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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咳嗽声分明就是一个病得很重人的才有的,他可是记得,上一次来看皇帝的时候,他身子还挺硬朗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人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由又想起前段时间,太后与皇后被吓疯的事情,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做的?
最终,风绝尘的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王爷饶命,回王爷,皇上的身体一向如此。”
李福海哪里不知道,这是洛一凡极生气,才会迸射出来的目光,咚的一下跪落冷硬的地板,赶紧不怕痛的磕了一个头,颤抖着身子,巍巍的回应。
‘唉,时间真是一把杀主的刀,那温润的太子自太后皇后疯了,便成了另一个人。这离王以前人虽寒冷,可也从未如此逼问过一个下人,现在的人啊,说变就变。’
特别是这深宫里的主子。
李福海不由郁闷的偷瞟了洛一凡一眼。
“一向如此!”
洛一凡的黑眸凝成一条线,他怎么不知道父皇的身体一向如此?若是有人在作怪?“你确定一向如此?”
他难相信,一直在他的眼里是十分硬朗的父皇,会是一个常年病重的人吗?
放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王爷不信,您去看看。”
李福海知道,能瞒得了这么久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他不得不请洛一凡自己去眼看为实。
因为再多的解释,只会徒增洛一凡的怒火罢了。
人还未走近内苑一股浓浓的药气扑面而来。
洛一凡嗅了嗅,与他上一次来的那个很轻微的药香有一丝丝的相同。难道,父皇上次不随他离开,是真的病了?
那么外界一直流传的病重,就不会是传言而已了?
随在战战兢兢的李福海身后,洛一凡很快走近内苑,并推门而进,动分纹动弹不了。
“怎么回事?”
洛一凡连瞥都不宵李福海一眼,如寒冰一般的声音倏穿透他的耳膜,里头,还参杂了一丝内力,算是教训一下他说谎的惩罚。
咚的一声,又是一阵膝盖破撞冷硬地面的声音,李福海又跪落了地上。
身为皇宫里的下人,连饭都不一定能常吃到,可这跪的功夫,却是他们最常做的动作。“王爷,老奴说的事情,可是千真万确,刚才皇上还让老奴去厨房里取点吃的。
可这……这一转头,怎么这门就关实了?”
李福海在洛一凡拙拙逼兴的目光中,哭丧一张脸,期望能为自己求一些情义,能让他的脑袋不会那么容易就分家。
而可怜的言语里头表明,他刚才出来门还是好好的能推能拉,这一遇上洛一凡,就给关得严严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
洛一凡乜斜了李福海一眼,从他的神情里头,看不出半句的谎言,即表示,这门是他离开的时候,从里头关实的。
那么,这房间里头,除了皇帝,便无他人可以这般的将门拴实了。
很明显,李福海也懂得这一点,所以,静静的跪地,不再说什么,任由洛一凡自己想办法。
洛一凡大步向前,至门边,推了推大木门,果真如李福海所说,这门从里头拴实了。
若是一般的人家,甚至富豪或许官宦的家门,他洛一凡顶着离王爷的身份,也可以一脚将其揣破,给人家,也能有个说法。
可是,房间里面的人,是皇帝,他如果揣门,怕是落了一个不孝的罪名不止,还会落得一个纂位的名声。
“父皇,我是凡儿,你开开门。”洛一凡重重了拍了两下木门,以告之里头的人,他的到来,声音还比平日里大了一些。
他相信,房间里面的人,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听见他的叫喊。
“……”
只是,回应他的,除了拍门的回响,里头连个屁声也不放一下。
洛一凡又看了李福海一眼,让他的头不得不与泥地接起吻来,“这,你给我想个办法。”
他是不能揣门进入,也不能撞破门,这李福海天天在这里出现照顾皇帝,总得有一个法子是能进去的。
“王爷,我一个老奴,哪里有法子啊?”
李福海的脸都快皱在一起了,他一个老奴才,哪能有那个能力。
内苑栽种的树木,都被风卷得光秃秃的,他这身老骨头,大年初一跪在地上,不冻僵就是好事,眼看这话说出来,他的冻僵的老骨头,怕是会被人问罪了。“王爷请看在往日老奴尽心对待王爷的份上,饶了老奴这条老命吧!”
不得以,李福海只好搬出了以前照顾洛一凡的情份来为自己求情。虽然不能断定离王爷会拿他来问罪,可是,未雨绸缪不一定是坏事。
洛一凡双手靠背,蓦的转身,余光瞥了老太监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父皇,孩儿一凡求见,请父皇开门。”
他仍是不放弃,想皇帝在里头开门给他们,只有这样的方法,才是最好的。
可是里头空荡荡的声音,让他因为有了奇秀兵,而胜券在握的心七上八下了。‘皇帝该不会一个人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吧?’
一起到这里,洛一凡哪里还会管得着什么纂位不篡位,先把门打开再说。冷峻绝世容颜连扯都不扯动一下。
星星之眸熠熠中隐着一丝丝不知的火苗。
洛一凡后退了几步,算了算距离,蓦的大步向前奔跑,将要走至木门跟前,倾上内力在他的肩膀上,下一秒,他蕴有无限内力的肩膀就要撞上木门。
“门是我关的。”
一道淡然而让洛一凡的心澎湃起来的声音,幽幽的从房间的缝隙里传了出来。将他就要撞下木门的动作,给愣住了。
内力因为使不出来,一个反弹,热流顿上,腥甜便溢出他的嘴角,“尘儿!”
风绝尘回来了!
一个在洛一凡的心头萦绕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变成了真实的了。
他弧起血色的唇瓣,与其一张白皙的绝世容颜相衬起来,美轮美奂,人看一眼,不是为其容颜害得无法集中精神,就是被迷得昏倒在地。
‘尘儿,你开开门好吗?我想见你了。’
一道深情的话,即将出口,但又硬是被他吞了回去。洛一凡从来不是一个煽情的人,以前会对风绝尘说出那般的话。
总以为,她与自己一样,对喜欢人的,对爱的人,绝对的忠实,绝对不会做出一些抛弃的事情。
听见了风绝尘的声音,那天她随洛一非离开的一幕幕,忍俊不禁的爬上了洛一凡的心田。
‘她能在这里,洛一非怕是回来了。’
洛一凡有这么的想法,并不是没有依据。
“报,我们拦阻在城外的士兵,与太子的兵马打了起来。”
一个奇兵蓦的出现,半跪在地上,给洛一凡报告着洛一非的动向。
‘果真是来寻他的。’
洛一凡深邃黑眸盯了奇兵一眼,作了一下让其离去的手势。
那奇兵瞬间离开,全程下来,连瞄都不瞄一眼几乎全身都趴在地上的李福海。
内苑门外,又恢复安静。
“你好好守在这里。”
洛一凡走到李福海身边,靛蓝色的袍摆左右晃动,慑得他打了一个寒颤,“是”却极其响亮的应答着。
旋即,洛一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内苑,再也不想,再也不看里头的人一眼。
只要她人在就好。
“他人走了,你说吧!”
房间里头的,不是别人,当真就是本应在浩月山庄里好好休养的风绝尘。
她的功力,再加上洪七爷的功力,在这天底下,再没有多少人能胜过她,所以,她想出浩月山庄,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她想回皇宫,又是多么快的事情。
只见她冷冷的回应了门外的洛一凡,灵魂的水眸,早已布上了一层寒霜,连看皇帝的表情,都是那么的肃然无情。
她淡漠的看着皇帝拖着病重的身体,缓而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也没有意伸手去扶他一把。
他可怜?风绝尘倒是觉得她的爹妈更可怜。
风家能走上今日的一步,与这个皇帝绝对脱不了干系。“早在八年前,你就有杀风家的念头,对不?”
老皇帝还未爬好,还未在床上倚好,风绝尘紧抿的唇瓣丢出了一个让人寒心的问题。
对,寒心。
不过,寒心的人不是皇帝,而是风绝尘。
既然是她不回风家,她也知道,风青南绝对是一个忠贞爱国的好宰相。
这样一个对国家,与皇帝都忠习耿耿的人,到头来居然被他忠的对象利用,杀害,这是多么可悲,又恶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人盲目追求所谓明主的人,被这般杀害。
风绝尘数不清,也不想去数她。
此时,看着眼前老态臃肿的皇帝,她只想为他爹问个明白,即使,这是一个无用的问题。
“因为,风家该死。”
皇帝的老眼一闭,从来都是无情的嘴里,更是吐出了一句置人于心寒之地的话。
简短的几句话,回应了风绝尘两个问题的要点。
一个该死,为国劳碌一生的风宰相,连同他的妻子,以及风家几百口人,为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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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巨大诱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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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尘菱眼一缩,想杀了皇帝的心,都有了。938
昏君,昏君,这一定是个昏君!不用想,就这样下了一个定夺。可,眼前的人,真的是一个昏君吗?
“其实,这也是宰相自己心甘情愿的。”
老态的身体,在风绝尘冷冷的目光下,艰难半倚在上的老皇帝,未吁一口轻气,又说出了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住嘴!”
风绝尘大逆不道一喝,她可是不管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叱咤风云的皇帝,他这般的说她父亲,不过是想要他们父女俩有隔阂之余,还说明风宰相是自作贱吗?
她父亲何其一个傲骨铮铮的人,风绝尘哪能容忍别人说得他这般不堪,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即使他是风青南曾经的主子,但也遗弃了风青南,所以,最没有这个资格。
“呵,咳咳……”皇帝看起来真是苍老了许多,比起风绝尘刚醒来,威风凛凛坐在大殿上,一句定她生死的模样。现在的他,只能算是一个糟老头。
就算现在,想笑一声,却是咳嗽了许多声。不过,那看向风绝尘的眼眸,倒是跟之前没个两样。“你认为,以你父亲的势力,他应该得个什么样的结果?”
一句话下来,又将风绝尘的脑袋炸开,她瞳眸一缩,微微后退。
房间里头,不是浓郁的麝香,就是药味,两者混在一起,让本就不喜欢麝香的风绝尘更蹙紧了眉头。
尔后,老皇帝不再说话。
一来,他预料过风绝尘听见这话后会冲来向其发怒。不过,这可是下下之策,就算他现在如何不能动,身份还是摆在那里。
二来,风绝尘就像现在这般强忍着要揍他的冲动,乖乖的杵着。
不过,两者,都不是老皇帝能关心的。
他不知道风绝尘在风青南的庇护之下,有没有足够的聪明猜想到,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那,你又该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