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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冥夜神色一沉,眸底瞬间溢出了寒色。
……
他们夫妻二人在府里放纵缠绵,而裴家此时正被外面议论得沸沸扬扬。
也不知道谁把消息走漏了,裴蓉欣现身怡红楼为男人抚琴助兴的事一早就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出了这样的丑闻,裴文安一夜未眠,带着一身疲惫入宫早朝,可随之接下来发生的事犹如给他当头一棒,差点让他晕在金銮殿上。
司空黎皓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奏取消同裴蓉欣的婚约!
百官哗然,全都震惊不解的时候又听司空黎皓向龙椅上威严凛凛的男人再出声奏请,“父皇,儿臣此次回京,曾在相府见过丞相之女裴倩云,儿臣对她一见钟情,故而悔婚于裴蓉欣,想请父皇替儿臣另立婚约,改赐裴倩云给儿臣为妃。还请父皇看在儿臣对裴倩云一往情深的份上不计她庶女之身,恩请父皇成全。”
看着磕头的他,百官瞠目结舌,就没几个内心镇定无波的。
不怪他们消息闭塞,而是天不亮就入宫,对夜里发生的事还来不及打听。此刻听到他突然要改订婚约,哪能不震惊的?
裴文安一口老血还来不及吐,听到他后面的请奏,身子僵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翻白眼晕死过去。
瑞庆王虽没断绝同他们裴家的亲事,他们裴家依然可以借他威风在盘龙国得权得势,依然可以光宗耀祖享受荣华富贵,可是……
他的欣儿该如何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欣儿如今还处在浑浑噩噩中如中魔一般,瑞庆王竟不过问半句,竟先把婚事取消。他们裴家的荣耀损失不大,可要是欣儿苏醒了以后呢?
好端端的婚事被自己的妹妹取代,她将以何面目面对世人?
此刻的他内心犹如波涛翻涌,可女儿发生的事的确让她蒙羞,他能做什么?甚至开不了口替最疼爱的女儿争取……
龙椅上,司空齐威严的目光将众人神色一一扫过,这一眼,让百官敬畏的低下了头。
再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他轻合双目,微微颔首,“既然皇儿心有所属,朕也不愿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待朕同裴卿商议过后,再择吉日让你同裴倩云完婚。”
对这样的决定,百官在司空黎皓开口请奏时心里就有了数。皇上向来宠爱这个儿子,哪能不同意的?
满殿之中,就裴文安脸色难看。
……
碧霞宫——
听宫人禀报完大殿上的事,气了一晚上的袁贵妃心情反而好转了。
郑嬷嬷猜到她的心思,也暗中松了口气,“娘娘,瑞庆王真是机智,摒弃了裴蓉欣,还能不伤我们同裴家的和气。”
袁贵妃点着头,对儿子的做法也是一脸赞赏,“还是皇儿处事灵活,换作本宫,还真不知该如何抉择。”顿了顿,她拧眉叹了口气,“可惜,那裴倩云是庶出,要皇儿娶她,真是委屈了我皇儿。”
在她看来,儿子此番做法已经算是给了裴家天大的颜面。不管裴蓉欣出现在怡红楼是谁造成的,也是她有过在先。出了这样的丑事让人耻笑,不仅给裴家蒙羞,还让她和皇儿颜面无存。为此,她真是气恼了一晚上!
最重要的是前去裴家的御医回来禀报,说裴蓉欣居然成了傻子。
试问,她如何能让一个傻子做自己的儿媳?
她是喜欢裴蓉欣不假,可出了这么多事,她就算看在裴家的面上勉为其难接受她,那心里也是犯膈应的。
好在皇儿机智,一下子就化解了他们同裴家的为难。
……
百花盛放的花园里,两道修长的身影不谋而遇。
同样挺拔的身姿,同样出众不凡的气质,为这万种风情的御花园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景致。
“没想到裴芊芊的能耐如此大,居然能让久居府中养病的南赢王重现光明。”司空黎皓刚毅的俊脸又沉又冷,眸底的寒芒一览无遗。
相比起他今日的冷脸,司空冥夜反而一改常态,也不知为了何事俊脸上如同染了春色,竟多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二王兄过奖了。芊芊别的本事没有,但确实让臣弟走出了荫蔽之地。”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司空黎皓眯着眼,冷冽的嗓音中不难听出他的警告。
“当然值得。”司空冥夜唇角勾勒,只不过深眸中的笑意并未达底。
“哼!”司空黎皓冷哼,蟒袍下怒气惊人,阳刚的俊脸在阳光下不见暖色,反而隐隐染着一层青色。
见他欲走,司空冥夜背着手轻笑,“二王兄何必如此生恼?臣弟替二王兄摆脱了蛇蝎毒妇,二王兄应当高兴才是。”
司空黎皓脸上隐忍的青色全都浮了出来,紧敛的眸光凌厉无比的瞪着他,“司空冥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日你给本王的侮辱,本宫会好好记住的!”
他愤袖而去,留下一路刺骨的寒气。
看着他背影,司空冥夜唇角的冷笑加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3】、别动不动就亲
(全本小说网,。)
御书房中,看着姗姗来迟的儿子,司空齐威严的目光多了一丝厉色,“南赢王,你到底是何居心?那可是你未来的王嫂,你竟如此对她!”
司空冥夜面无表情的迎着他充满怒气的龙颜,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卑吭,“父皇因何动怒,儿臣不解,还请父皇告知。”
司空齐猛然拍案,“你还装无辜?那裴家小姐如今这般,难道不是你所为?”
司空冥夜淡淡一笑,“父皇不知听谁谗言,如此怀疑儿臣,可有证据?”
司空齐指着他怒斥,“别以为朕放任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对裴蓉心下此狠手,如今被朕识破,你还敢狡辩不认?你这般做,可有将朕同瑞庆王放在眼中?”
司空冥夜眼角微颤,唇角微扬。
眼看着司空齐龙颜大怒,他广袖微抖,走向他,将手中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瓶放在桌上,“父皇,这是儿臣刚制成的,暑夏酷热,正好可以替您解暑驱火,还能强身健体远离病疾。”
那精致剔透的玉瓶瞬间吸引了司空齐的注意力,刚刚还盛有怒火的双眼此刻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灼光。
抬起头时,他龙颜上竟带着惊讶的笑,“难得你新婚之期还能想着朕,不错,孝心可嘉。”
司空冥夜这才恭敬的跪拜道,“儿臣愿父皇长命百岁。”
司空齐已将玉瓶握在手中,眼里的喜色让他龙颜都变得温和起来,满意的点着头,“你们三兄弟,太子替我分担政务,瑞庆王为我抚平外乱,你虽自请不愿为朕分担国事,可孝心却不输两位兄长。朕有你们三人在身边,甚是欣慰。”
司空冥夜低着头,幽深的眸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
裴芊芊醒来已是午后了,听说司空冥夜被喊去了宫里,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完了’,猛得起身就往床下跳。
“哎呦!”
脚尖落地的瞬间,她突然失去平衡,‘咚’的一声扑在了地上。
“王妃!”冷凌都被她吓懵了一瞬间,回过神赶紧把她搀扶起来。
“嘶……”裴芊芊单脚立地,明明崴了脚,可脸蛋却莫名的涨红。想起书房里的荒唐,她真是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过去。臭男人,犯着的那么带劲儿吗,都快把她折腾残废了!
房门突然被推开。
看着回来的男人,裴芊芊单脚立地跳了过去,“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是不是我们做的事被发现了?要紧不要紧啊”
她的紧张和担忧全被司空冥夜收入眼中,只是看着她跳脚的模样,俊脸顿时一沉,拦腰将她抱住,“发生了何事?”
裴芊芊还未说话,只听冷凌低头道,“回王爷,王妃不小心崴了脚。”
司空冥夜冷眼朝她斜去,“把药箱取来!”
冷凌低着头出去了。
裴芊芊刚想说话,突然被他打横抱起。看着他染着寒冰般的俊脸,她嘟起嘴,“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早上那么狠的,整得我浑身酸痛死了,连站都站不稳。”
司空冥夜瞪了她一记,“谁让你起来的?”
裴芊芊直起脖子,“还不是担心你!你去宫里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一醒来发现你没在,以为你会出事呢!”
司空冥夜低下头,突然吻住她红唇。
裴芊芊双手抱住他脑袋推开,脸红的扭开头,“别动不动就亲,都还没洗漱呢。”
司空冥夜这次倒也没坚持,只是眸底的幽沉气息散了许多。
把她放床上,他握住她脚踝,将她白白的脚丫子抬起。
“啊!疼疼疼!”裴芊芊忍不住痛叫。
司空冥夜沉着脸睨了她一眼,可手上的动作未停,只听‘咔’的一声——
“啊——”裴芊芊痛得脸都变形了。双手抓着床单,脑门上瞬间溢出一层汗,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铁打损伤曾经对她来说是常有的事,可现在不同,现在这个身体除了柔软外,体质比她原来的身体差远了。
“呜呜呜……”缓过气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在他手中,她真感觉自己随时会被他整废,现在好了,腰酸骨软连脚都半残了。这日子咋过啊?
冷凌进来愣了一下,默默的把药箱放在床边。
司空冥夜头也没抬,打开药箱取了一瓶药涂抹在她脚上红肿的地方。
裴芊芊还在掉眼泪细数自己的悲哀,都没注意去看这是他亲自给她服务。
直到冷凌抱着药箱再次退出去,司空冥夜嫌弃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就这点出息?”
裴芊芊抹着眼角,还不忘龇牙咧嘴,“我就这点出息怎么了?痛还不许人家哭啊?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皮厚肉糙掐都掐不疼?好歹我是个女的,你稍微温柔点我至于这样?”
司空冥夜俊脸沉了沉。
裴芊芊发完牢骚,直起身抱住他脖子摇晃,“你还没说进宫的事呢,快说快说,有没有人为难你?”
司空冥夜一手圈住她身子,一手抚着她背后及腰的细发,在她耳边低声道,“无人为难我,你大可放心。”
裴芊芊不信,“怎么会呢?不是说袁贵妃挺厉害的吗?难道她和瑞庆王没有怀疑我们?”
司空冥夜淡淡勾唇,并未答她的话,只是把听来的事说给了她听,“瑞庆王在早朝之时奏请父皇取消了同裴蓉欣的婚约,改立裴倩云为妃。”
闻言,裴芊芊惊讶不已,“啊?娶裴倩云啊?”
裴蓉欣注定被瑞庆王甩,这事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意外的是瑞庆王居然改娶裴倩云!
司空冥夜抬了抬眼梢,“有何惊奇的?裴文安自五年前被封相至今,在朝中积攒了不少人脉,近两年提拔上来的官员有一半都是他荐举的,瑞庆王想争太子之位,势必会笼络他。”
裴芊芊皱眉,“他这么有能耐?”
虽说裴文安是她这具身体的爹,可是父女俩感情不好导致她对裴文安的了解也并不多,只知道他官居显位,很有派头。就连叶敏茹和裴蓉欣母女这几年都更得瑟了。
司空冥夜也没否认,“这几年他掌管科举应试,不少青年才俊拜在他门下,虽然这些人还未展露锋芒,可假以时日他在朝中的人脉会越发……”
他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