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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这句,在想想刚才所受的痛苦,又是挥手一巴掌朝他脸去,而这次,他伸手接住了,不怒自威道:“够了!”
他可以容许我发泄,却不能容忍我一再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尽少,有话好好说,让你的人放我起来吧?”方总趴在地上,正动弹不得。
“方明刚,我确实有话要和你说。”段天尽转身,背对着我,还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调门儿。
这厮带着不解问:“我们有什么不能谈的,随时都能谈,何必要这个时间,这个局面呢,尽少?”
段天尽回身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属于方的‘器具’,然后很坦白的讲:“我相信,只有把野狼的牙拔了,他就能变成一条乖狗!”
方明刚装傻充愣的回答:“尽少,什么野狼乖狗啊,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段天尽才不跟他绕弯子呢,直言强调:“你是什么样的人渣,我很清楚!”
对方一听,明显慌了,却继续装傻说:“尽少,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确实不该这么粗鲁的对红红,但她确实不听话,所以我才……”
“闭嘴!”段天尽双眸渐冷,将地上那根皮带往方明刚脸边儿一踢,“真要我说明白吗?”
方明刚眼中露出惊惧,不敢再狡辩,只低声求饶道:“尽少您别冲动,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的,都可以商量的……”
“商量?”段天尽嘴角牵着冷笑,缓缓蹲下去,不容违背的说:“你已没资格和我商量!”
“那尽少有何吩咐?要我方某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人啊,一旦被人抓住死穴,还真会瞬间变成一条乖狗!
段天尽有意顿了片刻,才轻描淡写说:“上刀山下火海倒不至于,只是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事。”
方明刚深知自己的秘密暴露会是什么局面,他无法承受,只得连声答应:“好,好,只要尽少愿意为我保守秘密,方某以后一定竭尽所能帮尽少!”
段天尽听后,还算满意,起身时,示意阿宽放开他。
看到方明刚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爬起来,我再也无法克制,愤怒的跳下床,指着他的脸说:“他……他就是个变态杀人犯啊……”
段天尽见状,一把拉住我,他什么也没说,但那神情,分明就是要我闭嘴。
“放开我!”我气得一脸通红,他却用力抓住我的手,不准我挣脱,看我情绪实在难平复,才开了金口道:“别闹!”
此刻得了自由的方明刚,虽在段天尽面前,尽力在忍耐,却无法隐藏他看我时,那狭隘卑鄙的小人得志来。
“在你救我那刻起,我以为这世上会有人真心待我好……是我看错了……你与那些男人从来就没有两样……”我看向段天尽,声音全是失望。
他无动于衷,一丝惭愧都没有地回答:“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26: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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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从未说过,一切都只是单纯的梁胭这样认为。
所以对于此刻的梁胭来说,外面是死,在段天尽身边也不能好活,那……又为何要留下来?
我面对那双冰冷的眸子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就朝酒店房间门冲去;阿宽企图阻拦我,是段天尽低声放行:“别管她!”
阿宽没再阻扰,我一路哭着跑出大门,寒风袭面,我瞬间收起脸上的哭容,于我而言,梁胭只是一场戏。
不过,这样离开段天尽还是不够的,我之前住的小破楼不能回去,于是,我穿着这一身湿衣,忍寒行了许久,才到达应泓为我准备的第二个落脚点。
这是贫民区里一栋两层旧楼,周围所住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平日没人会注意这里;房子里,备着我出任务所需的一些装备,我用发夹开门,进去后,便蜷缩在旧沙发上,用破毛毯紧紧裹住我瑟瑟发抖的身体。
我体质向来很好,但经过这一宿的寒风,夜里还是发烧了,浑身烧烫,不安的睡过去。
“叫啊,你怎么不叫?”
“你死了,没人会在乎,就和她们一样……”
我的噩梦不再是那漫山雪地,而是方明刚那白乎乎,却扭曲着狰狞的脸。
我在梦里逃命,浑身上下却被炙热的火链给禁锢住,眼看方明刚捏着针朝我过来,我撕声叫喊:“不要过来,不要……”
“嘘!”是谁的声音?四周一片漆黑,黑暗里好像有个人。
我惊恐万分,以为是那些追杀我的人找来了,想站起来逃命,可浑身根本无力施展,好绝望……
那人好像知道我在怕些什么,他抱着我,手掌轻轻抚摸我滚烫的脸颊,唤着我的名字:“白鸽…………白鸽…………”
这声音好熟悉,但我所认识的那个人,绝不会这样对我,所以,这大概是个梦吧!
已不记得这是我第几次熬过的漫漫长夜,病痛令我十分虚弱,我讨厌这种感觉,因为随时都可能丧命!
我发现旁边小木桌上有一杯水喝退烧药,药少了两片,看来昨晚应泓确实在这,只是,那个关于他的梦特别模糊。
玻璃杯壁还有余温,他才刚离开不久,给我留下一个封好的纸袋,我知道,里面装着目标资料。
前一秒还在惊讶,为何这么快又给我安排任务,打开纸袋仔细看过那些资料以后,就大概明白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这栋房子里足不出户修养,饿了吃之前备下的干粮,等到体能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开始着手准备。
夜幕落下,我在夜行衣外面套上廉价的大衣,将脸遮得严实,这样即使被人看见,也不过是个无人问津的流浪汉而已。
到达目的地时,才刚九点,之所以选择今天,是因为目标的妻女外出旅行,所以今夜,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人。
我轻易翻爬上二楼,目标正在书房里烧毁文件,我没立刻动手,而是藏在黑暗角落里,亲眼确认他喝下我动过手脚的茶水,我低头看腕上的表,这十分钟有些漫长,但我有的是耐心。
“哐!”终于,目标因为药力而瘫软坐在椅子上,他第一个动作是去抓旁边的手机,没抓稳,手机掉落在地上。
我嘴角微动,指甲在门上刮出的响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十分清晰。
书房里的目标听见了,惊慌不安的问:“是谁?谁在那里?”
这次,这张脸不用再躲在面罩后面,我缓缓从黑暗的走廊里进入书房,低声唤对方的名字道:“方总,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27:绝不会是自杀
(全本小说网,。)
我将书房门关上,方明刚也认出了我,但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挤眨着那双细小的眼睛后,不敢相信的问:“是你,怎么是你?”
我冷笑问他:“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怎么进来的?”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跟那天在酒店里,被阿宽摁在地上时一样,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始终无济于事,他便质问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回音,到他的书桌前,拿起桌面上那些还没来得及烧毁的资料来翻看。
在此之前,我已经得知,方明刚是海城某投资公司的高管,这些资料是他公司投资项目的名单,里面涉及的资金很庞大,他连夜烧毁,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愿意,很可能与段天尽有关。
方明刚知道我来者不善,不停的问我:“你是不是因为上次酒店的事,来找我报仇?”
他猜对了一小部分,我今天来这儿,绝大部分原因还是干爹要他死!
我将那些文件塞进背包里,便掏出匕首来,在夜行衣袖上磨蹭了两下,对方一见我这个动作,更怕得不行的求情说:“红红啊,我那天是喝多了,我不清醒才对你做的那些事,我是想对你好的……”
我无动于衷的到他深浅,靠坐在他书桌上,用匕首尖在他脸上轻点几下,“方总,别叫我红红。”
方明刚回想了一下,马上像个奴才一样改口唤我:“梁胭,梁胭小姐!”
我不太满意地摇头,告诉他:“外面的人叫我白鸽!”
“什么?”这家伙眼睛一睁,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的脸,想必也听过我的大名,只是,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梁胭小姐,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是白鸽呢?”
“白鸽怎么了?”我冷眼垂视着他,借用他当初的话问:“像我这样胆小无辜,只会哭的弱女子,不该是白鸽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解释道:“我错了,我那天就和尽少道过欠了,我……”
我冲他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以免他令人作呕的声音,打乱我的思路,毕竟我露脸还和他说话,就已破了规矩。
我也不浪费时间,只问他:“张菲菲,袁红,付美玲,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
方明刚一脸茫然的回答:“我不认识她们啊!”
我‘啪’一巴掌扇他脸上,“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马上挑断你手筋?”
方明刚欺软怕硬,听到这话马上就老实了!
“死了,都死了,尸体被我装进箱子扔海里去了!”
在应泓给我提供的资料显示,曾有三个夜场女与方明刚有关系,这些女子社会关系复杂,人失踪不见了也没人在意,最后都会不了了之,那晚,方明刚想用皮带勒死我时说:你死了没人会在意,和她们一样……我当时就怀疑,这些女人都死了,甚至,死在他手里的还不止三个,段天尽也掌握了这个秘密,但他并没有着实的证据,所以才用梁胭去引诱方明刚露出本性,想以此超控方为其所用。
我得到答案,也不耽误,将我早准备好的的药倒进桌上的杯子里。
方明刚见状,像孙子一样求我:“梁胭,不,白鸽,你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
我冷笑,他对段天尽尚且有用,但于我,只有死。
我麻利地将药搅拌,捏着他的下巴灌他喝下,“知足吧,这样死,对于你这种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找存在感的变态,真便宜你了!”
方明刚被灌下全部药水,想吐出来,却只是吐出几点口水沫子,现在,知道如何也改变不了自己死于非命结局,他那祈求的弱者姿态瞬间一变,愤恨的对我说:“白鸽!我杀了那些女人又怎样?谁叫她们贱?我现在真后悔那晚没杀了你,我应该一刀割断你的脖子,喝光你的血……”他声音和他脸上那些横肉一样扭曲着。
对,就是这副狰狞模样,害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我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抓扯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准我的眼睛,并指着脖子对他说:“你那天问一刀割开这里,人多久会死?我现在告诉你,血会像水枪一样喷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要不了半分钟,人就没气了!”
方明刚那些言语,对死在他手下的弱女子是一种精神折磨,但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提醒他:“杀人,我比你在行!”
“你这个贱女人……”药效来了,方明刚双眼翻白,身体不停抽搐,嘴里吐出白沫,却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问我:“你双手也全是别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