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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玉平淡的扫了他一眼,目光看向其他人,平淡问道:“都练习的如何了?”
那人名叫大团,听了她话站直了脊背侧脸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声色洪亮清晰道:“请主子检验。”
“好。”她抚摸着吱吱,含笑说道:“你先去一边玩吧,待会儿我在喊你。”
吱吱从她怀里跳下地,它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她脚边同她一样注视着那群人。
“开始吧。”
她话落下,一名男子站了出来。她会意,这是要单打独斗?
她伸出手道:“你们一起来。”
大团诧异道:“主子不可,若是伤……”
容瑾玉看着那群人伸手阻止他,“未必伤得了我。若输掉了,这个月的月银起码要扣一半下来。若是赢了请你们吃一餐另外月银涨一倍。如何?”
大家眸子亮了起来,几个人一听到吃的就开始流口水。她微微扬眉伸出手道:“准备好了就出手吧,不用客气。”
几个人左右看看,犹豫不决。
她眸子暗沉下来,听大团道:“刀剑无眼,可万一……”
“别看我小看你们!”她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眸子变得凌冽许多,大团怔了怔,低头道:“得罪了,兄弟们为了鱼肉和月银,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出来。”
“是!”
兄弟们众志成城异口同声,洪亮的声音惊动了林中的飞鸟,如梦初醒一般拍打着翅膀飞上了高空中。
接着,十几个人全部围攻容瑾玉一人,吱吱从他们脚下空隙中钻了出来,跳上了桩木眼睛左右移动着,前爪子不停的动着,小脑袋左右摇摆着。它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淡蓝色身影,紧张的小声嗷叫,像是再提醒她有危险一般。
几个回合之后,十多个人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容瑾玉紧蹙眉头,训练了十多天毫无进展,完全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
她没有心思和他们闹着玩,一个个都是一股蛮劲儿在作战。可以说一点特长,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套拳法。
而就在方才,她明显看到了几个人眼中对自己不屑。她突然伸出脚直接踢在那人的肩膀上,稍稍用力那人便跪在她面前。
大团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被她打倒在地,咬牙切齿道:“你们一个个吃软饭的?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走出去不怕丢人?”
兄弟们怔怔的看着她,原本被打趴在地上的汉子,瞬间又站了起来,挥着拳头像之前打木桩一样朝她打去。突然被好几个围在一起,害她都没有还击的机会,前后都被堵死了。但是她依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几个人只将全身所有的力道全部集中在拳头上,逼着眼睛盲打。
她顿了下来朝他们的腿踢去,犹豫重心不稳依旧倒了一片。
她紧抿着唇瓣,看着狼狈的一群人,缓缓道:“我知道让你们在数天之内练到一定的境界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即便输掉了也没关系还有下一次。念在这是第一次,我还是请客让你们去吃喝。但是一定要记住,不可贪杯、不可留恋繁华的地带,尤其是不要被女人迷了心智。”
大团捂着胸口低头道:“属下一定会看好他们。”
她摇头,“我喜欢自律的手下,他们不需要你来看着,若是发现有人留恋花街柳巷,直接杀了吧。”
大团愕然一愣,随即道:“属下遵命。”
她浅笑着看了看大家,缓缓道:“我以前也不会武功,跟人打架全都靠蛮力。可这样就算一时赢了,下一次还是会输掉。我们希望大家一定要自己领悟一套属于自己的武功。每个人的招式尽可能的不一样。然后我这段时间会为你们布一个阵法出来,是属于你们十二个人的阵法,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淘汰掉。优胜劣汰是这个时代的主流,希望你们把握好机会。”
“属下遵命。”
她侧脸看向大团,“带着兄弟们去碧玉轩酒楼吧,让大家放松放松一下,大鱼大肉随意吃。但是不许闹事。”
大团感激点头,“我们兄弟们已经戒酒了,不会误事的。”
她笑道:“戒酒也不是法子,我不反对大家喝酒,关键是要适度。还有一个问题,对于嗜酒成性的兄弟,不妨创一套醉酒拳出来。这样,你天天醉着,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经她提醒,大家似乎明白了很多。三三两两互相商讨着。容瑾玉勾着唇瓣,叹息一声道:“我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大家就听大团怎么安排吧。我回府了。”
“主子慢走。”大家齐声恭送她回去。
容瑾玉回到了阁楼就给叶梓渊捎信去说了会有一批人前后去吃饭,让他照顾点。
叶梓渊回信问她都是什么来头,她却说是自己的手下,叶梓渊盯着那两个大字,无奈的小声道:“自己的手下让我亲自照顾?”
姚可儿路过他房前,看着盯着手里的纸条傻笑。她面色立即沉了,推门进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就将那信纸夺了过来。
就容瑾玉的笔迹她还是认得出来的,她向来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在感情面前不会退让。即便是他不喜欢自己,可她也得不到容瑾玉。
叶梓渊睨了她一眼,并未将那信要回,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师兄,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她见叶梓渊要走拦住他去路,“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酒楼买下来为了什么。”
叶梓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回道:“既然都知道,还要说出来做什么?她就算嫁人了,可我依然是他的师兄。”
“你……”姚可儿紧了拳恼怒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看都不看你一眼,值得吗?”
“值!”
叶梓渊绕过她身子大步走了出去。
姚可儿站在房间里红着眸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如火烧。
缘分这东西从来就不讲究先来后到,可她不甘心。她和叶梓渊从小一起长大的,自从君如玉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他将君如玉的仇当做自己的仇,为她借尸还魂的时候几乎奄奄一息,昏迷了半个多月是她日夜守在身边照顾他,可就算如此也没能让他爱上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抹了眼泪道:“我姚可儿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容瑾玉衣角湿透,换了一套衣服没有待上多久又出门了。他本想去郡王府看看,路上遇上了两队侍卫,带头的侍卫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个是暗夜,一个是影子。
她闪退在一旁,与他二人视线交汇,淡淡一笑便转身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便回头看着那两支队伍,大白天巡逻?看来皇上也很是在乎凌铮。凌铮是皇室的小王爷,天下独一无二。太子尚小,难担当江山重任,谁也不能保证南梁的明天还是南梁吗?
“小姐。”
郡王府的守门恭敬的喊了一声。
她含笑道:“世子在吗?”
那人点头,将她请进了王府。她没有让人带路,一个人前去了竹苑。她看着那青葱的竹子心情十分愉悦。下人端着茶水前来,她招手道:“给我吧。”
婢女点头将茶水递给了她。她转身进屋推开了房门,就见他坐在椅子上低头写着什么。
他没有戴面具,墨色的长发随意打了个结,依旧是一身洁白的长袍,干干净净的就像他的人一样,纤尘不染。
她走过去将茶水放在一旁,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
慕容弈也只是诧异,送水的丫头怎么还不下去,侧脸一怔愕然道:“怎么是谁你?我还以为……”
他笑着放下了笔,将她拉倒身边道:“站了好一会儿吧?”
“我看你太认真就没有打扰你。”她伸出手研磨道:“红袖添香也不错。你在写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是整理一下这几年行走江湖所见所闻,或许有一天可以用到。”
他手臂紧了几分,容瑾玉直接坐在他腿上。她猛然一惊慌忙道:“不可,你的腿……”
“能承受的起,别担心。”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脸颊浮现出两抹红晕。他心下一阵悸动,抚摸她的小脸勾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容瑾玉仰着头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亲密的春宫图,她心生异样,被他吻的有些难受,但又说不明白哪里难受。全身软软的,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胸前蓦然一凉,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晰的看到他纤长而又浓密的眼睫。他轻轻动了手指,她一时走神轻吟了出来,下意识的将他给推了推。接着按住他的手,小声喊道:“弈哥哥,别!”
慕容弈满眼的浓情蜜意,盯着她那诱人的红唇叹息道:“在忍忍吧。”
她红着脸从他腿上站起来,整理了衣衫后,心还是乱跳着。背着他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又转过身子指着那茶水道:“你快喝茶吧,待会儿凉了。”
慕容弈微笑着抿了几口,随后起身拉着她走向外面,仰头看了蔚蓝的天空,缓缓道:“南梁的天空还是那么蓝,比我在其他任何地方看到的都蓝。”
“是呀,希望它一直这么蓝下去。”
福管家不忍打断两人,匆匆赶来道:“公子,小王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他转身去了屋内又戴上了面具站在门外,侧脸就见凌铮闲庭漫步走来。
容瑾玉转身去了屋内,从屋子里拿出了一把紫檀木梳,出来和凌铮对视一眼,笑着道:“你坐下来,我给你绾发。瞧你披头散发的,活像个疯子。”
慕容弈睨了凌铮一眼,笑着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凌铮愣愣的看着他们就在自己的眼前无所顾忌的秀起了恩爱。此时他尴尬无比,细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叹息一声坐下来道:“没有见过比你更懒的人了。你今天去上朝了?”
他挑眉,“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倒是你为何不去?”
凌铮看着她心灵手巧的将慕容弈的头发绾起来,再插上玉簪将头发牢牢固定住。满眼的浓情蜜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忽然有些羡慕了。
“被我娘给关起来了。”他收起了视线长叹一声,“若不是我机灵,才没法出来。”
“你就不怕出来又被人给盯上?”
他看向容瑾玉,回道:“我若怕就不会出来了。可出来还被你们如此虐待,我真是……”
容瑾玉笑道:“你话可要讲清楚,谁虐待你了?”
他扁扁嘴巴,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两下,随即又道:“你和慕卿还有联系吗?赶紧给他捎个信,别让那些人追杀我了,还有我父王和母妃,若是少一根毫毛,我肯定不依。”
慕容弈点头笑道:“昨夜回来之后就传信儿过去了,放心吧,不会有人在追杀你了。”
他收了腿,“当真?”
“爱信不信。”慕容弈白了他一眼,听容瑾玉笑道:“好了。”
他回头拉着她手,“辛苦了。若是以后天天给我绾发,那就好了。”
“那有何难?待你我大婚之后,我天天给你绾发。”她说。
凌铮只觉得眼前景象有些刺眼,忽然觉得自己来这里就是来找虐的。
“之前没有她的时候,你怎么绾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