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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他问。
但是瞧她那神色不对,搁下杯子走过来,“怎么了?表情这么怪。”
她羞射的指了指床单。
慕容弈怔了怔,面色不自然地指着道:“那个我没有碰你这”
她忽然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脸轻笑道:“这是女儿家的葵水,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慕容弈尴尬的别过脸,“这不是没有想到那一块去吗?”
他又侧脸,敛起了尴尬之色,温柔询问道:“这是初次?”
她浑身一抖,看着他摇头,“不是!”
她摇晃了身子,低头道:“你都问了半天了,快点想想办法,我衣服都脏了。还怎么出去?我怎么回府?”
“我去给你拿衣服。”他走了几步,回头问道:“据说女儿家每个月都会用那什么月布?这个你有吗?还是我差人去你府上取?”
她被逗笑,但又十分恼火,让男人去弄女儿家的事情实在有些为难了。她挥手道:“你去将妙音喊来,你出去吧,暂时用不着你了。”
他茫然点头,“也对,妙音是女子,自然比我懂的多。”
他脚步轻盈,嘴角挂着笑容,拉开门大声喊道:“妙音何在?”
妙音回道:“公子,属下在。”
他指了指里面,“去帮帮瑾玉小姐,看看她有什么需要。”
妙音怔了一霎,她还不知道瑾玉小姐何时来了房间。那他二人岂不是在房间里单独待了很久?
“还愣着做什么,去呀!”他又道。
“哦,是。”
妙音进去后,看到床上凌乱不堪,容瑾玉蹲在地上,一脸忧愁。接着她又发现床上被染红,瞬间明白过来,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含笑道:“小姐不用害羞,女儿家第一次都会有落红,你和公子的婚期定在二月初二,左右都是公子的人,早些和晚些都一样。”
“啊?”她愕然坐下来,反应过来什么摆手道:“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我葵水来了,你快去给我拿衣服,还有月布啊。”
她捂住肚子,无法坐下来,蹲下来会比较舒服。
妙音睁大眼睛,又看了看床铺,拍了自己脑门儿,笑道:“我以为你和公子同房了呢,原来是小姐葵水来了。小姐稍等,我去给您打点热水,让下人们煮点红糖水,再拿一套干净的衣衫。”
她浑身软软的,挥手道:“去吧去吧。”
妙音走后不到片刻匆匆又跑进来,将温水放在屏风后面。屋子里生了竹炭,妙音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小姐先过去洗一洗,月布和衣衫都放在屏风后面,您还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就好。我就在这里守着。”
她点点头去了屏风后面。
好一会儿后,她才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妙音才过去将里面的东西收拾干净,出来后询问道:“小姐,待会儿我去集市上,多买一些棉花,给您多做一些月布。”
她扯了扯嘴角,点点头,“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她笑着走去。
慕容弈见她来回好几趟,询问道:“好了吗?”
妙音点头,“公子可以进去了,属下去给小姐端红糖水。”
他点点头,转身推开房门走进去,瞧她没有力道的趴在桌子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着她手问道:“很疼吗?”
她抬起了头,小脸皱在一起,“疼。”
“每次都是这样?”
“差不多吧,可能是这些日子有点受凉,所以比前几次要厉害点。”
妙音推门进来喊道:“小姐将这个喝了会好点,还有这个抱着,肚子也会舒服一点。”
她侧脸抱住了暖炉,又端着碗喝了那红糖水,对妙音笑道:“谢谢。”
妙音摇头,随即道:“公子和小姐的午饭还未吃吧?属下去弄点清淡可口的饭菜来。”
他二人点头应了一声,待妙音出去后,慕容弈就起身将她抱起来。她愕然问道:“你这是”
“去床上躺着吧,好歹还有被子暖和点你也会舒服一点。”
“妙音去端饭了,我怎么吃饭?”她蹙眉。
他站住脚,看着怀里的人道:“我喂你!”
她愣了一瞬,垂下眸子被他放在床榻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抿着笑意,拉着他手道:“有你真好。”
“傻。”他坐在床沿抚摸她额头,“你以后会是我的妻,不对你好对谁好?”
妙音将饭菜搁在桌子上,回头笑道:“公子,饭菜来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起身走过去端了饭夹了菜,走过去又坐在床边,欲伸手她却不好意思伸出手,“我自己可以。”
他收回手,“给一次机会,别这么拒绝我。”
妙音站在一片笑道:“小姐就给公子一次机会吧,想当初,安阳”
“妙音!”慕容弈斜眼道:“你出去。”
妙音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拿着托盘匆匆出去。
容瑾玉不解的看着他,回想刚刚妙音口中说了一个词儿,应该是人名。
安阳?
是谁?
不过看着慕容弈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也就不问了。毕竟两个人之间不应该要相互信任吗?
好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喂完之后,她摇头道:“我吃饱了,你快去吃吧。”
他点头,转身过去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卷递给她,“打发一下时间。”
“这是什么?”她压抑的翻开,随即看了好几页,睁大眼睛愕然喊道:“慕容弈,这是什么?”
“提前学学。”他回头含笑。
她红着脸将那小折子放在一旁,上面那裸着的男女,姿势好吓人!
她回想了下,莫不是春宫图?
“这是春宫图?”
慕容弈点头,“算是吧,这是福伯都给我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说有用。还说到了我父王和母妃去世的早,所以这些事情,他自然要跟我说说,于是先让我看看。”
“噗”
福管家这个
她捂着脸倒在一旁嘀咕道:“我爹爹也没有这么不知羞的把这些给我看。可你不是知道吗?你自己还说过,还会有更亲密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嗯,你以为孩子都是怎么来的?”他白了她一眼继续吃。
她捧着脸,想起曾经询问母后,她是怎么来的。母妃告诉她,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果然都是骗人的。
她好奇心作怪,伸手又拿了那小折子,认真的研究那些姿势,蹙眉道:“这些人的姿势好奇怪,这样会死人吧?”
“死人?”他起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起看。
“福伯早上跟我说,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在造人,所以非常神圣,也非常有趣儿。”
她反驳道:“这哪里神圣了,你看他们这姿势好痛苦的模样,一点也不”
好羞涩,她慌忙扔掉了折子,将他推开,“你离我远点,我才不要这样,会死人的。”
慕容弈一脸无辜的弯腰将折子捡起来,红着脸道:“晚点回去还给福伯。”
她重重的点头。
慕容弈转身将它放在书架上,找出了其他书递给她,“那你看这个吧。上次不是说在研究药草吗?这个对你应该有帮助。”
她还沉浸在看到的那些姿势里面,傻愣着点点头,接过后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慕容弈瞧她好几次,叹息走过去道:“看不下去还是别看了。”
她不敢看他,点点头将书放在一旁,然后睁着大眼睛四处看。好一会儿又觉得无聊,但又睡不着,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慕容弈伸手拉住她,“我送你?”
“不用了,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出去吹风了。”她笑了笑。
他点点头,走到门口他又拦住她,指了指脸颊,“亲一个再走。”
容瑾玉红着脸白他一眼,左右看看后迅速的亲了一口,然后提着一群就跑了出去。
他愣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还是不放心,侧脸喊道:“妙音,你暗中将瑾玉小姐送回府。”
妙音跟着出去。
路上,她倒也没有闲逛,绕过街市直接回了府。妙音看着她进了王府大门才转身回去。
她没有回阁楼,先去大厅喝口水润润嗓子,走到门口却听到容庆烊大发雷霆吼道:“本王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今日起,废除你侧妃的封号,贬为姨娘!”
“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莲儿”
“吆,这是怎么了?”容瑾玉大步进去,睨了堂下跪着的母女,狼狈不堪的模样,到让她感到好奇。
她随意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下人指了水杯,“给我倒点水。”
婢女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水,便站在一旁低着头。
“爹,您继续,当我是空气就好,别客气。”她笑了笑,视线落在秦姨娘身上。
好阵子都没有见到她了,整个人养着肌肤是白里透红,细细瞧着她那小蛮腰,似乎也圆润了起来,最主要是她那双手,一直扶着肚腩,难不成有了身孕?
容庆烊听了她话,权当她不在,继续骂道:“自从你进入王府,哪一天好过?哪一天不是闹得鸡犬不宁?之前本王念在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才会一再纵容你。你却让她装疯扮傻,戏弄本王!”
容瑾玉眨眼,原来这个事情触怒他了?呵呵,眼瞎吗,这点小伎俩都没有发现?
“玉儿说的对,皇后娘娘在怎能护着你,可也管不着我容王府的家事。”他指着躺泣不成声的陈侧妃,红着眼眸道:“本王因为玉儿母妃,不在愿意让姨娘们有孕。这么多年过去了,本王膝下并未有其他子嗣,如今秦姨娘好不容易有身孕,你居然要蓄意谋杀,若不是今日被本王我听了,明日她腹中胎儿是不是就成了一摊血水?”
容瑾玉了然果然是有孕了。她忽然起身笑着蹲下来,伸手拍着陈侧妃肩膀道:“你说你害死那么多人,怎么连别人孩子也要害?你这样只会让我爹离你越来越远,你以后怎能翻身啊?愚蠢至极啊。”
“王爷,贱妾并没有害她呀,妾身也只是一时口无遮拦,一时嫉妒,才会”
“你闭嘴,本王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他愤怒的坐了下来,冲外面喊道:“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去荒院,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探望。”
“爹,不要。娘是千金之躯,怎么能住那种猪狗都不去的地方?”容雪莲哀求道:“女儿知错了,女儿不该装疯扮傻,我求您了,不要让娘去荒凉的院子。”
“谁不千金之躯?本小姐都能住,她为何不能住?”容瑾玉居高临下藐视地上两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你们咎由自取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我不要去,不要去。”陈琳儿看到那些抓自己的人,挣扎道:“你不能抓我,我是皇后娘娘的人,王爷您不能这么对我。”
容庆烊冷哼,“谋杀本王的子嗣绝不能容忍,带下去。”
“娘”
容雪莲欲哭无泪,一路跟到门槛却被人推开,她匍匐在地上,渐渐声音小了很多。目光呆滞沉寂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子,跪在地上看着容庆烊道:“父王,女儿知错,求父王给女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女儿请求父王,让去静修庵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