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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七日,连猎物都打不打一头,只靠采野果而食。
唯独有一晚,她饿得瑟瑟发抖。
慕容尘竟是在那深冬里淌入冰河之中,抓了一条大鱼,烤熟后,全都给了她!
她本要与他对半分食,却只听这厮说,“我不饿,你吃吧。冻坏了身子,还是我的拖累。”
她当即赌气,竟真的将那整条鱼吃了。
也没见那厮有一丁点的色变饥馋模样,不由气馁。
如今再回想往事。
花慕青突然又想起了从前似乎没有在意过的事情。
比如那次深谷之中,慕容尘虽是嘴上不饶人,可摘到的果子,抓到的大鱼,全都给了他。
而他总是面色发白,嘴唇发紫。
她以为他是被冻的。
如今想来,莫不是,一直强忍饥饿,也不叫自己有一点子难受?
尤其下了冰河抓鱼的第二日,那厮的面色就极其不好。
她早已察觉出他内力紊乱,要替他把脉,可他竟是怎么也不肯。
幸好当天下午,就与大军重逢,她当即被拉去处理军务。
等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慕容尘数日。
特意去寻过去,却发现,他面色比以前更加惨白,整个人,都好像从原先的妖魔,化作了阴森可怖的恶鬼模样。
她几乎以为他是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在发什么呆呢?我的吃食呢?”慕容尘拿手敲了敲桌子。
花慕青募地回神,转脸,看了看如今依旧常年面无血色的慕容尘。
与曾经记忆里那个英姿勃发的男儿郎,似乎真的差异了很多。
她迟疑了一瞬,忽然问道,“殿下,您从前可因为受过寒毒,坏了内力?差点……没了性命?”
慕容尘的笔骤然停下。
幽诡的深眸掠起一层晦涩暗潮。
片刻后,猩唇勾起,看向花慕青,“怎地?打听本督的软肋?好有机会拿捏本督?”
花慕青登时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你会为我这般不要性命。
瘪瘪嘴,转身,给慕容尘盛了一碗清凉爽口的银耳冰糖粥,端过去。
正好慕容尘写好了信,正在封口。
见到那粥,笑了一声,“拿走,本督不爱吃甜食。”
“……”
花慕青心说,我泼你一脸你信不信!真讨厌!
冷着脸将碗往桌上一放,转身,蹬蹬跑了。
慕容尘失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片刻后,视线落在左手手腕上。
撩开衣袖,能看到手腕往上,一根紫黑的血脉,慢慢朝心脏的方向延伸。
天阴之功本就阴毒无比,而那日深入冰河之中,却又正好是他气虚体弱之时。
叫寒毒侵了内力,之后又不得疏散一直强行压制。
导致寒毒猛烈爆发,确实差点没了性命。
虽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撑了过去,可到底伤了根本。
天阴之功的寒毒,已经到了无法压制,每年都会爆发一次的程度。
如今看来,这一次的寒毒,怕是又要到了爆发的时候。
有阎王敌林萧在跟前,他倒是不怕。
只是……寒毒爆发,他便至少要消失一个多月。
那丫头才入宫,一个月,她能安然度过?
掩下袖子。
端起那碗早已凉了的银耳冰糖粥,顿了一下,慢慢地饮下。
……
一个时辰后。
花慕青已经洗好躺在床榻上把玩着晟儿的那个小布球。
一边琢磨这之后要如何行事。
想着想着,便要昏昏欲睡时,却听到床帏外头,有人靠近。
她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春荷,便嘀咕一声,“熄灯吧,我困了。”
接着,灯灭。
花慕青还没反应过来这灯怎么灭得这么快,如水的月华,就从侧殿的雕镂窗户上,倾泻下来。
一瞬,让她想起从前在凤鸾宫,深夜里,见过无数次的寒凉孤寂之夜。
只有她,与那月光,无声对坐。
她有些怔然地看着那洒落在地上的影子,床帏,却突然被人掀开。
花慕青一惊,下意识去摸枕头底下的匕首,却看到了来人的身影。
慕容尘。
手中动作顿住。
片刻后,翻了个白眼,拉了拉里衣衣襟,坐起来,“殿下,您怎么又这样?”
慕容尘低笑,大喇喇地坐到花慕青对面,“又怎样?钻你这小女子的床帏?行那不能为外人道的所事?”
花慕青气结,这混账玩意儿,嘴上惯来这么气人!
夜色下,两人相对,却与这朦胧昏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
花慕青只觉,对面这人,面色幽白,却又鬼惑勾人。
像极了那出没在夜色里的月下妖,与半遮半掩间,勾得凡人心思乱动。
明明危险,却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一瞬,便会见那模糊诱惑的极致诡美之后,獠牙血口,慢慢张开。
刹那,便将她这凡人的身心命魂,全吞了个干净。
她垂下眼睑,避开慕容尘那双纵使昏暗中,依旧邃深似长空的星眸,低声道,“殿下可是要给慕青疏通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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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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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尘勾唇,“不然小花儿还是想要本督做点别的好事?”
花慕青手指蜷了蜷——真想给这家伙一巴掌。
于是转身,便要解开里衣。
却不想,听到慕容尘一声低笑,“小花儿原来竟这般主动,来不及在本督面前更衣解带了么?”
花慕青僵住,回头看他,“殿下,莫要玩弄慕青。到底……”
慕容尘却伸手抓住了她还放在衣襟上的手指,拉到自己跟前,随后抬眼,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幽然挑唇,“今日,咱们先从别的地方开始。”
这话说得,当真是暧昧至极!
什么先从别的地方开始?!
说得就像她是那猎物,他是那猛兽。
在将她生吞活剥之前,一点点地先好好地从细小的地方,围堵,逼迫,截杀。
最后,将她逼进自己早就设下的陷阱里。
然后好一个人,尽情地享用。
花慕青被自己这匪夷所思的想法给震得满脸通红。
当即要拽回手。
却不想,慕容尘竟然将自己的五指,穿插11进了她的五指之中。
十指交叉!
花慕青的心跳一下子就停了。
这样亲昵又亲密的接触,她重活两世以来,都没有这般经历过!
连被慕容尘强迫亲吻时,都不曾有过现在心底那骤然僵滞,又瞬间翻天覆地鼓动起来的躁动。
她要往回缩,可慕容尘却牢牢地控住了她。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将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抬眼,看了她一眼。
花慕青呼吸一凝,十分磕巴地开口,“殿,殿下,殿下,您不是要要要疏通脉络么?为,为何要握着慕青的手……”
手字根本没发出声音来。
花慕青还是头一次在慕容尘面前露出这般底气不足软弱可欺的样子。
慕容尘挑眉,看了看花慕青一个劲往往回收的手臂,又看了看花慕青那柔嫩被自己拿捏在指间的手。
突然像明白了什么的,再次挑起斜眉。
哦?小丫头的手,竟是这般碰不得的?
笑意更深,难得见她这般模样,倒是反而起了一层恶劣的心思。
他笑着,越发紧地扣住花慕青的指尖,甚至故意地用指尖往她被强行挤开的指缝里碰了碰。
“啊。”
花慕青募地轻吟,又猛然僵住——这声音怎么?!
她一下子咬住下唇,拿起另一手去推慕容尘。
慕容尘却笑得更加坏意。
竟不顾她的推阻,慢慢地撩起她被抓住的那只手的衣袖!
自下往上,一点点地推起。
一截白玉皓腕,一段琉璃肌肤。
在月色下,在黑夜里,仿佛遮掩埋葬了多年的宝物,漏了光,惊艳了尘世。
只是如今,这一切的美,都尽显在慕容尘的眼前。
慕容尘的眸色渐深。
直到那半截袖子被推起,露出肘窝附近的那颗守宫砂。
花慕青不停地吸气。
明明只露出半截手臂,她却像整个人都袒露在慕容尘面前一样。
浑身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针扎般的疼痛。
她咬得下唇都快出血了。
却听慕容尘凉薄声音忽而在这幽冷寂夜中悄然响起,“这守宫砂,你要如何处置?”
花慕青一怔,随即想起——是啊!不伺候杜少凌,这守宫砂自然也就没法破开。
皱了皱眉,低声道,“剜了便是。”
明明说的是这么狠绝的话,可那话音却带着一丝颤音,交杂她声音里原本的娇媚,惹得人一阵心湖动荡。
仿佛瞧见那含羞欲放的花骨朵似的。
慕容尘勾唇,拇指按在那守宫砂上,轻轻地碾压了几圈。
登时就有一股奇异酥麻感,顺着脊椎骨,一下子蹿了上来。
花慕青头皮发麻,却又忍不住浑身发软。
她难耐地吐出一口气,往后缩了缩手臂。
慕容尘这才撩眼看她,“何必自伤,本督自有法子给你除了这守宫砂。”
花慕青一怔,也是为了缓解体内这怪异的反应,便顺口问道:“殿下有何好方法?”
慕容尘却神秘一笑,“到时你便会知晓。”
说完手下转,将花慕青按在了被褥上,再次幽幽笑道,“现在,疏通脉络,脱衣吧。”
花慕青浑身紧绷,片刻后,咬牙切齿地一把抓住跟前枕头,朝慕容尘脸上狠狠砸去,“慕容尘!你不玩弄我,你不高兴是不是?!”
慕容尘抓住那枕头,往床外一扔。
笑着按住花慕青的手,另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往后一扯!
“嘶啦!”
衣服碎裂,慕容尘同时低笑,“既是本督的人,自然就随着本督高兴折腾,你恼个什么劲?”
花慕青后背露出,气的七窍生烟,索性趴在被褥上不再理他。
慕容尘看着气嘟嘟的小家伙,再次笑起。
单手顺着她的脊椎骨位置,由上而下,轻轻划过。
看着手下小家伙如雪的滑腻微微颤抖。
最终,手指在腰窝处停下,曲起手指,抬眼,看了看那还在生气又止不住颤栗的小家伙。
笑意敛去,曲起的手指,用力一按。
“!”
花慕青瞳孔一缩,下一瞬,昏了过去。
……
第二日。
静怡轩选秀。
大雨过后,是个好明朗的晴天日子。
参加选秀的秀女,也都各有欢喜各有忧。
留下的,自是对将来富贵荣华全是期许。
离开的,只能放弃今生高人一等的好梦。
但无论哪个离开哪个留下,这些人口中议论最多的,还是那个未曾露面的九千岁之妹。
昨日九千岁大闹体元殿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后宫。
“九千岁那么放肆啊?连太后娘娘的人,说打就打了啊!”
“何止太后宫里的人呢,连太后娘娘,都被罚抄经书了!”
“就因