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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在实际寻找的过程中,就可以避免重复劳动。
药叶儿看着手里的画纸,暗自一笑。
金芯把画纸发好,“请各位按照上面画的地方去寻找,切记,遇见不能查看的地方,标记出来,不要硬闯,拿回来我会在安排人去查看。”
姑娘们拿到画纸,便四散开来,去寻找那个标记地图上的地方。
“丫头……”金芯回过身,看见药叶儿眼睛盯在某处发愣,右手的拇指放在嘴里,这是她思考问题的一贯动作。金芯没有再打扰她,只是在一旁,坐下,等着她想明白。
药叶儿神情凝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个地方,就连身子也没有动一下,就那么保持了半柱香的时间。
忽然,药叶儿眼睛一亮,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我去下镇王府。”
*
药叶儿到镇王府的时候,邢管家告诉她,邵子牧正在书房用早膳。药叶儿从正门侧面而来,“邵子牧……”她走过门窗,看见书房里面不止邵子牧一个人,单清雪带着侍女,手里拿着饭盒,正在给邵子牧摆菜。
单清雪回头,用憎恶的眼神看着药叶儿。
她忘记了,现在的镇王府不是他邵子牧一人再住,她不能如以前一般随意。
药叶儿站定,不在往前一步,只是稍稍欠身,“打扰了……”转身离去,她走过几个院子,邵子牧才追上,一把拉住她,“来找我可是有事?”
“打扰镇王用膳了……”药叶儿皱着眉。
“你一夜没有合眼?”邵子牧看着药叶儿眼睛下的乌青问道。
药叶儿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我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用早膳了吗?”邵子牧并没有接药叶儿的话。
“……”
药叶儿看着邵子牧,不再说话。
邵子牧柔声说道,“我让膳房给你做些吃的,你吃了再说?”
“你已经准备动盛家,打压邵天启的是势力了是吗?”药叶儿问道。
邵子牧眼眸微垂,思索了片刻,拉着药叶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他把药叶儿带到自己的寝殿,转身承认,“是。”
“就算没有竹海的事情,你也会查清楚盛乐宁的事情对吗?”药叶儿问道。
“是的,早前我已经说过了,盛乐宁的事情,我略有耳闻。”有了之前的教训,邵子牧不再瞒药叶儿,这样聪慧的女子,就算他不说,她也能靠着自己的聪慧推断出他的意图。
狴犴与她之间的赌约,让她又一次无形中帮助了他。
“你能保护所有在盛乐宁这件事上作证的人吗?”药叶儿认真的问道。
邵子牧郑重其事的点头,“盛乐宁的事情一出,盛府必然会放到舆论的风口浪尖。我想盛元普应该知晓此事的严重性,定不会轻举妄动……倒不如说,我更希望他轻举妄动,毕竟这次是他儿子犯事,与他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
药叶儿眯着眼睛,“其实在这件事情上,盛乐宁并没有留过多的证据。竹海不是他亲手打死的,囚禁虐待青楼女子除了证人证言并没有直接物证。就算这件事情闹到青龙帝那里,手上的证据,最多只能是判盛乐宁教唆之罪……”
邵子牧头微沉,思索片刻,“要定他的罪,不一定非要用这些罪名……影袭。”
影袭从窗户翻进来,单膝跪地,“主子。”
“去让沁墨与朱允准备下,盛乐宁可以除掉了。”邵子牧淡然的交代着。
影袭点头,退下。
药叶儿看着邵子牧没说话,原来那件事他也知道,并且给盛乐宁下了套。刑讯官朱允到底是何时被他纳入麾下的……
*
辰时,邵子牧身着黑金龙服,站在大殿之上,看着对面站着的盛元普。盛元普似乎察觉到邵子牧正在看他,礼貌性的向邵子牧点点头。
邵天启一如既往的来到邵子牧身边与邵子牧客气,“五弟,早啊。”
邵子牧微微一笑,“二哥早。”
邵天启笑道,“五弟,单侧妃的胎养的如何?听说你为了单侧妃的胎,特地花了重金去请了荀药谷的谷主来坐镇龙城。”
邵子牧脸上没有表情,也不解释,“二哥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那是,谁不知道,五弟此次从玄武帝国回来的车队,后面跟着的是荀药谷的车队。只是不知道那荀药谷谷主在龙城住在何地,若得空,二哥也想去拜访下。”邵天启这句话倒是说的很真诚。
“荀药谷谷主脾气古怪,不同于一般医者,寻她看病,规矩颇多,龙城御医院与二哥府里有甚多医师调理二哥的身体,我想荀药谷的谷主是不会愿意看寻常人能看之病的罢。”邵子牧回道。
“如此说来,五弟是怎么请的荀药谷谷主出谷的呢?”邵天启看着邵子牧的眼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意思。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前段时日还在为荀药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发愁,现在荀药谷的谷主居然自己来到龙城这个是非之地。若那日邵子牧身上的伤,是那个荀药谷谷主所救,那这个人倒还真有些本事。
不如趁此机会收入麾下,也算是收了一方江湖势力……
邵天启心中暗自寻思的时候,青龙帝已经来到朝堂之上。
众官员行了跪拜大礼,便按照平日里的步骤,开始奏请朝政事宜。只是今日整个大殿之上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
青龙帝看了看手中的奏折,“没事禀奏,那就散了罢……”
邵子牧看了一眼刑讯官朱允,朱允上前一步,“回禀帝君,今早龙城府衙报上来一件事……事情有些严重而且牵扯甚广,下官不敢随便决策,所以特来禀报。”
青龙帝皱着眉,看着朱允,“说来听听。”
朱允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抽出一张诉状,“今日一早,龙城府衙就有人击鼓鸣冤,击鼓者是镇王府上的下人竹青……说自己的弟弟竹海死于非命……被盛大人的长子,盛乐宁当街殴打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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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布局(25)
盛元普听了立即回头呵斥,“朱大人!帝君面前说话,没有证据怎可胡言乱语?”
朱允微微欠身,“下官自然是查明了原委,才会上大殿来禀报。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邵子牧在一边悄然开口,“朱大人当职有些时日了,只是一般的口角之争,是没有必要拿到朝堂上来说的……是否还有其他的缘由?”
朱允点头继续说道,“下官着人检查了竹海的尸首,外伤并没有致命伤口,于是在竹海姐姐竹青的许可下,下官着人解剖了竹海的尸首,发现竹海死因是脾脏破裂。查证过当时沿街叫卖的百姓,说是盛乐宁确实带人在街头殴打过竹海。在进一步解剖探查的时候,发现竹海的胃里有一张地图。”说罢朱允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拿出地图,承上去。
他继续说道,“这张地图就是竹海真正的死因。这张简陋的地图标识的地方,是一个民宿,里面困着十几位年轻的女子……被人虐待几乎都奄奄一息。”
盛元普听着手直颤抖,他怒声呵斥,“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官的意思是,盛乐宁打竹海,是因为竹海发现了他囚禁、虐待女子至死的事情,并且在竹海企图解救那些女子的时候,盛乐宁不惜出手杀人阻拦……而且从人证显示,盛乐宁做这件事情已经有半年有余,被他残害的女子,有十九名之多。这些或死或囚的女子都是盛乐宁从青楼街用低价赎出去的女子,有青楼赎买账册为证。”刑讯官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沓纸,上面全都是青楼登记在册被赎身的女子。
青龙帝看了看摆在面前的诉状、简易的地图、以及赎身的账册,问道,“人证现在何处?”
朱允说道,“当时围观的百姓、义庄的看守人、被解救的女子、以及这件事诉者竹青现在都在府衙之中。”
“被告之人呢?”青龙帝看向朱允。
“盛乐宁还在盛府之中,尚未逮捕……”朱允说道。
此时盛元普的脸都已经变得铁青,眼睛死死地盯着邵天启,希望邵天启替他儿子开罪。但是邵天启在朝堂多年,当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若是掌管刑讯的朱允亲自来汇报,那必是盛乐宁自己做事太不收敛,惹得民怨四起。这个时候,谁替盛乐宁说话,都是给自己找麻烦。
邵天启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只是一瞬间便辨明了其中厉害关系。不但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盛元普,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盛元普见邵天启指望不住,只能上前跪下说道,“下官的儿子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一时糊涂受人挑唆!”
青龙帝皱着眉,看向朱允,“可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盛乐宁亲自动手参与的?”
刑讯官听青龙帝这么问,便说道,“有的,那位从民房里逃出来的画地图的姑娘现在正在荀金药房里养伤,期间醒过一次,她说她手上有一些证据,但是这位姑娘醒过来没多久,又昏睡过去了。下官先来请旨羁押盛大公子盛乐宁。”
青龙帝看向盛元普,等着盛元普自己做打算。
盛元普看见青龙帝看着自己,心下一凉,毕竟在朝为官十几载,此时若是不表态,怕是会给青龙帝留下不好的印象,日后寻个由头把他贬官也是有理有据。
盛元普心一横,上前一步,跪下,“明日,臣亲自把盛乐宁送到龙城府衙!”
青龙帝眼眸里有些赞许之色,盛元普看到青龙帝的表情,觉得自己这一招是走对了。
邵子牧头微垂,眼角的笑意止不住。
*
下朝之后,盛元普回到盛府,一脸怒气,刚进盛府大门,就对盛府管家吼道,“去把盛乐宁那个孽障给我喊到正厅来!”
盛府管家看见盛元普如此愤怒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先去通知盛乐宁的生母盛夫人。
盛夫人是出了名的护短,尤其是护她这个儿子,听说盛元普如此愤怒,立即先盛乐宁一步去找盛元普。盛夫人手里端着一杯茶来到大厅,看见盛元普怒气冲天,坐在大厅之上,瞪着门口的地方。
盛夫人从未见过盛元普如此盛怒,她上前一步,把手里的茶递给盛元普,“老爷,乐宁这几日在家里读书用功,写了几首好词……”
盛元普拿过盛夫人手上的茶盏,猛地摔在地上,茶盏立即就碎成渣,盛元普指着盛夫人,“你还好意思跟我提那个孽障!我盛元普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生出他这么个讨命鬼!”
茶杯的碎片蹦到盛夫人脚边,把盛夫人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乐宁平日里是纨绔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做什么让老爷如此愤怒的事情啊!”
盛元普见盛夫人还在替盛乐宁开罪,吼道,“你!平日里不好好教导那个逆子,做什么错事都替他藏着掖着,现在好了?!他在外面打死人,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打死人!?”盛夫人心下一惊,难怪这几日盛乐宁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原来是在外面惹了祸,回家躲祸的!
正想着,盛乐宁畏畏缩缩的来到正厅,盛元普看见盛乐宁立即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