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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研究了保险箱的型号和锁,这需要专业工具和时间,所以暂且放弃!
正当我准备从这间卧室里出去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心叫不好,难道段天尽这么快回来了?可我都没听到外面有汽车声,当下之计,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底下藏好。
没多久,有人在外面开门,好在我进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了,那个人应该有钥匙,不一会儿就把打开了,我听到他疾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保险箱前面,和我刚才一样,他研究了一番保险箱的锁,最后无果。
我以为他会就此出去,没想到,脚步声朝床的这边过来了。
这栋别墅内,有九个保镖,但他们通常在楼下活动,如果有别的什么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到这来的,所以我很肯定,这个人是保镖里的其中一个,并且他动机不纯,如果他发现了我,为了避免身份败露,他没准会杀我灭口,可此刻我身上连个防身的物件儿都没有,怎么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8:这一趟必须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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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贴在床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一双圆头黑色的马丁靴出现在床边。
此人拉开床边的小桌抽屉翻找了一遍,接着,他蹲了下来,这一刻,我心脏几乎都挤到嗓子口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这使得他原本打算检查床底下的动作终止了,见他直起双腿,我紧握的拳头却没松开。
“我在他的房间里,保险箱有密码,那东西应该就在里面。”男人的声音没什么特别,但可以判断出电话那头,一定是此人的同伙。
“想办法拿到东西,记得,别让段天尽活着离开!”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于死亡并不陌生的我,听到这话,脑子里不禁出现了段天尽那张脸。
这家伙身边,原来也是水生火热啊,更可怕的是,想杀他的人,就在离他如此近的地方。
这些,他都知道吗?
“还有一件事…………”房间里的男人特别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段天尽昨晚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端不以为然的回答:“这小杂种自从回到海城之后,不是整天寻欢作乐吗?”
“这个女人不一样!”
“哦?”
“是个哑巴!”
说到哑巴的时候,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用下命令的口吻说:“拿到东西后,杀了段天尽,这个女人要活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听说我是哑巴,就要活捉我,但这其中一定有何渊源。
这个人没多久就出去了,我是之后离开的,不知道段天尽啥时候回来,我乖乖地留在自己那间房里等候着。
大约晚上九点的时候,天空竟然下雪了!
我记忆里有一幕,就是在这样的下雪天,爸爸开车将我和筠筠送出城,我都快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那天很急,一个劲儿的在嘱咐我:“白鸽,以后要照顾好妹妹,爸爸办好事,找到妈妈就去接你们…………”
他把我们送到一个阿姨家,车子消失在漫天雪地里,而爸爸,再也没回来过。
更惨的是,在那个阿姨家住了不到半个月,她说爸爸给的钱用完了,对我们越来越不待见,直到一个深夜,阿姨家里来了一个小眼男人,我亲眼见他给阿姨递了一个信封,阿姨就让我们跟小眼男人走。
我哭着抱住她,让她别送我们走,不然爸爸回来找不到我们。
阿姨冷冷说:“你们的爸爸不会回来了,他死了!”
记忆被拉回现实,有车子从大门开进来,我用手指轻揉开眼前的泪雾,便见阿宽从驾驶位上下来,朝房子这里过来。
段天尽没跟他一起回来,而阿宽似乎很捉急的样子。
不久,门外有敲门声,不等我开门,阿宽自己打开门,对我招了招手:“梁小姐,请赶紧跟我来!”
我傻愣地站了几秒钟,穿着身上的单衣就跟他出了去,在车上,我用手语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看不懂,就没回答我,只顾着开车。
车子在城里穿梭了一段时间,在东城的一处旧宅区里停下。
初雪冰寒,已在低矮的瓦房沿上堆积,周围看不见闲杂的行人,似乎都被这鬼天气给阻在了室内。
阿宽从车上下来,车门打开那刻,寒风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走吧!”
我们走进一条小巷,这里没有路灯,有的白纸糊的灯笼,差不多十米一盏,看到这些,我有不好的预感,没走多久,渐渐有人出现,他们站在路边,年龄都不大,二十岁出头,穿着统一的黑色棉衣,这一定是黑道的帮派成员,他们头上全都绑着一条白布,一看就知道是为谁奔丧来的,这下,我基本能猜出个大概了,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前面带着我的人看出我想后退,他停下来,一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梁小姐,这一趟你必须得来!”
我再往后看,后面的路已经被这些带着孝布的人给挡住了,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我现在要逃,已经来不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久,一个搭在空地上的灵堂出现,有女眷哭泣的声音从里边儿传来。
灵堂外面站的人更多,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上百人,最令人毛孔悚然的是,这么多人却没人发出任何声音,一双双冷厉的眼睛死死锁在我身上。
这时候,有人从里面大步出来,粗鲁地抓住我的脖子就将我往灵堂里拖。
下一秒,我狼狈地被拖到灵堂正中央,有人用力踢我的膝盖,我踉跄跪下。
正前方,马六爷的黑白遗像放在他棺材前面,而两边,各坐了十位同穿黑色绸衣的人,大多是五六十岁的男人,唯一年轻的两个我都认识,一个马涛,一个段天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9:女人祸,女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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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尽看到我那一刹,眸中露出惊色,之后诧异地看向身后带我来的阿宽,由此可见,并不是他受意将我带到这儿来的。
“天尽,马涛说的,就是她?”正前方一张太师椅上,一个光头的老头瘦骨嶙峋,但精神头却不输堂下众人。
我没见过黑水堂的猫爷,但从此人年龄和气派上讲,是猫爷无疑,接下来马涛的回答,也肯定了这一点。
“就是这个女的,猫爷!”说完,他还添油加醋的告状说:“那天晚上,我就要问出谁是幕后主使了,段天尽跑出来,拿枪杆子抵着我的头,猫爷,现在我爸还躺在后面呢,您一定要替我做这主。”
他这一席话说完,下边儿坐的其他黑水堂的大佬一脸愤慨,要不是这都得听猫爷的意思,我绝对当场被他们乱刀给砍死。
猫爷坐在上方,手里举着一老烟枪,他长长抽了一口,下面吊着的烟袋跟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他就只看了我一眼,目光凌凌地朝右边移去。段天尽就坐在那边,他神情已经恢复如初了,一副特别冤枉的强调回答:“猫爷,马涛污蔑我杀了他爸,还扬言这女人是我派去的,那晚上我要是不过去,他把人给整死了,再把这顶脏帽硬扣在我头上,我上哪儿说理去?”
“你他妈胡说!”马涛怒气站起来,食指直指他的脸,“这女人装哑巴,被我发现了,我马上就能让她招供了,姓段的……”
任由着马涛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段天尽很是闲定地靠在椅背上掐过他的话反问:“马涛,你拿着刀去逼问一哑巴,舌头都快割下来了,人也没冒一个字儿出来,这是我胡说?”
马涛顿了一下,不正面回答,就扯到一边质问:“那从她包里收出来的耳机怎么解释?”
“夜总会里鱼龙混杂,下毒害你爸的人那么高明,想要嫁祸一个哑巴,多简单一事儿啊!”
“那你说,你为何处处包庇这女人,如果我听说的没错,你也是那天晚上,才认识她的!”
灵堂里没人插话,始终是这二位你一答我一问的说,跪在中间的我,不敢抬头,撑在地上的双手冷得发抖。
一时,周围除了雪风呼啸,无人应答。
马涛觉得终于给他抓住了重点,紧紧追问:“段天尽,你倒是说呀?一个夜总会里陪酒的女人,哪里值得你废那么大功夫带回去?还带在身边?这样看,你身边那条狗,比你会做人!”
段天尽眸波闪过一丝冷薄,但转眼还是那一副纨绔之态回答:“要我说什么?这不很明显吗,她长得漂亮我喜欢她,不行吗?”
“呵呵!”马涛冷笑,对着其他人夸张的问:“你们听到了吗,咱们的段大少还是个情种,对夜总会里的biao子一见钟情,关键这biao子还他妈的是个哑巴!哈哈哈…………”
堂下众人听了马涛嘲讽的话,也跟着讥笑起来。
我听到有个年长的老头说了一句:“段天尽,你们段家,二十年前就退出了海城,你爷爷在的时候,也许还能说上两句话,但现在时代不同了,你压根就不应该回来!”
听得出来,这里没人欢迎段天尽,他在这儿,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堂上还有个猫爷坐在那,根本没人会给段天尽面子,而我的存在,就是他们用以羞辱他的工具。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段天尽,他脸上挂着的平静,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一身名牌,住豪宅,开豪车,开心就叫上一堆俊男美女开趴,不开心的就让人滚蛋,日子好不潇洒,但这一刻,我觉得他强装无事的样子好孤独……
猫爷这个老奸巨猾,不第一时间发声,偏要等这些人嘲笑完,才德高望重的说一声:“好了!”
“天尽的爷爷是带我上路的师父,当年的海城三公之一,论辈分,你们都得叫天尽一声爷,不管现在海城什么局面,该有的规矩还是得守,别越界…………”
终于让我听到关于段天尽的背景信息,不过,猫爷这前半段只是台面后,后面说的,才是重点。
“当然,如果有心人要搞事,我只要还在一天,就由不得他!”
马涛听完,已确认猫爷是要做这主了,委屈说:“爷,我爸死的时候,我连最后一面都没看上…………”
猫爷抬起得空的那只手,示意他别说话,马涛乖乖闭了嘴。
猫爷就看向段天尽,面色严肃且冷沉的问:“天尽,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段天尽实话回答:“猫爷,马六爷一死,矛头都指向我,就算我真要动手,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回来,藏在暗处,岂不是更好?”
猫爷那贼精的老目盯着段天尽的脸看了数秒,之后,他言压泰山的说:“好,我信!”
“猫爷?”马涛诧异地站起身,这个结果,显然他不能接受!
马涛还是气不过,扬言:“猫爷,我爸跟你这么多年,还抵不过这姓段的一句话?”
猫爷摆摆手,劝他稍安勿躁,他还有话说:“涛娃子,你爸的仇,我肯定会报,等我把那个叫白哥的揪出来,这幕后指使跑不了!然而今天到这里来的都是自家人,我们要解决的,也是自家的事!”
这席话猫爷说得用力,马涛不敢有异议,咬牙站在一旁。
猫爷又说:“你们两个本该是好弟兄,却因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