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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太子的洛一非,曾几何时,被人如此讽刺过,那人还是他由小玩得要好的亲兄弟,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
——
三更的夜空依然睛朗,若赏着月,在园内的亭子里喝上两杯,那滋味自是另当别论。
牢房那头,风绝尘这几天,因为身体的不适,每晚都很早歇息。
这晚,她了无睡意,闻着身上的酸臭,高仰头颅,望着高窗外的月色。
‘三天了,她被关在这个牢房已经三天了,别说太子,离王都不来,就连她的亲爹,都似失踪了一般。’
风绝尘摸摸斑驳脱落的泥墙,看着那些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的老鼠蟑螂,眼里迸发着羡慕的光。
而她不知道,此时的狱卒,正在牢门外接待一个贵客。
“风小姐,有人找你。”偌大的牢房突然传来狱卒的叫喊。
风绝尘居然有点期待狱卒所说的,找她的那个人。
来找风绝尘的那个人,在狱卒惊愕的眼光中,将黑巾围在脸上,大步的往牢房里头走去。
“你是……”等那人出现在风绝尘眼前,她发现,事情并不似她想像中的那般,离王或者太子遣来救她。
“你找错人了!”
望着眼前那个蒙着脸的高大身影的男子,以及他手中握着的那条长鞭,风绝尘厉然的喝道。
来人沉默不语,用另一只没有握鞭的手,趁风绝尘不注意,一把将其拉到跟前。“拉出去!”
那声音尖细而陌生,风绝尘断定自己不认识他。
“是。”
接到命令的狱卒不敢怠慢,再招呼了一个人,一起将风绝尘押了出去。
风绝尘咬紧牙,挣扎着不住回头,想透过黑巾看看那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想,都是徒劳。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两个狱卒竟然将她押到了刑房,还将她的双手用铁链捆起来,背对着他们。
“放开我!”风绝尘知道跟狱卒说什么都没用,恶狠狠的瞪着徐徐向她走来的黑衣人,咆哮着。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宰相女儿,离王的人吗?”望着那长而黑还略带一点细刺的鞭子,风绝尘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可她不能在蒙脸人面前有任收示弱的表现,目光依然凶狠,心脏却一颤一颤。
面对即将到来的鞭刑,教她如何也不相信,在太子与离王的眼皮底下,还有人如此的胆大。
只是,转念一想,这人怕是欧阳凤派来的吧!
蒙脸人越来越近,那散发着森森寒意的黑鞭也一点一点的向风绝尘靠近,‘欧阳凤,如若我不死,此仇必定会报!’
啊!
一鞭狠狠的抽落,皮开肉溅,风绝尘禁不住痛楚的折磨,大喊出来。尔后立即噤声,冷眼瞥着蒙面人,“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可知道我是宰相女儿,又是离王的女人?”
可她在蒙面人的寒眸中除了看到些许赞赏外,肯定半点也没有动摇他挥鞭的心思。
一鞭的痛,没让风绝尘失去该有的风度,再是一鞭,虽忍住尖叫,可也痛彻心扉。
‘洛一非,洛一凡,我恨你们!’风绝尘眼角飙泪,用力的将咬破了的唇瓣上的鲜血吞咽下去。‘这两个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对她好,这危险时刻,他们又是到哪里去了?’
两鞭下来,蒙面人停顿了动作看着风绝尘,眼里全是赞赏。
他手中的蟒鞭可是经过特殊制造的,普通人连一鞭都会受不了。没想到这病恹恹的宰相女儿,可是令人刮眼相看。
“咳咳……”
风绝尘动了动虚弱的身体,一口腥血从喉咙涌上,呛得她好一阵咳嗽。两鞭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小命丢掉有八成了,相信第三鞭下来,她会毫无悬念的一命呜呼。
风绝尘翻着眼瞠着四周,刑房比牢记还潮湿几分,身边有些刑具许是很久没有用过,都发霉长毛了,而捆住她双手的铁链看上去是那么的锃亮,好像就是为了她才特意准备的。
从见到蒙面人到现在,他就只说了一句话,那双黝黑的眼眸,却是越来越寒。
视力渐渐模糊,人昏昏沉沉,甚至她就快看不见蒙面人眸里的寒光了,若不是双手被悬捆着,估计她倾刻会倒下。
到这个时刻,风绝尘已经不再问他是谁,说自己是谁谁谁的人,她现在宁愿是自己一个人在刑房里呆着,一点也不想看到蒙面人。
可那噬骨索血的鞭子,可不是这么想,只见它被它的主人高高举起,那森森的寒光似是在嘲笑着风绝尘的不自量力。
下一秒,她知道它下一秒就会被甩下来,心绪却异常的平静。
就让这一鞭甩得更猛烈一些吧!若她不死,她一定要这挥鞭之人以及他幕后的指使者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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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太子被禁,她被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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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空,同样静谧的夜,皇宫里头的人,却是睡得异常的香甜。
“太子,太子你不能进去,太子……”随在皇帝身边多年的老太监李福海,张手拦着洛一非,着急的阻拦着。
他没想到,一向温润有礼的太子会出人意料的在深夜里头,闯进皇帝的宫殿头,还说一定要见皇帝。
“李公公,让开!”洛一非半眯着眼,盯着眼前的老太监,他从来未觉得自己如此的讨厌他。“再不让开,我不客气了!”
自接到风绝尘被打的消息,他就马不停蹄的进宫,要找皇帝拿道口谕,放了风绝尘。
之前二弟洛一凡说得对,关心则乱,鲁莽行事只会害了她,现在他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见到父皇。
“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门突然被拉开,皇帝沉着一张脸,估计衣服都来不及穿,身着绸锻白内衣就从殿里走了出来。“太子,你的胆子越发的长毛了。”
皇帝背着手,伫在殿门前,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嫡子。他的温润一向是皇室满意的地方,如今为了一名女子,变成什么样了?
“孩儿向父皇请罪,请父皇放了尘儿。”长年在宫里长大的太子,又怎么会猜测不到皇帝的话意,立即跪下,负荆请起罪来,可,罪状还没说出,倒是心急的帮风绝尘求起情来。
“放肆!”谁大晚上被人吵醒,还被人激怒,心情绝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洛一非这是蔑视圣颜,那该是多大的罪行。“来人,把太子给我带去养心殿,叫皇后好好的管教!”
“父皇……”洛一非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一向重用宰相的皇帝,会想将宰相的女儿置至死地。
圣旨即出,他能讳逆吗?只怕他讳逆的苗头一起,他这个太子的位置恐是难保。终究,洛一非还是任由李公公将其带去皇后的寝殿。
——
“你有什么话说。”
许是敬佩风绝尘的忍耐,蒙面男人终于对她说话。
仍是方才那般沙哑,却是出乎风绝尘的意料。她略低着头,眼皮一点点的下垂,昏昏欲睡,一点也不想理会蒙面男人。
可那蟒鞭的精光,在她眼前闪啊闪,风绝尘想避开,稍稍动了下身子,“嘶……”仿似被千百万只蚁噬咬,疼痛难耐。
‘都伤成这样,她能说话吗?’身体动不了,风绝尘还是在心底狠狠的对蒙面人翻了个白眼。“滚!”
她现在就想他消失!
蒙面人想不到风绝尘会这么倔,握鞭的手不由紧了紧。
“不会有人来救你!”
一句话泯灭掉她的希望,手一动,第三鞭倾力抽了下来。
一个吃痛,风绝尘只觉眼前一遍昏暗,砰的一声,倒地不醒人事。
“这……”狱卒一进刑房,就看见倒地不起,血肉模糊的风绝尘,愕然的望着蒙面人,却又不敢将异议说出。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拖着一条血淋淋的黑鞭离开。
蒙面人来到深宫一处偏僻地,不敢多望前方头戴笠帽,身着披风,背对着他的黑衣人,嚯的跪下,“我主,任务已完成。”
“甚好,你下去吧。”黑衣人听似捏着嗓音讲话,听不出男女。
刑室,除了刑具一切都没有,空旷,阴潮,黑漆漆,狱卒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如今,却是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风绝尘。
“唔……”
风绝尘吐蕊着很轻很轻的呼吸,启了启早已白得干涸的嘴唇,呻吟着;不想,扯痛了伤口,眼皮一挑,水眸蓦的睁开。
‘她没死!’
风绝尘硬是将翻了皮的唇扯出了个笑容。
“咳咳……”
风绝尘动了一下下,本来伤得已经够重了,还咳得命都差点掉了。背后的伤口,也因她咳嗽的动作,大幅度的出血,很快,她的背又湿了一片。
‘不行,再这般下去,没被鞭死,都会因为流血过多至死。得想想办法啊!’风绝尘倾尽全身力气,勉强撑起身子。
砰!
重大的回音,万蚁筮骨的痛楚,明明白白的提醒着风绝尘,伤势过重,流血过多,一切都是徒劳。
风绝尘无奈连甩头让自己清醒的,贴在沙地上细嫩的脸铺满了血迹与灰尘,血还在不停的血,可她,连眨眼,都觉得好吃力。
最后,连睁的力气都消散了,“救我,洛一凡救我!”风绝尘闭着眼,用完最后的一丝力气,喊出最后一句,昏死过去。
“让开!”洛一凡一身素服白衣,手握利剑,冷冷的喝着挡在他面前的狱卒。
这三天三夜,他用尽一切办法,想要从皇帝手里将风绝尘救出。几日以来,皇帝都是寻着不同的借口,不给他求见。
狱卒挡在牢门前,微低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洛一凡,“王,王爷,皇上有令……”
“滚!”
一个字,让狱卒惊得差点尿出来,他颤着腿,不再出声,就是堵在牢门前。
洛一凡寒着眼看着狱卒就算缩,也要缩在牢门前,不再想跟他废话,举起剑,就要将他解决。今日,他是非进这个牢房不可!
“皇上驾到!”只听太监一阵报道,皇帝还没等人跪下,大跨着步伐,速速来到洛一凡跟前。
“你就这么大能耐!”
一声怒吼,传遍天际。
“皇上息怒!”
尾随的太监连忙跪下安抚。其它人等,也赶紧咚的跪了下来。
洛一凡手一紧,垂下剑,连背对着皇帝,连身都不转。
冷眼如冰,一层寒意由自身弥漫,就是不看皇帝。
“贵为王爷,知法犯法?成何体统!”见洛一凡放下剑,没有强闯牢房,皇帝暗地吁了口气。“你现在给我回府,好好面壁思过。”
自己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即使不喜欢,也不会像外人那般,随意打入天牢。
“我来救妻,何错之有?”
听了洛一凡的话,皇帝一拂袖,怒得不可交加,“来人啊,把离王给押回府!”
话音刚落,离王握着的剑又扬了起来,似乎有意要大打一场。
“救我,洛一凡救我!”
隐隐约约,好似有一道声音从牢房里头传出。当洛一凡竖耳再次倾听时,已毫无半点动静。
狭眼望着那些令了皇帝的命令冲上来的宫中护卫,一个腾空旋转,劈了一番就快靠近他的护卫,嚯的窜入了牢房。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