,快告诉我!”
风绝尘哪里会听风母的放在,她现在一心挂在了奄奄一息的风父身上。
‘她的爹爹为离痕国服务了这么多年,就算说不上功高劳苦,可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对待,皇家争权,风相不问世事,你们竟也能下如此毒手!’
风绝尘愤懑的为父亲打抱不平。
“尘儿,你爹爹他,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一提到夫君,风母就忘了要赶风绝尘走,脸上哀戚忡忡,松开女儿的人,径直走到风相旁边跪下,抱起他的上身,让其倚在自己身上。
“尘儿,那些人好狠心啊,每一日,都将你爹拖出去逼问,用刑。”
说着,风母伸手,为随了大半被子的夫君抹着脸上的污迹,梳理蓬乱的头发。
曾几何时,风家是如何的风光无限。
曾几何时,风宰相为国担忧,鞠躬尽瘁,到头来,却落得了这样的一个下场,成了皇权争夺下的一个牺牲品。
“娘亲……”
风绝尘能说些什么话安慰吗?不能,此时的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父亲对其的付出,风绝尘绝无可能看不见。
这具身体的回忆告诉她,在她昏迷之前,风相是捧她如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昏迷后醒来,风相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要保住风绝尘的性命。
所以,每每看见她,都是那般深厌的态度,就是想风绝尘早些死心,离开延安城这个是非之地,远远的,一个人好好的生活着。
可风绝尘不但没有听他的话,还自大的认为自己有风家撑腰,有太子的爱慕,有洛一凡的宠爱,能在皇权之间游刃自如,全身而退。
今时今日的下场,她风绝尘也有一半的责任啊!
“各位大姐大哥,絮小妹今日不能带你们走,不过,一会我离开时,定会帮你们将牢锁打开,往后能不能出去,就看你们的了!”
风绝尘蓦然转身,拱手对牢房里头所有的犯人道。
她知道,这里面的人,有的是真正的犯罪而被关进来,有的,却是被迫,坐这冤枉狱的。
犯人们听了,个个眼神炯炯,全都郑重的点头。
静默的看着风绝尘将其爹娘的牢房锁劈开,再将其放入她方才进来的地方。
风绝尘回头,如劲风一般,掠过每一个牢房,所到之处,锁顿裂。不稍片刻,她又已回去父母身边。
外头的狱卒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几只提刀,速度赶了入来。
为时已晚,看着源源不断出来的犯人,只能挥动着手上的刀喝止。
“尘儿,你不要管我们。”
当风绝尘回到父母身边,她的父亲也在这个时候醒来,半眯的浑浊眼眸看着她,气若游丝的让她离开。
随后,不住的咳嗽,看得风绝尘的心像扎了千万支针般。
“爹爹,女儿不孝,往后一定要让女儿补偿。”
风绝尘上前,从母亲手中拉过父亲,毅然的没有听风相的话,催促着母亲跟着她离开。“爹,很快的,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很快就有新生活了。”
风绝尘一边关背着父亲跑着,一边在他耳边安慰。
脑里计划着,救他们出去后的天伦生活,她只要与父母一起,尽到孝道即可。
“尘儿,爹快不行了,你放我下来,爹有些话要对你说。”
风青南挣扎着,看似很不想随女儿离开。说完,还用力的推了她一把。
可惜,因为受伤过重,又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咳得就快喘不过气。
墙的另一面,依稀传来一阵厮杀的声音。
“爹!”
风绝尘无奈,她的爹平日里固执也罢,怎生这个紧急的时候,耍起了固执,她小吼一声,就想阻止风相的举动。
风青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脚就是一点儿也不想随风绝尘走,“女儿,爹真的快不行了,你就让爹说几句好么?”
尽管呼吸不畅顺,他还是固执的不原意。
风绝尘无奈,只好将风青南放靠在墙边,“娘,你劝劝爹好么。”风绝尘无奈的脸全都是凄然,说话间,还搜出了身上的金创药,不停的洒在风相身上的伤口上。
许是因为药太少了,风相的伤口太多了。
无论风绝尘怎么洒,伤口都还在流血。
可是,风母却在这个时候,也沉默了起来,随后坐到了风相身边,依然似在牢里头一般,轻轻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泪,哗啦啦的落下。
风相与妻子对看了一眼,转身,浑浊的老眼,也多了一层雾水。
风绝尘一愣。
她记得,小时候她哭的时候,爹爹就跟她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即使有一天,他死在战场上,除了血,眼泪是绝对不会流一滴下来的。
所以,从小到大,风绝尘也没见过父亲哭过一次。
甚至,连铺上一层雾水,都是没有的。
“爹,娘。”风绝尘一手抓住父亲的手,另一只手执起娘亲的手,随后把三只手放在一起,“我们三人,会永远不分开。”
看着年迈的父母,风绝尘的心,碎了一地,暗暗下了决定,以后,她一定要常陪在二老身边,让他们享受幸福的天伦。
哪知,风绝尘相摇了摇头,“尘儿,你要小心皇宫里的每一个人,包括离王爷。”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比往日的更深。
那虚弱无力道出来的话,却是在风绝尘的心里烙得更深。
‘小心洛一凡?’
风绝尘想过要小心皇帝,小心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