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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玉头疼的扭头朝那几个宫女道:“还不去将公主拉开?若公主有个闪失,你们几颗脑袋都赔不了。”
宫女们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忙上去将她给拉开。
容瑾玉起身道:“孟小姐,快带着丞相大人回府,让下人煮点醒酒汤”
“不要你管!”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孟霁瑶给打断。
她吐了一口气,随她去吧。
孟霁瑶侧脸,几个下手将孟丞相抬起来带出了院子。她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他们几个人,冷哼一声大步离开了容王府。
随后陆陆续续的官员被接走。凌灵负责将凌铮带走,容瑾玉让曹管家将容庆烊带回了房间,正堂只剩下她和慕容弈,还有凝香。她起身道:“你怎么办,是去我阁楼上休息,还是我送你回去?”
他先想了想道:“你送我回去吧,今天难得高兴,去我府上我给你做鱼吃。”
凝香睁大了眼睛,“世子会下厨?”
他笑着点头,侧脸道:“我看你只顾着喝酒,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走吧。”
“凝香也想去。”凝香道。
他点头,“你先回去收拾下东西,我那边没有女人用的东西,若是需要回来再拿有些麻烦。”
凝香愕然看着他们,随即点头笑道:“好的奴婢这就去拿。”
两人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曹管家看着她二人,询问道:“世子要不在客房歇息片刻?”
他摇头道:“不用麻烦了,管家去忙吧,不用管我。”
曹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就见凝香拿着包袱气喘吁吁的过来,他不解道:“小姐这是要”
“是我见玉儿没吃多少东西,让凝香带上了药去我府上,给她煮点吃的,晚些再派人送玉儿回来。”他解释道。
“如此,便有劳世子了。”他弯腰道。
曹管家本想让马夫送他们回去,可慕容弈不用。他就想这么被她推着,一路走回去。
路上凝香离他们稍远,怕她在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说话。容瑾玉推着慕容弈,看来往的行人,谈天说地情意绵绵。
走到郡王府门前,他侧脸问道:“累不累?”
容瑾玉摇头,“不累。”
福管家开心的出来迎接,一路到了竹苑,凝香叹息道:“上次来没有好好看看,现在看来这竹苑的风景真美。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去腊梅园看看呢?开了春,就没有了。”
“多少人想去,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呢。你就等着哪天世子开心了,没准儿就让你去看了。”福管家慈爱地笑道。
慕容弈站起身子含笑道:“今个儿本世子开心,就让福伯带你去酒楼的后院溜达溜达吧。”
凝香欣喜若狂,就差跳起来了,高兴道:“真的?”
她带着询问的意思看向容瑾玉,要征求她同意之后才行。
容瑾玉瞧她那么急切又如此欢喜,于是摆手道:“去吧去吧看看就回来,别耽搁时间。”
“遵命。”
容瑾玉又看向福管家,“有劳福伯了。”
“哪里哪里。”
福管家带着她去从近路去了酒楼,还未抵达酒楼,就听到街道的百姓讨论这什么。凝香听到孟丞相遇刺顿时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两名公子,讶异的走过去,询问道:“两位公子在讨论什么?我似乎听到公子说丞相遇刺了?”
“你从那头过来,自然不知晓。”麻衣公子指着她来时的方向,接着道:“在下亲眼所见,那三人围攻孟小姐,据说今日是弈世子上容王府提亲的好日子,容王好酒好菜招待了前来祝贺的官员,其中就有孟丞相。”
“的确有孟丞相。这青天白日,居然有刺杀这等事情,那公子可是听说是何人所为?”福管家问。
那人似乎认出了福管家,指着道:“您是郡王府的管家吧?”
福伯点头。
“在下也只是听道孟小姐说什么,公主要寻仇什么的”
“这位公子,话可不能乱说,灵公主虽然调皮可是不会滥杀无辜,再说这孟丞相也没有得罪公主,即便是得罪了,不还有皇上吗?公主也不会如此愚蠢。”福管家蹙眉,他看向凝香,“小丫头,这腊梅八成是看不成了。”
凝香点头,紧蹙眉头道:“这件事,一定有人暗中捣鬼。福伯我们还是回去把这事情告诉世子和小姐吧?”
“好。”
两人匆匆赶回去。
竹苑,慕容弈刚刚将鱼肉撒上盐放在一旁腌制,出来就见凝香和福伯疾步回来,且面色焦急。
容瑾玉在屋内,听他诧异道:“这么快就看好了腊梅?”
“嗯?凝香回来了?”容瑾玉出来就看她二人神色焦急的进屋。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二人怎么会满头大汗?”她问。
“小姐大事不好了。”凝香有些急躁,他看着福伯。
“是这样的”福伯将事情告诉了他们
慕容弈蹙眉,扭头看向容瑾玉,“看来今日这鱼是吃不上了,不管是不是公主下的手,今日郡王府和容王府都别想安宁。”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宫里来人,见容瑾玉也在,只好一并告知了。他们片刻也没有耽搁,福伯亲自驾着马车将他们送往宫门口,便和凝香等着。
容瑾玉和慕容弈到金銮殿时,清醒和神志不清的官员全部在殿堂上。南梁帝沉着脸,睨了地上几个不省人事的酒鬼,御医已经断定是在两个时时辰之前喝醉的,而且还喝了醒酒汤,也没见要醒来的趋势。
凌铮解释道:“皇伯伯,酒是侄儿带过去的,您是知道的,逍遥公子的酒向来浓烈,不胜酒力之人,抿上一小口都能醉,所以他们这地上凉,皇伯伯还是差人将给他们个床榻吧,万一生病了明日早朝可就没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南梁帝怒气冲冲瞪他一眼。
孟小姐哭个不停,凌灵无辜的跪在一旁低着头。
容瑾玉上前询问道:“皇上,丞相情况如何?”
“太医还在救治。”南梁帝叹息一声,喊道:“灵儿,孟小姐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容瑾玉和慕容弈来的晚,并没有听到孟霁瑶是如何说的。她视线落在凌灵身上,只听声色清晰道:“是真的。可是,是孟丞相出言不逊在先,他看不起弈世子,所以儿臣才会在他喝醉的时候,拿着筷子敲击了两下。可这并不代表,就是儿臣刺杀他的。”
“公主,我亲耳听到对方说的是您的大名。诬蔑公主,我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砍。”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这个是公主的贴身玉佩吧?这个那名刺客落下的,你敢说不是你的?”
容瑾玉大致明白了,对方是单枪匹马或者是两三个,并不是一群,有女杀手,而且还是得了手就离开的杀手。
不过看孟霁瑶并未受伤,想必武功在那人之上才是。
不知道孟霁瑶和凌灵两人谁的武功比较高。
“皇上,可否容臣女说一句?”
众人纷纷看向她,南梁帝伸手道:“请说。”
她扭头看向凌凌,“公主带着小王爷回去之后,又去了哪里?可有人证明?”
“婢女可以为我证明。”
“公主,那是您的婢女,是自己人,怎么能出来作证?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不是吗?”孟霁瑶道。
凌灵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本公主做了就是做了,可没有做的事情,即便是被砍头,本公主也不认错。”
“公主别着急。”容瑾玉看向孟霁瑶,“孟小姐说亲眼看到公主行刺,那公主当时可有受伤,具体伤在哪儿?来者是多少人?孟小姐能够抢走玉佩,说明那人的武功不及你吧?”
孟霁瑶不明白她的意思,微微蹙眉道:“我和那人交过手,那人的武功的确不如我,当时我想只想着活捉,并未伤她。玉佩是她逃的时候落下的,并非我抢的。正是见过玉佩才敢肯定是公主所为。”
“你胡说!”凌灵恼怒。
南梁帝明白了容瑾玉的意思,立即道:“灵儿不许打岔,听瑾玉小姐说完。”
“既然那人的武功不如你,那你和公主在比试一番。公主如果赢了你,这事情看来就是个误会了。”她说。
孟霁瑶扯了扯嘴角,冷哼道:“和公主比试?公主乃千金之躯,若伤了残了,你能保证丞相府上下不被殃及?”
容瑾玉看向南梁帝,他沉着眸子,睨了地上的凌灵,“杀人偿命。孟小姐,朕一言九鼎,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
凌灵冷笑,起身道:“本公主跟你比试,你一口咬定那人武功亚于你,就等于本公主的武功不如你,今日就叫你好好看看,本公主可不是花拳绣腿!”
事已至此也只能武力解决了。金銮殿外,两人相对而立,仇视对方。凌铮捏了一把汗,侧脸看向容瑾玉,“孟家小姐武功不弱,灵儿肯定吃亏。”
她顿时也担忧起来,光看气势就觉得凌灵占了下风。她弯腰询问道:“有什么办法吗?”
慕容弈斜了她一眼,“你这一步走错了。公主的武功不如她!”
她紧张问道:“我问你有没有办法扭转乾坤。”
“看吧,没准儿她自己就能扭转。”
说了和没说一样!
她叹息一声,怔怔的看着那两人,朴公公喊了一声“开始”,两人手中的剑就像是没了眼睛一般,胡乱刺杀着,看的人心惊胆战。
南梁帝紧着一颗心,他女儿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他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可证据都摆在眼前他就是相帮也帮不上。她若能吃一堑长一智,他也就少操心了。
“小”
他本想说小心,身子都离开了椅子,却只能将后话咽下去,装作镇定的看着。
容瑾玉这才发现凌灵的武功并不弱,起初不占优势,后面熟悉了孟霁瑶的招式后一点点破解掉,最后剑指着她脖子扬起下巴道:“那人武功不如你,可你又输给了我,你自己说本公主有没有杀人?”
凌灵彻底怒了,“本公主一向爱恨分明,但是最讨厌被污蔑。单凭一枚玉佩就能断定是我?你可真胆大!玉佩什么时候丢的本公主都不知道,但是本公主知道,在你带走孟丞相时候,离本公主很近,很有可能就是你贼喊捉贼!”
当她剑指着孟霁瑶那一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南梁帝,真的是提着一颗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慕容弈随时走准备着,就是怕万一,没想到她居然赢了,当真是小看了她。
凌铮也松了一口气,笑着和她二人对视妍,又看向孟霁瑶。
“我没有!”
她焦急的跪下来,面向南梁帝,“请皇上为臣女做主,臣女并未偷公主玉佩。这玉佩的确是那人落下的。请皇上明察,还丞相府一个公道。”
凌灵跟着跪下来,“儿臣被人冤枉,心里憋屈的很。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南梁帝瞪眼,侥幸赢了,就不得了了?
“即便不是你,这事情跟你也脱不了关系。”南梁帝叹息一声,看向容庆烊,“今日是你府上喜事,闲杂人也不少吧?出入之人可有登记?可有面生之人混入府中?”
容庆烊思索片刻,摇头道:“没有面生之人,都是大臣们携带的家眷,但是大部分还是认识的,除此之外,府上并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