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昀一脸严肃地表示一定会给顾绘讨还这个公道,然后带走了白蔻,水贞向大夫道了谢,带顾绘回房并向蓉婶又讲了一遍经过,当中一些小细节被她隐掉,那无关紧要。
两人回到钟鸣院,径直拐进了后罩楼的小院,顾昀给白蔻一点时间回屋更衣,约她到白天丫头们收拾出来的书楼说话,他自己则先上了楼。
二楼正房的西侧房间已经摆好了几个干干净净的空旧书架,宫长继送来的两个书箱摆在角落里,在能望见大园子的后窗前放了一张大桌,推窗眺望,有美丽的风景相伴,看一天的书都不会累。
那书箱还都锁着,钥匙在白蔻身上,房间里很暖和,二楼各屋都有与一楼地龙相连的火墙,顾昀推开窗户,在桌前坐下,双腿架在桌角,室外的冷风与室内的温暖相抵,脸上冷身上暖。
白蔻很快洗手净面换了衣裳,并提了一壶泡茶用的泉水上楼来,顾昀听见她在外廊走过的脚步声,迅速起身躲在房门后头,等白蔻一进门,他立刻在她身后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小心我把水壶扔您身上哦。”
“你才不敢呢。”
顾昀笑嘻嘻地伸出左臂揽上白蔻的腰,右手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带着她往书桌走去,并把水壶搁在茶炉边上,腾出手来把她拉进怀里先亲一口。
“今天干得不错,童明俐此时应该平安到家了。”
“没想到在梁仲山心里,兰珠更重要,否则若只是夫妻吵架,还真没办法玩这么一场大戏。”
“倒不一定是兰珠更重要,而是她手上的东西要紧。”
“那我来打开箱子好了。”白蔻拍掉世子的手,转身向书箱走去,“您把窗户关上,冷死了。”
“你挺会使唤人。”顾昀笑笑,伸手关上了大窗户,但又打开了顶上的气窗,给茶炉通风换气。
白蔻解下两个书箱的挂锁,换上两个在返程途中新买的锁,价钱昂贵结构复杂,外行人别想拿着开锁工具轻易撬开。
顾昀弄好窗户,又立刻去帮白蔻的忙,两人来回两趟,把书箱搬到了桌前的地板上,把表面用于伪装的旧书小心地拿出来妥善地放到靠近客厅的外侧书架上,而箱子里真正要紧的东西则都搁在抵墙的内侧书架上。
只是当初宫长继让人装箱的时候,药品和书证的匣子是混装在一块的,两人重新检查分类,然后将药品的书箱重新锁起来,只把书证的匣子在书架上摆开。
这些书证都是兰珠保管的,为了便于需要用到的时候,她早就将内容做好了分类,顾昀和白蔻随便拿一个匣子打开来开始浏览速阅。
“这些东西让我看到真的不要紧吗?”
一匣子的文件书证只翻了几份,白蔻就放下了手,理解了梁仲山的暴跳如雷。
该说他俩手气真好,随便拿的匣子里,装的竟然都是别人的把柄,梁仲山以利益或者威胁来控制别人,在必要的时候为他所用。
“你都已经看到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就算你说自己一无所知,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顾昀狡黠一笑。
“我怕看完了之后被灭口。”
“灭你的口我可损失大了,为了我的利益我也一定会保护你的。”
“这话听着还让人放心些。”
“好了,别说笑话了,换个匣子,这个不看了,别人的把柄留着我们夜里当睡前读物,我们得找些能让兰珠和若语开口的证据,最好是她俩做过的事情。”
“好。”
白蔻乐了,麻利地把匣子收拾好放回书架上,随便又拿了一个到书桌上打开。
要找出她俩都牵涉其中的事情还挺好找的,利用那些美人们做眼线,一向是兰珠和若语联手,兰珠选定目标,若语利用上门献艺的机会与人联系上,通过闲话家常套取情报,慢慢地让这些眼线越陷越深,等她们在男人身边地位稳定,自然而然就会愿意多说些事情。
看懂了她俩合作的方法,顾昀再次庆幸自己幸好及时把清羽打发了,切断了她与她们之间的联系,不然自己院里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到别人耳朵去了。
等到晚饭后,宫长继又搬了一个书箱过来,顺理成章地上了书楼,这个书箱里面放的都是书,白蔻把书籍整理好,三个人在书楼上继续翻阅匣子里的各种文件。
翻着翻着,宫长继突然一声惊呼,顾昀和白蔻纷纷抬起酸痛的脖子,不解地看着他。
“看到什么了不得的内容了?”顾昀笑问。
“明之,你那次误吸孔雀的事还记得么?”
“废话,这事能忘?!”
宫长继摇了摇手中的纸张,递给顾昀。
“梁仲山指使的。”
“咦?!”
顾昀接过去一看,是一封书信,写信的人向梁仲山保证一定会在若语走后,利用大水烟中额外添加的孔雀叫顾昀快活似神仙,只等他染上药瘾乖乖听话。
写信的人就是那三个被白蔻捅伤的公子哥儿之一,而他们三人又是铁哥们,同时有严重的药瘾,天知道谁带谁上的钩,反正现在也已经不重要了。
“梁仲山真是死不足惜。”
顾昀冷笑着扔下了那封信。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99章 上告了
(全本小说网,。)
白蔻拿起信快速的浏览完毕,摘抄下有用的笔记,然后将信扔到旁边整理过的一堆纸里面。
“啧,真可惜,我们拿到了证据,却不能公开。”宫长继摇摇头,感到有些累了,伸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要紧,看在他死期将至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白蔻布的好陷阱。”
“我可没想他死,只是想断了他的生育力罢了,谁知道他食髓知味,那就不能怪我了,身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纵欲的后果,但他在药物的支配下完全放纵自己。想想他还是京城中孔雀最大的药头,经他的手染上药瘾的人不计其数,他这下场正好是咎由自取,而我们接下来的重点是不能让梁家弄个嗣子出来,一定要童小姐完全脱身,这是她应得的。”
翻了这一晚上的证据,三人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我觉得梁仲山想必不是暴毙的死法,应该能拖延一些日子,在他断气前,梁家有足够的时间过继一个孩子。”顾昀说道。
“这种猛药会摧毁肾脏,症状大概是尿血尿频尿不尽尿不出,体内毒素无法排出,最终死于尿中毒。”白蔻表情冷淡地说道。
顾昀和宫长继情不自禁觉得自己后腰子一阵酸痛。
“有这种病症?”
“你们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啊。”白蔻耸耸肩说道,“江湖郎中手里可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病例。”
“你少听江湖郎中编故事骗人。”顾昀屈起手指轻弹白蔻脑门。
“这种故事听一听也蛮有趣的啊。”白蔻鼓起腮帮子不是太服气的样子,“反正是看别人的笑话嘛。”
白蔻这样一说,顾昀和宫长继越发觉得自己的后腰真的酸起来了。
宫长继果断不在这呆了,今晚看得眼睛都花了,他还是回家抱媳妇吧。
顾昀送客下楼,白蔻在楼上收拾整理,把拿出来的书证放回匣子里搁到书架上,笔记另外保存,这可都是逼供的利器。
把宫长继送过八步巷,交小厮送出大门,顾昀返回二楼,正碰到白蔻熄了灯,正拿钥匙和锁准备锁门,他马上推着她的肩膀重新进了屋里,将人抵在内墙边,黑漆漆的房间里,他仅凭呼吸也能轻易找到白蔻的唇。
在这个绝对没人敢上来打扰的地方,不怕有人误闯,顾昀开始有点不满足只有现在的这点甜头,他想要的更多,可实在无处下手,越发盼望着夏天快些到来。
白蔻能感受到这大色狼小公狗有些过于兴奋,她按摩着他的后脑发根脖颈帮助他放松下来,黑暗中顾昀瞪着乌黑的眼珠子,喘着粗气一下下地轻啄白蔻水润的双唇,并抓着她一只手往自己小腹摸去,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摸到有个奇怪的形状。
“现在怎么办?”
“凉拌。”
“装傻?”
“那您想怎么办?”
“哦?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绝对不可能。”
顾昀乐了,把白蔻拉进怀里用力亲她一口,带着她一块往外走。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不跟你闹了,今天在外面跑一天我也出一身的汗,服侍我沐浴这总可以了吧?你这个大管事,算算你一年才服侍我几回?”
“我不是天天服侍您?我哪有一天歇过?”
“嗯?”顾昀充满威胁性地低哼一下。
“我先下楼叫丫头们预备好热水。”白蔻立怂,不等顾昀回话,她先一溜小跑地跑了。
顾昀抱着胳臂慢悠悠地下楼回自己卧室,脱了衣裳等着浴室准备好,并且挑选明天要穿的衣裳,当他坐在浴桶里由白蔻服侍擦背的时候,丫头们给他铺床,做睡前的整理。
两个人今天都出门一整天,到现在都累了,除了顾昀硬是磨着白蔻用手给他来了一发以外,他没再弄什么幺蛾子,洗完澡就去睡觉,接下来几天还有得忙,要保持旺盛的精力。
与此同时,梁大学士府的三位大主子也是愁得合不了眼睛,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圆过去,若当时只有童明俐倒还罢了,可以把她的摔跤直接赖在那两个仆妇身上,可偏偏她身边还有那个脑子不灵光的顾绘,童明俐和顾绘以家族关系来说也是个姻表亲,姐妹俩站在一块说话那是情理之中,但顾绘受此连累,晔国公府可不会善罢甘休。
发生这样的事,纵使是豫王和王妃也帮不了梁仲山,他势必要被叫进宫去一顿训斥,于是父子俩干脆商量着写一个请罪折子,再去接童明俐回来,只要她肯点头原谅,一切都好办,晔国公府那边大不了赔钱消灾。
一家三口这样一合计,觉得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先承认一切错误,放低姿态再来慢慢挽回,只要童明俐不闹了,以圣人对梁仲山一贯的恩宠,等过几天此事说不定就能抹过去了。
次日一早,顾昀吃了早饭照例去请早安,与大老爷说了昨天的事,昨晚上没说是因为宫长继来了,所以父子间有话只能在这出门前的短暂时间里长话短说。
国公爷昨晚已经从妻子嘴里得知了一切详情,在与儿子谈过后觉得这是个打击一下梁家人的好机会,表面上只针对梁仲山穷追猛打,不牵涉其他人,免得被人议论这是借机报复和官场倾轧。
官场上的事情顾昀很信任父亲的处事手段,他负责收集府学里的各种小道消息,另外大夫人还要去向二妯娌说一声,童明俐毕竟是她侄女,她这个做姑姑的理应知情。
白蔻没去工场,也没去那个宅院询问逼供的事情,她和顾昀都担心会有人盯梢白蔻的行踪,所以除了工场有事以外,这几天白蔻尽量不去中坊一带,只由侍卫们乔装打扮往外走。
大夫人告诉了妯娌关于童明俐的事情,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戚,二夫人立马就坐不住了,带着顾婵就往童家去。
见到童明俐后,顾二夫人和顾婵皆被她脸上的伤吓了一跳,而童明俐则又一次地哭诉梁家人的可恶,一家子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