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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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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闭着嘴巴不答,应泓一手将我变成今日的白鸽,他对我了如指掌。我的心在哪儿,他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无视过他的任何一个问题,瞧我不语,他突然丢了手里的水洒,用手拽着我,怒火中烧的问:“白鸽!告诉我,你的心在哪儿?”

    我用力甩开他,压不住情绪道:“生死都掌握在你手中了,你何必还在乎我的心在哪里呢?”

    应泓听得这一句,神情静止了!

    我的怨气不仅仅来自于他对我和筠筠的操控,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我直接喊他的名字:“应泓。马涛知道白鸽是女人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他脸上有轻微波澜,但却找不到丝毫叫做愧疚的东西。

    我冷笑,“是你,早知道段天尽已知道小军就是白鸽,所以故意让海城三会的人认定,白鸽是与段天尽一伙的,你所做的一切有你的原因,可是这之中,你可曾有一刻想过若是我白鸽的身份被曝光,将会怎么死吗?”

    早知他冷血无情,可是我总还是对他有期盼的,我不求他能良心发现放我自由,但求他能看在我多年为他们卖命的情分上,能兑现当初的承诺。

    可是没有,他机关算尽时,我是随时准备牺牲的那颗棋子。

    我与他生活了十多年,为他们出生入死,却换不来他一次仁慈!

    应泓从我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在我走出花房那一刹,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错了!”

    三个字,再没有多的,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很快。他就像我证明了!

    第三日傍晚,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先是四肢无力,双手颤抖,紧接着,感觉皮肉像被无数根针扎过一样痛。

    我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床上,从前再疼也不会出声,在这漫长的过程里,我实在忍不住了,难受得想要死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生病了吗?不可能,我体质一向都很好,我试着从床上下去,倒杯水来喝,但才刚触到地面,就将旁边的落地灯给碰倒了,剧烈的响动声应该惊动了旁边的应泓。

    我趴在地板上,又这样煎熬了十几分钟,门才从外面打开。

    应泓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对于我此刻的痛苦,没有任何怜悯在脸上,寡淡得如一杯沉淀了许久的水。

    我实在太难受的,看到他时,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帮帮我。dash;救我!”

    “白鸽。”他迈着步子走进来,在我面前蹲下来。

    离他的脸如此近的我,突然从他这般冷静的反应上发现了什么,手颓然落下,声音颤抖说:“是你……给我下的那些毒!”

    他让我吃过红色的药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必然是造成我现在这么难受的原因所在。

    “白鸽,你又错了!”应泓冷冷说:“你十四岁那年就被下了毒,我给你的红色药丸是解药!”

    我听完再次震惊,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他都不知不觉的给我吃了缓解症状的解药,让我不知道被下毒的事,还甘心情愿为他们做事。

    这么说,我确实错了,因为我说他冷血,实在冤枉了他,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还可以更冷酷!

    “你…………”我想辱骂他,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他,可是我实在太痛苦了!

    到最后,我一心就只想结束这一切,我想求应泓发发善心,给我解药,可一看到他冷薄的脸,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我不服用解药就会死的话,那就死吧,反正不死也注定会一辈子被他们操控,活着如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呢!

    瞧我咬牙坚持着满头大汗,应泓看了一下时间,沉沉问我:“白鸽,你知道错了吗?”

    错?我错在哪里?

    不回答,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他瞧我扛了这么久,却还是这种态度,基本也知道我一心求死了,他一把抓住我,狠声问:“就那么想死?”

    “对!”我用虚弱的力气回答。

    他眼中一狠,“那就让那个段天尽和你一起陪葬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5

    (全本小说网,。)

    听到‘段天尽’这个名字时,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些,我问他:“你要做什么?”

    “并非是我要做什么…………”应泓还是那张冰冷的脸,他提醒我:“而是你都做过什么!”

    我记忆立刻沿着话意回想,莫不是当初他让我对段天尽下的药?可是我后来就停药了,段天尽也没有任何症状啊!

    “你以为你停止用药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毒就是毒,服下去就会有作用,不过是时间问题!”应泓对我做的事,已是了如指掌。

    我闭上眼睛,咬紧的牙关碰撞得‘嗤嗤作响’,痛苦折磨得我意志薄弱,终于我承受不住了,无意识的去抓周围所有能握的物体。

    应泓的手臂就在昏暗中被我这样紧紧握住,我求他说:“给我解药!”

    “你不是想死吗?”他冷眼看着我的祈求,心里一定在嘲笑我这样容易就屈服吧?

    别说是他,连我也嘲笑着自己,曾经自己那些坚韧,在这毒物的折磨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又对应泓说了一遍:“请给我解药!”

    应泓眨了眨那双深沉的眼睛,俯身坐下来,将我蜷缩的身体抱在他腿上。

    因为毒性的关系,我浑身滚烫,但他冰冷的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和脸颊时,我的痛苦仿佛减轻了一些,他轻声说:“你如果记着我说的话,就不用受这些罪了,为什么每次都要在错误的路上迂回转向,才学会听话呢?”

    很小的时候,他教我拿刀,我的手总拿不好,还因此伤了手指,他那时就说过差不多的话。

    “记着我教你的,不要受了伤再回头找!”

    可是,我好像总是记不住,每次都要栽了跟头才能真正学会,所以在应泓眼中,我的愚蠢根深蒂固。

    此时的我,神志已十分不清楚,竟感觉应泓紧紧抱着我。他的脸上,满是对我痛苦的难受,还有他在我耳边轻语说:“记住这种感受,哪天你的心碎了,便是这滋味!”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只知他的血很冷,从不让同情左右自己的情绪……为谁难过,更是没有的。

    所以,这一定是我产生了幻觉,都是假的。

    好像是应泓在我嘴里喂下一颗药丸,服下以后,我的症状并没有立即减轻,到完全正常差不多两个小时。这过程,人就像重生了一次。

    这种药,每个月都必须服解药,这月月底,段天尽刚好需要服用一次解药。

    应泓给我留下另一颗红色药丸,他说过活着的人比死了更有价值,他给段天尽下药,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用到他,在此之前,他像对我一样,这么多年,毫无痕迹的控制毒性。

    现在他留给我一颗药丸,就是要我去做同样的事吧?

    我什么都没有说。将那颗药丸仔细收了起来。

    ……

    段天尽和云舒曼的订婚请帖被送来,摆放在落地窗前面的书桌上,请贴上有二人的合照,照片上的云舒曼满脸幸福的笑容,段天尽却是没有笑的,好在请帖做得精美,将他淡漠的神韵给遮掩了些。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那张请帖,外面的海面波走澜动,这是雨季要来了!

    应泓从门外进来,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他一身连褶皱都没有的深蓝色西装,英姿傲挺。

    “准备好了?”

    我转身,点了点头。

    他便走近来,仔细打量我身穿的奶白色套装裙,满意的说:“你穿这个颜色是最好看。”

    听似夸奖,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总结罢了,我不喜不娇,知道要走了,迈步朝门口走去,到应泓身边时,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轻淡的声音:“等等。”

    我停下来,他打量我脸上的妆容说:“唇色不对,换淡一些。”

    “好。”我听话的去梳妆台上换了一只淡粉色的口红。

    坐上车,他开始问我:“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肝癌,五年前!”

    “记不记得你的父亲?”

    “不记得了。只听我妈妈说,爸爸出生富贵,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

    这些都是以前安排梁胭身份时,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

    现如今,应泓又加了一条,问我:“我是谁?”

    “应泓,我的爱人!”

    他点点头,继续问:“我们怎么认识的?”

    “妈妈去世前,疾病缠生,负债累累,所幸得到你的资助,却依旧没能救回妈妈……”

    接着,他就不再问了,车子直接朝杜家庄园驶去。

    杜家的庄园所在位置在南坪山下,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白色欧式的建筑竖立在开阔的绿地上,庄园里有马场、种植园以及你能想象得到的一切娱乐设施。

    从前也去过不少豪宅,但这一处无疑是豪中之最,配得上杜家海城首富的位置。

    车子开进庄园内,透过车窗看到一君子谦谦的男子在随从陪同下,站在宅前的阶梯上。

    已有些日子没见到旬小爷了,上次他在海商会宴上帮我的解困时,我就知道他清楚我的身份,现在时间到了!

    “小胭。”旬小爷对我温颜一笑,这边与应泓问好:“七公子,久违了!”

    应泓带我走近去,竟与旬小爷真如久违的朋友一样,拥抱了一下,看样子关系确实不浅。

    “进去吧,爷爷已经等着了!”

    旬小爷说完,就带着我们朝里边走,杜家的会客厅里除了伺候的十来个佣人外,还有其他人。

    早前就听说杜公风流,除了正室外,还有三房姨太太,我以杜公近九十的年纪算,这些姨太太们也该是四十几岁吧,却没想到,竟如此年轻,有一个,估摸着和我差不多大。

    杜公就坐在会客厅中间的独立沙发前,清瘦的身子,一身浅色的棉麻衣,精神头不错。再细看那脸,虽满布皱纹,亦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必定如旬小爷一样英容俊貌。

    “小胭,来。”旬小爷此时已站到杜公身边,朝我招手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应泓,迈步过去,乖巧地叫了一声:“爷爷。”

    杜公看着我,眼神不算太好的样子。激动地朝我招了招手,“近一点!”

    我忙上前了两步,这个时候,旁边那几位姨太太的脸色真是各聚特色,有个清高、有个漠然,年纪最小那个,可以称得上厌恶。

    毋庸置疑,她们当然应该厌恶我。

    杜公年岁已高,她们还年轻着,这时代了,还能给人做姨太太,说白了,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杜公百年后的财产得看杜公自己如何分配,这平白无故多来一个亲孙女,她们不厌恶我厌恶谁呢?

    杜公这回看清楚我容貌了,他有些失落的说:“长得不太像枫儿。”

    杜枫就是梁胭的亲生父亲,杜公的二儿子。

    这话说出来,旁边一位姨太太寓意很深的说:“先前也有不少人来自称是那孩子,后来不都是假的吗,现在这个没准也是假的呢。”

    她说完,旁边那位姨太太立刻就附和说:“对呀,别又来个假的,让老爷子白高兴一回。”

    旬小爷上前,称说话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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