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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眼下,怎么就招惹上许家这种阴险小人呢?
“你教我出入药谷的秘诀,许家我自会帮解决。”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行!”章馥欢想都没想就拒绝道,看着他脸色顷刻间变得又黑又冷,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嘟嘴解释,“你别多心,我只是不想你单独去冒险。”
这理由……
木头男人信她才怪!
说不失望是假的,可转眼想想,她有这番警惕心也是好的。至少不傻,不是么?
看着手腕她纤细的手指,细细的柔柔的……
不止她的手,就连她身子也一样……
回想到之前抱她的感觉,他喉结滚了滚,心里又莫名臊热难耐。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等你伤好以后就陪我再出谷一趟。我一定要让许家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哼!”说道最后她眯起眼眸重重恨道。
男人冷眸微闪,突然将她纤细的手握在手中,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若是我帮你对付了许家,你该如何报答我?”
“啊?你还要报答啊?”章馥欢拉长了脸。
“以身相许如何?”男人脸不红气不喘,问得那叫一个直接。
“以……”章馥欢眼眸大睁,随即反应过来立马抽出自己的手,对着他肩膀就开拳,“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唔!”男人也不还手,只是不知被她打中哪里突然闷哼了一声。
他浓眉拧得有些紧,还咬着牙,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章馥欢瞬间停了动作,这才想起他后背受了伤。她下意识的倾身往他肩后看,男人却突然抬起手将她抱住,脑袋也被他按在他肩膀上。
这次,她没一点挣扎,反而逐渐软化了气性,像温顺的小猫半趴在他身上。
“木头,我这人很小气的。”她不反感同他在一起,只是有些话必须跟他说明。
“嗯。”男人动作僵硬的轻抚着她后背。她这一刻的温柔像羽毛般撩着他心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一个女人也有有求必应的一天,甚至恨不得把她捂在手心里,永远都只属于她。
“我还很小心眼。”
“嗯。”
“我还很挑剔。”
“嗯。”
“我还很粗鲁。”
“嗯。”
章馥欢突然抬起头,看妖怪似的睨着他,“好奇怪哦,我这么多缺点,你居然能看上我?”
男人唇角狠狠一抽。要不是还搂着她,都想捂捂自己心口了,真有种快内伤的感觉。
从他眼眸中,确实看不到一丝嫌弃和另外的杂念,他眼眸很深沉,可清晰的装着她的影子。
这点她是最满意的。
“既然你都不嫌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在身边了。”她叹了口气,说得就跟被人逼迫似的。
“……”男人还真是差点吐血。
可对上她漂亮得犹如宝石般的眼眸,他心底的那抹硬气又不知不觉的散了。抚着她后背的手掌突然往上扣住她后脑勺,薄唇霸道又迅速的吻上了她。
比起昨夜那通轻薄,此刻的他霸道依旧,但却少了许多急躁。而章馥欢有过一次经验,也不像昨晚那般难受了。只是他掌控着主权,加上她对这种事感觉生涩,只能被迫迎合着他。
“小姐,你回来了吗?”老远就传来小安的声音,许是看到院子里多出的包袱。
“唔唔……”章馥欢赶紧挣扎起来,惊得不行。
不得已,男人只能将她放开。
“小姐……你……”小安本想在来敲门的,结果见某个木头男人从自家小姐房里出来,顿时有些怔愣。
男人黑沉着脸,路过他身旁时还冷冷剜了一眼。
小安莫名颤了一下,只觉得后背突然凉意森森。说真的,他们都不大喜欢这个木头男人,其中原因之一就是有点怕他。
“小安,把外面东西收拾一下。”章馥欢也很快走了出来,虽然是吩咐他做事,可脸颊上两团红晕怎么都消不掉。
“……好。”小安抓着后脑勺多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始整理他们带回来的包袱。
斜眼看了看隔壁关上的房门,章馥欢红唇抿了又抿,脸颊上的红晕更深。
嘴里还有着他的气息,刚硬冷冽、霸道疯狂……
要不是小安回来,她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短短两日,他们的关系突然变成了这样,她到现在都还理不清楚怎么回事。明明头一天她还对他又骂又打的,可今天他们居然有了那样亲密的举动……
接下来的几天——
木头男人因为受伤,那些干活的下人听说他是因为救自家小姐受伤,再也没对他抱怨过了。不仅没怨言,知道他需要养伤,做饭的下人还会给他多分一些。
这几日,男人养伤养得那叫一个舒坦。耳边再没有那些闲言怨语,而且还有某个女人会亲自服侍他换药。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女人不同意公开他们之间的事,非要等到她爹娘回来再对外宣称他们好上了。其实他也理解,这一切都要怨那个姓许的,站在她的立场,前一刻才跟许家谈了婚事,后一刻又转投他的怀抱,若被人知道,确实容易引人非议。
尽管他们在下人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可也挡不住他偷香窃玉的心思。每次趁她给自己换伤药的时候,他总会对她趁机偷偷香。
……
高堡镇,许家。
许志杰痴痴傻傻的毛病被医治好后,并未感激章家大夫的施救,反而将谷里的一切告诉了自家爹娘。甚至对章馥欢无端翻脸的事大吐苦水、狠狠抱怨了一通。
对章馥欢,许家老夫妇也见过了,虽然生得端正貌美,可给他们的印象并不好。
许夫人接着儿子的话嫌弃道,“那章家自以为在高堡镇有些名望,就不把别人放在眼中。那章馥欢更是没没规没矩、骄纵无礼,娘看她就不是一个品德贤淑之人,这样的女子难怪没人取,谁取回去祖上都得蒙垢!”她心疼的看着儿子,“杰儿,那样的女子再高贵也不能要,否则家里早晚因她变得鸡犬不宁。我们许家虽不是权势贵族,可在方圆几百里也是有名的富甲之家。凭你的才华和模样,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根本不需要为一个无德的女人伤心。”
许志杰始终有些不甘心,“娘,说起来我对那章馥欢还是有几分喜爱的。”
许老爷拍着他肩膀道,“身为男人,怎能为了一个女人折腰?你娘说得对,凭你的才华和本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委屈了自己去受女人的羞辱?自古有言,娶妻娶贤,她章馥欢纵有天仙美貌,可这样骄横无礼的女子是没人敢娶进家门的。娶了那样的,轻则自己遭殃,要是严重点说不定门风都要让她败坏。杰儿你放心,爹和娘一定会让媒婆给你挑一名贤淑温良的女子为妻,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能旺夫旺家。”
听完他敦敦教诲和耐心安慰,许志杰笑了笑,“爹,其实我还没把话说完呢。虽说我看上了章馥欢的美貌,可是我更在意他们家的那座药谷。您是不知道,那药谷里长得都是些什么珍稀草药,好多连我都没见过。”他眼里有着感叹,还有许许多多的贪婪,“要是能得到那谷里的东西,别说我们许家福旺三代了,就算十代都有余。”
听他描述,许老爷和许夫人都来了兴致,两双眼睛闪着亮光,拉着儿子追问起他近来的所见所闻。
对儿子的话,他们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他们许家以倒卖药材为生,他们儿子虽对医术不精通,可也是见多识广,他能把话说到如此,说明那谷里的东西就是罕见的宝贝。
许志杰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在谷里看到的说给了他们听,直听得二老眼放红光。
但说完后,他垂头重重叹气,懊恼又失望,“只可惜外人进不了那竹林。我也是因为不甘心想返回谷中,所以才擅闯竹林,以至于险些丢了性命。”
许夫人忙追问,“难道就没别的路通往谷里吗?”
许志杰摇头,“别的路就算有,恐怕也是险难重重。那日张管家带我去药谷的时候还特意让我蒙了眼,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其中的隐秘,而我被章馥欢赶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扔在竹林外的。我当时也不知其中的厉害,故而决定进去探探,没想到那地方竟如此诡异。”
提到在竹林里见到的情景,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好多白雾,熏得人看不清楚前面的东西。竹林里路都没有一条,他只能摸着竹竿行走。可最后脑子越来越浑浊,到最后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许老爷接着问道,“杰儿,你确定那是通往药谷的必经之路吗?”
许志杰很肯定的点头,“确定。张管家带我去的时候我们就过路了那里,而药谷隐藏得如此深,加上竹林里诡异的景象,我敢肯定那就是通往药谷的必经之地。”
许老爷精明的小眼睛露出一丝狠厉,“那我们找个机会把那片竹林毁了!”
闻言,许志杰惊讶,“毁了竹林?”
许老爷点着头,态度更坚决,“既然那是通往药谷的必经之地,那肯定是要毁的。而且我们还必须提早行动,以防那章允随时回高堡镇。”
自家爹的目的许志杰当然清楚,而他说这些,不就是想让自己爹娘帮忙想办法么?
而这个办法确实让他满意……
不声不响的毁了竹林,再偷偷的潜入药谷中将谷里的人除掉,趁着章允还未回高堡镇前将谷里的草药全部占有。就算章允回来发现了,他们早已买了草药赚足了银子。而且,只要他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是他们许家干的?
他微眯着眼得意的勾起唇角,越想越激动。
占有那些药材是必须的,而药谷同外面无联系,到时候他想办法把章馥欢囚禁起来供起来玩乐,估计也没人会知道吧?
前去竹林蹲守的人虽然没得手,可听说章馥欢身边那个男人已经受了伤。那个人也是有本事的,他绝对不能轻视。后面他还要多找些武艺高的人去,不信杀不了他!
……。
这日,章馥欢正在地里巡视,小安从老远的地方跑过来,边跑边喊,“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章馥欢也不敢大意,赶忙小跑了过去。谷里的情况她比谁都了解,没有大事小安绝对不会如此慌张。
“小安,出何事了?”
“小姐,有人、有人在……在砍竹子!”小安捂着心口,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闻言,章馥欢大惊,拔腿就往木屋的方向跑。
她准备回屋多带点防身的东西,可刚跑近木屋,某个木头男人正好出来了。
“出何事了?”看着她脸上的虚汗,男人眼眸一沉。
“有人想毁坏竹林!”章馥欢简单的解释完,立刻回屋翻找自己要的东西。
男人俊脸一沉,拔腿就往出谷的路跑。
“唉唉……你快回来啊!”章馥欢跑出门的时候见他跑远了,追在后面直叫。她这会儿倒不是着急竹林被毁,因为毁竹林意味着寻死,她刚急躁是因为听到这件事而生气罢了。此刻她更着急的是他背上的伤,刚结痂呢,怎么能瞎跑?
“哎呦!”还从来没这么着急的在自家小路上跑过,她被一凸起的土块绊了一下,顿时扑在了地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